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么还不分手(107)
“什么?”徐京墨表情也不像是生气,就是那双丹凤眼里骤然涌动着什么。
表情里甚至带着一点玩味。
陈空青舔着唇,决定有种到底,于是坦荡地又重复了一句:“老色胚!”
最后一个字的音节都没发完,徐京墨就又吻了上来,
已经不是吻了,是真的吃。
把他那张唇死死地吃住了。
陈空青预感到了不妙,徐京墨现在的气场和刚刚完全不一样。
现在这样子,好像是真的要把他生吞了。
男人就这么把他抱着从沙发上起来,轻而易举地就把他丢到了床上。
刚刚才换过床单的干净大床上。
感觉又要换了。
陈空青一挨上/床就想跑,手肘撑着床面,往后挪。
徐京墨正在脱自己身上外套,见状伸手抓住了兔子的右脚脚踝。
陈空青一下就被拽了回来。
他不由小声地哼了哼。
徐京墨对于他的抗议视而不见,将他的脚踝托得高高的,搭在自己的肩前。
而后,跪在床前的膝盖也在往前,*****。
陈空青知道这下是真的大事不妙了。
他明天社团还有活动的。
徐京墨要俯身吻上来的前一刻。
陈空青用那双水盈盈地柳叶眼对着男人,小声地**道:“哥哥……不要了。”
第82章
陈空青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叫,反而让局面变得更加不可控制。
他没见过这样的徐京墨。
眸色很沉很暗,他怎么哭怎么叫,男人都视而不见。
从哥哥到宝宝,又从宝宝到老公。
陈空青把能想到的称谓都叫了一遍,根本就没用。
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
陈空青只觉自己好像在一片广阔的汪洋里,他什么都抓不到,只能随着汪洋浮浮沉沉。
随波逐流,却不知道要飘到哪里,哪里才是尽头。
陈空青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自己的意识一直不清楚,睡睡醒醒的。
后半夜的时候他睁着迷离的眼,软趴趴地挂在徐京墨身上:“我要喝水……”
“那小满要叫我什么?”徐京墨唇角勾起一点弧度,用额头碰着他的额头。
陈空青咬牙,用有些怨怼的眼神看着徐京墨。
之前的徐京墨小心翼翼的让他都有点心疼,现在的徐京墨……果然,就不能对人家太好了。
“嗯?”徐京墨正对上青年那双眼,倒是坦荡,坦荡地伸手扼住兔子的某处。
陈空青:“!!”
兔子额前的青筋都在跳,抓住了徐京墨的手,呜呜两声。
徐京墨有当作没听见,继续着。
陈空青只好服软,软软出声:“哥哥……我想喝水。”
“好,这就带小满喝水。”徐京墨弯唇的弧度愈发放肆,终于松开可怜的小兔子。
陈空青还没来得及把气喘匀,就这么被徐京墨从*上抱了起来。
浑身的重力只落到一处着力点。
陈空青不由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扣紧徐京墨的**,生怕自己会摔下去。
徐京墨却抿住唇,轻呼出一口气。
陈空青能感受到,埋在******,他不由也蹙紧了眉头,更使劲地勾住男人的脖子,想哭都没力气哭了。
徐京墨就这么抱着他走到桌边。
明明也就几步的距离,却让陈空青觉得每一步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早知道就渴死算了。
好不容易被挪到水杯边了,徐京墨又不给他喝。
非要喂他。
还要用嘴喂。
陈空青真是受不了了。
徐京墨却还装无辜地道:“小满,你怎么上面喝水****呢?”
陈空青把烧红的脸蛋垂下,狠狠地啃了一口徐京墨的肩膀。
徐京墨也不躲,反而戏谑道:“兔子急了还真会咬人呢。”
“你才兔子!”陈空青气得大叫,又换了个地方咬徐京墨。
清晨醒来时。
唯一让陈空青觉得没有吃亏的地方就是徐京墨的肩前/后背也都是自己咬/痕,抓//痕。
“几点社团活动?”徐京墨知道怀里的兔子醒了,伸手揉揉兔子的脑袋。
“九点……”陈空青一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好哑,而且好干。
“已经八点四十了,宝宝。”徐京墨吻吻兔子软软的头发,“要不请假?”
“都怪你……”陈空青抗议着,从徐京墨的怀里滚出来,“本来我可以去的……去爬山呢,肯定很好玩。”
“都怪我。”徐京墨也不恼,一只手撑起脑袋,一只手把滚远的陈空青又抱会自己身边,“那我下午陪你去爬,我们俩爬。”
陈空青不禁想翻白眼,谁还有力气爬山啊。
自己的头发还被某人抓着玩,他有些恼:“别玩我头发……”
徐京墨:“那玩哪里?”
陈空青:“………”
老色坯!老色坯!
他在心里骂了好几句,但已经不敢骂出口了。
耳边蓦地响起一串铃声,不是闹铃,是徐京墨的手机铃声。
男人有些不悦地蹙眉,松开一点兔子:“我接个电话。”
“嗯。”陈空青巴不得他接电话。
徐京墨缓缓坐起身子,看了眼来电显示,面目表情的接起:“喂……”
“这样吗?那我过去看看……”
电话挂断之后,陈空青才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嗯…亲戚进医院了,我可能得过去照看一下。”徐京墨抿唇,眸色忽而深了深,但语气依旧如常。
陈空青听着,乖乖点头:“那你快去吧,严不严重,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徐京墨说着,又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角,“我很快回来,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点面,煮完我再去。”
“不用,我现在不饿。”陈空青摇着脑袋,拉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我好想再睡一会呢,你快走吧。”
“好,那你再睡一会儿,我回来给你带吃的。”徐京墨又亲了几口软绵绵的兔子,这才从床上起来。
他原本并不想来这一趟,只是凌霄的父母语气焦急,人又在国外鞭长莫及,他只好去一趟。
病房外,守着的人是顾程景。
顾程景看着憔悴不少,那双眼里也没什么精神,形容枯槁:“他说谁也不见。”
“我也不想来见他,只是他的父母还在回国的飞机上,拜托我来看一眼。”徐京墨淡淡开口,“医生怎么说?”
“腿摔断了。”顾程景说到这,像是有些接受不了,吐了好几口气,“医生说,以后可能打不了职业赛了。”
徐京墨神色依旧平静:“人醒了么?”
顾程景:“嗯……”
徐京墨径直掠过顾程景,朝着病房走去。
顾程景出声阻止道:“他心情不好……谁都不想见。”
徐京墨却并没有理会,拧开病房的冰冷的门把手。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
床上的凌霄脸色苍白,鼻子还插着氧气,右腿被包裹固定,脸上也还有一些擦伤痕迹。
“你来做什么?”凌霄面如死灰,见到徐京墨,也没了往日的剑拔弩张。
徐京墨缓步走向床沿:“你爸妈让我来看你,顺便缴费。”
“不用了,我自己能处理。”凌霄冷道,那双眼灰蒙蒙地盯着头顶的吊瓶,“徐京墨,你应该很高兴吧。你赢了,什么都是…你赢。”
陈空青的爱也好,家里人的器重也好,什么都TM是徐京墨的。
就连陈空青曾经对自己的那些好,也都是沾了徐京墨的光。
凌霄一想到这,就觉得心上被扎满了针,疼的他喘不上气来。
“陈空青呢……”凌霄终于抬起一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