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91)
熟悉的酸麻感,昨晚应该又是亲了很久。
“要,怎么负责……”
他声音小小的,脸颊上覆着一层薄薄红晕, 因为太过害羞藏进了被子中, 只露出一双亮亮的眼睛。
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enigma的易感期, 不是说会持续很长时间吗,怎么江先生看起来好像没事人的样子。
“现在只是前期症状, ”江之屿似乎看出他的疑惑, 语气颇具耐心, “并且我提前几天已经在注射抑制剂, 但效果不怎么好。”
凌然眼神担忧:“啊……那该怎么办呢?”
“不是什么大问题,”江之屿道, “你能解决。”
凌然无措的眨了眨眼睛,所以才要他负责的吗?
“可是, 我好像还是不太会,”凌然有些自责,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安抚到您。”
这还只是前期, 就已经凶成了这个样子,要是真的等到易感期到来, enigma的情欲恐怕会像出笼野兽般难控。
昨晚他尚且不能自保,那到时候他又能怎么办呢。
江之屿摸摸他的脸蛋,像在抚摸皮肤滑腻的小猫。
“你已经做得很好,”江之屿看着他,“很少有Omega能做到你这样。”
敢于选择enigma作为伴侣,就已经胜过了很多柔弱的Omega。
“真的吗?”凌然像得到了鼓励,眼神中又亮起灼灼的光,“我做得还可以吗?”
江之屿笑:“很棒。”
很乖,很软,很可口。
凌然也眯着眼睛笑了笑,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开心到头顶在旋转冒着泡泡。
好像昨天经历的那些不愉快都已经烟消云散。
他忽然间又想到了件事,慢慢从被子中抬起脸:“对了,江先生,我还有事情想问您。”
“嗯。”
“赵钦说御棠府的房子是公司给新员工的福利房,还给了我一辆车子,”凌然轻声道,“其实都是您给我的,对吧。”
他虽然有时候在人情世故方面是反应慢慢的,可是也不至于傻到看不出来。
更何况赵钦找的理由实在太拙劣,他聪明的小脑袋一下子就识破了。
江之屿没否认:“哪里不喜欢?”
凌然赶紧摇摇头:“不是的,房子很大,也很漂亮,车子也特别好开,但是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接受您的帮助了,这些价值太昂贵,我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还得起……”
他欠江先生的债好像越积越多,再这样下去岂不是他要给江先生打工打到下辈子了。
江之屿见他神情专注,便缓声道:“那些不过是作为你帮助我的补偿,既然要还给我,你是想反悔?”
“反悔?”凌然瞪圆眼睛,赶紧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江之屿好整以暇,目光沉静地望着他。
凌然在被子底下用力抠了抠手指,嘴巴笨拙但真挚地说道:“我就是担心,您以后可能会觉得我做得不够好,要是您想再去找别的alpha或者Omega,也,也可以……”
与其到时候再把房车还回来,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的这么多,这么好,让他贪心。
不止是这些物质,连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也想永远据为己有。
江之屿以为他能说出什么理由来,听见他温温吞吞的说完后,唇角扬了下,被气笑了。
“凌然,你觉得我说的让你负责是什么意思。”
凌然唇瓣无辜张了张:“啊……就是,就是……”
应该就是让他能帮助江先生度过易感期吧。
不等他说完,江之屿忽然欺身压上,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都被掀翻在地。
凌然双眸撑圆,下一瞬便感觉到唇珠被人用力咬了口。
“呜……”
他眼中顿时弥漫起些细密水雾,紧接着便感觉到小腹上一热。
空气中慢慢荡漾起一股龙舌兰酒味。
江之屿眯了眯眼睛,说道:“就是想让你成为我的Omega,想终身标记你,想让你用这里给我生孩子。”
锋利冷峻的眉眼压得很低,带着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懂了吗?”
凌然脸颊由刚才的薄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涨红,最后一双桃花眼也被烧得水光潋滟,像是快要被那股热烫的力道烧得熟透。
他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涌上来一股莫名的巨大委屈,汹涌着快要将他淹没。
他眼眶有点热,抿了抿唇:“可是,我不能生宝宝的……”
他的信息素病影响到了生殖腔发育,现在他的生殖腔恐怕都还没发育完全,是怀不了孩子的。
江之屿顿了片刻。
对于他刚才颇为霸道无礼的要求,小Omega没否认其他的,倒是先想到了这个。
江之屿像是心情又好了些,大掌也带了些力道缓缓按下去。
仿佛隔着薄薄的肚皮,能触摸的到被藏在温暖房间里的秘密巢穴。
那里有颗尚且稚嫩青涩的嫩芽,因为他的信息素滋养而在缓慢地生长发育,如果他再加把劲,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熟了。
江之屿低头亲亲他,“只要你想,就可以。”
*
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从床上起来后,凌然看了眼混乱不堪的床单,上面竟然还有点点潮湿痕迹。
可他衣服是干净清爽的,像是先被人扒干净,然后又被穿回去的。
他连忙用被子把床单盖住。
江之屿去了浴室,他坐在床边用力揉着脑袋,恍然间想起来件事,连忙摸过来手机给秦诚月打电话。
那边过了会才接起来。
“诚月,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吗?”
“没,没有,”秦诚月像是有点心虚,“我昨晚喝醉了,就在杨嘉房间里睡了,怎么了吗?”
凌然同样心虚:“没事呀,我昨天晚上写完稿子太累了,也直接睡着了。”
他补充道:“我一个人睡的。”
秦诚月也道:“嗯嗯,我也一个人睡的。”
两人挂断电话,都暗自松了口气。
赛马会下午还有一场,反正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凌然便随着江之屿一起前往比赛场。
他没看过赛马,本来是不打算来的,生怕跟江之屿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会被人认出来。
但是他觉得要是自己再拒绝的话,江先生应该又会不高兴,所以还是硬着头皮跟来了。
到了观赏台凌然才发现,贵宾席原来在普通观众席位的楼上,是个四周用防窥玻璃封闭起来的独立空间,不仅视线最好最宽广,并且极度隐密。
冷山赛马会已经连续举办过十年,比赛时间和马匹、骑手情况都会提前在官网进行公布,看好哪个骑手和马匹,便可以对应下注,四种下注方式可以任意选择,筹码上不封顶。
有些上流人士喜欢看赛马,是喜欢那种紧张刺激的竞技感,同时赛马不确定因素很多,更能考验一个人的眼光。
凌然看不懂比赛,在软坐沙发上坐下之后便给秦诚月发消息,告诉他自己没找到他,已经先过来了。
秦诚月简单回了句【好】。
凌然蹙了蹙眉,总觉得他今天有点怪怪的。
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水果零食,还有五彩缤纷的小蛋糕。
凌然听不懂赛马规则,只是看到江之屿下了连赢,即分别指定两匹马拿到第一和第二的名次,是四种下注方式里最难的一种。
他没看清楚下注筹码后面的零,便听见江之屿在身侧问他:“帮我选两个号码?”
凌然有点懵:“随便选吗?”
江之屿笑了笑:“可以。”
凌然站起身,两只手拢成望远镜的形状,往不远处在马场起点等候的骑手和马匹们望去。
他看不出来谁能拿第一第二,有点心虚的侧眸看了眼江之屿。
江之屿看向他的眼神中有鼓励的意味,说道:“随便玩玩,不要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