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条龙(39)
凯瑟琳有些迟疑: “这位同学,恐怕你和陆于飞无法顺利地进行精神力传递。”
汤一白说: “可以的,我们俩以前试过三次,都成功了。”
其他同学一听纷纷发出嘘声,都以为他在信口开河。入校三个月都在军训,今天还是第一次上哨向精神力的互动原理这门课,大家都还不知道具体要怎么操作,这家伙怎么可能试过几次,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凯瑟琳也不敢相信,怀疑汤一白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误以为自己成功了。
这个当口汤一白已经跑到后面,和陆于飞站在一起了。
凯瑟琳见离下课只有十分钟了,就没再说什么,以免耽误时间。既然汤一白现在活蹦乱跳,精神正常,那么就算他无法和陆于飞进行精神力传递也没事,不会产生什么有害后果就行。
随后学生们就按照凯瑟琳刚才传授的方法,尝试着将自己的思维索突破某个同学的精神屏障。大部分都试了几次才成功,只有少数领悟力高的同学一次就做到了,成为其他同学羡慕和佩服的对象。
汤一白和陆于飞站在教室后面的角落里彼此相对,和另外几个热闹的群体格格不入。
汤一白基本上感受不到其他人各种复杂的眼神和心理活动,心情完全不受影响,笑着说: “虽然我们俩现在状态都不错,但结合一下也好,团团可以再长大一点。”
听到“结合”这个词后陆于飞眼角不禁抽了抽, “这种话跟其他人不要乱说。”
不然肯定会误会。
汤一白以为他不想太高调,以免引起其他人的过多关注,就乖乖地应道: “嗯,知道了,那我们也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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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以解决头痛问题为目的的“结合”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感觉很轻松,没多久汤一白就把陆于飞的“太空垃圾站”清理出来了上百个平方,陆于飞也给团团的“浴盆”里多加了一些水,成了个小浴缸。
小乌龟在浴缸里游得十分欢畅,一会儿潜进水里咕噜噜地吐泡泡,一会儿肚皮朝天来个仰泳,花样还挺多。
凯瑟琳在教室里转了一圈,指点一些不得其法的同学。最后走到汤一白他们这边时,发现他和陆于飞相安无事,一切正常,尤其是汤一白,脸色红润还带着笑,不由放了心。
对于这两个情况特殊的学生,她不会像对其他学生那样高标准严要求,只要能完成课时,不出什么意外就好。
马上就要下课了,凯瑟琳走上讲台叫了停,问道: “大家感觉怎么样?”
“太棒了,有意思极了!”
“酷毙了,比玩王者联盟还要刺激!”
“好神奇啊,感觉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凯瑟琳欣然点头: “不错,今天大家的初次尝试都成功了,下次课我们继续深入。”
学生们欢呼着结束了这堂课。
时间太短,汤一白还有点意犹未尽,要是每天都有这门课就好了,自己就可以和陆于飞每天都结合一下,那感觉肯定棒棒哒。
不过下课后他听人说精神力的传递要循序渐近,贪多嚼不烂,否则有可能会造成反噬,只得把这个念头按下来,为了以后的长期可持续发展,还是按照学院的课程规划慢慢来吧。
……
隔天早上,上完一节飞行器系统原理课后,汤一白照例跑到教室后面给陆于飞“补课”,顺便督促他做作业。
这门课的教官今天布置的一项作业是默画小型飞船的发动机组结构,并标出每个零件的具体名称。汤一白已经看过很多遍,自己也画过好几次了,自觉已经烂熟于心,就想在陆于飞面前展示一下,激励他尽快完成作业。
他把课本扣在桌上,一边在草稿本上写写画画一边说: “你看,其实不难的,你这么聪明,只要稍微花点时间就记住了。”
陆于飞坐在窗边,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转着一支笔。
晨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在他的指尖形成跃动的明亮光斑,仿佛有什么神秘精彩的魔法正在发生,而身体轮廓镀着一层光晕的陆于飞就是掌控这一切的魔法师。
汤一白抬起头的时候,不经意间被那眩目的光影晃了一下神,脑子一下子就卡了壳,忘了某个零件的名称是什么。
他咬了咬自己的笔头,绞尽脑汁地想了片刻却仍然想不出来,没奈何只好去翻书。
“那是散热片。”陆于飞往他的草稿本上瞥了一眼,随口道。
“哎对,就是散热片,我本来记得的,刚才突然就忘了!”汤一白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接着有点奇怪地看向陆于飞,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没听讲吗?”
陆于飞手上的笔稍稍一停,说: “我对船舰这方面有点兴趣,以前了解过一点。”
汤一白想起来他精神领域里的各种枪械和那艘飞船,而且他上中学的时候就体验过飞梭驾驶,不禁感叹道: “难怪大家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样学会的东西记忆会更加深刻,不像我,对机械构造什么的完全无感,只能靠死记硬背了。陆于飞,你在这方面很有潜力啊,千万不要浪费了,加油,我看好你哟!”
坐在前面几排的一名同学似乎听到了什么,转头过来嬉笑了两声。
陆于飞: “……”
早知道刚才他就不多嘴了。
汤一白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说着教导主任那种老气横秋的话,让他牙根一阵发痒,很想伸手把那张脸使劲掐一掐。
算了,大庭广众之下,被那些无聊的家伙看到了又有说头了。
……
过了两天,战指一班的学生又上了一节对于哨向异能者而言非常重要的课——信息素对抗。
这门课也很特别,因为有两位老师同时授课,一位名叫萨拉,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哨兵,理着短短的寸头,又酷又帅。另一位男向导叫艾伦,气质沉稳,英俊儒雅。两人视线相交时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爱意呼之欲出,很明显是一对夫妻,一帮学生顿时狼崽子一样伸着脖子嗷嗷直叫。
萨拉的赤狐精神体蹲踞在讲台上发出一声震慑性的嘶吼,学生们这才安静下来,然后艾伦面带微笑开始讲课: “大家知道吗,水蓝星上几乎所有的动物,小到一只昆虫,大到海洋里的巨鲸,都会通过分泌某种化学物质来向族群中的其他成员传递信息,这种物质就是信息素。
就人类来说,异能者的信息素浓度比普通人高出几十甚至数百倍,哨兵和向导能够清晰敏锐地感觉到,受到的影响也比普通人强烈得多,对它几乎是难以抗拒的。所以你们在入校的时候才会被要求打一针信息素抑制剂,以免失控之下做出什么危险过激的举动来。”
萨拉接着说: “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异能者很容易会屈服于本能,沦为信息素的奴隶,被它捆绑和束缚,就像没有开化的动物一样被它牵着鼻子走,这是非常危险的。我们开设这门课程的宗旨,就是学会约束自己信息素,并且清醒而理智地对抗其他人的信息素。”
“你们可以把自己的信息素想象成一根流淌在管子里的自来水,只要你们拧上龙头,就能把水关上,也即把信息素控制在自己体内,阻止它散逸出去。因为你们开学时已经打过信息素抑制剂,相当于添加了一个保险阀门,现在散发不了信息素,这学期我们就先练习提高对信息素的耐受力,等下哨兵和向导分别由我和艾伦带队进入不同的房间来训练。”
学生们既好奇又怀着一股隐秘的兴奋之情,要不是对两位教官又敬又畏,只怕又要扯着嗓子嚎叫一番了。
随后学生们就分成两组,跟着夫妻二人进入两个特制的房间。
这种房间完全密封,空气不与外界流通,室内墙壁上覆盖着一层保护性的柔韧材料,哪怕用脑袋撞上去也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