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相爱(56)
听着他又嗲又软,简直跟母猫发情有得一拼的叫床声,贺铭纵激动得要命,他搂紧了迟楠,手上狠狠用力捏住他臀部的白嫩软肉,一边用力肏弄一边问:“舒服吗?”
迟楠仰着头,无力的半睁着眼睛看他,嘴唇微张,有口涎就这样顺着唇角流下来,半晌,他诚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感受:“舒服…啊啊…操得好舒服。”
贺铭纵顿时激动了,他一把将迟楠按倒在床上,抬起他的腿猛操一边骂他:“骚货,操死你个骚货。”
迟楠因为被他用了药,所以这会身体敏感得不行,更何况贺铭纵还专门顶着他的敏感点撞,不一会就觉得有些难受了:“嗯……要射,要射了…”
他马上就要高潮了,贺铭纵却眼疾手快的伸手堵住了他喷发的地方,高潮被硬生生截止,迟楠难受得腿都开始痉挛:“要射……啊…要射啊…”
贺铭纵低头吻他的脸,舔净他嘴角因为快感而流出来的口水,轻声哄他:“一起射,宝宝,等等我,我们一起。”
然后他开始飞快的肏弄起来,他是为了自己能够飞快发泄,可这对于本就要高潮了的迟楠却是一种残忍的折磨,他的欲望被截断还没来得及消退,又因为敏感点遭受猛烈撞击而飞快产生第二波高潮,他手指痉挛的抓住被单,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哭腔。
最终,贺铭纵一挺身,大量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他体内,然后贺铭纵手指松开,被人为延迟了的高潮就这样以一种无法逃避的迅猛劲头来袭,迟楠翻着白眼抽搐着高潮了,他前面那根基本上没有过高潮的阴茎头一次射出这么多的精液。
看着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的迟楠,贺铭纵爱怜的摸摸他的脸,然后拿起旁边的手机把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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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rush催情警告
第80章 梗4 上
他又在笑。
贺家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年轻的男孩窝在沙发上抱着猫笑得开心,而让他发出爽朗笑声的正是面前大屏幕里播放着的搞笑电影。
他简单的白T下只穿了一条到大腿一半地方的灰色短裤,那短裤很宽松,因为他不断磨蹭沙发的动作而被一点点掀起,露出丰腴软嫩的大腿肉,看上去简直白得像一杯可以晃动的牛奶布丁。
二楼走廊的拐角处,有人隐在黑暗里正窥视着他,他看男孩前几天染得金灿灿的头发,
他看男孩漫不经心撸猫的动作,他看他笑起来摇头晃脑的样子,看他叠在一块的细腿,看他腿间无意露出来的软肉。
他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男孩身上,仿佛要把他此刻的样子深切的映在自己脑子里,但光是看他还是不满足,他要跟他说话,要他看着他,要他属于他。
迟楠正看得开心,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他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抱着猫站起来,他踩在柔软的沙发上愣愣的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身后楼梯上的人:“……大哥。”你怎么在家啊?迟楠差点就要把这句心里话说出来了。
他看着楼梯上的男人慢吞吞的往下走,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这真不能怪迟楠,毕竟这世上没几个人看见这位贺董是不怕的,哦,可能除了迟楠的男朋友,贺铭纵的亲弟弟贺铭宴。
贺铭纵走下来,踱步到他面前,突然停下,然后开始打量他的穿着,停在他腿上时,那眼神变得炙热而又古怪,迟楠愣了下,赶紧低头看去,结果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短裤给揉上去老高,连里面穿着的纯白色内裤都露了一角在外面。
他耳根一红,赶紧伸手扯下来遮好,再去看贺铭纵的表情,然后他就看男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眼神里仿佛还有点失望,他正要仔细查看,却听贺铭纵道:“嗯,我先走了。”
迟楠赶紧点头,他看着贺铭纵慢慢往大门走的背影,突然兜里的手机一震,他掏出手机一看,正是贺铭宴的电话。
“喂?阿宴,怎么啦?”他还在读大学,比起贺铭纵和贺铭宴两兄弟来说实在不算很大的年纪,也正是因为这种年龄差,每次迟楠在男友面前说话就会不自觉的带上小孩撒娇的感觉。
沉浸在和男友聊天中,迟楠并没有注意本应该出门的男人突然停住了脚步。
“晚上去楚天?为什么?要请我吃大餐啊。”迟楠弯着眉眼笑嘻嘻的问道,电话那边的贺铭宴就也忍不住笑了:“是,请你吃大餐,配红酒玫瑰花的那种。”
“哇,这么隆重,阿宴,你不会是要跟我求婚吧?”迟楠根本不信他,只是恶趣味的逗一逗年长的恋人,他话说出口却突然注意到了不知为何停在了原地的贺铭纵:“大哥?是有东西忘了拿吗?”
贺铭纵脊背一僵,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径直往前走,直到出了门。
“……”迟楠一阵头痛,他是真想不通贺铭宴这个大哥为什么是这么古怪的性格,明明贺铭宴那么风趣幽默,他这个双胞胎哥哥却古板严肃,从迟楠跟贺铭宴同居以来他就没见贺铭纵给过他什么好脸色,要不是看他从来没有明面上反对过他跟贺铭宴的恋情,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恐同。
挂断了与恋人的电话后,迟楠就开始挑选衣服,准备去赴宴,但他没有想到,他等来的不是恋人的烛光大餐,而是一通来自S市交警大队的电话。
他们告诉他贺铭宴的车在经过漓湘路时被一辆并行然后侧翻了的大货车整个压住,货车司机和他当场死亡,这会是通知他来殡仪馆,然后便把殡仪馆的地址念给了他。
迟楠听完直接愣在原地,他原本还在挑鞋子,这下却整个人都傻了,荒谬感和错愕感充斥在他心里,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半晌,一个身上穿得精致极了,脚下却连鞋子都没有穿的人冲出了贺家的别墅。
他很快到了殡仪馆,在现场警察的引导下,他进了最里面冰冷得仿佛可以把人冻住的太平间。
太平间里唯一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被包裹在白床单下的人形,身边的警察告诉他:“迟先生,您节哀。”
迟楠没有穿鞋的脚底冰凉,他死死的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去一步,他心里满是怀疑,不肯相信那是贺铭宴,眼中的泪水却大颗大颗的涌出来,滴落在他的浅蓝色短袖上,洇出一块又一块的深蓝。
突然,有温暖的手从后面环住了他:“楠楠。”那声音低沉温柔,像极了某个他爱到了骨子里的人。
迟楠转头,对上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他眼神一缓,蓦然扑倒了男人怀里:“阿宴,阿宴,你没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他们骗我的,你明明好好活着的啊!”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环抱住他,听着他一声又一声的喊着对贺铭宴的爱称,贺铭纵眼神阴冷片刻,然后他猛地伸手捏住迟楠的下巴,将人的脸抬起来,残忍道:“迟楠,你看清楚我是谁?”
迟楠吃痛的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阿宴?”
贺铭纵眼底一片阴鸷:“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迟楠却仍旧固执己见:“阿宴,你怎么了啊,阿宴。”他边说还边委屈的去挣开男人的手然后依偎到他怀里。
却被贺铭纵粗暴的掐着腰提起来:“我不是贺铭宴!贺铭宴已经死了,我是贺铭纵!”他就那样半搂着迟楠往停放着贺铭宴尸体的那张床走。
迟楠却突然开始猛烈挣扎:“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看!”他一边喊叫一边用力捶打贺铭纵卡在他腰上的手,却根本是蚍蜉撼树,不能动他分毫。
他还是被拎到了那张床前,看着他揭开床单,露出底下贺铭宴血淋淋的僵硬面庞,他满头满脸的血,身上还穿着今早出门迟楠给他亲手搭配的西装,连那根沾了血的领带都还系着漂亮的温莎结,那也是迟楠早上给他系的。
贺铭纵把贺铭宴的惨状铺陈在迟楠面前,用一种最直白的方式告诉他,贺铭宴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是他贺铭纵。
迟楠愣愣的看着床上那具他想否认是贺铭宴都没办法否认的尸体,因为他太熟悉他了,那就是他,即便面目模糊,即便头发凌乱,那确实是贺铭宴,是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