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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的主角全都怨恨我怎么破(33)

作者:鱼木樨 时间:2018-11-16 23:27 标签:甜文 快穿 穿书 灵异神怪

  裴异也跟着他笑:“那是当然。”
  片刻后又说:“你来这也挺长时间了,今夜就先回去吧,小心点,至于我,你不用担心。”裴异说着,看了眼墙边立着的那俩阿飘:“我虽然不能离开这,但也不会叫让我不好过的人过舒坦了。”
  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呀!江弦感叹。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半晌,他才恋恋不舍地收拾起掉在地上的烛台,重新点燃蜡烛,离开密室。


第42章 异术皇子VS心机质子【二十三】
  江弦恢复意识的时候赫然发现他回到了关着裴异的密室中,昏暗的烛光让刚醒来的他感到眼前犹如蒙了层雾,他想要抬手揉揉眼睛,好让视线更清楚些,却发现手动不了。
  江弦心里一激灵,刚醒来的迷糊劲被陡然吓退,很快意识到一件十分糟糕的事——他现在正被绑在密室内的审讯架上!
  审讯架是个倒Y字,江弦的双手手腕被绑在一起,用锁链高高吊在审讯架顶,他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脑袋朝下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晕过去,自己不但被绑了,还浑身赤裸,两腿分开,呈大字分别绑在架脚。
  这真是个十分羞耻的姿势,江弦脑中嗡嗡作响,一大堆的问题排山倒海而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被绑起来?还被扒光了衣服?!
  他试着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被绑的很结实,除了手腕被麻绳磨的更痛以外,只是做无用功而已。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江弦抬头望去,发现裴异不知何时出现在原本空无一人的密室中,他一袭黑色长袍,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眼中满是贪婪的光,就好像一头狮子盯着一只肥嫩的羊。
  “裴异!”江弦激动地向前冲了一下,扯的审讯架一晃,上面挂着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你怎么在这里?!”江弦大喊:“快放我下来!”
  裴异却像没听见江弦的声音似的,一步步朝江弦靠近,直到和他身体紧贴在一起,不留丝毫缝隙才停下,伸手钳住江弦的下颌,狠狠吻了上去。
  疼,这是江弦的第一感觉,他想转头避开,裴异钳着他下颌的手指收紧,像是要生生把他骨头捏碎一般,于是他不敢再躲。
  裴异的吻势霸道,和以前温柔的样子完全不同,连啃带咬,江弦甚至怀疑他下一秒是不是就要将自己拆吃入腹。
  江弦唇舌惨遭蹂躏,真的疼,可是除了疼之外,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奇怪的感觉,就像有根羽毛在他心脏挠来挠去,痒痒的,又挠不到,急的他直想哼哼,嘴唇却又被狠狠咬了一口。
  “疼!”江弦梗着脖子发出一声痛呼,猛然从床上坐起。
  房间还是自己昨晚入睡时的那间,江弦呼呼喘着粗气,刚才被裴异触碰的感觉还清晰地停留在身上,他掀开锦被,裤子里一片湿腻。
  江弦叹了口气,怎么会做这种梦?难不成自己还真的是个M?还好没有什么皮鞭滴蜡啥的……
  不对,为什么想到这的时候又隐隐感到有些失落?!
  纠结中,他听见青面在他旁边贱兮兮地开口:“怎么?做春梦啦?裴异不在欲求不满?”
  江弦无视他,但脸上涨起的红晕却暴露了他感到无比窘迫的内心。
  他下床去唤人给自己准备衣服,烧水洗澡,青面就跟在身后不停的问:“你梦见谁了呀?是不是裴异?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梦见别人了?没关系你告诉我呀,我不会跟裴异说你精神出轨了的。”
  “你能不能闭嘴?!”江弦被他问的心烦意乱。
  “不能。”青面啧啧两声,继续说:“哎呦呦~恼羞成怒了还。”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只鬼这么八卦,这么贱,还这么讨人嫌呢?问题是自己还打不过他,就算生气了,也只能憋着。
  江弦苦不堪言,只得哀求道:“青面大哥、大爷、祖宗,求你别闹了好吗?”
  “好吧。”青面说:“我就当你精神出轨了吧。”
  江弦:“……”不知道找个专门捉鬼的道士能不能有办法收了他。
  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江弦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个借尸还魂的小鬼,到时候恐怕青面还没被捉,他自己却先遭殃了。
  下人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几个小太监就抬着浴桶进来,装满热水,跟在后面的人捧着一套新衣。
  小太监们准备好一切,又要上前伺候江弦脱衣服沐浴,江弦赶忙制止,说自己来,把人赶到外面侯着。
  梳洗完毕,江弦重新穿好衣服,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昨晚整个皇宫都吵吵嚷嚷的,时不时就能听见喊着有鬼的尖叫,江弦被吵了大半夜,终于困得不行才睡着,结果还做了那么一个梦。
  裴异也真是的,指挥阿飘闹了一夜,整一个鸡犬不宁,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一想到裴异,梦里的情节仿佛再次复苏,他粗重的喘息,手掌抚摸过肌肤的温度,眼看自己又要起反应了,江弦赶忙把那脑内旖旎的画面打住,准备了一番,朝养心殿走去。
  还没靠近,就听见吵嚷声从殿内传出。
  “郭淳翰你为何不让我们见皇上,若真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成天守在这养心殿,像是防贼一般防着我们?!就连太子的事都敢独断独行,你简直,简直就是狼子野心!”这声音苍老,虽然他努力想让自己言辞犀利,气势磅礴,但听上去也只若气都快喘不匀了似的。
  郭淳翰不紧不慢的回到:“老臣只是受陛下口谕代为监国罢了,何来狼子野心一说呢?邓大学士言重了。”
  “你……咳咳咳……”邓大学士气急,一口气憋在嗓子里,开始不住地咳嗽。
  “什么陛下口谕!”另一个年轻些的声音义愤填膺道:“当初陛下昏迷的时候身边只有你一个,你说的口谕到底是不是真的,何人能证明?”
  郭淳翰道:“当时吴太医也在场,他不是已经证明过了吗?”
  “可是吴太医第二日便在家中自缢而亡,谁知道是不是某些心中有鬼的人杀人灭口?”中年音冷嘲热讽。
  “就是!”他的话引来一片赞同。
  江弦站在墙角吃了会瓜才走上前,看见郭淳翰面前堵着四个大臣,于是咳了一声道:“你们大清早在这堵着干什么呢?父皇正在卧床休息,你们一群人跑这来吵吵嚷嚷,扰了清静,成何体统?”
  “参见文王殿下。”众人见到江弦,连忙行礼。
  “文王殿下……”邓大学士上前一步,正欲开口,便被江弦挥手打断了。
  “有什么事等父皇醒了再说吧。”江弦说:“郭太傅既是父皇钦点的监国大臣,又是本王的老师,本王相信他。”
  “可是……”邓大学士还想说什么,被江弦瞪了一眼,便收了声,叹了口气,告辞退下了。
  等众人散去,江弦才问道:“老师,这些大臣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不服老臣被陛下钦点为监国罢了。”郭淳翰脸色不大好,一副疲惫至极的样子,但仍嗤笑道:“老臣深受陛下倚重,总会有些嫉妒之人,不必在意。”
  江弦点头:“本王是相信老师的。”
  郭淳翰对江弦这句话和之前的表现甚是满意,于是问道:“文王可是来看望陛下的?”
  “嗯。”江弦问:“父皇可有好转?”
  郭淳翰愁云顿起:“并未好转,有严重之势。”
  江弦锁眉,匆匆走进卧房,发现玉枢皇的确比昨天见到时的脸色差了许多,苍白的几乎成了纸色。
  看来文王回来之后,郭淳翰觉得玉枢皇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于是加快了谋害进度。
  “文王。”郭淳翰轻声叫了他一声:“老臣有些事想与文王商议。”
  江弦颔首,与他回了大殿。
  郭淳翰开口:“文王在前往东云之前,老臣曾答应殿下帮您夺得太子之位,如今太子已薨,陛下又重病,老臣认为,这正是文王登上皇位的好时机。”
  “的确如老师所言。我今日见父皇已无面色,恐怕撑不了多久了……”江弦说:“可在我之上还有二哥。”
  郭淳翰哈哈一笑:“二皇子的事老臣早已处置妥当,文王就把心放进肚子里,等着坐上皇位便可。”
  江弦又说:“还有我见方才门外那些大臣的模样,我担心……”
  “这有何惧?”郭淳翰道:“文王乃陛下子嗣,理所应当继承皇位,谁敢多言?”
  江弦假意思忖半晌,才道:“不如由我亲自去拜访一下朝中大臣,未来皇上屈尊降贵亲自游说,给足他们面子,以后便能少生些事端,老师以为呢?”


第43章 异术皇子VS心机质子【二十四】
  从养心殿出来,江弦又来到关押裴异的密室附近,果不其然在假山周围看见好几个侍卫。
  “这个东云国的皇子还真是邪门,听说昨晚的两个看守和负责审讯的人都被吓疯了!”其中一个侍卫说。
  “我看和他没什么关系,我听说啊,他们是看见太子和东云质子的鬼魂才被吓疯的!”另一个接过话头:“昨夜宫里到处都闹鬼了呢!”
  第三个人惊道:“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天天晚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第一个侍卫对他表示完鄙夷,又叹道:“不我们也真是够倒霉的,居然被派来守这个烫手山芋。”
  “怕什么,反正晚上会有人来换班的。”第三个侍卫又说。
  “哎,我听说这个皇子是文王带回来的,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呢。”第二个侍卫压低声音,开始和同伴说起文王的八卦。
  江弦听着好笑,裴异在东云国都是个没人敢惹的主呢,何况你们这些小喽啰。
  他摇摇头,离开花园,出宫去拜会那些朝中大臣。
  两天后的深夜,江弦再一次顺着花园的路,偷偷溜到了关裴异的地方。
  周围已经没人看守,恐怕是早就躲起来了,不仅如此,连整个皇宫巡逻的侍卫都少了许多,都是这几天闹鬼传闻闹的,甚至有传言说太子根本不是东云质子谋害的,谋害太子的另有其人,太子与东云质子心中怨愤,才会在皇宫中徘徊不去。
  对于那些传言,郭淳翰禁了几次,还重重罚了在背后议论此事的人,消息却依旧不胫而走。
  今早再见,老狐狸的精神也差了许多,还有意无意地问江弦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心里有鬼的人总是最怕鬼的。
  江弦装作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反问他是什么意思。
  看着郭淳翰欲言又止,憋得就像那吃了黄莲有苦说不出的哑巴,江弦在心里都快乐得打滚了。
  江弦当然不会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天天一觉睡到大天亮,整个皇宫现在就数他精神最好。
  举着烛台拾级而下,江弦原以为经过那个梦他再看见裴异会觉得尴尬,可等他真的见到人了,瞬间溢满的只有心疼,尴尬瞬间被抛至九霄云外。
  裴异瘦了,原本就立体的五官轮廓现在更显凌厉,下巴上长满了胡茬,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与以前风流倜傥的样子比起来格外凄惨,江弦几乎都要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他伸手隔着栏杆摩挲裴异的脸,感觉那些突出的骨头就像钝刀一般割的他手疼,江弦喉咙发苦,鼻子发酸,眼泪便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
  裴异一见他哭就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
  “对不起……”江弦抽抽噎噎地说:“我以为他们不会虐待你,就放了心,却忘了他们也不会善待你,我应该每天都来看你的,你是因为我才沦落至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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