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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223)

作者:醉又何妨 时间:2025-09-04 11:43 标签:甜文 强强 爽文 宫廷侯爵 轻松 HE

  “什么在里面?……你、你出去……”
  棠溪珣说不出话来了,力量的悬殊对比之下,其实他知道管疏鸿如果想,自己就毫无抗拒的的余地,此时的泪水更像是一种引诱和撒娇。
  他的身体瘫软下去,口中虽在抗拒,实际早已任人采撷。
  管疏鸿也知道棠溪珣素来娇气,看着虽然很可怜,但多半没有那么严重,毕竟此时他还没有真正做些什么,怎么就疼到这样的地步了?
  可看棠溪珣是真的不想,今夜的情绪又似乎不好,管疏鸿还是心疼了。
  更何况,两人手边也没有足够的准备。
  管疏鸿吻了吻棠溪珣脸上的泪,用颤抖的双臂箍紧他,仿佛试图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深深吻入棠溪珣的口中,凶猛地搅动。
  他将自己的渴望迸发在棠溪珣口腔的每一寸地方,浓烈的感情如巨浪涌动,过了很久很久才分开。
  棠溪珣已经完全懵了,仰了头失神似地看他,好像已经经历了一场凶狠的情/事,眼睛里浮着薄薄水光。
  当管疏鸿伸手去抱他的时候,他似有些怕,下意识地咬住自己被吻得微微发肿的下唇,胸口却不住起伏着。
  这一幕也把管疏鸿看得呼吸急促,不知道用了多大决心才忍耐下来,用手指按了按棠溪珣的下唇,哑声说:
  “我带你回去。”
  他稍一起身,那温度远离,棠溪珣就觉出冷来,又情不自禁地向管疏鸿靠过去,喘得厉害,也没大听明白管疏鸿的话,只用脸颊蹭了蹭他胸口的衣服。
  管疏鸿心化成水,抱紧他下了船,回到房中放到了榻上,棠溪珣方好像有些回过神来。
  他瞧着格外狼狈,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猫,浑身的毛都湿漉漉的。
  管疏鸿的喉结动了动,伸手去剥棠溪珣的湿衣服,露出里面泛着粉红的皮肤。
  棠溪珣突然抬起手,按在了管疏鸿的手背上,仰头瞧他,眼睛圆圆的,带着水光,眉头向中间蹙起,看上去分外委屈,让人觉得欺负了他真是一种罪恶。
  管疏鸿内疚着,喉结还是忍不住一动,揉了把他脑袋上的湿毛,说:“帮你洗洗。”
  棠溪珣说:“那你呢?”
  “我啊,我也洗,然后咱们睡觉。”
  棠溪珣歪头打量着他,目光一寸寸地审视着他,过了一会,才凑近了管疏鸿,低声地问:“你为什么从来不强迫我?你明明……”
  管疏鸿平静而温柔地说:“因为看到你难受,我会不开心。”
  棠溪珣怔了一会,又问:“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失望一次?”
  能让他找到当初刚回到这个世界时,那种干脆利落、不管不顾的决绝?
  虽然棠溪珣满口的胡言乱语,管疏鸿还是认真地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他伸出双臂,轻拥住棠溪珣的后背,在他耳畔低低说:“免得你找到离开我的借口。”
  棠溪珣很明显被管疏鸿说的愣了一下,然后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越笑越是厉害,也伸手用力地回抱住管疏鸿,最后将他拉倒在自己身上。
  “你真是,你可真是……”
  棠溪珣抬起头来,亲了亲管疏鸿的下巴,双眼亮得惊人地直勾勾盯着他,说道:
  “一个非常过分的人。”
  棠溪珣其实很讨厌这种感觉。
  他还是更喜欢那个心狠的自己。
  知道走投无路,知道会被抛弃,知道命途多舛,所以才能无所顾忌地去做任何事。
  当他遮盖住自己的内心去接近管疏鸿的时候,他不要尊严,不要道德,反正那不是他,只是在扮演一个仿佛深爱着管疏鸿的傻冒,在对方面前撒娇、委屈,甚至挑逗,目的是将这个人推入毁灭的深渊。
  然而。
  为什么管疏鸿会这样、这样喜欢他。
  每当他已经觉得可以了,够了,却总是会发现对方的爱还要比自己想象得更多一点。
  不管是虚伪的棠溪珣、卑鄙的棠溪珣、蛮不讲理的棠溪珣,还是心中充满仇恨偏激,无数次试图怀疑和质问的棠溪珣。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一个人是不该被爱的。
  所以当这种时候,他该怎么去面对管疏鸿呢?
  两人已经发生过那样亲密的关系,即便是今天系统不在,再那样做上一次也不是不行,可棠溪珣只是非常疲惫,他不想敞开自己的身体,怕顺带就敞开了自己的心。
  如果对这个世界有更多的留恋,在这个世界里留下更多的痕迹,从而生出不该有的贪求……
  该怎么办呢?
  ……夜越来越深。
  两人怀着各自的思绪,终究还是相拥睡去。
  *
  “怎么最近这书卖的不太好呢?”
  月挂中天的时候,也有人没那个福气高床软枕,而是坐在桌前点着油灯狠狠挠头。
  “明明写的很顺畅,遣词造句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荤素搭配,花样百出,应该基本维持住了前文的水准……我还担心太荤了让人读着腻歪,废了‘美公子被迫食情/药,夜难逃误入军郊营’那一段的稿子嘞,难道要重新加回去?”
  百思不得其解,桌前的文士只好将笔放下,喝了口茶清醒清醒,又摘掉已经被自己揪歪了的发簪,上面一大缕头发飘落在地。
  “……”
  他对面正勤勤恳恳画着插图的人终于抬起头来,叹息道:
  “老弟,我说你就别折腾了,咱们又不是没人养着,左右这书能不能卖的出去,都总是有钱赚有钱花,这不就够了吗?何必较这个真呀!”
  “那可不行!”
  文士披头散发地瞪着他,就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大声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写书的!我有我的风骨,不是光为了那几个钱活着!让客人满意就是我的使命!现在买书的人少了,我必得找到其中的问题才行!”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摇头晃脑地到处乱走,像是一只发了疯的狮子,头发掉落一地。
  画图的人见状,无可奈何,只好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你别走了,我告诉你。”
  他将手中的一本书打开了,拍在对面的桌子上,指着其中的一段文字,目光犀利地说:
  “你看你写的是什么?!”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文士将书拿起来看了看,疑惑地说:
  “我不就是写了管侯怀疑他兄弟管蔚真觊觎棠溪珣,故意在画舫里宴请管蔚真,让棠溪珣给他倒酒的剧情?这也是我的一贯风格……”
  “人们正是对你的不知变通感到不满!”
  画者道:“你还记得咱们有位非常忠实的看客吧?”
  文士回忆了一下,点点头,说:
  “你是指那个看起来像是练武的年轻人吗?每次来买书的时候,他的表情都是又震惊又恐惧,但是偏生还一出了新书都争着抢着挤过来买第一批,那回差点买不着,把他嚎的嗓子都哑了,我有印象。”
  之所以有印象,就是因为这人实在怪的紧,对这书又怕看又想看似的,每次都花最多的钱买豪华版,抢得上的时候还买两套,说是一套要藏起来传给后人。
  好几次甚至给他们带来了新客人,那些新客人也都是瞧起来高高壮壮的年轻小伙子,花钱很爽快,个个都是表情虔诚地捧上一套豪华版走。
  文士觉得这年轻人可能脑子有问题,他带来的那些小伙子也都是跟他一起在什么特殊机构里照顾着的傻子,可这些傻子竟这么喜欢自己写的东西,着实令人感动。
  所以,他是很在意这些人的意见的。
  他问:“是他说了什么吗?”
  画者道:“这位是老王头那里骗来……咳,发展来的客人,这回新书出来,去摊子上翻了一眼就走了,老王头气得一直追到隔街肉饼摊上才找见了人,就揪住他问了问缘由。”
  文士很紧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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