分手前,男友从无限流回来了(33)
傅凭司将人抵在门后,大手握着眼前人清瘦的腰身,血脉跳动得像是有火在滚烧般,硬得要命。
他抵唇感受着盛明盏嘴角的温度,低声地问:“宝贝?”
“我好像……”盛明盏勾住男朋友的脖颈,指腹轻描他的线条,“还没有很饿的样子。”
这像是一个肯许的暗示。
在还没到下一秒的时候,他整个人就被傅凭司给打横抱了起来,眼前视线变了好几轮。最后映在盛明盏眼中的,是傅凭司染上薄汗的五官,以及带着极重欲想的动作。
傅凭司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像是着了迷一般,有些失控。连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在盛明盏这里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深夜洗完澡后,傅凭司去厨房做了一顿比较简单的宵夜。
粒粒分明的米饭裹上鸡蛋液,以荤油翻炒,炒制色泽金黄,再撒上一点葱花。另外,再加上一个清淡的小菜。
做好宵夜后,傅凭司去房间叫盛明盏。
盛明盏裹着睡衣,露出来的锁骨上落着几枚颜色极深的吻痕,越白的皮肤上留下印子就显得愈发明显。
盛明盏神情有些困倦,似乎不太想再动的样子。他小声咕哝:“不想起床,我可以不吃。”
傅凭司将人抱了起来,来到饭厅,让盛明盏坐他腿上,取了勺子来。
傅凭司轻声道:“宝宝,张嘴。”
盛明盏被喂了一口蛋炒饭,其香气唤醒了他的味觉。他终于从迷糊的状态醒了过来,“啊”了一声,瞧一眼傅凭司。
盛明盏从傅凭司怀里站起身,坐在旁边,语气不平地说:“我一个大学生,怎么能还要男朋友喂饭呢?吃饭这种事,我得自食其力,不要你帮忙。”
傅凭司应声说好,把手里的勺子递给盛明盏。
盛明盏没了困意,坐在傅凭司身边,吃下一小半碗蛋炒饭加一点儿小菜,就把碗勺给放下了。
盛明盏吃得少。吃完后,他以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歪头盯着傅凭司看。
傅凭司将剩下的蛋炒饭连带盛明盏碗里还剩下一点的,都给解决了。
盛明盏伸手摸了摸男朋友的八块腹肌,出声道:“哥哥,你消耗大,要赚钱养家,得多吃饭。”
说罢,他转而抓住男朋友的左手,带着一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肯定地自我评估道:“我也有腹肌的,但是我好像消耗比较少,这有点危险啊。”
傅凭司转眸问道:“宝贝,那你要和我一起锻炼吗?”
盛明盏慢吞吞地问:“床上锻炼不行吗?”
他瞥了眼男朋友的神情,很明显知道傅凭司说的肯定不是床上锻炼。
盛明盏不说话了,神情懒洋洋的。其实,他好像吃再多,都不会长多少。
傅凭司勾住人,劝说道:“现在外面也是有很多危险的,多锻炼锻炼,之后遇见危险可以保护好自己。”
盛明盏黑沉澄澈的眼眸看着傅凭司,他现在只喜欢床上锻炼。
傅凭司轻声笑:“从明天早上开始吧,我叫你早起。”
“这周,从明天周二,到周五,你跟我一起早起锻炼。”傅凭司盘算说,“然后我带你去玩枪,好不好?”
盛明盏终于来了一点兴趣,歪歪脑袋,好奇地问:“枪这种东西也是随便都能玩的吗?”
傅凭司应声:“我给你开信任凭证。”
盛明盏勉强答应下来。
傅凭司起身,将桌上的碗筷勺收拾进厨房。就两三个碗,他顺带着用手给洗了。
盛明盏靠着厨房门口,看他男朋友洗碗。
流水冲洗过洁白的瓷碗,傅凭司似是想到些什么,随口问道:“你还有什么是喜欢玩儿的吗?”
都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他想着教盛明盏一些更感兴趣的东西,让盛明盏上手更快些,能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好自己。
“我啊……”
盛明盏想也没想,张口就来:“跟哥哥在一起,玩儿什么我都喜欢的。”
傅凭司将碗筷放好,洗干净手,走过来揉了揉盛明盏的脑袋:“那休息日就听我安排。”
盛明盏应了声好,乖乖地被傅凭司带回房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
盛明盏被傅凭司叫起来的时候,漂亮的五官都变得皱巴巴的。
盛明盏闭着眼,该伸手就伸手,该张嘴就张嘴,被男朋友带着完成洗漱和穿衣后,才慢慢地睁开眼,坐在床边,打量着傅凭司,开口道:“傅凭司,你真自律。”
傅凭司捏捏他的脸,好笑地问:“宝贝,虽然我可以抱你,但是你真的想让我抱你下去锻炼吗?”
他知道他家大学生在外面,还是比较爱面子的,想独立自主些。
果不其然,盛明盏感受到脸颊的一点儿凉意,立马推开他,从床边站起身来,抿唇说:“不要你抱,我还要面子的。”
两人下楼开始晨练。
一个小时后,盛明盏开始撒娇,脸不红气不喘地喊:“我好累,不能再练了,再练就要废掉了。”
傅凭司看了眼时间,停下来说:“那今天的晨练就先到这里。”
锻炼男朋友,和训练下属,还是有区别的。他得把握好这个度。
上楼后,傅凭司帮盛明盏按摩过肌肉后,在浴室冲了个战斗澡,才去厨房盛粥剥鸡蛋和弄了两道清淡小菜。
盛明盏洗完澡出来,换好衣裤。
浴室的热水熏出他面颊的一点血色,雪白的皮肤染上淡粉,黑眸宛若被水洗过的澄亮。一身简单的白衣黑裤,衬得人漂亮又清冷。
吃完早饭,傅凭司送盛明盏去学校。
盛明盏下车前,看向傅凭司,学着傅凭司的语气:“我中午自己回家,你不用特地来接我。我在学校食堂吃午饭。我好好学习,你好好工作,别太辛苦。”
傅凭司应声道:“好的,宝宝。”
盛明盏解开安全带,笑着凑近亲了一口他,转身下车离开。
直到盛明盏的身影汇入联盟大学上课的人群之中,再也看不见了,傅凭司这才收回目光,驶车离开。
联盟大学。
今天周二,研究系大一的课只有上午四节。
上课的时候,研究系的一位教授说着说着,就从课本里的知识讲到了别的地方。
整个人絮絮叨叨的,前言不接后语,临下课前还神神秘秘地说:“唉这研究系,往后没准儿就要变天了。”
“嘿,三大院啊……”
教授突然冷笑了下。
他看着教室里坐着的一干学生,想到些什么,又觉得没意思,索性在最后还剩下十分钟的时间里,挥挥手,提前让大家下课了。
教授一宣布下课,坐在前排的同学立马蹦起来,飞快爬去食堂抢饭干饭去了。
教授盯着那位同学的身影,笑呵呵地说:“能吃是福啊,这个同学好,活得自由自在,不像……”
教授停住话语,无意地盯着教室里的监控看上一眼,没再说些什么,抄起教材,离开了教室。
教授一离开,原本安静的教室里顿时就热闹起来。
有同学讨论起教授在课堂上的欲言又止:“老师今天上课怎么神神叨叨的啊?”
旁边有人搭话说:“没准儿是在研究院里的项目受挫了,或者是没争取到科研基金呗。”
众所周知,联盟大学的教授,上课教书只是一个轻轻松松的副业,在研究院的科研项目才是正儿八经的主业。
盛明盏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起身离开教室。
在楼梯口的时候,他遇上这两天都没来上课的寇铭。
寇铭显然是来找他的。
盛明盏应了声,问:“寇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寇铭不像盛明盏这种好学生比较好学,好不容易有了请假的理由,肯定得合情合理地请上十天半个月的假。
周日的时候,寇铭本来打算找盛明盏的,结果等他打听盛明盏的病房号时,才从护士那里知道盛明盏当天中午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