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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孽妖娆

作者:燃香抚琴 时间:2017-12-19 12:42 标签: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六百年前,妖神族的苏恪殿下被关入幽冥殿直至灰飞烟灭,然而却运气好的重生在了人间皇帝的身上。 
  所以,这个皇帝的画风变成了这样……
别的皇帝治世安邦平天下,苏恪这个皇帝吃喝玩乐享盛世。
别的皇帝拜佛问道求万岁,苏恪这个皇帝抓妖捉鬼堪比仙。
别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苏恪这个皇帝,呃...是个断袖!还特么是个看上了神仙的断袖!!!
苏恪曰:众爱卿有谁可为朕出谋划策,拿下那昆仑君神。
众大臣唯恐惹怒神威,降下天罚,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苏恪托腮:看来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众大臣听闻吐血倒地。
司灼君神听闻:总有妖孽爱作死...


一句话文案:妖孽重生当了皇帝后发誓要拿下那令自己前世蒙冤的冷漠君神并一雪前耻的故事。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恪,司灼 ┃ 配角:景照,穹凌 ┃ 其它:我就是喜欢你的不要脸怎么滴

  第一章

  幽冥殿最后一道天雷劈来时,苏恪以为自己死定了,然而他不甘心,竟生拉硬拽的扯掉了锁在自己身体内将自己元神生生锁住使他不能施法的铁链,继而忍着剧痛再将元神抽出体内抵挡这道能让他灰飞烟灭的天雷。两道极光相撞时,幽冥殿内响起一阵天崩地裂的声音,苏恪只觉的自己头脑昏沉,不多时便彻底没了意识。可待他醒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手脚短了许多,整个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睁着眼睛看着周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极柔软的怀抱中,这人身上也很香,她的香和曾经他痴恋的司灼身上的香不同,这是一种淡淡的脂粉香气,是女子才会用的东西。
  “我没死?”苏恪张口道,然而发现自己张嘴后竟然说不出来话。抬头一看,一女子的唇竟落在了自己脸蛋上。
  “老子不喜欢女人不知道么!”苏恪愤怒,然而仍然只是张着嘴说不出来,他又惊又怕,不知自己被这天雷劈成了什么模样,难道没有灰飞烟灭,也支离破碎了么?想着,苏恪扭头一转,恰恰瞧见身侧有一面镜子,那镜子中照着一个美艳妇人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那妇人哭的眼睛都肿了,但仍旧不停的弯下头亲吻着自己。
  苏恪被惊出一身冷汗,自己竟然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还是一个凡婴!
  “啊……”苏恪大叫一声,继而一把坐起。
  进一赶紧掀开床帘,心慌的问道:“皇上,您怎么了?”
  苏恪擦了擦额头上汗,竟又梦到刚捡回一条命时的情景了,那情景无论何时想起来都渗的他起鸡皮疙瘩。
  进一端过一杯茶,苏恪抱着喝了几口,摆手道:“没事,做梦而已,现在什么时辰了?”
  “皇上,都快到酉时了,您一个午觉睡了两个时辰。”进一努努嘴道。
  苏恪瞧着这个从小伺候他的小太监,歪着脑袋道:“进一,你在怨朕睡多了?”
  进一赶紧摇头,“奴才不敢,只是太傅大人已在外头等了大半个时辰了。只因您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吵您睡觉,奴才硬是铁了心不让太傅大人进。但太傅大人一脸怒容,怕是待会儿会活剥了奴才。”
  苏恪一听,笑着拍拍进一的肩头安慰道:“怕什么,不就是睡个觉么。你去请太傅大人进来,朕自行着衣。”
  进一领命小跑出去,苏恪见殿内没人,这才动了动手指,不过眨眼间,衣服鞋袜便都穿好了。
  “老臣参见皇上。”太傅躬了下略微肥胖的身子。
  “太傅,怎么了?朕才睡醒您就来了。”苏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道。
  “皇上,燕州宋知府上了道折子,说是给朝廷的税供已在路上连人带队伍的不翼而飞多次,损失极大,不知是何缘故,且城中不时有百姓失踪,弄的满城人心惶惶。”
  苏恪一听,收回手臂,继而拄着腮帮子略张了张嘴,过了半晌后才“喔”了一声。
  太傅一听,皱眉道:“皇上您就‘喔’?”
  苏恪点头,“不然呢,太傅希望朕怎么做?”
  “哎呀皇上,此乃大事,您不可儿戏。”太傅急的不由的甩袖挥袍。
  苏恪仍是拄着腮帮点点头,不咸不淡的说道:“许是上天见这太平盛世无什么大乱,所以给百姓们造点苦难,让他们历历劫什么的。”
  太傅一听,气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跺脚道:“皇上,您又言语无状,此事当真,老臣这里有燕州宋知府呈上来的折子。”说着,太傅便将折子拿出来递给苏恪,苏恪接了略翻了翻,内容和太傅说的一模一样。
  “银子不见了怕是遇见了盗贼,百姓失踪了怕是遇见了采花大盗,都是小事,让那什么宋知府挨个铺查就是。况且这等小事就别来烦朕了,太傅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说与朕知,朕也没个法子,白叫朕操心。或者,太傅您可以和王兄等大臣商议,等有了法子再告诉朕吧。”说着,苏恪挥了挥手。
  太傅不愿意走,苏恪便让侍卫将他架了出去,待出了殿门,太傅才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转身朝议政殿而去,并边走边对身边人道:“快去请镇南王。”
  “朕饿了,传膳吧。”苏恪实在是把睡了就吃,吃了就睡的事情干了个彻底,每每醒来便嚷着饿,饱了就嚷着困。
  进一早知他有此吩咐,忙出去取早前着人备下的膳食。只是进一前脚才走出内寝殿,窗外便闪过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在黑夜里瞧着分外扎眼。
  苏恪随手捞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就着茶水将就吃,全然不管那道白光不停的撞击窗户,直到进一着人传了膳食进来,那白光见有凡人进来,才忙收起光芒。
  苏恪抄起筷子很是认真的吃起饭来,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才算了事。
  “朕要看会儿书,没事别打扰朕。”苏恪吩咐着,进一听了他这话却忍不住发笑,被苏恪捕捉到了他的表情,遂从兜里掏出一本书拿到进一面前,揽过他的肩,吹着他的耳朵笑道:“想和朕一起看,还是一起做?”
  进一瞧那书的封面已画的淫靡不堪,又见封皮上写着‘活春宫’三字,羞得赶紧同殿内随侍的太监宫娥收拾餐盘一同退了出去。
  见人都走了,苏恪才将那本活春宫随手丢在案几上,走到窗户下,伸出右手在那窗棂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
  果然那道白光见殿内再无他人,复又发起光来,苏恪却眼露嫌弃之色,只它锲而不舍的撞着窗户,苏恪担心把这楠木做的窗户撞碎了,岂不是浪费,这才慢慢腾腾的推开了窗户。
  霎时,那道白光咻的从外飞了进来。定睛一看却是一只双翼泛着银白之光,羽毛柔顺,双眸精黄,喙上带点乌青之色的海东青。
  苏恪见了它,也不想多看,径直坐在榻上,抄起那本春宫图,有一搭没一搭的翻了翻,语气淡淡道:“十七年不见,你主子怎的想起我了?”
  那海东青虽还未修的人形,却也懂人语,只听一青嫩的男声道:“主人急请皇上,燕州恐有大事发生。”
  “皇上?他倒改口的快。”
  那海东青道:“还烦请皇上跟我走一趟。”
  苏恪将那活春宫拿在手上,略抬了抬眼,端正身子道:“既叫我皇上,想必你主人也懂国不可一日无君的道理,朕既是皇帝,哪有弃朝纲不顾,擅离之理。”
  那海东青听了此言,急急道:“主人说了,皇上要是不去,他就死无葬身之地啊。”
  苏恪闻言冷笑,将手中书随手丢在岸上,“朕要是去了,怕是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海东青双眸充泪,飞到案几上站定后朝苏恪跃了跃,继而在用喙在苏恪的手臂上蹭了蹭,道:“主人说,有他在一定会护皇上周全,皇上就当是去踏踏春好了,燕州那邪魔厉害的紧,除了皇上没人能对付它了。”
  苏恪听闻此言,顿时哭笑不得,只是转念一想,明日早朝,太傅和镇南王定会再说这事,到时必定也要拟个方案出来,可这满朝的凡夫俗子,谁能有好方法。
  “也罢,我也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是该出去走走了。”说着,苏恪肆意一笑,伸了伸懒腰。

  第二章

  苏恪不似那海东青长着翅膀能飞行,也不似那些个神仙能腾云驾雾,所以,饶是那海东青再怎么着急,也只有陪着苏恪坐在双辕马车上疾行。苏恪与那拉车的两匹马使了个睁眼法儿,不需车夫,那马便知路程,就连速度也不曾减弱,一连几日,只跑的口吐白沫也未歇下一刻。
  “皇上,快入燕州境界了,前面那座山翻过去就是了。”海东青在马车外头飞着,冲车内打盹儿的苏恪道。
  苏恪‘嗯’一声,并不想理它,只觉的自己这把骨头,享受了十几年皇帝的待遇,别说这么奔波,就是快跑也没几次,一时间倒弄的他着实有些吃不消,说是打盹儿,其实是身子有些难受想吐,胃里一阵闹腾。
  “皇上,您怎么了?”海东青看出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忙问道。
  苏恪实在不想理它,仍不言语,它却知晓苏恪是何故,使出浑身解数,解了苏恪的睁眼法儿,叫那两匹马登时停了下来。这一停苏恪倒还不打紧,只那两匹马,因疲累至极,若一直跑着直入燕州城本没什么问题,只这突然歇下,倒像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双双倒地而吐,再也站不起来。
  那海东青见此,一下子愣住,原只是见苏恪不舒服,想着让他歇口气,哪知道竟会这样。
  遭了这样大的动静,苏恪也坐不住,掀开车帘,先是瞧了眼倒在地上四肢发软口吐白沫的两匹健壮骏马,再瞧了眼扑棱着翅膀立在一旁的海东青,气不打一处来的吼道:“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么?荒山野岭的,你是要我徒步翻过这座山,还是你背我进燕州?”
  “皇上,我只是想让您歇一歇。”那海东青略缩了下脖子委委屈屈的道。
  苏恪吸了口气,跳下车来,双手叉腰的环顾四周,若不是今夜月亮圆,星星亮,断然瞧不清这荒山野岭是个什么模样。
  “还好,我们走的是官道。”苏恪打量了四周一眼,略松了口气,但瞧着地上那两匹再也爬不起来的马,仍旧忿忿道:“若不是你,在消两个时辰便能入燕州。”
  海东青愈发缩下头去不言语。
  这么一停下,苏恪也觉的有些肚饿难耐,口干舌燥,原想再忍一忍的。想着,苏恪真是想将那海东青的羽毛一根根的拔下来,“你且先去,我自走着,让你主子派车马来接我。”
  “不行,主人千叮咛万嘱咐,说您不比从前,又是一国之君,断然马虎不得,一定要我跟着您,和您一块儿入燕州。”
  苏恪快被这只畜生气死,简直比宫里的小太监脑子还钝,亏它还活了几百年。
  “就你这百来年的修为,任何术法都不会,若真遇到个什么妖魔,你又能护得住我?”苏恪冷冷道。
  海东青有些委屈,却也知苏恪说的是实话,它这么飞去找来车马,倒是比苏恪步行要快上些许。犹豫再三,终是道:“皇上,您等我,我立即传话给主子。”
  “去吧。”苏恪无所谓的说道,步伐也没有停下来。
  海东青嘶鸣了一声,径直翱翔飞去。
  苏恪自个儿提着灯笼往官道前去,淡黄的月光与灯笼柔和的晕黄齐齐打在他这张稚气未脱的脸上,显得分外俊逸缥缈,晚风轻轻的吹起他身上的褐色披风,更甚仙风道骨,活脱脱的一个俊俏少年郎。
  初夏的夜间,山林内只听得见些鸟兽虫鸣之声,有这些声音一路伴随着,苏恪也不觉的闷,独自往前行了将有一个时辰,只是渐渐的,那些悦耳的虫鸣声何时不见了都不曾注意,待反应过来时,苏恪才觉的,周遭似乎非常安静,没有风声,没有虫鸣声,偌大的山林静的像一汪死水,半点生气都没有。
  苏恪嘴角噙了笑,自落入这凡胎,十几年不曾动过筋骨了,今夜倒是能好生活动活动。
  不过,人家既然没有露面,自己也不好先打上去,索性当欣赏欣赏它的戏法吧。
  想着,苏恪仍旧提着自己的灯笼一步步的往前走,速度与先前并无二致。只是当他再往前走了数十丈之后,面上却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拂了一下。
  苏恪抬起提着灯笼的手,转过身将灯笼往前晃了晃,虽然触感轻的几乎不易察觉,但苏恪仍然感觉到自己周围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罩了起来,而前方竟还有一条蜿蜒的血沟。
  “看来这就是那税供不翼而飞的事发地了。”苏恪自言自语着,也不管自己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只提着灯笼朝前方血沟处走去。那蜿蜒的血沟却有尽头,苏恪再往前走了数十丈有余,血迹便全然没了,只这数十丈的官道以及周遭的草木薜萝上均或多或少的淌着已逐渐干涸的血迹。
  “这障眼法使的倒不错。”看着那血迹,苏恪正凉凉道,身后却忽然平地起风,卷起一阵沙尘。他抬手遮眼,任由那风吹灭了他手中的灯笼,就连身上的披风也被吹了去。
  苏恪站定,一点旁的表情都没有,只丢了早已熄灭的灯笼,将双手于胸前上下一合,掌心渐渐泛出一片赤茫,紧接着,苏恪周身光华涟漪,一把通体泛着红火之光,柄上还雕着一朵莲花的五行剑赫然在手。
  “许久不曾用你,我还有些手生,只期望你没生。”言讫,苏恪双眸危险的一眯,将那五行剑横扫一周。霎时,一阵冲天的日光迎面扑来,就如同划开了戏班子唱戏搭的棚子一般,只听耳边咻的响起幔帐滑落之声,紧接着便是吵吵嚷嚷的人声。苏恪定睛一看,此时哪是什么夜黑风高,正是日头高照,天光明媚之时。
  “好一个遮天蔽日的障眼法。”苏恪收起剑,刚一迈腿才感觉自己好似踢到了什么东西,垂眼一看,正是一具已成人干的尸首,相连望去数十丈全是干尸,有人的,有马匹的,如同晒稻谷一般,在这日光下杂乱无章的排了一长排。
  苏恪拧眉,却不是被景象吓着了,只是被前头涌来的官兵拿着长矛佩刀围了起来。
  我究竟在这障眼法中晃了多久,那海东青又去了多久?
  ******
  “啊啊啊啊……”
  突然,一连叠声的尖叫声传来,苏恪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一个身穿官袍,头戴乌纱帽,身形可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但正经瞧却又瞧不出个确切年岁的男子正从马上跌下,瞧着眼前的惨景,失声尖叫。
  苏恪难得有些奇怪,这个人,瞧着不年轻却也不老,不似少年也不似青年老年,大抵,不同的人看他都会有不同年岁的感觉,能这么奇怪,除非不是人,想着,苏恪心中了然。
  “知府大人,莫慌莫慌。”身旁师爷打扮的人将他扶起来,忙不迭的安抚。那知府尖吼了一阵,继而才拍着胸脯,惊魂未定道:“这这这,这些尸首都是怎么找到的?税供呢?钱呢!”
  苏恪瞧着那知府乱吼乱叫的模样,倒有些喜感。
  “这这这,属下等不知啊,日常来巡,哪知平日里都没甚异象,今日却……对了,大人,我们还抓到个人,一来就看他在此鬼鬼祟祟的。”
  一官兵指着苏恪吼道。
  那知府遂站起来,忍着呕吐,捂着口鼻如脚下带风一般蹿到苏恪面前,但见他十六七的模样,自己的身形竟还矮了他半截,与他说话还得扬着脖子。不过那知府此刻也顾不得谁高谁低,只道:“你是何人?此事是否乃你所为?”
  苏恪琉璃珠一般的双眸淡淡的看着他:“我是来寻友的,路过而已。”
  那知府指了指这周遭,又指了指苏恪,道:“这是案发现场,这是案发嫌疑人,全都给本官带回去。”
  “全都带回去?”手下人诧异的问道。
  那知府急切的想离开这个闻之作呕的地方,不耐烦的吼道:“当然,全带回去,尤其是这个人,都带回去,等过几日朝廷的钦差大人到了再一起审问。”
  “可是大人,这满地的尸首,带回去怕是义庄都放不下,难不成摆在知府衙门里头?”
  “这这这……”那知府急的满地乱晃。
  苏恪瞧着他们在此纠结,双眼不怀好意的眨了眨,须臾提议道:“大人,我有个法子。”
  “你说。”
  “我听闻燕州城内第一商贾,他有一座废弃不用的园子,何不将这些尸首搬到他那园子里去安放,一来不会污了衙门的地,二来,都在城中,大人传唤起来也方便。”
  那知府听闻此言甚是高兴,只片刻后问道:“我燕州城第一商贾是谁?”
  苏恪:……
  倒是那师爷激灵,跑过来道:“大人,是景照景公子。”
  被师爷一提醒,那知府才反应过来,忙叫人照做。
  苏恪嘴角噙笑,景照那家伙好久不见了,得送个见面礼给他才是。

  第三章

  那宋知府竟不长眼的真的将苏恪抓到了牢里,然而苏恪也不着急,等景照瞧了那自家院子内的尸体,自然得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只是住惯了皇宫,突然来住牢房,换了旁人谁都习惯不了,偏苏恪住的尚好,不急不躁的。只觉的闷了些,早知道该将进一带来,这主仆两个一块儿住牢房,还能说说话,至少不闷。不过,正当苏恪觉的闷时,这牢房却突然金光大盛,带起一阵旋风,将地上发霉的稻草吹的满地都是。
  苏恪正坐在那长凳上,双手托腮趴在桌子上数蚂蚁玩儿,见了这景象也没多抬个眼,只待风停光辉散去后,才见身侧站了一个周身金灿灿的青年俊男。
  那俊男见了苏恪,没好气的骂道:“你擅离皇宫已是不对,如今身陷囹圄,怎还是这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朕这是微服出巡,干你何事?”苏恪托着腮,慢悠悠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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