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病症(33)
邱天元说:“刚才不是封过了吗?”
“再封一次嘛。”
白椿岁的语气腻腻的,带着些许羞涩,但邱天元欲盖弥彰又咳了一声:“现在不想封。”
“为什么啊?”白椿岁问出口后,自己悟到原因了,眨眨眼,“你喜欢听我夸你?”
邱天元感觉他说话时吹出来的气被加热了几百倍,直从自己脖子烤到脸上,估计自己现在都变红脖子了吧!他也不矜持了,也不掩饰了,这关头再装也没用,他说:“不行啊?”
又凶凶地恐吓白椿岁:“嘴甜就多说两句。”
白椿岁埋在他怀里笑,道:“你好虚荣啊。”
邱天元:“谁不喜欢听这个,”他咬白椿岁的耳朵,“说出口的那一刻你就该有觉悟了!”
“虚荣也可爱。”白椿岁啜吻他的脖子,亲得湿乎乎的。边亲着,白椿岁边自己总结了个并不准确的规律,集齐七次邱天元的傲娇能兑换一次坦诚。
好可爱,难得的兑奖时刻,他觉得邱天元真的好可爱。
因为被甜蜜冲昏了大脑,所以现在要他做什么都行,白椿岁胡乱地摸着他裆部,隔着校服裤子和内裤,摸那还没硬起来已经是鼓鼓一大包的东西。同为男性,即便羞于谈论、实践性事,他也难免会对恋人的那个地方有所好奇,想要知道有多大,这样摸的时候是否会像有时候早上起床那样硬起来……
这句话都还没想完呢,手碰着的那个地方就被顶了起来。
白椿岁又笨兮兮地说:“……好硬啊……”
这样直观地感受邱天元的勃起,饶是他有非同一般的冲动,也还是收回了手。邱天元原本放在他那个地方的手也缩了一点,就这样抱着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沉浮。
但双方心中都是惊涛骇浪。
过了一会儿,邱天元用很低的声音问:“给我摸摸?”
白椿岁也说:“嗯……”
同时也重新鼓起勇气,将自己的手放回那个地方。
两个小男孩都隔着裤子一阵乱摸,并不是帮对方抚慰,更多的是让在心里、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火气发泄出来。白椿岁很快也硬了,时不时会软软地叫一声,令人怀疑他是不是就算被摸射了也还是会叫得跟小猫一样。邱天元就相对比较沉得住气,他自觉自己那里比较大,那在这件事上也要比较稳重,一点叫声也没发出,只有呼吸声相对低沉。
可能是某方面的感觉忽然变得强烈了,白椿岁在他怀里哆嗦起来,嘴唇亲他的脖子时,甚至还有意无意地用牙齿磨,隐隐约约的喘息声从唇齿间泄露。再过了一会儿,白椿岁的颤动停止了,他动也不动,唯独邱天元手掌包裹着的那个地方慢慢消了下去。
他躲在邱天元胸膛里,不敢说话。
邱天元方才的猜想被现实驳回,白椿岁被摸射的时候并没有叫,只会抖得像只小猫。
“舒服吗?”邱天元难得没有用强烈的语气,磨着他的耳朵问他。半分钟过后,白椿岁幅度很轻微地点了点头,邱天元又去捉他的手,捏着他细细的手腕,说:“我还没好呢。”
“你好久啊……”白椿岁声音本来就小,还闷在里面,又被隔绝了大半。不过邱天元还是听清了,白椿岁的埋怨直白得让他舒服,他“哼”了一声,用的是第一声调,显得像炫耀。
白椿岁乖乖地继续帮他摸,尽管动作很笨拙、不熟练,也仍然让他越来越硬。
精虫上脑的时候人就是会说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邱天元呼了两口气,说:“你知道吗?”
“嗯……?”白椿岁绵长地发出一声疑问。
“我做梦梦到你好几次了。”邱天元抓着他的手腕,但没有限制他的动作,只是享受这种掌控白椿岁的感觉。他说:“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都会硬。”
他从白椿岁的耳朵亲到头发,含糊地说:“这次终于不用自己摸了。”
第48章
梦想照进现实的感觉不得不说很美妙,只不过爽完之后他们还要面对双双脏了的裤子。
邱天元都在白椿岁面前裸过上身了,这次干脆补全下半身。他跳下床,先从柜子里拿了别的内裤校裤,进卫生间洗了洗,换完出来。
脏了的校裤丢在卫生间的水槽里,邱天元探出脑袋来,对还在床上的白椿岁说:“脱了,我给你洗。”
白椿岁也从床边探出脑袋,惊讶:“怎么洗啊?”
“还能怎么洗?”邱天元说,“就用手洗啊。”
白椿岁这小少爷想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洗衣服。邱天元又催了催:“快点。”
他还趴在邱天元床上,“哦”了一声,又说“好”,然后就把头缩了回去。邱天元看他动作太慢,也懒得等他脱完拿过来了,直接到床边去接,接了就回卫生间洗。
也没脏别的地方,邱天元没一会儿就洗完拧干,正准备拿出来挂着的时候,白椿岁还趴在他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邱天元哭笑不得:“你不会趁我洗的时候下来换裤子啊!”
“我不好意思……”白椿岁说,“光着呢……”
啊。
白椿岁正裸着两条腿以及那个地方躲在他被子里。
白椿岁显然很羞,祈求地问:“能不能帮我拿一下内裤啊……”
邱天元想到他现在的状态,整个人都僵硬了,转过身,不近人情地说:“等我先把裤子晾上去。”用0.5倍速挂完裤子,邱天元才又用0.5倍速走向白椿岁的柜子,问,“你的……内裤……在哪?”
白椿岁说:“就是柜子里的那个蓝色收纳盒……”
邱天元找出来了,目不斜视,随便扯了一条,又翻柜子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但白椿岁只寄午,衣柜里只有便服和睡衣,翻了半天,邱天元也没见校裤的踪影。
再回头,白椿岁还在用水汪汪的眼神看他,小脸通红。
干嘛这么看人,犯规了!
邱天元快步走过去,把烫手内裤给他,又抽了几张面巾纸飞上床,低着头问:“没有裤子怎么办!”
白椿岁也茫然,他哪碰见过这种情况,支支吾吾的,答不出个所以然。
再一会儿,他听见床底下一阵响声,紧接着,一条绿色的裤子飞了上来,不偏不倚正挂到他脸上。
邱天元在下面低吼:“先穿我的顶上!”
白椿岁的脸更烫了,急急忙忙扒下裤子套上,答说:“好了。”又被邱天元勒令下床。爬下床的时候,他一脚踩在长出来的裤脚上,身子一滑,在惊叫过后,又不偏不倚摔在赶来接他的邱天元怀里。
邱天元魂都给他吓掉一半,骂说:“怎么这么笨!”
把白椿岁放下来,他又凶巴巴地问:“伤到哪了没有?”
他接得及时,白椿岁连擦都没擦伤,摇摇头,站好了。邱天元身高一米八七,校裤又设计得宽松,给白椿岁一穿,现在这么一看,校裤竟然活生生多出了一段来,简直像是裤子版的水袖。
白椿岁对自己的矮有些许窘迫,拉拉裤子,它冗余地在脚踝那儿叠了好几层,怎么努力也拉不直,裤腰也松松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你到底多高啊?”邱天元震惊地问。
“一,一米七一……”白椿岁不好意思。
邱天元怀疑地看了好几眼:“没多报吧?”
白椿岁心虚片刻,小声坦白:“……多报了一厘米。”
拿他没办法,下午还要上课呢,总不能让白椿岁没裤子穿。邱天元拉出椅子,喊他:“坐。”白椿岁坐下去后,他又蹲了下来,粗鲁地抓住白椿岁脚踝,让他抬起来,踩在椅子侧边的横架上。白椿岁不
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想躲,被邱天元隔着裤子抓紧脚踝瞪了一眼,这才坐立不安地安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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