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角攻的作恶兄弟(133)
程尧燃:“那有什么,请你们俩喝又不是请别人,他不会说我的。”
谢钧闻:“今天喊我们来干什么?”
“没事就不能喊你们了吗!”程尧燃站起来,气愤道:“好不容易等到你们俩同时有时间,喊你们出来吃个饭怎么了,你们好歹也要兼顾一下咱们之间的友谊吧。”
“蔺锌怎么样了?”靳礼陡然出声问。
程尧燃眨了眨眼,默默坐下,“好像刚进组吧。”
雪崩之后,蔺锌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在国外待了将近十天,霍家强硬把人转移到国内的医院,言鹤始终陪在蔺锌身边,不肯离开半步。
蔺锌的妈妈看好言鹤,力排众议让言鹤待在蔺锌身边。
言鹤没请护工,独自照顾蔺锌半个多月。
上个月的十号,蔺锌终于醒了。
谢钧闻那时候去看过蔺锌,由于昏迷太久气色很不好,四肢绵软,还不能下床走路。
一个月过去,他也不知道蔺锌怎么样了。
靳礼知道谢钧闻跟霍家走得近,抬眼看向他,“蔺锌最近还好吗?”
“我没见过他。”谢钧闻实话实说。
靳礼端起程尧燃倒好的酒,仰起头一口饮尽,呛得咳了几声。
程尧燃一脸担忧。
“我可以做到不去见他,但是总要让我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我这两个月好想他,梦里全是他,我真的忘不了蔺锌。”靳礼低着头。
谢钧闻没有说那些让靳礼死心的话,而是说:“你现在做得很好,保持这个距离就够了。”
程尧燃点头:“对啊,这样就够了,你顶多失个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知道,所以我每天忍着,不跟你们问蔺锌的消息,屏蔽了网上关于蔺锌的话题,我怕我看到蔺锌相关的事,会忍不住找他。”靳礼呼出一口气,“趁着今天大醉一场,你们跟我说说吧。”
“我一个月前见过他,他当时的身体很虚弱,你应该能猜到,毕竟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不吃不喝只输液,整个人瘦了一圈。”谢钧闻说罢,抿了口白开水。
靳礼震惊:“他昏迷了一个月?”
谢钧闻:“你不知道?”
靳礼笑容苦涩:“两个月了,我没有跟任何人问过蔺锌的事,你让我怎么知道?”
谢钧闻以为靳礼会偷偷打听,哪料到真会忍着不闻不问。
第72章 着急订婚
靳礼能做到这样程度,比想象中的结果好太多了。
谢钧闻默了少许,道:“他过得很好。”
”怎么个好法?言鹤对他好吗?我听说霍老爷子不喜欢他进娱乐圈,霍家那几个势利眼的有没有欺负他?”靳礼要问个清楚。
谢钧闻不语。
桌上的气氛有点沉重。
“不都说过得好了嘛,你别瞎操心了。”程尧燃看向靳礼,嬉皮笑脸道:“对了,我听说伯父的病情稳定了,是不是快回国了?”
谢钧闻抬起眼,前阵子听二伯提过。
“好得差不多了,不会乱说胡话了,医生建议再观察一个月。”靳礼恍惚一瞬,拧眉说:“等我爸回来了看着靳氏,我出国找那位医生做个检查。”
服务员推门进来,推着餐车把他们点好的菜摆上桌。
等人走了,谢钧闻不经意问道:“伯父的病情稳定多久了?”
靳礼:“快两个月了。”
谢钧闻眼神微动,很在意这个时间点。
“梓臻出国了你们知道吗?”程尧燃低垂着眼,失落道:“他回来还真是为了蔺锌,这下跟蔺锌不可能了,就毫不犹豫走了。我问过伯母,没有重要的事,他不会回来了。”
靳礼冷声:“他最好永远别回来。”
程尧燃:“我们好歹是朋友,你少说一句扫兴的话会死啊?”
靳礼:“我说得不对?如果不是他回来了,我和蔺锌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程浩然气得拍桌子:“你怎么说话的,你自己把蔺锌当替身你还有理了!”
靳礼满眼戾气,蹬着他:“慕梓臻要是不回来,说不定我早就认清了对蔺锌的感情,都怪慕梓臻在我们中间搅和,恶心死了!”
程尧燃站起来,“你自己做错了事好意思怪别人,靳礼我真是看错你了!”
眼见着又要吵起来,谢钧闻淡声说:“再吵我就走了。”
不拦着,不阻止。
走为上计,离开了才能耳根清净。
程尧燃冷哼一声,脸色难看的坐下。
靳礼消停下来。
谢钧闻语气有所缓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别提了。”
谁听了都不开心,不如就此翻篇。
程尧燃把倒好的酒转到他面前,劝道:“钧闻,你喝点吧,就当是庆祝靳伯父的事。”
谢钧闻端下了那杯酒。
程尧燃举起酒杯,郑重其事道:“这一杯是为了庆祝伯父病情好转。”
话落,仰头喝下,直接空杯。
谢钧闻无言,默默饮酒。
靳礼一口干了,再添满。
程尧燃倒上酒,接着举起,“这杯是为了庆祝你们俩平安无事,重获新生!”
对于谢钧闻和靳礼而言,经历那样的灾害后,能够平安无事,当然是重获新生。
这杯酒早该庆祝了,他们回来后各忙各的,今晚好不容易同时有时间,一杯酒推迟了两个月。
谢钧闻饮下杯中剩余的酒。
他确定那天的雪崩不是自然灾害,不知如今的他们是否还在剧情的控制内。
雪崩的两个月里,他没有过任何不受控制的举动,没有再巧遇和靳礼相关的事情,一切像是回到了最初。
没有强行碰面,也没有强行发言。
谢钧闻没有尝试说过有关剧情的事。
若没有再接着发生恶心人的事,就让这件事默默翻篇,没必要往外说,一不小心还会被当成精神病人。
他们喝到很晚,半夜十点多,程尧燃喊来了司机送他们回去。
程尧燃醉得站不稳,好几次摔在地上。
靳礼醉晕过去了,完全靠别人架着离开。
谢钧闻酒量好,跟他们俩喝酒很少醉得不成样子,今晚控制着酒量,稍微有点醉意,用不着被人扶着走路。
他打开车门,刚要弯腰上车,手臂被人拽住。
【差点赶不上。】
“别上去了,我送你。”
谢钧闻听见熟悉的嗓音,半个身体从车里退出来,转身面对着霍沉遇,好奇道:“你不是回霍家了?”
边说,边跟司机说声不用送了,随后关好车门。
他和霍沉遇白天通过电话,霍沉遇今晚要回趟霍家,跟家里人商量和谢家长辈见面吃饭的事,顺便讨论一下他们订婚的日子。
身旁的车开走,霍沉遇牵着谢钧闻走到一辆黑色商务车旁,打开副驾的门,说:“两个小时后的飞机,想再见你一面。”
谢钧闻坐进车里,笑道:“又不是见不着了,再说了,你这次不是要回家说我们的事吗,就不着急?”
霍沉遇不语,走过来弯腰亲他。
【要两天见不到。】
【走前亲几口。】
谢钧闻别开脸,弯唇笑出了声。
“笑什么?”霍沉遇摸着他的脸,亲不腻似的,低头在他脸上亲个不停。
【喜欢。】
【想——】
后面没有刺耳的哔声,声音直接消失了。
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是在一个月前,谢钧闻误以为读心术消失了,下一瞬恢复如初,后来试探了几次,发现心声会在接近敏感话题的时候消失。
国外亲得火热那天,霍沉遇问他可以吗,他拒绝了。
自那以后,霍沉遇只在心里想,没有问出来过。
谢钧闻心想,假如现在面临同样的问题,他会同意的。
其实在雪崩那天,他就想……
霍沉遇肯定不会同意的。
后来霍沉遇不提了,他又说不出口,就等着哪天自然而然发展到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