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靠竹筒奶茶发家(60)
陆冬青登时给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没告诉他苗莲花只说了自己的糗事。好在陆雪松没再问些有的没的,不然再扯出些别的傻事,他在乔穗满面前就真没脸了。
饭桌上,乔穗满依旧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虽然没在明面上笑,陆冬青却依旧觉得脸烧的慌。
他小声给自己辩解:“那时候太小了,我都不记得这事。”
乔穗满吃吃笑两声,低声坏笑道:“嗯,我记得就成。”
夫郎这副狡黠的样子让陆冬青又急又心动,无奈之下只好扯扯乔穗满的袖子,只希望他笑过就忘了。
夜里,在铺床的乔穗满想起这事还是忍不住笑,自个坐在床边傻乐。
陆冬青擦洗完进房就见乔穗满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郁闷道:“你能不能忘了。”
“可以,”乔穗满想也没想回答道,随即又挑挑眉,语气略带一点俏皮,“但得看你表现。”
至于怎么表现,目前还没想好。
陆冬青却一下来了劲儿,把外衣扔到床尾,一把把乔穗满压在床上,不等人拒绝径直道:“那我现在就好好表现!”
“诶你,我不是说这个......”
一句话还没说完,乔穗满嘴巴便被轻咬舔舐,一时间只能发出轻哼。
陆冬青显然是急了,三两下扒掉两人身上多余的衣物,头也不抬地扔到墙角,又扯过被子免得乔穗满着凉。
乔穗满招架不住,好不容易等到喘息的机会,气还没喘匀呢,声音又被冲撞得支离破碎。乔穗满欲哭无泪,好端端的干嘛非得笑话招惹他呢!
“表现好不好?”
陆冬青声音低沉嘶哑,隐隐能听出快意,手握着乔穗满的腰肢,动作不断。
“好,呜唔,好。”
不知过了多久,乔穗满整个人脱力般躺在床上,一个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了,却还是轻声骂:“混蛋!”
他膝盖都磨红了!
陆冬青被骂也不反驳,拿着布巾斜坐在床边,讨好道:“都是我不好,你别气,打我骂我都行。”
乔穗满哪还抬得起手打他,忿忿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看他。
陆冬青只好细细给人擦洗,擦洗完乔穗满依旧只留个后脑勺给他,他不敢再说话,慢慢贴过去。
乔穗满没挣扎,陆冬青身体跟火炉似的,在他怀里暖烘烘的,傻子才和自己过不去,大不了背对着他就是!
而陆冬青却在想,夫郎真好,恼他也愿意让他抱着睡,自己刚才确实过分了些。
“小满,你真好,我以后不这样了。”
乔穗满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没应他,只哼几声表示听见了。
他才不会告诉陆冬青,这事除了羞耻一点,还是很舒服的。
哼,决不能叫他知道!
哟哟哟是谁恼羞成怒了哟
又被锁了,心累ing
第56章 那条鱼
第二天乔穗满果不其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陆冬青已经不在房里了,他揉揉自个的腰,坐起身。
被子下滑,胸膛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似在控诉,衣服又被迭好放在床脚,乔穗满边穿衣服边低声骂:“臭流氓。”
他只有回门前一晚是穿着里衣睡的!
院子里苗莲花正在绣帕子,她如今绣的帕子卖到镇上绣坊能挣九文一条,云台镇的绣法和这边不太一样,绣坊老板觉得新奇,便给了这个价,要是卖得好,还能再涨。
苗莲花只抬头看乔穗满一眼,没明知故问为何起晚了,省的乔穗满害羞。
“起啦?灶房里有粥,还热着呢。”她笑道。
“知道了娘。”
乔穗满耳尖发热,先舀水洗脸,冰凉的水拍在脸上才堪堪降下去脸上的热度。
用柳条洁了牙,乔穗满端着一碗热热的菜粥回到院子里,坐在苗莲花旁边,装作不经意问:“娘,冬青他人呢?”
苗莲花嘴角微翘,看破不说破,“上山挖泥砍竹子去了,顺带去把木桶拿回来。”
乔穗满点头表示知道了,后一口一口喝起粥来,粥不太烫,正好能入口,不多时就吃完了。他洗干净碗,把前天采的山茶花拿出来,继续烘干。
本来应该和陆冬青一块上山的,还要摘多点乌稔子,但是他今天这样肯定走不远,乔穗满叹口气,不能再任他胡闹了,耽误事儿。
“小满,明天去山上摘乌稔子是不?”苗莲花问道。
“是呢,趁山茶花还没败,也要多摘些。”
“那行,明儿我和你俩一块去,山上毛栗子也该结了,咱捡多点过冬吃。”
“好啊,秦雨哥也去,往后再冷些怕是都采不到了。”
两人聊着家常手里的活也没停,聊到过年备年货的事越说越高兴,像是明天就除夕了似的。
院门被推开,陆冬青拉着板车回来了。
乔穗满立马迎上去,见人气喘吁吁的哪里还生得起气,“我去倒碗水来。”
随即又风风火火去灶房。
陆冬青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喘匀气。
昨儿他闹得爽快却累了乔穗满,今天没叫乔穗满一起,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挖了满满几大框的黄泥,砍了几根大竹子,还绕去陆家搬了木桶回来,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下午就能和泥了,现在太阳不烈,风却够大,正是糊泥巴的好时候。”
陆冬青拉乔穗满坐下,继续说:“和泥的时候我削竹片,钉的比木桶大一点,木桶放进去再往边上糊就行。”
“下午松子也在家,正好让他一块干。”苗莲花道。
陆雪松早早就出门,和村里其他后生去河边叉鱼,想到这个苗莲花就无奈。
陆雪松能说会道的,早早就和村里其他孩子打成一片,不管是上山捡柴还是下河捉鱼,总有人找他一块,俨然成了孩子头了。
可他都十五马上要十六了,再这么没个定性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亲。好在他心里有数,该干的活从不躲懒,除了一开始开荒地那阵,其余时间地里大多是老二打理。
老大有手艺能挣钱,她自个也紧着绣活,还好陆冬青和乔穗满都是实在的,每月给她一两银子做开销,还愿意给雪松买鸡苗鸭苗,养多了也能挣钱,算是个营生。
孩子们会打算,苗莲花自然也没有异议,实际上她自己挣得都足够开销了,但陆冬青给她钱她还是会收着,攒起来以后还能给子孙们零花呢。
“娘,你叫我么。”
苗莲花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陆雪松的声音。
苗莲花摇头笑道:“这耳朵灵的。”
等他进到院里才接着道:“叫你下午帮你小满哥和泥呢!”
“行啊!”陆雪松想也没想就应下了,“小满哥,二十五那天,我能和你们一块去赶集不,我好久没去过了。”
“成啊,正好我大哥他们也要买鸡苗鸭苗,”乔穗满想想对苗莲花说:“娘,你也去吧,人多路上热闹呢。”
他们都去了,只留苗莲花一人在家说不过去。
苗莲花想了想,应下,“好,正好去你陆叔家里坐坐,让他们瞧瞧你。”
说定了要全家赶集之后几个人都越发有干劲,早食煮的粥多,中午就着馒头也吃得饱饱的。
黑金也跟着吃了一碗米汤泡糙面馒头,乐的四处跑,这边它没来过,觉得新奇,要不是怕乔穗满又走了,怕是早就见不着它影子了。
陆冬青看的好笑,和乔穗满咬耳朵,“许久之前,给它捉过一条鱼,还以为是沉稳的性子,没成想这么闹腾。”
鱼?!
乔穗满脑子瞬间闪过之前黑金叼了尾鱼回家的模样,惊讶道:“莫不是咱第一次见面那次?”
当时在山上碰见了陆冬青,但是不熟悉话都没说几句,谁能想到短短半年多时间,他都做了人家夫郎了。
“对啊,”陆冬青显然愣了一下,“它把鱼带回去了?”
他当时以为是狗嘴馋了,便帮着抓了一条,但听乔穗满这么说,显然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