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死啊[快穿](332)
不确定,再看看。
他还是笑着的,但笑容淡了些,“请你说话客气点。”
你想死我还想活着啊!
岑无只是有点二,并不蠢,他察觉出了曾羌态度的变化。
难道那个嫂子很厉害?
他想到了那些触手,直接就打了个恶寒,要是那些恶心的玩意儿,他也就能理解曾羌的尊敬了:“行行行,我客气点。”
他现在怀疑槐玉澜是被挟持的,他还有证据,地下室里,他澜哥是昏迷后被带走的,“能带我去见一下澜哥吗?”
这个还是行的,毕竟槐玉澜亲口说了是熟人。
曾羌打量着岑无带来的人:“你们都是异能者?”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有艳羡,但也没多少畏惧。
车队也不是没有异能者,但基本都像王涛那样,没什么用。
岑无亮了一手,手一指就飞出去了个回旋镖,又一指,直接飞了回来,他确实有点中二:“酷不酷,像不像火影里的手里剑?”
曾羌的心刚紧了下:“……”
虽然挺厉害的,但还是有些无语,好半天,“酷。”这一行人,除了岑无,他着重观察了下戴黑框眼镜的瘦高个,“他们都是你手下?”
岑无嗯了声。
不知道怎么他就走不下去了。
他看到他澜哥了,他澜哥还跟以前一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但他在给人挑鱼刺。
槐玉澜虽然素来待人温和,但那只表现在礼仪上。表面宽和,内里疏离应该说的就是他澜哥。
看到这一幕,他忽然觉得有些落寞,扭头,像是感慨:“澜哥很喜欢他啊。”
跟槐玉澜一样,他也一眼就看出陈幺是个男生。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一步都离不开,走哪带哪。
曾羌正要回答,旁敲侧击地警告岑无客气点……岑无走了上去。
岑无打了声招呼:“嗨。”
他挺自来熟的,自己拉开椅子坐下,先看了眼他的情敌陈幺,确实漂亮,无可挑剔的精致……就很难想象有男生会长成这副模样。
他又看向槐玉澜。
十年。
得有十年了吧。
到底要怎么才能释怀,他笑了下,“澜哥。”
陈幺知道岑无,岑无是槐玉澜的经纪人,不止一次地和槐玉澜一起上新闻。
每一次他都记得很清楚,每一次他都很羡慕。
哪怕是现在,他还是很羡慕。
怎么能有人年少的时候就遇到槐老师,还和槐老师意气相投,成为挚友呢。他看着岑无,眼里多少有点向往的迷醉。
岑无还在伤春悲秋,一扭头看到陈幺。
卧槽,操操操!
……他在钓我?
不太确定,再看一眼。
他都坐直了,他就是在钓我!
陈幺在岑无面前会有点自卑,他也应该自卑,出身名门、意气风发……哪怕到末世都是。他抿唇,捏了下指尖。
怎么才能不嫉妒呢。
槐老师被别人看一眼,他就想发疯啊。
“小幺。”
槐玉澜放下筷子,介绍道,“这是我朋友,岑无。”
朋友?
陈幺又看向岑无……那玩意又来了。
操。
卧槽。
他夹腿,真的不能往上爬了。
没拦住。
……进去了。
他看向槐玉澜:“槐。”
怎么能那样看着别人呢。
不乖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槐玉澜推着轮椅滑到陈幺身边,温和,仁雅,楚楚谡谡:“怎么了吗?”
“脸都红了。”
“是发烧了吗?”
第209章 末世苟命日常(24)
异能者都是有点耳聪目明在的, 岑无观察力也算是一流,他很敏锐地看向陈幺的腰腹,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蹿过去了。
异种之母扩散开后, 被感染的不只是人类, 动植物……甚至连真菌都被感染变异了, 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他们成立了研究所,建了生化墙才阻止了菌丝体的扩散。
人类进化还算慢的, 很多玩意儿都已经面目全非了。
岑无怀疑槐玉澜的营地里混进了什么东西, 袖里剑被他弹到指尖,蓄势待发:“澜哥, 让一让。”
虽然他玩的是刀, 但他以他精准的控制能力,是不会伤到陈幺的。
他虽然觉得男人可以受伤的,但陈幺这样的, 受伤会哭的吧。
应该会哭的。
什么让一让?
被看到了吗?
……淦, 他拿那玩意干什么!
这扎到他身上不得弄死他?
陈幺有点雾气的瞳仁微微放大, 他确实有张纯情的脸, 但他这会儿正在遭受不可言说的欺负,苍白的脸微微泛着红, 受惊后睫毛还会颤。
他就这样看着岑无, 确实像——就像眉目传情。
槐玉澜已经安抚陈幺了, 他坐在轮椅上还是显得很高大, 他习惯正装, 就还是穿的衬衫,他抬手轻抚陈幺的背, 微微隆起的臂膀把衬衫撑得很紧实。
是很性感, 衣冠禽兽这时候还冠冕堂皇的:“小幺。”
他怜惜道, “真的发烧了吗?”
陈幺趴在槐玉澜怀里,露出了一截细瘦的手腕,他肌肤白到有些病态,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总是显得很色情。
他被槐玉澜抱着,却是在看着岑无。
长发挡住了他的耳侧,又随着他动作从脸庞边滑落,直挺的鼻尖,殷红的唇,单薄、柔弱,楚楚可怜……又那么的、动人。
岑无指尖的手里剑倏然消散,有些别扭地转过头。
他已经跟澜哥在一起了吧。
已经跟澜哥那么好的人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看着他。
真是,他揉鼻尖,提醒了声:“澜哥,你带他进去检查一下吧。”他本想说有什么东西钻到陈幺衣服里了,但这人多,他怕引起恐慌,就没直说,“好好检查一下。”
两个人在私下里玩,怎么变态都是情趣。
被人看到的话……陈幺觉得自己应该羞耻的,但是,他竟然又亢奋了。
当着槐老师朋友的面,跟槐老师玩这种胆大包天的游戏。他是无所谓被发现的,他这样的人,就是被发现做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倒是槐老师,槐老师会被人怎么看呢,
岑无会怎么看待他这个好朋友呢。
他想着,又往前倾了下:“好像有点。”槐老师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异能在骚扰他啊,知道的话会是怎样呢,他就亢奋,“你要带我去测体温吗?”
测体温?
用什么测。
槐玉澜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答案,他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小幺似乎不是他所认为的纯情:“小幺。”
陈幺耳尖又红了,他的胎发很柔软,眉眼有点的精致得脆弱:“嗯?”
楚楚可怜。
楚楚动人。
槐玉澜那点不愉已经悄然消散,他抱起陈幺,又温柔了起来:“我们进去慢慢测好不好?”
岑无已经两步走了过来:“测什么?”
跟两个变态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个小甜甜,他还以为陈幺是真发烧了,“发烧了?”陈幺的脸确实有点红,他也没多想,就伸出了手,“是不是冻着了,外面是好冷。”
陈幺没来得及躲,他的额头被人轻轻摸了下,岑无的手有点凉,但很柔软,是和槐老师不一样的触感。
说实话,岑无也挺帅的。
很酷。
操……操操操。
他不经常哭,也不喜欢哭,眼泪是无意识掉的,他这时候知道要讨好谁了,攀着槐玉澜的肩,唇贴到了槐老师的下巴,哆哆嗦嗦:“老公。”
槐玉澜腾出一只手揽住了陈幺的后脑勺,温柔地抚了两下:“岑无是我朋友,别怕。”
陈幺没说话,他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