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前,男友从无限流回来了(137)
宋云觉还没有开口回答,傅凭司从旁边的水果篮里挑了一个鲜亮橙黄的橘子,丢到他手里。
傅凭司道:“吃橘子。”
“……”
那是他送来的水果。
宋云觉咬牙切齿:“傅队,我工作汇报完了,这就离开,不打扰你和嫂子的二人世界。”
宋云觉走出医院,盯着一直捏在手里的橘子,快速剥开来,尝了一瓣。
酸哭他了。
单身还没人爱。
傅凭司在医院里住了两天的院,才准备出院。
出院那天,正好是周四。宋云觉打来通讯电话,在通讯器那头愤懑不平地说他就是专门挑准了工作日的最后一天。
病房里,盛明盏坐在沙发上,挨个收拾东西,就听见傅凭司在说“嗯你想转正了吗”、“那下午开个会吧”。
傅凭司挂掉通讯电话后,迈步走过来。
“我收拾好了。”盛明盏拉好背包拉链,“哥哥,你下午还要开会吗?”
傅凭司解释道:“宋云觉说他这两天劳苦功高,让我回去给他颁奖。”
盛明盏微微睁大眼睛:“真的啊?”
“假的。”傅凭司提起盛明盏手里的背包,应声说,“下午是针对前两天的总结会,宝贝你要去吗?”
“我能总结什么?”盛明盏思索过后,继续道,“不过,我可以旁听,看看男朋友帅气的脸。”
两人出院之后,在附近吃了午餐。
因为傅凭司才出院,他们这一顿午餐比较清淡。
总结会在下午两点开始。
傅凭司带盛明盏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办公桌上,已经堆积了一些需要签字的文件。
傅凭司对盛明盏说:“宝贝,距离两点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你要不要去休息室里午休一会儿?”
盛明盏按住傅凭司的肩膀,认真叮嘱道:“你才刚出院,不能太劳累了。”
说罢,他转身走进休息室。
现在还早,盛明盏没有什么睡意,拿出通讯器,看了一眼各种群里的消息。
宣传片的群里,正在分享校内关于宣传片的各种有趣的评论。
盛明盏随意刷了一眼,就放下通讯器了。
当他睡意刚刚涌上来之际,傅凭司签完那些文件,从办公室里朝休息室走了进来。他身边的床很快陷了一块儿,紧接着熟悉的气息将他整个人笼罩。
盛明盏浅睡片刻,睁开眼的时候,视线正对着傅凭司流畅的下颌线。
傅凭司没有睡觉,只是将人抱在怀里。因此盛明盏一醒,他就察觉到了,轻声开口:“醒了?”
盛明盏应了声,嗓音微哑,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想亲你。”
半秒之后,傅凭司低下头来,整个人罩在他身上,吻上唇瓣。
两人在床上接吻,却什么都没有做。
唇分之时,傅凭司的气息微乱。他望着盛明盏,伸手一扣,最终还是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替盛明盏理好散乱开的扣子。
下午两点整,会议室里。
当天后续完成收尾工作的人员在会议上汇报情况:“据联合院方面的初步统计,因为发现及时,人员伤亡轻微。但是,以异种为中心的千米范围内,所有植物都因为那场地震,而全部死亡。另外,那片区域附近由于异种的存在而导致地质受损,附近的植物园和植物工坊只能暂时搬离。事务院已经接洽了后续的重建工作,逐步恢复那块区域的生态环境。”
盛明盏依旧坐在周二下午开会的那个位置上,用笔戳着自己的下巴,略微歪头看着正前方神色冷淡的男人。
忽地,盛明盏察觉道另外一道目光,转眸看见坐在他对面的植物学家。他微弯了下眼,又重新移回目光,继续看他的男朋友。
会议结束,是在下午三点半。
盛明盏见傅凭司还有得忙,就下楼去了一趟培育室,看了看那只黑猫。
时隔这么多天,黑猫说话的程度依旧保持在说几个字就得蹦几个“喵喵”的程度。
盛明盏道:“握爪。”
黑猫伸爪:“握喵喵。”
通讯器上,是丁小影听说他来看黑猫了,主动分享的一些猫猫日常。
丁小影:【小猫咪最近还自学了打拳。】
盛明盏见状,又出声道:“打拳。”
黑猫闻言,立起两只猫爪,左勾拳右抬腿,“喵喵喵”地来了一套花拳绣腿。
打完拳的黑猫躺平在地上,露出柔软的肚子,开口道:“饿了喵喵。”
盛明盏在通讯器上询问黑猫吃饭的情况,给黑喵添了些猫粮,当做是午后零食。
特别行动区的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
盛明盏为了不挤占工作人员的电梯,提前下楼,坐在车里玩通讯器。
五分钟后,主驾驶的车门被打开。
傅凭司上车,系好安全带,出声道:“宝贝,你是跟苏灿德说了什么吗?”
苏灿德是植物学家的名字。
“我刚才在电梯里遇见他,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什么畸形的恋爱固然刺激,但是正常的恋爱更加可靠和长久。”
盛明盏闻言,解释道:“就是昨天,你昏迷之后,我把你抱在怀里,偷亲了一口,被他给看见了。他问我,我偷亲傅队,我的男朋友知道这件事吗?”
“我说,我男朋友不知道这件事。我还说,我们是在偷情。”
第77章
盛明盏反问道:“我们在办公室里,难道不算偷情吗?”
傅凭司沉默半秒,果断开口道:“你说是,那就是。”
“只不过,苏灿德他的年纪比较大了……”傅凭司尽量委婉地出声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盛明盏点点头:“好吧,那下次我见到他,就把你是我男朋友这件事告诉他。”
傅凭司应声,开着车离开了停车场。
在外面的餐厅吃完晚饭后,两人才回到家中。
盛明盏抽空去次卧给鬼孩子喂饱糖,稍作休息,就抱着洗漱用品,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他穿着浴袍出来,正好碰见从书房里打完通讯电话的傅凭司。
傅凭司伸手道:“宝贝,我帮你吹头发。”
他从放吹风机的地方取出吹风机,让盛明盏坐在他面前,静心地吹起头发来。
热风偶尔拂过盛明盏的面颊,他舒服地闭上眼。待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来,他始一睁开眼,傅凭司就弯腰吻了上来。
傅凭司抓住盛明盏的手,十指相扣地朝前一倒。
盛明盏的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被,忽地睁开眼,伸手抵住傅凭司的胸膛,亮晶晶的眼眸之中带着点儿较真的意味:“不行,护士说你最近不能剧烈运动。”
傅凭司捉住盛明盏的手指,低头吻了下,沉声说:“出院了,就不用听护士的了。”
“还是得听。”
盛明盏的话还没说完,傅凭司倾身而来,微凉的唇瓣亲吻着他的锁骨,然后流连而上,轻轻地咬着他说话时会微微震动的喉结。
盛明盏轻声呜咽了下,伸手抓住傅凭司到处乱动的手,将面前这个人掀翻,按在被子上。
傅凭司仰躺在枕头上,看着坐在他身上的盛明盏,抬手扶住男朋友的肩,低声问:“宝贝?”
“护士只是说你不可以剧烈运动,没说我不可以动啊。”盛明盏轻抿着唇,信誓旦旦地说,“今晚我决定自食其力。”
最后又重新进浴室、水气朦胧而上的时候,盛明盏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周末三天的休息日里,两人倒是得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休息时间。
特别行动区也没有什么事,学校还在放假之中。
周一早上。
盛明盏和傅凭司吃完早饭,傅凭司送他去学校。
路上,宣传片的群里发出一则宣传片得了校奖的消息。
白秀秀:【好消息,我们的宣传片得奖了,明天下午在学校签字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