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小水獭的追夫日记(107)
“可是……”
“可是什么,你们俩有什么话也都好好聊聊。”
顾亭放下水果,说完便离开了,已经替两人都做了决定。
“哥不愿意和我一起睡,我也可以打地铺的。”方澈自以为识趣道。
“吃饱了吗?”楼桁没接他的话茬。
“啊?嗯,吃饱了。”
楼桁略一点下巴,示意方澈来他身边,后者又拿着龙虾钳子一脸茫然地走了过去。
他刚刚在楼桁面前站定,楼桁就单手撩开了他的毛衣,他来不及往后躲,肚皮就被摸了。
楼桁的手贴着他的腹部摩挲了两下,见还是平的,手掌绕到方澈身后贴着裤腰,掐了一把软肉。
“一会不想动两下就晕过去,现在就把这盘虾肉吃了,今晚不会轻易放过你。”
方澈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转不过来,楼桁的话让他红了脸,他却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哦,好、好……”
虾肉被楼桁盯着吃完了,最后两口实在吃不下去了,楼桁才吃了他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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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澈吃完后洗了澡出来,楼桁已经把床上的被子铺好了,赤裸上身在帮方澈收拾房间。
“哥,我洗好了,你快去吧。”
方澈赧然移开眼,用毛巾擦了擦卷发,那对软绵绵的小耳朵湿漉漉支棱在头顶。
楼桁转身看过来时,目光缓缓下移到方澈身上那件肥大的作训服,金色眼眸里一闪而过的酒红色,吓得方澈脊背都僵硬了。
他拉了下作训服的下摆,干脆背对着楼桁打开衣柜的门,打算换一套。
“我闻不到哥的味道睡不着才一直穿的,会给哥洗干净的,但要是哥要分手,能不能把身上那件留给我呀,我可能……还是离不开哥。”
短短几句话,明明对方语气里没有情话的旖旎,却说疼了楼桁的心坎。
他走过去,看到方澈找衣服时,卫衣上移后露出的粉白水蜜桃,一把抓住。
“骚给谁看。”楼桁语气粗重,将那些酸胀藏进心底,只剩原始的意识。
“没、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方澈急了,连忙转过来解释,却直接撞进了楼桁的怀里。
“离不开,就别离开了。”楼桁轻吻方澈的侧脸,语气低沉缠绵,藏了太多情绪。
脑子里放起烟花,一切都变得缥缈虚无,方澈感觉是自己的幻听。
低头时,他却看到那条黑色的长尾巴绕着他的小腿缠住,绒毛划过肌肤有些细痒。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现在申请和小薯饼复合,以后都不分手了。”楼桁又吻在方澈眼皮上。
下一秒那里便开始发烫了,方澈心里的那些委屈被‘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彻底抚平。
他本就好哄,那些受过的苦,在此刻都变得不值一提。
“真的?”方澈呆呆问。
“真的,是我的错。”楼桁想自责的应该是他才对。
他虽然保护好了方澈没事,却忽略了方思正,好在后面一直派人盯着习厚的组织。
对方带方思正出来,把那人扔进河里的时候,是他的人救了方思正一命。
习厚从来没有那么好心,是楼桁尽力守护,只是没有做到更好。
他和方澈想的一样,如果这样意外里,只有他一个人受伤就好了。
第110章 葡萄皮
最后是方澈碰倒了衣柜里的衣服,东西散了一地。
方澈这才有机会逃离,他随意拿出一件衣服塞进楼桁的怀里。
“哥,你先去洗吧,我、我有点困了就先睡了!”
察觉到危险,方澈直接躲到了卧室的另一头,和楼桁保持了一个最远最安全的距离。
楼桁看了眼手里的睡衣,举起来轻嗅,上面都是方澈身上的味道。
“我很快出来,等我。”楼桁走进浴室,方澈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先是打开了门,一楼的客厅没有灯光,只有电视机待机的红灯在亮着。
顾亭和方思正应该就在一楼的卧室睡下了。
如果楼桁要来真的,他怕爸妈会听到。
尤其是楼桁每次都挺凶的,就连刚被楼桁抓在屁股上的那一下此刻似乎都在隐隐作痛,又酥又麻。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时,方澈紧张地不知道要做什么。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方澈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只有半颗脑袋露在外面,背对着浴室闭上眼装睡。
“澈澈。”
伴随着那声滚了磁似的嗓音,方澈感觉到床的下陷,而后被子被掀开一角,楼桁那炽热的身体直接靠上来。
对方压根也不问方澈睡没睡,扳过他的肩膀,用那对黑豹耳朵就是一顿乱蹭。
方澈胸腔里的心跳得很快,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似的。
“还躲。”楼桁压低声音,桎梏住方澈的腰肢拉向自己的胯间。
“啊呜……”方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我爸妈被会被吵醒的,能不能等明天去基地再……”
“你也知道你叫得声大?”楼桁轻笑一声,勾起嘴角,脸上的线条也都柔和了下来。
方澈彻底红透了脸:“怎么赖我!怪哥每次都好凶。”
“嗯,也是我的错。”楼桁正经起来,托着方澈的后颈在锁骨处落下吻的时候,方澈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我和叔叔阿姨说过了,装修结束前我都会在这里。”
“什么装修。”方澈被亲得晕头转向,还有间隙思考这个问题。
刚才在楼下楼桁和方澈爸妈谈了许多,关于装修这件事。
他甚至拿出了一份建筑图纸,就是为了能够让方澈一家都能安全。
即使无法控制所有的反叛者,却能够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有关于方澈的一切。
“防盗设施。”做了一大堆工作的楼桁,最后轻描淡写四个字带过去了。
被亲得上了头,方澈主动抱住楼桁用耳朵在对方的颈窝乱蹭,软绵撒娇叫着“哥”。
一声比一声酥,叫得楼桁的豹豹鲨都站起来了。
“谁家小水獭这么叫哥,骚不骚。”楼桁额角青筋凸显,终于俯首……
皎白的月落在被子上,楼桁看清方澈瘦削的身体。
清晰可见的肋骨,即使吃饱了也依然平坦的小腹,还有一只手就能扣住的两个手腕。
楼桁能够想到方澈这段时间一个人面对这么多变故有多无助。
“哥,就当作我减肥啦,反正哥几天就给我喂回去了~”方澈读懂了楼桁眼里的情绪。
抬头,楼桁正对上方澈那对澄澈的眼望过去,就是一整个春天。
千言万语流转于眼眸的宇宙间,他们沉默许久。
什么都没有说,一个吻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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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冬雪落满枝头,压弯那娇枝。
以往都能听到方澈哽咽的声音,今天却安静的出奇,方澈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只有瘦削到皮包骨的肩膀在颤抖。
“澈澈。”楼桁停下,伸手摩挲到方澈的下巴将人的连从枕头里扳了出来。
却看到那人紧咬到发白的唇,他心中一紧,拇指抚上去,拧眉道:“不欺负你,别再咬了。”
方澈忍得满头汗水,闻言松开了咬着唇的贝齿,下一秒却大口咳嗽起来。
“我怕我爸妈听到,我爸今天刚回来,不想打扰他们……”
“疼吗?”楼桁摩挲着方澈下嘴唇被咬出的齿印。
方澈摇了摇头,其实今晚楼桁相对于之前来说温柔太多了,是他害怕怕发出声音被家里人听到。
“这里呢?”楼桁的视线落在方澈的侧脸,那里被盯着炙热。
起初还有些莫名,逐渐方澈才明白,楼桁似乎是在问他那天在法庭被打得位置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他的反应也很正常,毕竟是我出卖了哥。”方澈有些歉疚道。
“这种时候,我不介意被你出卖,多少次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