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89)
空气中烈得灼人的龙舌兰信息素在积聚蔓延, 几乎是瞬间便能将偌大房间尽数充斥。
即使带着抑制器, 凌然还是能闻得到太过浓郁的酒气。
enigma极近本能的在他口中舔、弄, 汲取,卷着点微不足道的玫瑰香葡萄咽进腹中。
可也只是在即将喷发的滚烫岩浆上淋了杯甜水, 不够,远远不够。
凌然被吻得七荤八素,闭着眼睛都觉得一阵阵发晕。
他两腿颤抖的厉害,好不容易才能自己站稳。
他还从没有见过enigma这般凶猛强悍的模样, 像是根本不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 在玄关处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他心间涌上股害怕, 两手尽量在健壮喷薄的胸膛上推搡,口中也在呜呜嗯嗯诉说着什么。
可是用处不大, 那点绵软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enigma分毫。
凌然眸中都开始泛起水光, 他张了张嘴巴, 似在勾引邀请, 等到enigma真的长驱直入时,他收拢牙齿, 不轻不重的在他舌头上咬了口。
虽然不是很疼,但好歹让enigma从那股汹涌的潮热中暂且抽离了几分, 意识也终于回笼。
江之屿微抬起身,眼眸低低垂着, 目不转睛盯着面前的小Omega。
他像是终于有了些喘息的机会, 大口大口吸着气,长睫万般无措般竭力颤着, 双唇红润,湿得可怜。
不过几天不见,却像是已经隐忍了很久。
刚才要不是他往后退了半步,真想不管不顾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他。
可怕他不愿,怕他生气,只能告诉自己再等等,再忍忍。
忍耐总会有限度,被易感期的难耐疯狂折磨的时候,只想能抱抱他,亲亲他,多拥有点他的信息素,最好能深入拥有。
江之屿视线从他身上缓缓下滑,不赢一握的细腰,又细又长的双腿,再往下,是一双白得扎眼的月却,嫩生生。
他没穿鞋。
enigma的视力要好得多,一片昏暗中也能看得清楚。
Omega骨架天生娇小,所以哪里都小,连月却都生的小巧可爱。
江之屿眸色沉得厉害。
想舔。
凌然不知道面前人在低头想着什么,他刚才是急着跑过来开门,没来得及穿鞋,被人这样盯着月却看,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一只月却抬起来往月却踝后面藏了藏。
江之屿忽然伸手将他打横抱起来,阔步进屋,精准走到他的那张床前,将怀中的Omega放了上去。
凌然身子刚刚接触到柔软被褥,准备坐起身来,下一秒,一只大手却猛地攥住了他的脚踝,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轻轻用力,便将他整个人都拖拽了过去。
凌然眼眸瞬间瞪大,心口都像是停止跳动,浑身的感官都移到了那只月却上。
直到,干燥热烫的掌心,贴到了他有些微凉的月却底。
凌然后背剧烈抖了下,像被那股热意灼烫到。
他妄想将腿收回来,可enigma抓着不放,在用手掌缓缓替他擦着。
这样的举动已经不能用亲密来形容,而是,而是有些私密。
凌然声音有点发飘,紧紧拽住了江之屿袖口,眼角湿成一片,有委屈,有羞赧。
“不,不要碰……”他敏感的抖了抖,“脏……”
可江之屿像是听不见他的诉求了,神情专注,非但不嫌弃,替他擦完这只月却后,又将他另只月却也擦了干净。
大掌几乎能将整只月却掌牢牢包裹,用热烫的体温为他暖着。
凌然还想再缩,却突然感觉到月却背上落下了个潮湿温热的触感。
他仿佛被吓得傻掉了,半张着红唇,退缩的动作也忘了继续下去,孱弱的灵魂都被刚才那个轻吻抽掉了半分。
坐在面前的高大enigma,低低弯下身子,用一种极度圣洁虔诚的姿态,吻了他的月却背。
吻又不是吻,是将他掌控圈禁起来的枷锁。
“呜……”
凌然被刺激得哽咽了声,快要哭出来。
江之屿松开他的月却,把他从床上捞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
还是这样的姿势让凌然能有些安全感,一片黑暗中,他只能隐约看得清楚面前人的轮廓。
“江,江先生……”
Omega舌根发麻,用带着哭腔的微弱声音喊了句。
可没人应答。
江之屿不说话,只是打开了他的抑制器。
蓬勃汹涌的enigma信息素铺天盖地侵袭而来,太多太猛,Omega一时适应不了,抖着身子向前扑去。
江之屿将他圈起来,在他后背轻缓安抚着,即使狭冷的双眸已经因为隐忍过度而赤红一片,也绝对不能就这样直接对他进行标记,他还没适应好。
“呜……江先生……”凌然忍不住哭出来,“慢,慢点……慢点……”
释放信息素的速度再慢一点。
江之屿捧起来他湿润的脸颊,太过迫切想要得到些抚慰,先将他后颈处的阻隔贴摘了,闻到了空气中在缓慢散布开来的香甜信息素。
Omega被enigma的信息素刺激到,也在笨拙,努力的回应。
等到怀中人颤抖的幅度终于小了些,也开始因为觉得舒爽,紧绷的身子慢慢柔软展开后,江之屿这才低头,给他了一个缓慢的临时标记。
凌然原本没有发情,可是乍然被浓烈的enigma信息素团团包裹,细密纠缠,浑身每一道血脉,每一条筋骨都被拉着扯着躁动澎湃起来。
临时标记结束,他像是被诱导着经历了一场漫长研磨的发情。
对Omega进行过标记后,江之屿的难耐燥热得到了片刻缓解,眸中的猩红消退了几分。
怀中的小Omega却像是被太过猛烈的信息素捉弄透了,有点湿,趴倒在enigma胸前合着眼,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江之屿把他放回床上,将他的泪擦掉,两手撑在他身侧,灼热地呼吸洒在他唇侧。
凌然睁开眼睛,看见面前近在咫尺的黑影,身体已经先一步大脑做出反应,唇瓣微微启开,眼睛又再次合上。
可没有吻落下来。
耳边响起“啪嗒”一声,眼前亮起微弱的昏黄灯光,床头的一盏小台灯被人按亮。
凌然蹙了蹙眉,再度睁眼,这次借着暗光他能够看清面前的人了。
江之屿仍旧离得他极近,眼中还残存着些疯狂的红丝,可被狠狠压制住了,只是若有似无贴着湿嫩的红唇。
“还给亲么。”
毕竟刚才亲得太凶,Omega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凌然注视着他,眼睫轻轻眨了眨,很小声很小声的:“嗯……”
毕竟刚才已经亲过了。
江之屿笑了笑,更加得寸进尺:“其他地方,也给亲么。”
凌然似乎认真想了想,但可惜脑袋里有点晕乎乎的,他又点了点头:“嗯。”
还能再亲哪里呢,月却都被亲过了。
江之屿在他唇上吻了吻:“好乖。”
但是却没在他唇上继续流连。
凌然眼睁睁看着他伏下头去,双眸也随着不敢置信的努力瞪大。
被腿环束缚久了的腿肉霎时间没了禁锢,上下分了层,肉嘟嘟的溢出一小圈软嫩腿肉来。
已经不能说是吻,是舔,是吸,是用舌尖用力刺戳。
凌然挣扎起来,却被一只手牢牢按住,于是起不了身,更动弹不得。
他眼角渗出些泪意,头顶的天花板都在不停晃动。
不止是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最后热烫的吻几乎遍布全身上下。
昏黄灯光像在见证这场完全的屠戮。
凌然趴在被褥间沉沉昏睡过去,究竟过去了多久他早已没了意识。
先前还一直在担心秦诚月会不会忽然回来,会不会看到床上这一幕。
可他最后根本没了自主思考的意识,生杀尽数由人掌控。
江之屿像是要将他全身都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要他沾满自己的味道,要他变成自己一个人的Omega。
中途停下来,还极为礼貌客气地覆在他耳旁缓声询问了句:“愿意么。”
愿意被这样做么。
凌然意识朦胧,根本听不清楚,只是呜呜嗯嗯几声,眼泪被人舔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