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12)
然后全部分散,收入他的各个营帐下不说,还给了人下马威,让那从南境一路奔波前来助楚轻一臂之力的大军,一夜未眠不说,今日清早便卸了他们的兵器,派他们做最下等的杂役兵。
“阿阮,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南境的将士和他们的小王爷一样,可不是兔子。”楚轻带着丝威胁的语气说道,但对于萧阮私自调走那十万大军,却是没说什么。
萧阮略垂了下头,“是我思虑不周,下次不会了。”
楚轻不再多言,转身而去。
“阿轻~”萧阮唤道:“我陪你用早膳吧。”
楚轻不言,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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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想了想,全淼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见的,那小子武功就算不是一等一的高,也不至于被人随随便便的制住,除非制住他的人是个身手高于他的人,谁的身手高于他呢?不用想都知道。
赵时煦站在十命的屋子外,叉腰吸了口气,正准备抬腿而入时,便见全淼从里面打开屋子,疾步冲了出来,且毫无意外的撞在了他身上。
“对不住啊。”全淼急切道,然后扭头就要走,却被赵时煦一把揪住衣领。
“你这人...”全淼扭头道,但一看清人是赵时煦后忙堆了笑脸出来,“小王爷,是您啊。”
赵时煦看了眼他还未有完全穿戴好的衣裳以及前方那扇屋门,道:“你怎么在这儿?”
全淼理着衣衫,“昨夜您一到鸾凤殿就进去睡了,属下就...就也找地方睡了。”
赵时煦拧着眉头,回头看了眼自己来的路,“这鸾凤殿距离这儿还是有不短的距离吧,你跑那么远来睡觉?鸾凤殿没地方给你睡?”
全淼垂着脑袋抿着嘴巴,小声道:“是那个铁木头拉我来的。”
“铁木头?”
“就是那个十命,成日里不说话,不是木头是什么,武功高的刀枪不入的,不是铁是什么。”
赵时煦:“......所以你俩昨夜睡一起了?”
全淼红着脸,垂着脑袋,一脸羞涩的补充道:“嗯,在两张床上。”
赵时煦:“......”
回去的路上,赵时煦再三对全淼提醒,这宫里不比南境,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就等着他们出一点点小错,便咬着不放。
毕竟,他这个身份在宫中是非常敏感的,即便有他父王给的护身符,但那玩意儿,怎么说呢,那玩意儿用来对付千军万马很有用,但用来对付宫里的这些勾心斗角上,其实起的作用不太大,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
全淼一一听着,对于昨晚和十命睡在一起也是有些觉的对不起赵时煦,毕竟楚轻言而无信,扣住了他家小王爷;然而他却宿在楚轻侍卫的屋里,那不是打他家小王爷的脸么。
可惜,全淼不知道他家小王爷早就跟人睡在一张床上了。
“小王爷,您怎么对宫里的路这么熟啊?”看赵时煦往前走的一点都不含糊,全淼才发现他家主子对这弯弯绕绕的皇宫地形十分熟悉,就好似他来过一般。
赵时煦没有看他,直往前方走,道:“因为我是千里眼。”
全淼笑了,只屁颠屁颠的跟在赵时煦身后,问道:“小王爷,那以后我们就长住宫中了么?”
赵时煦住脚,这才扭头对他道:“如果能安安稳稳的,没人招惹,长住哪儿都行,可惜啊...”
全淼不知他可惜什么,正要问,却见前方回廊拱门前走来一个身穿官袍,虽然有些年迈,但气势却不亚于他家王爷的老者,一时间有些诧异,“小王爷,此人有些不好惹。”
赵时煦笑了笑,同样小声回道:“废话,你看他的眼神,像什么?”
全淼认真的打量着,恍然道:“像昨夜太后盯着你的眼神,还有萧大将军。”
赵时煦难得赞赏般的拍了拍全淼的肩膀,然后放下手几步冲萧太师迎了上去。
“见过太师大人。”赵时煦十分有礼的拱手一礼。
萧太师盯着他,面上的不屑一点也没有收敛,“赵时煦?倒是生的一表人才。”
“太师谬赞了。”
“呵,老夫听说你在南境很得民心?”
赵时煦笑了笑,“哪里,都是百姓们随口说说罢了。”
“南境独霸一方,赵王府自然是颇受百姓爱戴,只是希望赵王别忘了,南境是我大靖的一片土地,赵王府也是我大靖的奴才。”
听了这话,赵时煦依然保持着微笑。他一直都知道,朝廷忌惮南境,但是他没想到这表现的最为忌惮的人不是当今皇上楚轻,而是楚轻名义上的外公,这位萧太师。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这大靖不像是楚家不像是皇室的,反而像是他萧家的。
深吸口气,赵时煦道:“可没有人能说赵王府是‘奴才’。”
萧太师哂笑一声,“小王爷这话里的意思就是,南境是南境,大靖是大靖,并非一体?”
赵时煦握着拳,他这话说的太高明了,若应不是一体,那自己就是大逆不道;可若应是一体,那自己就是承认了赵王府不过是奴才罢了。
萧太师却不等赵时煦的回答,又高声道:“说起来,南境的地名与国号相冲,早就应该改一改了,直接立为南郡如何,撤掉藩王制,这样更显南境的忠心,小王爷你觉的呢?”
“小王爷。”全淼在身后听着原本就出了些汗,如今听萧太师这么一说,更是急的唤了赵时煦一声。
赵时煦却还是很淡定,只笑道:“这个嘛,萧太师得去问问皇上,到底这大靖是楚家做主,还是萧家做主呢?”
话落,赵时煦冲他略拱手,朝前而去。
萧太师因为赵时煦的这句话,脸色变的很是难看,怒瞪着赵时煦的背影,眼神狠厉的渗人。
待快要到鸾凤殿时,全淼才吐了口气,道:“小王爷,那位萧太师是个不好惹的狠角。”
赵时煦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道:“从我们昨日进宫起,遇到的人哪个不是狠角?”
全淼垂了下头,明白赵时煦的意思。
赵时煦虽然看着漫不经心,但心里还是有一番考量。
从萧阮,萧太后以及萧太师对他的态度就知道,现在想除掉他,除掉南境的,不是楚轻,而是萧家。
那楚轻呢?楚轻在他们这些人里扮的什么角色,坐山观虎斗?
赵时煦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但在看到鸾凤殿新改的名字时,忽然觉的,楚轻不是坐山观虎斗,而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而自己就是那头老虎,但显然被他楚轻当成了病猫。
这殿名他改成什么不好,偏偏改成了:慕楚宫。
看着那三个金碧辉煌的大字,赵时煦觉的自己眼睛都要被晃瞎了。让自己住在一个名为慕楚宫的地方,楚轻他不是在膈应自己么,自己什么时候慕他楚轻了?
“小王爷,皇上让奴才问一句,您是喜欢您的居所叫慕楚宫还是叫...”李同踟蹰了一会儿才道,“还是叫思楚宫好一点?如果是后者,牌匾也送来了,随时可以换上去。”
赵时煦:“......”
第12章 吃好住好
萧阮手握重兵,在将士们面前,他是那个杀敌狠辣,丝毫没有柔情一面的大将军,当年他十六岁披挂上阵便把梁国打的落花流水,至今不敢来犯,威名也是从那刻起打响的,所有人对于萧阮的印象都是他的狠辣。
只有在面对楚轻时,他的狠辣才会收敛一些,有时候伺候的太监宫女们瞧见在楚轻面前如此温柔的大将军,都会生出一种,他本就是这样温柔之人的错觉。
但错觉始终是错觉,因为后宫诸事一直无皇后打理,太后虽有心,但却一直患有头风症,力不从心,所以这打理后宫的事萧阮便会代劳,但手段和对付敌人的手段一样,十分狠辣无情,几乎每月都有太监宫女在他的无情下而丧命。
“早膳要温热的食物,这栗子糕是冷的,怎可呈上来?”萧阮陪楚轻吃着早膳,在为他布菜时发现桌上的栗子糕却不是温热之物,沉着脸低喝道。
上菜的太监立刻吓的跪在地上哆嗦,颤着声道:“大将军饶命,这栗子糕,这栗子糕...”
“来人,将这太监和做这糕点的御厨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此话一落,那小太监当即高叫饶命,这重打和杖责可不同,一个不好,那命可就没了,就算侥幸留了口气那双腿也就废了啊。
“朕倒是喜欢这个。”楚轻夹起那块栗子糕,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皇上,皇上饶命。”那小太监看楚轻出声,当即朝他磕头哭求道。
萧阮不管那小太监,只道:“早上吃这些冷的东西不好。”
楚轻看着他,“可朕喜欢。”
“下次还是加热了吃吧,你打小肠胃就不好,这饮食上,尤其是早膳,一定要注意。”
楚轻轻轻的咀嚼着,听着外头那太监在重棒下的惨叫声,皱了下眉头。
萧阮见他眉头微皱,这才吩咐道:“罢了,大清早的别这么吵。”
“是。”
张然一听,应了一声立刻跑出去叫手持重杖的侍卫住手,那小太监和御厨才保住了命,二人颤抖不止的谢恩。
张然看着,忙低喝道:“还不快走,想让大将军看着添堵么?”
“多谢张公公。”
待外面安静了下来,楚轻的眉头才逐渐松开;萧阮瞧着,心情也好了些,立刻给他舀了一碗热腾腾的豆浆,“喝点豆浆。”
楚轻看他一眼,接了过来,边用勺子搅拌着边道:“阿阮,朕觉的,朕是该好好选个人打理下这后宫了,毕竟这宫里的太监宫女,银子开销,宫中所有人的一应用度,都是需要花心思操心的事情,如果这些事迟迟不得安定,朕在处理前朝之事时,也难免会受影响,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朕总不能每日都花心思在后宫那些杂事上。”
“你是想立后了?”萧阮听了后,问道。
楚轻喝着豆浆,不答只道:“朕需要一个能帮朕打理好后宫的人。”
“这些事我一直在帮你做,现在宫里一切还算井然有序,加上还有姑母坐镇,宫中出不了什么乱子。”
楚轻喝完了豆浆,刚放下碗,萧阮又给了他夹了一个包子。
看了眼那包子,楚轻道:“母后有头风症,这些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虽然一直都做得很好,但是...”楚轻停顿了一下,“你每日还有军务要处理,哪里顾得过来?”
萧阮笑了笑,气定神闲的道:“放心,这管理后宫和治军一样,只要严狠,无人敢反叛。”
“可始终是需要那么一个人的。”楚轻咬了一口包子,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