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要宠妻(84)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了下来。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锁骨,流进了胸前的沟壑中去。顾离亲够了,抬起头,看着秦栖还在失神中。晃了晃她,“栖栖,回魂了。”
秦栖回神,脸红得滴血。“离姐姐好坏!”她指控着。一副要给她吃的样子,结果还不是要吃她?
“嗯?”顾离发出个鼻音,攻气爆表有木有?秦栖一听腿都软了。揪着顾离半褪的衣衫要顾离继续。顾离装作看不懂秦栖热烈的小眼神,故意不再有所动作。秦栖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停在这里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极了。
她扁扁嘴,一副委屈的模样。“离姐姐,你继续啊!”
“继续什么?”顾离故意问。
“继续……”秦栖可说不出口。她在情爱上是比较大胆。但是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只是将身体更加紧贴着顾离,扭动着,用行动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顾离当然也不好受。只是小兔子养了好久的伤,都是宠着惯着,说一不二,这会儿身子好多了,她的恶趣味又来了,总想欺负一下是怎么回事?不得不说,她实在被书院那些人感染了恶劣的因子。
“你说啊。”顾离继续装糊涂。
秦栖咬着唇,蹙着眉,“继续吃我啊!”她这一嗓子声音还挺大。听得顾离都惊了。秦栖喊完委委屈屈地低下头,眼圈都红了,有泪花在眼中打转。离姐姐真坏!就是喜欢欺负她!
顾离最怕秦栖哭。这一下再不停顿,直接将人扑到在柔软的大床上。三两下就将小兔子扒了个干净。秦栖的身子苍白得几乎透明。缺乏血色的滋养,显得异常脆弱。这样总是能够激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顾离也不例外,她的唇一路亲吻过秦栖的每一寸肌肤,那灼热的吻,让秦栖随着她一起沉沦。
紫豆先是看着两人亲来亲去。然后看到床帐落了下来,里面却传来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不明声音。它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搞不懂人类在里面折腾什么。它还是找个地方睡觉去好了。
晚饭的时候,顾离和秦栖已经沐浴更衣完毕。秦栖依旧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顾离端着补品过来喂她。
秦栖的脸还是红的。“离姐姐,你……”她失去血色的双唇这时也是殷红一片,刚说了一句唇上一热,又被顾离亲了一口。
“你不喜欢?”顾离笑呵呵问。
秦栖皱眉。真是的,哪有问得这么直接的?“喜……喜欢啦!”秦栖害羞归害羞,还是要表达自己心中真实的感受。
“乖,把燕窝喝了。”顾离一勺一勺喂着,时不时还要亲上一口吃掉秦栖嘴边的燕窝。弄得秦栖的脸始终是红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发出的声音都如同小猫叫一般。
顾离满眼宠溺。小兔子越来越可爱了怎么办?自己方才是过分了一些,毕竟饿得有些久了。再加上小兔子这么迷人,这么乖巧,神仙也控制不住嘛。看来以后得注意一点节制。顾离一边喂补品一边反省着。
“这是什么?”秦栖眼睛一瞥,发现了矮几上的两对珠花。“哪来的?”
“娘给的。让我拿回来咱们一人一对,我一回来就……”顾离说到这里咳了一声,“就给忘了。”
秦栖已经不再理会顾离的不正经了。伸手拿起一模一样的两对珠花看了看,“玛瑙珠好通透啊!是皇帝舅舅赏的吧?外面看不见这样成色的珠子。”
“娘说是上次赏赐的那批东西里挑出来的。她让人打了这两对珠花。”
秦栖此刻青丝披散,没办法带。顾离的发髻却是梳好的。她将珠花给顾离戴上,看了看又摇头。“不行啊,离姐姐戴什么都好看,看不出效果来。”
顾离对于自己的容貌从来没有深刻的认知。只知道从小到大见过她的人都惊讶于她的美貌。她自己看惯了这张脸反倒不觉得哪里好看了。不过得到小兔子的夸赞,她还是很高兴的。
“别试了,我戴好看,你戴也好看。我的栖栖也是最漂亮的人。”说着又压过来吻了一口。
秦栖抿嘴笑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被顾离这样的美人夸好看,就好像天上的文曲星夸你文采好一样。这才叫权威啊!
两人甜甜蜜蜜地腻在一起,长公主听了甚是欣慰。等秦文博回府,她将自己的重要决定跟秦文博说了。秦文博对于妻子的一切决定无条件支持。其实嫁还是娶完全没区别嘛。都是他们的女儿,是聘礼还是嫁妆最终都是自己家的那些东西。
“那可不一样。”长公主说。“驸马不是还没进宫去吗?”
秦文博手里的扇子“刷啦”一下打开,掩着自己笑得变形的脸。“公主啊,宫里那位真的是你的亲哥哥吗?”
长公主难得露出小女儿神态,“谁让他不管教好自己的女儿,伤害了我的栖栖。要不是看在兄妹的面子上,我岂是这么好打发的?”她过来靠着桌子,低头看着秦文博。“驸马,我女儿的聘礼就看驸马的了。”
秦文博笑岔了气。拉着娇妻入怀,在她的耳边道:“好,我去皇宫里使劲敲皇上一笔,保管给咱们女儿和媳妇一笔丰厚的聘礼和嫁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米尔希修投的地雷,爱你~
第69章 敲诈
长公主满意地吻了一下自己的丈夫。多年夫妻, 丈夫对自己的包容和爱护, 让她觉得纵有很多遗憾, 自己依旧是最幸福的女人。
翌日早起, 秦栖依旧赖床。昨晚她自作孽地去撩拨顾离。结果又被顾离吃了个一干二净。这会儿腰还酸着呢。顾离和她腻了一会儿,出门去了。
“离姐姐干什么去了呢?”秦栖问小米。
大米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 不需要那么多人看护。小米和江米都回来了。只是顾离最近出门都不带人,江米也只能留在康园, 不能追随她的主子。
小米笑道:“郡主您都这样了, 还舍不得离郡主啊?”
秦栖脸红红。“你怎么也这么口没遮拦的?不许笑话我!”自己在康园里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谁都知道她是被吃的那一个。呜呜呜, 她现在还下不了床呢。
“是,奴婢遵命。”小米皮归皮, 依旧守着自己的规矩。主子的事不会出去乱说的。
顾离出了长公主府, 转了几个圈来到一处偏僻的巷子里,转身道:“出来吧。”
巷子口安静,没人出来。
“你别逼我动手。”顾离手里的石子已经准备好了。
巷子口出现了一个男人, 正是之前见过的陆尚。他手拿一把折扇却没打开,笑着走进巷子道:“遂安郡主, 在下刚刚看到郡主往这边走。想到这边偏僻, 怕郡主遇到危险这才跟过来的。郡主不要误会。”
顾离冷笑一声。“你是跟了不长的路。可是你手下的人天天守在长公主府门口, 你真当我看不出来?”
陆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自以为自己半路收到手下的消息再跟上来,就算被发现了也没有那么刻意,原来都被发现了吗?“这个……”陆尚右手的折扇敲打着左手。“在下实在倾慕郡主,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一睹郡主芳容而已。”
“陆世子, 今日是最后一次,以后再让我发现你或者你的人跟踪我,我就不再客气了。”顾离手腕一甩,掌中的一颗小石子就嵌入了旁边的院墙之中。
陆尚震惊,看着那颗深深嵌入墙壁的石子半晌说不出话来。顾离迈步就走。陆尚终于回过神来,问道:“遂安郡主,如果在下前往长公主府求亲,你可会答应?”不问出来,他始终不甘心。
顾离回头冷笑,“你有胆子就来提啊。”
陆尚到底也是个世子。就算父母都不得志,爵位还是有的。平日里一群朋友在一起也是捧着他由着他,在顾离这里两次碰壁后脾气也上来了。他看着走远的顾离,吩咐手下人道:“回府!”
一回到忠德侯府,他就有些冷静了。别说自己去长公主府提亲,长公主肯定不能答应。就是自己和父母说这件事,父母都不会答应。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只想着顾离一人。女人哪没有?这样想着,他又出府去了妓院。挑了个熟识的女子好好发泄了一番。看着女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他终于找回了一点侯门世子的自豪感。
女人嘛,谁还不都一样?他自我宽慰着。
顾离摆脱了陆尚之后,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今天是要去瑞王府看看的。
瑞王程杰刚刚下朝回府,就听到管家说遂安郡主来了。他的心中一动。他娶了顾茵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自己依旧不能进行房事。别说顾茵,就是梁琴蓁也是整日强颜欢笑。身为妻妾,她们不能多说什么。可是自己着急啊!他娶了梁琴蓁已经将近两年,又刚刚娶了顾茵,这都是要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如今自己这个样子,短时间还能瞒过去。时间一长,必然被人发现。一个不能留下子嗣的皇子,根本就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顾离当时动手时没有多想,只想着要撒气,却无意间断了瑞王的继位之路。
此时顾离就坐在顾茵的房间里。梁琴蓁亲自送她到院子门口就回去了。看起来正妃与侧妃的关系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融洽啊。
“离姐又来做什么?”没有外人,顾茵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顾离看着对面的顾茵,短短一月不见,她竟然憔悴成这个样子。两颊凹陷,黑眼圈严重,早已经没有了之前少女的青春之感,就像一朵枯萎的鲜花,只剩下干巴巴暗色的花瓣。
“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顾离实话实说。
顾茵冷笑。“没想到?离姐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没想到呢?这不就是你盼望的吗?你为了自身清白逼着我承认和王爷有私,让我成为京城贵女中的笑柄。你来闹我的婚礼,让我婚后的生活变得一塌糊涂。你怎么会没想到呢?”
顾离摇摇头。到了今时今日,顾茵居然还说自己闹她的婚礼。难道她下毒陷害自己的事就当作没发生吗?
“顾茵,不管你怎么想我,我不在乎。你落到现在这样,也是你自找的。你可以尽情怨恨我,可你的生活只会越来越糟糕。你雇了人要杀我对不对?结果呢?还不是失败了。我告诉你,你错过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而且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顾离的嘴也可以很毒的。
顾茵最受不了的就是顾离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一个人倾尽全力去对付另一个人,而人家只是轻轻一挥手,她倾尽的全力就都不在了。这种不对等让她觉得自己在顾离面前就是一个笑话。可是,明明她是顾家大小姐。多年接受良好的教育,在京城贵女圈子里拥有良好的名声。顾离算什么?一个乐坊女子和她爹苟且时生下的孽种,全身上下哪有一点高门贵女的气质和仪态?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粗鄙女子,凭什么一步步当上郡主?她不懂,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让顾离摊上了?为什么连瑞王都看上了顾离?只因为那一张脸吗?
“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你凭什么说我雇人杀你?你有证据吗?离姐要栽赃陷害我,我可是不会认的。”顾茵听说金家寨的土匪都被顾离杀了,这才有恃无恐。
顾离笑了。那一张无暇的面孔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连顾茵的目光都无法移开。“你到底哪来的底气跟我说这样的话?别忘了,你弟弟顾英还没死呢。”
果然,顾茵的脸色陡变。她握紧了手里的帕子。“你要是敢伤害顾英,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狠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说得像你之前放过我了一样。再说,你又能把我怎样?”这样的嚣张,是江封悯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