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未婚夫总是追求我(66)
他挂断了电话,舒年听着忙音,微微松了口气,尸体不见了,其实应该就说明同事暂时摆脱了危险。
他撂下听筒,思考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当务之急就是纠正回来歪曲的性格,以及先把黎夜哄回来,黎夜还在生他的气。
舒年走出卧室,看到黎夜的卧室灯光还亮着,便返回房间,换了身比较清凉的睡裙,外面罩上真丝睡袍,敲响了黎夜的房门。
“黎夜,你能不能开门?”他故意憋出一点哭腔,“我、我好害怕,刚才……”
下一秒,门立刻开了,黎夜赤着上身,露出完美的胸肌和腹肌,水珠从上而下地滚落,应该是才刚洗完澡。
他盯着舒年,有点着急地问:“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告诉你把门窗锁好了,这几天——”
“我能进去吗?”舒年用可怜的目光望着他,“我没穿鞋,脚好冷。”
他故意赤.裸着双足,缩了缩脚趾。
“……进来。”黎夜侧过身,给他让开了门。
黎夜的卧室很宽敞,有沙发,舒年却故意坐到他床上,半躺下来,睨着黎夜说:“有你的味道。”
“……”黎夜僵了一僵,关上门,把脸撇到一边,不去看舒年,“你看到什么了?有话快讲,我给你叫人。”
“其实也没什么。”舒年眨眨眼,“我就是做了个噩梦。我怕。”
“你——”
话到这里,黎夜哪能看不出舒年只是找理由进他的屋子,顿时恼了:“你故意的?”
先是勾着他,却又要与他划清界限,要把项圈还给他,现在又算什么?半夜无聊了过来逗他玩?当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难道在舒年眼中,他就这么没尊严?
“你别生气。”
舒年冲他笑了笑,缓缓解开睡袍的带子:“给你看一样东西。”
“你干什么?”黎夜靠在墙上,如临大敌,“别脱衣服!”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给你看看。”
舒年解开睡袍,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露出纤细的肩头和双腿。
他渐渐抬高右脚,踩在床头上,睡裙的裙摆滑落到腿根,露出了扣在大腿上的项圈。
黑色皮革衬着雪白的肌肤,散发出了无尽的诱惑气息。
黎夜的瞳孔瞬间一缩。
“你送我的东西,我当然不会扔。”
舒年望着他,露出笑意,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大腿和项圈。
“我这么戴着它好看吗,阿夜?”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四十三
【六号邀请一号、二号、三号、四号、五号、七号加入了群聊。】
六号[群主]:感谢大家加入我建立的群聊。
三号:欢迎新群主!
三号:求求你了,禁言七号吧!我受不了他了,让他闭嘴吧,他已经疯了!
七号:你把我发你的图还给我。
三号:为什么?我又没禁你的言,按照约定,我不用还给你。
三号:[表情]猫猫无辜.jpg
七号: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
七号:但是为什么要禁我的言?难道你们没有和我产生共鸣吗?
七号:我好想取代四号啊,舒年,来引诱我吧。
七号:虽然我觉得他还没开始引诱我,我就会把他的衣物撕光了。
七号:不是我瞧不起你,但你要是能忍住,你就不是个男人。@四号
四号:禁言。
六号[群主]:既然是大家的意见。
【群成员七号已被群主禁言。】
第44章 箱笼世界(六)
舒年手指轻移, 在黑色皮带上打着圈地转动,黎夜的目光追随着他的指尖,舍不得移开分毫, 胸膛起伏, 呼吸加重,分明已是被舒年勾得着迷到了极点。
“好看吗?”舒年故意重复了一遍。
“……好看。”
完全是出于本能地回应, 黎夜低喃着。突然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猛地红了脸, 抬手遮挡住自己的表情, 也不想看舒年是什么反应。
“过来。”舒年换了个姿势, 脱掉睡袍, 趴在床上, 露出美好的身体的曲线, 腰窝微微凹陷, 双臀却挺翘,摇晃着两条小腿,“给你摸摸?”
“你说什么——”
这下黎夜的脖颈都染上了红晕。他实在受不了,闭上了眼睛,可就算是不看舒年, 那张漂亮的脸仍然不停地在他脑海中晃动, 甚至越发清晰。
嫣红的唇, 甜蜜的笑意, 肌肤白得透明, 仿佛轻轻一掐就会留下鲜红的指痕,大腿上的项圈是他独有的烙印。
他总算是能够理解了, 为什么自己七十多岁的父亲还似着了魔般地迷恋舒年。
曾经他嗤之以鼻, 瞧不起父亲, 可现在怎么样?他明知舒年是他名义上的继母,却无法抗拒他的诱惑,正在逐渐沉沦,越陷越深。
那么舒年呢?
他对他又是怎么想的?
“……”黎夜渐渐红了眼尾。
其实用不着舒年回答,他能看出来。
他睁开微红的眼睛,垂下睫毛,遮住破碎的目光,低声说:“你出去。”
舒年停下摇晃的小腿。出去?他听错了?
他轻声唤道:“阿夜?”
“你根本不喜欢我。”黎夜靠着墙,“你只是……很寂寞,想找个人陪你玩玩。”
舒年没法否认。虽然不是为了玩,但他就是为了骗黎夜的身子。
他不做声,黎夜更生气了,过来拽他的手腕,拉他起来:“回去!”
“阿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舒年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顺势攀到黎夜身上,轻抚他的肩,脸枕着他胸口,软绵绵地叫他:“别赶我走,好不好?”
“喜欢?”黎夜冷冷地说,“你只是想和我上床吧?”
“你觉得吃亏?”舒年问,“你不喜欢我这样的?”
可是不应该啊,黎夜好像挺喜欢他的身体的。难道他嫌她胸太平?这个他也没办法,谁叫他不是真的女人。
黎夜气得眼睛红了,推开舒年,抓起椅背上的衣服就走:“那我走。”
“阿夜!”
舒年想了想,装起可怜,用快哭的声音说。
“求你了,你不肯和我好就算了,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我真的怕,先是你父亲出了意外,这几天又有人闯进来,我太害怕了,只能靠贴符壮胆,但谁能保证它会管用呢?每晚屋中只剩我自己,我快吓疯了……”
他为了把黎夜哄回来,甚至不惜牺牲自己,抹黑自己亲手画的符篆。
好在这招确实管用,黎夜站在原地停了半天,最后还是留下了,坐到沙发上,默默穿好上衣,冷着脸说:“天一亮你就回去。”
“嗯。”
舒年学乖了,不敢再招黎夜:“那你过来吧,我在沙发上睡。”
“不用,你睡床,我不困。”
黎夜将灯关上,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台灯,脱了拖鞋,将两条长腿架在沙发扶手上,戴上耳机打起了游戏,神情很冷漠。
舒年见状,只好缩进被子里,闭着眼睡下了。
黎夜很安静,没发出任何声音,不过舒年还是有点失眠了,思考很多事情。
忽然台灯前黑影一晃,黎夜起身了,舒年以为他终于也要睡了,却没想到黎夜竟走到了他的床前。
舒年闭着眼,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装睡,不过黎夜什么都没做,就是帮他掖了掖被角,接着坐到地毯上,后背靠着床沿,似乎只是想离舒年更近些。
像只温顺安静又亲人的狗狗。
舒年的心被微微触动了,闻着黎夜身上的气息,他放松下来,渐渐产生困意,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庄园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个安保人员在夜间巡逻时惨死于葡萄园中,被开膛破肚,内脏不翼而飞,死状和黎老先生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