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儿上的病美人(145)
他说的是这个球。
从孕育这个崽开始,两个人就稍稍感觉到了一些,但没有那么明显,直到前几日闻人夜融合了一部分道种之后,才能深刻地体会到这个蛋身上的大气运。
岂止是大气运,简直是整个大千世界偏爱的天之骄子,至于为什么这么偏爱,应该就跟生孩子的这两位爹有关了。
大千世界只会偏向自己那一方的,也就是与它的本源融合的合道之人。倘若孩子的双方都是合道道祖,那这个崽身上的气运就无法想象了,属于是出门走走都会被宝物砸到头的那种人。
“我还没合呢,就这么认可我。”小魔王觉得不合理,“我杀了挺多人的,感觉不会很顺利啊。”
江折柳抬起眼,瞥了一眼这个要融两个道种的怪物,看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封住了终末道种,而终末道种是要毁灭本方世界的。无论怎么算这笔账,也都是投机取巧地抵消到了一部分孽债。
天地无情,世界的本源力量虽没有意识,但却也不会想要毁灭。
“也挺认可你的。”小魔王摸着下巴道,“这个比较合理,谁让你这么厉害。”
搞对象搞了这么久了,他还是这么热情高涨,江折柳都要被他烦到了,皱眉低声道:“如果是我先成功,我就先打你一顿。”
闻人夜眨了眨眼,没觉得这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他自然而然地以为自己会先合道成功,笑眯眯地靠过去亲他,一边亲还一边骚扰对方,烦得不得了:“可不可以不打脸?柳,你说这个球会不会很难生啊,要是他弄疼你怎么办,不行,他要是弄疼你,我就没办法跟他和睦相处了……你看我一眼,这就睡了吗?”
小魔王嘟嘟囔囔地抗议:“你今天才跟我说了三十三句话,一大半都是讲正事。”
江折柳抬起手背,挡住眼眸,怀疑人生地想着:自己这个道侣不是魔尊吗?为什么这么粘人,这么少女,这么像大型犬?
他才想到一半,就被对方压了过来,紫眸发亮地道。
“这样吧,我给你按摩一下,按着按着你就睡着了。”
江折柳看着他伸出了罪恶的爪子,充满犯.罪气息的往自己胸口上摸,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把对方的衣领拉了过来,翻身坐到了对方的腰上。
坐到一团鼓鼓囊囊的作案工具,贴着他的臀迅速膨胀。
江折柳俯下身,非常冰山总裁地冷着脸,抬起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轻声道:“这么想追求刺激?”
闻人夜整只魔都看傻了,差点口水都流出来,心脏剧烈地砰砰跳,脑海之中极度兴奋。
他盯着恋人雪白的睫羽,看着对方眼眉之下漆黑的眼瞳,心跳声实在太快了,浑身都有一种滚烫的活跃感。
小魔王的尾巴缠了过来,他咬住冰山总裁的唇瓣,利齿在上面磨了磨,哑着嗓子:“是啊,想弄哭你。”
江折柳感觉有被挑衅到
“想让你哭得话都说不出来,”闻人夜道,“浑身发抖地往别处退,退无可退。”
作者有话要说:夜夜,不要立flag,他真的会打你的。
还有柳柳,不要随便坐在男人的那里,会被淦的。(关怀)
88、第八十八章
江折柳被他这两句话挑衅出脾气来了。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非要一分高下、互不相让, 最后形式无法控制,从床榻间滚到地上去,比起交合来说, 好像交战这俩字更合适。
只不过江折柳在掉下去的时候, 也是被小魔王抱着滚了一圈儿的,浑身上下都没受伤,连灰都没沾。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就因为这个瞬间不生气了。
闻人夜的呼吸很急促, 紧密地压在他的脖颈间, 尖牙贴着肌肤边舔边咬,有点轻微的刺痛。
江折柳伸出手,手指没入到他的发丝之间, 把小魔王的脑壳提高一些,与他对视,低声道:“属狗的你?”
闻人夜谨慎地按照人族的十二生肖换算了一下, 舔了舔咬红的那块肌肤, 道:“属龙。”
“嘶……”江折柳抱着他的脑袋,不明白对方对这种亲亲抱抱舔舔蹭蹭到底有什么执着的爱好,怎么就能这么粘人。
属龙,比他想得还要再小几岁,不过在大基数之下, 这点岁数上的差别已经可以忽略了。
“那你还咬的这么欢。”他这句话尾音放得挺轻的, 让小魔王咬了一下喉咙,浑身都有点不对劲了。
闻人夜抬起头,盯着他的脸庞看了一会儿,忽然道:“是不是我合道之后,就能保护你了。”
江折柳微微怔住。
一直以来, 他其实隐约感觉到闻人夜对这件事的执着,那孤寂沉眠的八十年中,这种执着用一种病态的方式逐渐加深,即便他已经被慢慢地疗愈、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但对于那些痛苦的记忆,却依旧刻骨铭心、难以磨灭。
保护这两个字,对于江折柳来说,其实一直都不是别人应该对他做的事。
但他没有拒绝对方,他也不想反驳这句话。
江折柳回了回神,轻微点头,抬头亲了他一下,应了一句:“对。”
魔族的骨翼笼罩下来,蜷成一个罩子,把他藏在里面,藏在闻人夜的气息之间,还有他隐蔽、细碎,又小心的轻吻之中。
江折柳听到他落到耳畔的声音,低沉内敛,如释重负。
“……那就好。”
对。
会好的。
只会越来越好,没有别的痛苦留给你了,我的爱人。
前路虽遥,你我同行。
————
玄武真君一直待到江折柳成功生了个球下来,才准备回返妖界。而在这期间,阿楚也跟江折柳聊了很多,把他心里那些固有的观念慢慢地摆了过来,让他自己分析认识,究竟哪一边才是现实。
这一切都要根据人的认知决定的,只能让阿楚自己处理。
至于那个球……
唉,这事儿连余烬年想想,都觉得一言难尽。
他和傀儡师最后议定的章程,是要开刀子的,当然主刀要交给傀儡师。但这就要破坏江折柳的道体,让他暂时留下比较明显的伤痕……真是日了狗了,哦不是,惹了魔头了。
闻人夜闻此噩耗,简直差点昏过去,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担心,或者是两者兼有,被一堆魔将拦在外面,差点拿头把墙撞碎。
因为这件事是最后才告诉他的,魔尊大人没有丝毫准备,就听说道侣要被划一刀,整个魔都不好了。
就在他焦虑地差点撞碎一面墙的时候,一边的释冰痕已经劝导到麻木了,口干舌燥地道:“尊主,咱们往好里想想,当初您打魔后大人的时候,可比开一刀恐怖多了……”
好家伙,真是雷区蹦迪,步步中奖啊。
连一直都没啥动静的公仪颜也跟着劝了一句。
“比一身是血好多了。”
闻人夜:“……”
有这两个属下,他要是个凡人,可能已经气死几遍了。
随后,房间里就在外头砰砰撞墙、提心吊胆的情况下,专业十足地取出来了……一颗蛋。
傀儡师贺檀呆呆地拿着自己的刀,内心满是震撼地道:“真就是蛋啊?魔族是卵生?”
余烬年对于最后这个方案其实有点不满意,但因为顺产的危险性应该会更大,按照之前搜集的资料典籍来看,天灵体倒是也能顺产,只不过江折柳不太想用男人的身体体验一下顺产。
江仙尊的意见才是第一位的。
只不过男人身躯当中的某些腺体,只是触碰便会有强烈的快.感,性.生活都很容易被弄哭,就更接受不了自然生产那种折磨了。
无法形容那种折磨,你们意会即可。
余烬年跟贺檀四目相对,对着这个球一阵费解,差点就要怀疑魔族到底是不是卵生、以及这到底是不是闻人夜的崽了,随后就看到本来要睡着的江折柳又转过了头。
亲生父亲醒了,他俩不约而同地退出了房间。
这事儿疼还是疼的,但江折柳毕竟是修行之人,凡铁对于道体的伤害,几乎都是皮毛之伤,没有什么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取出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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