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靠竹筒奶茶发家(50)
回到集市和秦雨他们碰上面,取了板车一行人就往村里走,今天村里到镇上凑热闹的人多,路上许多人手里都提了火把,结伴一起走算是安全。
回到家,乔穗满连数钱的心思都没了,草草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神游。
陆冬青当时,是想亲自己的吧,如果不是那两个人,他俩肯定就亲上了。
乔穗满抹抹自己的嘴唇,想到当时两人的距离又忍不住热意上涌,拉起被子在里头蹭了蹭,做这些,会很舒服吗。
带着这些又羞涩又甜蜜的回忆,乔穗满慢慢进入了梦乡。
只是不知梦见了什么,整个人在床上蠕动,时不时还发出几声轻哼。
与此同时的陆家。
陆冬青猛然从梦中惊醒,倏地从床上坐起,一摸亵裤,果然一阵湿意。
流氓。
他一边在内心唾弃自己,一边轻手轻脚翻出另一条亵裤,又偷摸到灶房装了盆水回到房里。
幸好如今他睡在新房里,没再和陆雪松挤一间房,不然这动静不好瞒。
第二日。
面对苗莲花的询问,陆冬青神色如常道:“昨儿夜里口干起来喝水,没拿稳洒了一身,就拿出来晾了。”
说罢掸了掸挂在院子晾衣绳上的一件中衣和一条亵裤。
苗莲花不疑有他,点点头继续捶打衣裳,没看见衣服另一边陆冬青一直眨巴的双眼和不自觉握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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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雪生成亲
自从乞巧节之后,乔穗满和陆冬青再一块接触说话时,总感觉他眼里多了几分欲望。
乔穗满不好意思同别人提起,怕是自己多想了,毕竟陆冬青除了那日想亲他以外,都是很有礼的。
况且,那天自己还做了那样的梦,梦见自己竟被陆冬青压在墙边不住地亲,自己还没有反抗,而是沉溺其中。要不是最后被自己的吟哦声吓醒,不知道还会梦见什么场景呢,实在没脸和别人提起。
幸而那天之后陆冬青也心照不宣像忘了那天的事一样,因此虽感觉两人间的氛围更加粘腻,于明面上却和往常一样。
陆冬青仍时不时给乔穗满送些小玩意,乔穗满房里都放了好些小摆件,而他做饼子或者饮子时,总会留些给陆冬青,或是让他直接吃了或是带回家给苗莲花和陆雪松。
黏糊的让陈雪生都看不下去,只觉得自己的好友被人抢走了。
两个月时间一晃而过,一下就到了陈雪生成亲的日子,陈家亲戚多,不和王家一起摆酒席,而是照着习俗在拜堂前一天在家里摆。
乔穗满作为陈雪生十几年的好朋友,自然也被叫去吃饭,不仅是吃饭,周水芬还让他在屋里陪陈雪生说说话。两人熟悉,且乔穗满再过一个月也要嫁了,没人比他更合适和陈雪生说些双儿间的私房话。
乔穗满坐在陈雪生房里的凳子上,看着陈雪生转悠来转悠去,满脸纠结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你干什么呢,也不嫌累。”
陈雪生叹了口气,“累啥呀,我想到明天就要离开家了我就难过,要是能不那么早成亲就好了。”
“你这都拖了一年了,之前不还着急的很嘛。”
乔穗满走过去把他抓到床上按着坐下。
陈雪生干脆直直躺下去,“之前是急来着,可越临近就越心慌,在家里十几年了,我还不知道嫁过去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呢,根本想都想不出来。”
说罢又扯了扯乔穗满的上衣衣摆,“你呢,你下个月也要拜堂了,不紧张吗。”
“偶尔也紧张啊。”
乔穗满笑了笑,“想到要离开家里也难过,但是他很好,大哥和秦雨哥满意,而且,成亲以后我和他就能一起挣钱了,总归和现在不会有太大差别。”
“你啊!”陈雪生一骨碌爬起来,“就想着挣钱了。”
说完又点点头,“也是这么回事,去了王家无非也是养养猪洗洗衣服做做饭,跟在家里也没差。”
这么想着,陈雪生好受多了,反正嫁的近,想爹娘了走几步就到家,王叔王婶和爹娘熟,总不会为了这个骂自己。
于是心情变好了又开始打趣乔穗满:“你嫁衣可缝好了?”
“早就缝好了,他的都已经送去陆家了。”
“那就好,”陈雪生眨眨眼,揶揄道:“陆家给了这么高的聘金,嫁衣也做了大部分,外头可多人羡慕了。”
说到这个他又有气,“哼,活该他们酸去,以前一口一个难民的叫人家,还诋毁你,现在你俩就是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乔穗满嘴角弯弯,“他们说就说去,咱自己把日子过好了就行。”
“对!”陈雪生眼珠子转了转,嘿嘿一笑:“要我说,陆冬青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哪里看的进去别人呢,你说是不是。”
“你说什么呢,再说我就回家了!”
“哼哼,这下知羞了,以前你可没少打趣我呢。”
陈雪生起了兴致,伸手就往乔穗满腰间挠,“我说的是实话啊,他瞧你那眼神,啧啧啧,谁看不出来呀。”
“啊哈哈,你别,别挠我。”乔穗满一边扒拉陈雪生的魔爪一边往旁边躲,笑得脸都红了。
“那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快停下快停下。”乔穗满招架不住,连连求饶。
陈雪生拍了拍手,哼,小样。
陈雪生突然想起来什么,一下安静下来悄咪咪凑到乔穗满耳边道:“他这么高大,你之后会不会很辛苦啊?”
乔穗满不明所以,什么辛苦?陆冬青身姿高大力气也大,能干活呀,他怎么会辛苦呢。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跟陈雪生说了,倒让陈雪生一下噎住了。
“谁说这个啦,秦雨哥还没同你说那些事嘛?”
“什么事?”乔穗满挠挠头,实在不知道陈雪生在打什么哑谜。
“哎呀,就洞房的事儿呀!”
陈雪生耐不住,“你做人家夫郎,夜里肯定少不了要,要满足他的呀。”
乔穗满隐隐猜到了什么,可秦雨还没仔细和他说过,因此现在还是一知半解的状态,他红着脸问:“满足什么?”
“咳,”陈雪生一下词穷,他也只是昨天才听他娘说的,此刻突然有些后悔开了这个话头,“就,就那样满足嘛。”
“哪样啊。”
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乔穗满颇有些不满,勾起他好奇心又不跟他说明白,哪有这么说话说一半的呢。
陈雪生被问急了,直接一只手指了指乔穗满那位置,破罐子破摔道:“用这!”
乔穗满呆坐在原地,像受到冲击似的,陈雪生也从脸红到脖子根,这么一闹哪还有离家的愁绪,满脑子都是赧意。
两人呆坐了好一阵,陈雪生突然起身去开了窗,从窗口吹进来的风好歹带走了些许热意。
脸突然被揉了揉,乔穗满疑惑看着一脸正气的陈雪生,听见他说:“反正,秦雨哥会同你说的,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乔穗满下意识点点头,“晓得了。”
两人都不想再继续这个羞人的话题,乔穗满装作不经意问:“明日王家未时中来接你?”
“嗯,我娘说王奇到时侯会拉他家里的骡子来。”
富裕些的人家里都有骡子或者驴,结亲时会让新人坐在上头,一是为了让别人瞧瞧夫家的家境,而则是显示对新人的重视。
王家一向对陈雪生是喜爱的,乔穗满替他开心的很,没想到,短短两个月,他俩就都要嫁了,以后想说个话就没这么方便了。
“陆家怎么来,商量好了么。”陈雪生问。
“建房和彩礼花了不少,到时陆冬青来背我回去就行了。”
乔穗满想起陆冬青,嘴角带笑,显然对这桩婚事极为满意。
好友有了归宿,陈雪生同样为乔穗满开心,两人相视而笑,对以后的日子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