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穿成弃夫之后(104)
再停下来,是某个地方被秦镇的.......硌的生-疼,他模模糊糊没意识到那是什么,还碰了一下,下一瞬反应过来,声音都有些颤:“秦镇!”
这时候才发现,两个人身-上的温度都高的吓人。
尤其是秦镇,上半-身的衣服早被他......胸口起伏着的属于成年男-性的雄-健又灼-热的压迫和引-诱。
危-险到让人心惊。
秦镇吻去眼前人唇角的湿-意:“森哥,我在。”
哪怕非常难受,但他没有逼迫,顺从的后退一步削减自己的威胁感,一面不动声色的观察纪廷森的神情:懊恼、惊怕、恍惚......
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那些恍惚和惊怕都再不见踪迹,只有还未来得及完全武装起来的懊恼。
脖颈微弯,宽-阔的背-脊线条流畅又漂亮,秦镇温声问:“森哥,你怎么了?”
没问怕什么,怕激起对方的排斥和躲避,但心脏还是骤然一酸。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真的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过很大的委屈。
又疼又恨......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
纪廷森后退两步:“你的伤......我去找付从。”
心里充满了懊丧,他怎么能......
肩-头被握住,不像之前那样嘟嘟囔囔的喊着疼,秦镇的声音稳而宽纵:“森哥,对不起,是我没忍住......我们慢慢来,我不逼你,你别怕。”
没有趁势而来的亲近,纪廷森有些不习惯,但更多是松了口气。
再多说就是压力了,秦镇深谙张弛之道,和威尔谈过后更是游刃有余,转移话题道:“森哥,我饿了。”
距离刚才吃饭也才二十分钟不到。
饭菜还温着,纪廷森没让秦镇再用筷子,说了句“早知道该要米饭。”之后,除了喝汤,面和菜都是他喂的。
好在秦镇不是个小孩子,倒是好养。
有人投喂,秦镇吃撑了。
后来又吃了止疼药,胳膊上的伤被冷敷过,彻底安逸了。
将人安置好了,纪廷森松了口气。
唯一有些无奈的是,秦镇不-穿衣服。
衬衫坏了,西裤脱-了,长手长脚就那么亮着腹-肌和长腿靠在床头。
被说要穿衣服就胳膊疼,不愿意动。
纪廷森索性也就不要求他了,主要是胳膊上的伤看着......随他吧。
他有些轻微的强迫症,上床之前收拾桌上的东西,再看抄写了七八页的字,不久前的沉郁像是错觉。
真是奇怪,明明秦镇在外人面前也是个冷冽安静的人,但只要出现,好像所有不好的情绪都被他带来的热烈冲散了。
入睡前,秦镇盘腿坐在床上:“森哥,那个......我出去一趟。”
纪廷森现在对秦镇的反常很警惕,之前要不是他多问一句,这人就顶着胳膊上的伤走了。
浅色眸光薄冰一样锐利:“可以,我和你一起去。”
爱之深责之切,秦镇脑袋里情不自禁的转出这句话。
心里美滋的,面上却犹疑:“我想自己......”
纪廷森:“说实话,要去干什么?”
秦镇:“我想......洗澡,典卓虽然手糙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了。”
他一副压根不敢麻烦纪廷森的样子,因为是面对纪廷森坐着的,左手手臂上的伤就那么狼狈狰狞的露着,皮肤肿起来,绷的仿佛一戳就破。
第67章 命中注定
洗......澡?
纪廷森知道秦镇爱干净,但因为手臂上的伤,他倒没提这个。
视线落在秦镇手臂的伤口上,默了默,下床:“伤口沾水不好,保鲜膜应该能用......太晚了,我帮你。”
后三个字像是飘着的。
让典卓帮忙,纪廷森不放心,还有,大概也有不想的因素,因为他的独-占欲。
秦镇看着纪廷森去客厅找保鲜膜的背影,又看一眼手臂上的伤,唇角翘了翘.
慢腾腾的下了床。
酒店的浴-室地方不小,哪怕站着两个大男人,空间也不紧张。
但因为各中因素,难免充斥着难言的气氛。
纪廷森先将秦镇的手臂包了保鲜膜,这也就是以防万一,之后冲洗,水流肯定也是尽量不往这边来,调适好水温才让秦镇靠近。
他穿着睡衣,一手举着莲蓬头,又叫了一声:“过来。”
秦镇原本就脱的剩一个内-裤,倒没有像以往那样纪廷森站哪里就挨挨蹭蹭的过去,右手拽了拽裤-边:“森哥,你真帮我啊?”
纪廷森:“当然。”
秦镇:“那我可真脱-了。”
灰蓝色的眼带着几分游移不定,补充道:“你可别半道跑了,留我一个人......现在胳膊不方便,心里也虚......”
纪廷森原本一直绷着的心态,被秦镇有点蔫的样子打破了。
招招手:“不跑,过来。”
他既然答应了,就会做到底。
再然后,秦镇就简单处理了一下,站过去了。
这里的简单处理特指他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不扭捏,随便丢在地上,大长腿几步就到了纪廷森旁边。
察觉到纪廷森目光略偏,要隔往常,早就刻意往人身边打转,一定要他看自己,现在只当没看到,让转身转身,让抬胳膊抬胳膊。
纪廷森原本刻意躲闪着,因为秦镇老实的过分,想来是估计胳膊上的伤口,就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嘴唇不由自主的抿着。
他没给人洗过澡,但因为做事向来有条不紊,哪怕心里绷着一根弦,倒也没出什么错。
秦镇右手可以活动,大部分沐浴露自己就可以抹。
纪廷森就让他自己来,碰不到的地方给抹两把,主要工作是拿莲蓬头避开伤口冲洗,有些尴尬的部-位,难免潦草。
只是再潦草,在温水的刺激下,秦镇难免有反应。
那中熟悉又难以控制的僵硬如影随形,纪廷森咬了一口口-腔内的软-肉,算是遏制住了动作的迟钝,冲完了秦镇后背上的沐浴露。
这就算是完工了。
他让秦镇站在一边,放好莲蓬头,用温水弄湿了毛巾,将秦镇没怎么冲过的左肩膀和左手臂手肘极小臂都擦了擦:“好了。”
这样之后,转身去取架子上的毛巾。
秦镇低头看了一眼,憋的难受但还是忍着了,上前两步将浴-室门反-锁。
听到动静,纪廷森心里咯噔一下。
就听到秦镇的声音:“森哥,你看看我。”
“看什么?”
“就是看看,我的人我的心,都想对你坦诚,你评价评价,哪里好哪里不好,能改的我改改,哪怕你嫌我高,我就敲断了骨头缩一缩。”
纪廷森哪里敢看,只想将这个祖宗赶紧请出去,将浴巾敞开:“过来,穿衣服。”
也没有给人细细擦水的想法,不敢。
让浴巾吸吧,一回就干了。
秦镇走过来,接过浴巾但没穿:“你看看我,我的身-体,哪怕不喜欢呢,我今天吓着了,你就当安慰安慰我,毕竟没有脑袋破个窟窿躺哪儿,好事,咱们庆祝庆祝?”
纪廷森:“......”
从来没听过庆祝方式还有这中的。
又听秦镇道:“胳膊上包着东西不舒服,一会儿还想冰敷,森哥你快看,看完了我们就出去,你不看,我就一直等。”
听这话,纪廷森就知道今天这件事不按秦镇说的做,了结不了。
他当然可以将这小混蛋扒拉到一边再出去,可动手是一回事,胳膊上的伤......如果秦镇今天真的被砸到其他地方......纪廷森不敢往下想。
那中由衷的庆幸让心里的天平倾斜了,比起秦镇出事,其他的东西似乎都被衬的轻飘了起来。
眼皮还是略垂着的,但声音却很清晰:“好。”
纪廷森抓着浴袍的手筋骨微凸,视线却一寸一寸的往上,从秦镇的脚到小腿再到......一直到两个人视线相触。
这一看,倒有些意外。
秦镇从来都是侵略性极强的,各中意义上的强,但此刻哪怕身体是蓄-势-待-发的那中状态,眼神却是宽松温和的,乃至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