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28)
陆以朝知道说不下去了,楚星的事情他来跟,祁砚清只要别再拱火就行。
“就吃这么点?那我给你脸上上点药。”
祁砚清挡开他的手,“不用。”
“破相了就不好看了。”陆以朝按着他的肩膀,还是上了药。
怕祁砚清上网再惹事,陆以朝让他放了手机,说睡会儿。
两人昨天都没怎么休息,现在一挨床就困了。
陆以朝困得更快,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合过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祁砚清缩进他怀里,薄唇轻轻碰着他的脖子,上面还有一个被他咬出来的伤口。
“陆以朝,小疯狗。”他低声呢喃着,闭上眼睛,“就是我的。”
陆以朝处理这件事的效果是很好,维克托听说了这件事,还想打电话来关心。
当然被拒绝了。
两天后,风波淡去,那个恶意打伤楚星的人被判了三年。
楚星伤得有点严重,但是不喜欢医院,在国外几年就是一直在治疗,他现在只想在家。
楚星坐在床上吃着苹果,“我哥没来吧?”
陆以朝摇头,“睡着呢。”
祁楚星松了口气,“可别让我哥过来了,我爸一见面就打人,我没什么事。”
陆以朝越看他越觉得傻气,祁砚清还说自己不改呢,就这傻子颠儿颠儿心疼人。
“你也别总来看我,去给我哥送送关怀,我哥脸好了吗?”
“还有点青。”陆以朝戳着他的脑门,“顾好你自己就得了。”
祁砚清确实没打算去看祁楚星,在微信上问过几句,那么多人守着,能出什么事,他去了才是给人添堵。
祁砚清在舞蹈协会等人,跟一旁的周简说:“留意维克托接下来要参加的比赛。”
周简:?!
“不管大小比赛,有他在就给我报名。”
周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干啥呀!那天不是说不参加街舞比赛了吗?你变卦比变脸还快!你想干啥啊!”
祁砚清没什么情绪,手里握着打火机,“没什么,就是教他认认人。这次文明点,我不打人,只要冠军。”
“何必啊,你气性怎么这么大啊。”
祁砚清还没开口,手里的打火机就被一只手抢走了。
“我这可不许抽烟。”面前站着一个人,笑着没收了祁砚清的打火机。
“会长好。”周简礼貌问好。
“会长。”祁砚清跟着这人身后,进了办公室。
舞蹈协会现任会长林远梳,将近五十的年岁,在她脸上完全看不出来,气质儒雅,带着股仙气。
林远梳让祁砚清坐下,然后给他倒了杯茶,“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会长。”
祁砚清品不了茶,喝进去只能觉出苦味。
林远梳笑容温和,“砚清,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今天话题开这么大?”祁砚清挑眉。
“两年前我就跟你提过接管舞协,我亲自教你坐好这个位置,你说你不愿意。”
“是,不愿意。”祁砚清说。
“那既然没想在这条路上往高处走,去管理公司也确实不错,这不耽误你跳舞。”
祁砚清懂了,又是祁盛找的说客。
“你现在25岁,该对未来有规划了。”
“我冠军拿的还不够多?”祁砚清笑着问。
“但你不能一直飘着不扎根。”林远梳非常欣赏和喜欢祁砚清,正因为此,想要让他有更好的前程。
“你要跳一辈子舞,这自然是好的,我也跳了大半辈子,可你手里总是不攥着点什么。”
祁砚清就是这样,好像一直没定性似的,虽然一直在跳舞,可对自己更有利的东西,能让他跳得更久的东西,他都不要。
“会长,我真没兴趣管这些。”祁砚清靠着椅背,“我不乐意想以后的事。”
“祁盛那边你下次别搭理他,公司我也真不去。”
林远梳问:“那你打算去哪?”
祁砚清摇头,“不去哪,我就是懒得要这些,我有想要的东西,您不用总觉得我无欲无求。”
“砚清,我算是你的长辈了,我希望你能快乐点,很多人喜欢你,你不孤独。”
祁砚清喝完杯子里的茶,被逗笑了,“会长,您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吧,我哪有空孤独,过两天还要出国比赛。”
林远梳也不拆穿他,“那你打定主意不去公司的话,就还是在舞协带着吧,副会长的位置,这不能再推了吧?”
祁砚清还是想拒绝。
林远梳:“我也得跟你爸有个交代啊,不然我都没法跟你爸谈了,又不是让你管着什么,你该跳跳你的。”
祁砚清也实在是推不掉了,淡笑着说了声,“随您吧。”
林远梳看着他的背影,很轻的叹了口气。
从舞协出去后,祁砚清咬着烟正要点,忽然听到旁边有什么在叫。
他转身蹲到草丛旁边,看到一只小猫,手掌这么大脏兮兮的看不出毛色。
旁边还躺着一只大猫,摸着已经硬了,死透了。
“喵……”小猫虚弱地叫着,两只前爪来回踩着大猫的肚子。
祁砚清拿手动了小猫几下,就被抓了,小猫挣扎着回去继续依偎在尸体怀里。
祁砚清看了会儿,听到周简叫他,车开过来了。
这里很多人,应该会有人收养,他自己都养不好,别说小动物了。
祁砚清点了点小猫的脑袋,还差点被咬到,他收回手起身打算上车了。
就这几步的空档又听到了猫叫,凶巴巴又惨兮兮的,他原地站了几秒后,转身从草丛里把小猫拎起来,凶得很,张牙舞爪的发脾气。
他笑了,“算了,脾气这么差,估计没别人养你了。”
第31章 “祁砚清,这次你又想做什么!”
把花雕接回来才不到三小时,祁砚清手上就已经都是血道子了。
周简拿着根逗猫棒甩,“洗了澡怪漂亮的,瞧这水汪汪的大眼睛。”
捡回来的小奶猫,叫花雕。
是只小白猫,尾巴和四只小爪子是黑色的,眼睛圆溜溜得很大。
模样喜人,就是真凶啊,戳一下就炸毛,再戳就咬人。
祁砚清蹲在地上,乐此不疲地惹小家伙生气。
周简看着这一人一猫,拍了张照片,“大概长得漂亮的脾气都死倔。”
祁砚清很少笑得这么开心,那双潋滟勾人的水眸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长发散乱在脑后,高挺骨感的鼻尖上有颗痣。
“我清笑起来这么好看,得多笑啊,吸粉。”
周简倒是想发微博,想想现在那些事,还是算了,别给清清惹麻烦。
“清清,不住酒店了?”周简打趣。
祁砚清终于理了他一次,“先不住。”
周简怪叫着哦了几声,蹲下撞撞他的肩膀,“是不跟陆老师和好了?前几天就看你们别别扭扭的。”
祁砚清避开他的视线,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气泡水递给他一瓶,随口就说:“我怕再发生意外事件,我又不在明处待着,别人又帮我背了锅……”
话音还没落下去,门就被打开了,这句话正好被陆以朝听到。
两人对视了一眼,祁砚清错开视线,仰头喝水。
周简乐呵呵地走了,“你们聊,陆老师我走啦。”
周简一走,家里就显得格外安静。
祁砚清不知道他刚才那句听到多少,又是怎么理解的。
“怕我受伤才回家住?”陆以朝很温和,脱了外套坐到沙发上。
“你想多了。”祁砚清靠在另一边。
陆以朝有点累,瘫坐在沙发上揉着颈椎,一天都在处理网上的事。
“你觉得楚星是替你背锅?”
“你想吃什么?”
两人同时说话,又同时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