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板老男人怀孕后(86)
骆昭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一样,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白寂严的想法,那是他唯一抓住的一缕亲情,是唯一给了他家的感觉的亲人,纵使察觉到了再多的端倪,他都愿意自圆其说地相信这份亲情。
他握住了白寂严的手,和他一块儿覆在了那已经隆起的小腹上,眼神明朗坚定:
“不要难过好不好?现在不一样了,你现在有我了,我们还有将要出生的宝宝,你的父母都不靠谱,但是我的靠谱啊,我爸妈就是你爸妈,他们会像爱护我一样爱护你的。”
骆昭的眼神太过诚恳炙热,白寂严一时之间竟陷入了这样一双眼眸里,骆昭的身上有他从未拥有过的东西,他是被爱浇灌长大的,阳光,善良,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从不吝啬分享他所拥有的爱。
有那么一瞬间白寂严甚至觉得,他前半生这样糟糕的亲情缘,老天终于看不下去,而补给了他一个骆昭,还有他身后的一整个家庭。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无从再改过,他不可能现在回去告诉从前的白寂严不要上宋家的当,不过现在知道了倒也不算是坏事儿,断,就断的干净利落吧。
他缓缓闭上眼睛,长长出了一口气:
“和宋家的一切现在也该做一个了断了。”
骆昭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白寂严是心灰意冷,不过不代表宋家的欺骗就可以这样轻巧地盖过去,见此,他也不再掩饰心中的厌恶:
“宋家实在是比白家都让人恶心,就像是一堆无能的蛀虫,只知道啃食身边的人,不过,你现在要静养,不能操心那些事儿,宋家留给我来收拾吧。”
现在没有什么比白寂严的身体还重要,医生说了他不能受刺激,更不能劳累,宋家他不想白寂严操心。
“交给你?”
白寂严侧过头去,骆昭一挺胸膛:
“干嘛?瞧不起我?你别忘了,我不光只有一个可乐熊,我还是骆家的少爷呢,我们家虽然比不得白总,产业遍布各行各业,但是也在酒这一行里打拼了这么多年,有交情的企业也不在少数,我那些狐朋狗友干事业不行,坏事他们最在行。
宋家现在就是红楼梦里的贾府,也就剩下了表面的光鲜了,还在穷奢极欲,不说打垮宋家,让他不好过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白寂严腰上酸疼,轻轻撑着腰侧过了些身子面对着骆昭,侧身的时候肚子比平躺的时候明显了不少,手自然搭在肚子上,腰上的酸疼让他眉心微皱,骆昭立刻开口:
“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白寂严的脸色还是没有缓过来多少,唇上的颜色都有些浅淡,身上提不起力气,后背的酸疼又磨人:
“腰上酸,没事儿的。”
“我帮他揉揉吧。”
白寂严没有拒绝,骆昭坐到了床边,手揽着人已经有些粗壮的腰身,手一下一下帮他放松着腰部的肌肉,白寂严闭着眼睛缓了缓,这才看向骆昭,接了他刚才的话:
“狐朋狗友?说起来结婚到现在倒是没有见你总和谁出去聚会喝酒。。”
他们从结婚到现在,骆昭的生活都非常的规律,晚上也几乎没有什么应酬之外的娱乐活动,骆昭笑了:
“有家室了嘛,那怎么能一样呢?我的那些狐朋狗友多是发小,不喝酒感情也不会淡,有一个常年旅行几乎不着家,一个是夜场常客,还有一个痴迷电竞,做了职业选手,大神级哦,好在他上面还有哥哥能继承家业。”
今天的折腾还是让白寂严的精神差了不少,他一边听着骆昭说话一边精神不济地微阖双眼,骆昭心疼他,亲了一下他的鬓边:
“困了就睡吧,我就这这里守着你。”
白寂严昏昏沉沉睡了过了,但是没一会儿洛扎就发现他脸颊发红,手心也热了不少,立刻帮他用体温枪测体温又夹了水银温度计,37.9°,马上38了,他有些心慌,立刻按了呼叫铃。
“寂严?睡着了吗?醒醒。”
骆昭轻轻搂着人的身子唤他,白寂严闭着眼睛睡的也不安稳,眉心微微蹙着,听到骆昭的声音有些反应,却没有立刻醒过来,周彬来的很快,连着陆河也过来了:
“他发烧了,37.9,今天早上下雨我们去了墓园,待了一个多小时,肯定是那个时候吹了冷风,怎么办?他现在可以用药吗?”
怀孕的人退烧是个麻烦事儿,用药上有很多的顾忌。
“37.9,先试试物理降温吧,我去给你拿几个退热贴,用温水帮他擦擦身上,冷毛巾冷敷额头,先观察一下,如果到了38.5还是退不下来我们再用药。”
“哦,对了,醒来让他多喝些水,晚上要吃饭,退烧药对胃多少会有些刺激,他胃太娇弱,不能直接用药。”
骆昭自然是无有不应的,他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家里,让阿姨做好让司机送过来,张阿姨知道白寂严的口味儿,做的饭还能可口一些。
他帮床上的人脱衣服的时候白寂严才迷糊着醒来,声音已经带上了些鼻音,难得那低沉的声线中听出了几分软糯:
“昭昭。”
骆昭只觉得心都快化了,恨不得将人含在嘴里,不让任何人伤害他,他手轻轻覆着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晃了晃他的手腕:
“乖,你有些发烧,我帮你脱了衣服擦擦好不好?”
第四十六章 骆妈妈上分
白寂严被连上了体温和血氧的检测仪, 额头上清凉的触感让床上的人神智清明了几分,骆昭见他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白寂严身上热却又不出汗,倒是配合骆昭脱了上身的衣服。
骆昭也怕毛巾太凉惊了他,便先帮他擦拭了手臂:
“这样会舒服些吗?会不会太凉?”
白寂严微微摇头,嘴唇干裂,像是下一刻就能透出血丝,骆昭用棉签帮他洇湿了嘴唇,又为他倒了温水:
“你现在发烧要多喝些水。”
骆昭从那人的手臂擦到了胸膛,毛巾不凉了便去重新浸湿, 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圆隆的小腹上, 四个本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他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一下那人的肚子。
抬起头的时候正对上白寂严那双因为发烧而有些水色的双眼,白寂严神色有些别扭, 训斥的声音绵软却沙哑:
“胡闹。”
骆昭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脸皮这东西倒也不是必须得要的, 他索性附身抱着那人的腰身:
“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有什么不能亲的。”
骆昭年轻人血气旺, 手心什么时候都是热乎乎的,此刻抵在白寂严刚刚用毛巾擦过的腰身上, 比白寂严的体温都要高些, 整个人趴的地方也比较敏感,这举动实在是有些撩拨的嫌疑。
白寂严只觉得体内都有些发热,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 他清了一下声线,手已经握住了骆昭的手臂:
“昭昭, 你确定要在病房这样撩拨我吗?”
骆昭愣了一些,随后他就低下了头,这才发现他趴在了一个多么敏感的位置,脸不由得红了一下,迅速起来,但是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没有从白寂严身下的位置挪开。
他一下就想起来了之前在网上查资料的时候其中的一个说法,孕期,尤其是孕中期,咳咳,孕夫的情.欲会比较旺盛,现在孩子四个半月了,所以,白寂严是不是也?
白寂严扯了一下被子,还算是泰然自若,但是某处的反应确实是没办法隐藏,骆昭也整理了一下心思,他和白寂严是合法的,而且不光合法了他们还互通心意了,所以,如果,他帮这人那个啥,也是合情合理,合理合法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