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被反攻了(69)
“胡……唔。”
秦榷的吻一触即分,把宋邺斥责的话堵了回去。他笑吟吟的,被水雾晕染的眉眼是柔和的,眼尾嫣红一片,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含情脉脉,“叔叔,我很想很想很想你,想你想得唧唧疼,所以——”
“你就疼疼我吧。”
宋邺被迷得方向都找不到了,脑子乱哄哄的,只有面前的人。
“去吧,叔叔,我在外面等着你。”
秦榷惯会哄骗人,尤其是宋邺,他软着嗓子说句话,喊几声,对方总会依着他。
然后……玻璃透的门发挥起作用,秦榷躺在床上,靠着床背,双腿交叠,撑起很小的幅度,侧在一边。
他瞧着,眼里狂热升腾。
宋邺可真美……像是
像什么呢?
秦榷千思万想后,想到了一个词——
淫、娃。
怎么会那么活色生香呢?
秦榷像是困在海水里得到一块浮木的人,每一次呼吸都愈发艰难,愈发急促。
……
“是不是很棒,叔叔,我买的珠子是最漂亮的,最好玩的,放在炙热的环境里,它会变得冰冰凉凉的。”
“我好想叔叔,明明叔叔只离开我了一天多而已,可我却觉得过了十几年之久,怎么办,我就是很想叔叔……”
“叔叔,我生病了,很严重的病,我去看医生了,他给了我好多药,小把小把的药,看得我反胃想吐。”
“对了,叔叔,发现我长高没,看起来喝牛奶是顶用的……叔叔想要长高吗?”
“我真的建议叔叔喝牛奶长高的!叔叔再努力一点,很快就能喝到‘牛奶’了,是秦榷独家定做的,一定会让叔叔喜欢的。”
“不过,这需要叔叔付出点努力,不然喝不到的。”
秦榷断断续续地说着,似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不需要回应,或许说,他不需要口头回应。
至于动作上的,那还是挺期待的。
……
宋邺的头发很长,长到他蹲下身子,坐在地板上的时候,长发会落在毛毯上。
秦榷喜欢玩宋邺的长发。
一般情况下,他都是轻轻柔柔的,但特殊时候,比如现在,他会因为宋邺突然的“逗(含)弄”神经紧绷而紧紧揪住宋邺的头发。
宋邺吃痛,下意识抿嘴。
秦榷:……
……
珠子是个好珠子,却也不是个好珠子,秦榷没有见过碰到炙热会化成水的珠子。
秦榷觉得这个珠子有点欺诈消费者,但看到淌在地毯上的水,因着那水地毯变得亮晶晶的,突然觉得很棒!
可以多买一点。
让宋邺帮忙。
他喜欢发洪水的场面。
……
有些时候,长时间干一件事,人会变得疲惫,就比如此刻。
秦榷累了,但是他不想它离开,不想休息。
所以,他想了一个方法。
他可以不用动。
至于谁动呢?
秦榷弯弯眸,开始卖惨。
“好累啊,感觉眼前在冒星星,我想躺床上。”
宋邺“嗯”了一声,便沉默了。
不是他不想思考,而是他没精力思考。
大脑迟缓地接受到信息,良久,宋邺突然脱口而出,“那结束吧。”
“???”
秦榷摇头,身子跟着摆动,“不要,我只是累了不想动,不是变得软绵绵了。”
宋邺这是听明白了。
他开口要拒绝,却看到了那朵即将盛放般的玫瑰,到嘴的话变了个意思,“那,我?”
秦榷弯眸,“谢谢叔叔体谅。”
说完,爬上了床。
……
秦榷猛然地发现,宋邺下颌线那里也有一颗痣,很小很小,绿豆般大小,若不是被宋邺居高临下地瞅他,他估摸着还不会注意到。
那颗痣瑟瑟的。
秦榷想要看清楚些。
却没有料到,闯了祸,过于靠近,宋邺没有受的住这样的亲密,整个人一颤。
吧嗒吧嗒——颗颗泪珠坠落。
像是被惊到的努力勤恳“劳作”的小猫。
窝着身子,捂着肚皮,发出微弱的声响,企图换取点怜爱。
“叔叔,有了形状……”
秦榷想要摸摸小猫的肚皮,因为那里,除了柔软,还多了怪异却尽显糜艳的形状。
……
临近傍晚,宋邺和秦榷睡了。
凌晨,被饿醒的秦榷爬了起来,而宋邺一天没吃东西,听见声响,也爬了起来。
秦榷煮了粥。
但等不及,两人吃了泡面。
等到半个小时后,粥好了,秦榷又把粥盛了出来,两人将粥也喝完了。
宋邺揉了揉眉心,头很沉,身体催促着他赶紧休息,赶紧恢复。
而秦榷吃完,将锅碗瓢盆收了后,找出了一大兜的药,站在饮水机边,边接水边配药。
按照上面写的要求,秦榷这次一顿要吃十八种药物,药丸五颜六色的都有,放在手心,像是抓了一把毒药。
宋邺看到,眉头紧蹙,怎么会吃那么多的药?
刚准备开口询问什么病,只见秦榷一把丢进嘴里,然后拿起杯子哐哐直灌。
等到把药全部咽了下去后,苦味充斥着喉咙,秦榷眉头紧锁,整个脸皱在一起。
见此,宋邺起身,走到玄关处的柜子处,那里放着一把大白兔奶糖。
他随便拿了一颗,拆开,几步走到秦榷那里,直接塞入了秦榷的嘴里。
奶糖在嘴里化开,苦味被压制,被驱散。
秦榷眉眼弯弯,“谢谢叔叔的糖。”
“这是你家的糖。”
宋邺有些直男了,“生的什么病?吃这么多药?”
“神经病。”
秦榷二话不说,直接回复。
宋邺:“……”
“统称啦。”
秦榷撇嘴,“名字太难记了,我记不得了,你要是感兴趣去我卧室的那张桌子里翻翻看,病历本就在那里面。”
说罢,秦榷打了和呵欠,“我瞌睡了,叔叔你自便吧,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毕竟叔叔是我的男朋友~”
说罢,秦榷回了屋。
而宋邺看着秦榷回了客卧,捻了捻手心里的糖纸,转身去收拾起餐桌上的碗。
他先是把锅碗收拾完,然后去了主卧。
等到秦榷再次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客卧没有钟表,手机也不在身边,整个人过得昏天地暗的。他先是解决了生理需求,然后出了卧室。
晃悠了一圈,家里除了他便没有了人,宋邺大概是已经回了家。
秦榷突然就不瞌睡了,他去了阳台,开始浇灌起多肉,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多肉大了一圈,别的问题到没有,就是部分变得软绵绵,瘫在泥土里。
秦榷努力浇灌着,屋外,天空是昏暗的,凭着吵闹与否,秦榷判断出来是凌晨。而他大抵又睡了一个白天外加一个晚上。
多肉浇得差不多了,秦榷回了主卧。
摸着黑,他走到床头柜处,开了灯。
暖色的灯光驱散黑暗,秦榷上了床,他摸了摸枕头边,找出了手机。
手机还有点电,打开,秦榷玩起了小游戏磋磨时间。
直到窗外传来人群热闹的声音,秦榷看了时间,已经早上七点了,人都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