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魔王陛下(19)
这种非法视频上传者本人是可以从地下网站获得盈利分成的,且因网站会员来自全球各地、收益还很可观;只是罗兴平实在是胆子不够大、不敢太冒险,参与了两次后便打了退堂鼓,另一个同乡也因为工作忙碌的关系退出,最后只剩下黑龙单干。
退下前线只当“观众”的罗兴平,在九月十七号的这天下班回家后照旧第一时间打开电脑、登陆地下网站点开关注的黑龙账户查看,黑龙每月固定上传两次视频,大多在一号、十五号这两天更新,但奇怪的是这次黑龙晚了几天也没更新、社交软件里的留言也没回复。
罗兴平没想太多,边开啤酒边嘀咕着“这家伙怎么也染上拖更的『毛』病”点开别的知名上传者上传的作品“欣赏”,他是比较喜欢黑龙的视频的,原因很简单,黑龙拍的是本地的小孩、观看的时候刺激『性』更大,这和看腻了岛国动作片的人转而热爱国产片的心态类似。
对成年女『性』缺乏自信心的罗兴平是个单身汉,晚饭多靠外卖解决、或是祭出泡面大法,偶尔也会与“同好”相约外出就餐。今天晚上,就是他和同好的同乡碰面的日子——看视频刷论坛刷到七点多,另一个同乡就上门了。
“今天黑龙还没发片?”周顺进门放下外套,第一句话就问,
“没发,消息也没回。”罗兴平兴趣缺缺地,“这家伙不知道怎么搞的,别是捞够收山了吧。”
“不能吧,那小伙子大手大脚花钱快得很,才发多少片子哪里够。”周顺坐到沙发上自己开罗兴平的啤酒,喝了口解渴又道,“哎呀,这小伙不发片乐子都少多了,其他人拍的没他拍的刺激。”
罗兴平也觉遗憾,他们这能泻火的途径不多,看看别人发的小视频止渴已经是仅有的乐趣。
两个人对着地下网站里其他上传者的视频评头论足,说着说着,周顺忽道:“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去拍?”
“怎么又提这个了。”罗兴平道。
“之前不是忙嘛,这哈又有时间了。”周顺暧昧地笑,“你看啊,黑龙都能找到个模特固定拍片,咱俩不至于找不到吧?大不了钱多给几百,找个比黑龙的模特好看的也不难。”
罗兴平没有第一时间应答,周顺和他、和黑龙都不一样,这男人是个标准的“成功人士”,事业有成、有车有房、大小也是个小老板,外表看去非常光鲜;以罗兴平的自卑能放平心态跟这样的小老板称兄道弟,建立在周顺本身有极大缺陷的前提下——这家伙胯|下的玩意儿发育不全,没有正常的交|配功能。
雄『性』激素舍弃了周顺的“小兄弟”,但周顺跟雄『性』激素分不了手。无法从同龄异『性』那儿得到满足,这个小老板就只剩下把目光投向同样发育不完全的幼童身上一途,最起码,幼童看到他那玩意儿的时候不会嘲笑他。
但……就算对手是幼童周顺也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周顺本人是无法独|立制作“真枪实战”的“作品”的,所以他必需找个有正常能力的同犯。
胆小、怯懦的罗兴平想到这儿,暗爽几乎冲破理智……恋童倾向者99%以上是心理变态,他当然也不例外,世人眼中比他有地位的周顺求到他头上,与这种满足感相比,违法、违背良心道德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更何况过程中他还能爽一把、之后还能体验一番地下网站其他同好网友的吹捧,这种来自虚荣心、扭曲自尊心的异常快|感是罗兴平愿意并期待去享受的。
“周哥你有目标了?”罗兴平问道。
“你晓得我忙嘛小罗,哪里去发掘模特哦,这个要靠你了。”周顺yin笑道。
罗兴平微一沉『吟』,下定决心:“我倒是认识几个合适人选,但是能不能成还要看有这个机会没得。”胆小不表示心里不敢yy,看黑龙视频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意|『淫』过他周边所能接触到的幼童。
周顺眼睛一亮:“你的眼光我肯定相信,这个你决定。费用不是问题,我都包了。”
周顺很急切,罗兴平也很有“『性』致”,两人急不可耐地商讨起细节问题。这俩都不是初犯,早几个月前就有跟黑龙“合拍”过的经验,过程中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拍出的视频怎么才能更有可看『性』都有大致的认识。
在这两人兴奋地商量着怎么下手、怎么拍片之时,在成片的住宅楼中转悠了大半圈的王林终于找到了罗兴平家所住的楼下。
花园小区这一片住宅楼建了有三年多了,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入住率不高、不到半数,但这么大的小区即使是半数人家入住数量也够惊人的,这会儿又是住户大多归家的夜晚七、八点,密集的住宅对听音辨位的王林造成很大困扰。
“应该就是、这个单元了。”站在单元楼铁门处抬头看看这个单元从下往上亮着的十几户人家灯光,王林咬牙切齿、双目充血……咳,别误会,他这不是开发出了啥新能力,纯粹是熬夜熬的。
黑龙挂在黄伟明家后已经过去了两天,这两天里王林直接在花园小区旁边订了个小旅馆的房间,除了熬不住时打个盹,其它时间全都蹲在旅馆房间里竖起耳朵当兔子,给家里那位大爷准备饭食的活儿都丢给了谢三元。他这人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毛』病,下定决心后全力执行的意志力倒还有——好歹也是肝了多年游戏的死宅,玩ff14他都没认输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让步?
当然……世事并非尽如人意,比如王林就没想到本地警方没有公布黑龙和黄伟明死亡的通告,也不知警察对那案子是怎么定的『性』,让王林一度担心假如黑龙挂了的事儿一直没传出来、那俩同伙就此再也不关心黑龙的事儿可怎么办;再说他之前对这俩潜在罪犯的推测都是单方面想当然的推测,不说那玄之又玄的灵魂契约开发出来的超级听力他自个儿没『摸』清楚、他对自己的智力也没太大自信。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连续几十个小时想着黑龙想得血管差点儿爆掉的王林终于又听见了这两个男人的声音,且这两人也果真不复他的“重望”:还真不是只看小视频yy的,是真特嘛有贼心也有贼胆的混账王八蛋!
听着那两个男人热烈的讨论,扶着墙喘气的王林擦了把汗,狠声道:“还说你俩有点悔意的话咱也退一步、让谢姐过来收拾你俩个砍脑壳的一顿算了……既然你俩不是好货,那我这里还跟你讲个屁的道义!”言罢掏出手机退开几步,拨通了谢三元的号码,“谢姐,我找着人了,你先跟大佬说一声。”
电话那边谢三元惊喜地应了一声就把手机挂了,这两天里谢三元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帝利亚斯也没白费力,现在这位大佬都愿意多对着谢三元说几句话了;当然,帝利亚斯对王林这种特别主动出击为他搜寻狩猎目标的行为也非常满意,很大方的告知他虽然回不去但是开个小空间门传送到俩奴隶所在的位置没啥问题……直接让曾经产生过逃跑念头的王林出了身白『毛』汗。
备好后手,王林也不继续杵在这儿现眼、退到几十米外能直接看到这个单元楼大门的地方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继续蹲守,花园小区虽然是比较廉价的开放式小区,但陌生人在这儿大大方方表现出形迹可疑的样儿也是要被保安盘问的。
帝利亚斯对坏包的狩猎就王林看来有点儿像警察抓贼,贼不动手的时候警察就算知道这货是惯偷也没法出手、必须得抓到现行才能戴手铐;当然了,用他们那个魔法文明里面的逻辑,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人类的灵魂魔化了、暗能量成分占灵魂能量中的大比例了才有狩猎的价值,不然捕获了灵魂也没啥用。
所以吧,哪怕这会儿王林听着那畜生的对话气得咬牙切齿也没办法做出什么过激反应,人家又还没付诸行动!在对方实施现行之前就鲁莽地把帝利亚斯召过来,他是要被削的……
当然,对于他这会儿的蹲守会不会白忙,这个王林有信心——他也是男人,知道男人兴头上来了胆儿就会特别肥,天大的后果也得爽过了才会去考虑,事后还能堂而皇之地用“男人都会有的冲动、都会犯的过错”来给自个儿开脱。要说女人是感情动物,那男的就是下半身动物,谁也没比谁高等。
没出乎他意料,这次的蹲守还不到二十分钟那两个声音就停止传过来了,这是已经做好准备工作开始谈无关的事儿去了。耐心地又等了几分钟,王林就看见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出了那个单元门,他并不认识这两人,但这两人出来的时候正在说着话,声音传到他蹲守的地方时已经很轻微,也足够他分辨出这两人的声音。
下了楼的罗兴平和周顺嘴上说的是一会儿去哪吃宵夜的事,看上去和这个时间段出门游玩的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只是罗兴平的肩膀上多了个双肩背包——他俩其实也都挺看不起黑龙的,私下嘲讽过黑龙用手机拍的视频不清晰,没有手持dv拍的画质好。
两人走到周顺停的车那,上了车发动开出小区,躲后面的王林赶紧掏手机把车牌号拍下、跑出小区跨上借来的电动车——这车是跟小旅馆老板借的,还押了一千块钱。
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原则在恋童癖罪犯圈子并不适用,很多恋童癖下手的目标往往是身边亲戚、邻居的小孩、学生、甚至是自己的小孩;但既然有目的地拍摄视频且上传到网站上去供别人取乐,那么直接挑窝边草下手风险就有点儿大。事前王林以为这两人会对小区里容易得手的小孩出手,没料到这俩家伙还挺谨慎,幸好这附近停车不方便,他提前跟旅馆老板租借了电动车代步……他那辆金杯面包车目标太大。
这个时间段在市区的话是堵车高峰期,新开发区这片儿要好一点、但车速也不可能快得了,方便了跟在后面的王林;艰难地玩着比想象中辛苦了n倍的急速追踪玩了十几分钟,前面那辆车似乎是到了目的地、转向一处旧式小区。
旧式小区与新小区的区别在于停车位是否充足,这两人都没把车开进去、直接停在路边,王林赶紧也把电动车停到路旁,装作下车到路边小店买烟,眼角余光扫向那辆车——车上只下来了一个人,另一个还在驾驶位上坐着。
“我暴『露』了吗?”王林一时有些紧张,掏烟钱的手都有些哆嗦……
第20章 追踪(二)
作为一个嘴炮党、键盘侠,王林是绝『逼』没有个胆子去跟别人刚正面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出谋划策、动嘴皮子找存在感他就天下无敌,真在公交车上看到小偷『摸』包,他马上就低头去看手机,默念几句无能为力。
承认这个挺羞耻,但是吧……王林认为一个机智的成年人最好能掂量清楚自己能端多大的碗,能不能打怕不怕痛还没点数怎么地,懂不懂啥叫明哲保身、独善其身、精致的利己主义……咳咳,总之,不担风险的情况下他就胆子贼大,要担风险了,作为普通人还是以自保为先。
对方是两个正当壮年的成年男子,就算其中一个是low比一个是天阉,王林也不觉得他一对二能讨好,所以脑子里冒出跟踪有可能暴『露』的怀疑后王林非常自然地产生了逃跑的念头——大不了躲远点、俩坏包动上手了再冒出来找人。
有了这个想法王林就立马骑上电动车准备走人,但在他准备发动车子的时候……他作为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心底深处那一丝丝良知冒了出来,让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住了。
他想起了在新生活小区外救下的那小孩。
当时他和谢三元去得很及时、那附近又没人家居住很容易就找准了地方,就那样,那小孩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吃了不少亏。如果那个男是把那小孩带到人烟密集的地方躲到某个房间里行事,那么他和谢三元是没可能那么快就赶到现场的,起码得多耽搁几倍的功夫,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