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弃犬恃帅行疯(重生)(139)
陈一诺愣了愣,还不死心,拍门提醒:“哥,你待会儿洗澡记得用淋浴!”
陈宗礼一头雾水:“什么??”
陈宗瑜低声道:“你提醒他干嘛?他进去自然就看见了呀……”
……
陈宗礼站在浴室里,抬头看着头顶的顶喷,沉默了数秒。
正方形顶喷上挂着一个半圆形的柚子皮,柚子皮被密密麻麻戳了许多小孔,方便水漏出,隐约间还能看见柚子皮内放了几片葱郁的柚子叶。
兰姨的机智,让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彻头彻尾的“去晦气”。
他无奈地站在柚子皮下方,任由被柚子过滤的水,洒在自己身上,连同这几天的疲惫清洗干净。
在返程的车上,老太太跟他简单说了贺朝阳那边的情况。
“贺朝阳故意杀人被正式指控,听说贺朗在建盛会议室发了好大的脾气,整个会议室里的东西被砸得粉碎。还威胁律师团队,处理不好这个案件,就把整个律师行换了。”
陈宗礼笑笑:“这种事,发脾气说狠话有什么用?”
老太太也笑:“也实在没办法了。”
“贺朝风那边也不乐观,经济犯罪3-5年走不掉。一下子两个儿子都进去了。建盛股价一路下跌。港城的名声不行,贺朗打算到国外投靠董家。”
“还打算卖掉一些铁路和港口,筹集资金在A国大搞基建和房地产……”
陈宗礼听见“铁路和港口”,忍不住皱眉:“铁路和港口,能随便卖?”
老太太笑他:“量不大的,位置偏也不是不行。”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当初,贺朗白手起家,一步步走到港城首富的位置。哪怕到了老年,受到重创,依然有东山再起的魄力。
……
20分钟后,陈宗礼洗漱完毕,穿着浴袍出来。
看见坐在床上的陈一诺,顿了顿问道:“你怎么进来的?”他明明锁了门。
陈一诺盘腿坐着,看着很乖巧:“爬窗!”
他跟陈宗礼住同一层,其中一个窗户跟他的房间连通。
“我趁宗瑜走了,才溜进来的。”
小卷毛戴着黑框眼镜,黑白菱格背心叠穿浅蓝色衬衫,好青涩的男大。
男大嘴巴说个不停:“刚刚在停车场,我都没机会说。多亏你拘留前告诉我,普尔斯是奥斯康家族的成员!反垄断案真的有转机!”
本来李家纯成了植物人,他已经放弃Frank这条路了!没想到,陈宗礼在检查奥斯康家族成员名单的时候,居然挖到那么大的宝藏!
“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他却在灯火阑珊处!”
“你知道吗,我把事情跟他说了以后,他立刻抽空三天,带我回家跟他家人见面。”
“那个难搞的Frank,还是他的亲叔叔!”
“现在,奥莱集团不但撤销对时尚集团的控诉,还打算收购我们的一款叫《星际玩家》的游戏,价格还特别好!”
从“众里寻他千百度”开始,陈宗礼已经听不见他说话了,注意力全在他一张一合的嘴唇上。
他坐在床上,捞起陈一诺的右脚,让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陈宗礼上身的浴袍敞开,健康的小麦色肌肉轮廓清晰可见,偶尔一两颗水珠顺着脖子往深处流,带着柚子混红茶味的潮气,引人遐想。
他的手摩挲着陈一诺的后颈,凑到他面前,猝不及防地咬走黑框眼镜,咬上他的唇。
连续的啃咬,让陈一诺一时间分不出到底谁是狗。
“你……嗯……”
陈一诺的尾音被陈宗礼粗爆地咬掉,火热的舌在嘴里攻城略地,闷声说着:“诺诺,我在里面特别想你。”
能言善道的陈一诺被“诺诺”两个字,蛊惑着没了思考能力,浑身发软,只能用喘息声回应他。
“哥,我也想你……”
陈宗礼捏着温软的嘴唇,强迫他抬头,眯眼打量着这张让人犯罪的脸:“这种时候叫我哥,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陈一诺吞了口口水:“不知道……”
陈宗礼掐住他的下巴:“那等会儿别怕!”
男大的毛衣不知何时没的,只有宽大的衬衫混乱地挂着。吻不知何时结束,他跪在床边的长绒地毯上,直面兽化的陈宗礼。
被剥夺语言能力后,他接连被剥夺了行动能力。陈宗礼一条小腿搭在他肩上,陈一诺的上身就被困在方寸间,后脑勺被陈宗礼霸道掌控,非常残忍。
期间,手机铃声不时响起,提醒他们,房间外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很多钱要赚,很多人情要照顾。
陈一诺被噎得喘不过气,哀求道:“哥,让我接电话……”
陈宗礼小腿继续往下压,像对奴隶抽鞭的主人,阴着脸:“不行,继续!”
工作狂此时顾不得生意,顾不得旁人,全神贯注,满心满意只有“折磨”眼前人。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已经没电了,陈一诺也没电似的,无力坐在地毯上,心有余悸地咳嗽几声,目光放空满脸狼狈。
陈宗礼用浴袍给他胡乱擦干净,大手把人捞上床,抱在怀里,手摸上陈一诺胸前刚愈合的伤口,每次触碰心里还会揪着疼。
陈一诺福至心灵,手覆上他的手背,安慰道:“已经没事了。”
陈宗礼不想让他内疚,往伤口附近抓了两把,怀里的人蜷缩着,哼唧了几声,温度瞬间上来了。
陈宗礼的手在被子下动了动,凑到陈一诺耳边,捂住他的嘴,用最蛊惑的声音说道:“换哥帮你,你小点声。”
这一夜,陈一诺跟陈宗礼像休战期偷欢的恋人。
尽彼此最大的能力,让恋人尽情发泄,消解压抑已久的压力。再养精蓄锐投入到无休止的战争中,迎接下一个“贺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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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嘘!
第91章
每逢初一、十五去南山寺拜大佛、吃斋,是陈老太冷翠英的习惯。
“邮轮事件”尘埃落定后,陈老太一直心有余悸,择了一个吉日,率领陈家全员出动到南山寺还神。
出发前一晚,陈老太下了死命令,早晨七点,全家必须准时在客厅集合。
其他人倒还好,最为难两位“工作狂”,特别是陈一诺。
他白天忙羽南港,晚上隔着时差谈论《星际玩家》的收购。两个项目之间来回拉扯,忙得焦头烂额。
去南山寺前一晚,跟总部开会到凌晨三点才上床睡觉。
早上六点,他被陈宗礼掀开被子的时候,还在梦里和员工开会。
他吧唧着嘴,喃喃道:“老王,谈判不能毫无底线,对方上来就扒你底裤,你怎么办?唇亡……齿寒……”
“那谁,把空调关一下……”
梦外,陈一诺被子被掀开。穿着毛绒绒的草莓熊睡衣,抱着史努比安抚毯,蜷缩着指点江山。
陈宗礼看他,感觉看见了缩进壳里的乌龟,想恶趣味地想把它的腿拽出来。
他这么想,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
健壮的双手握住陈一诺的脚踝,用力往外一拉,陈一诺毫无防备地被扯成一个大写的“人”。
陈一诺被吓醒,嚷道:“你……”
陈宗礼低声笑笑,整个人压到他身上,把两只手也拽到两边放平,床上多了个大写的“大”。
这一通操作下来,陈一诺睁眼看着陈宗礼,刚喊了声:“你干什么呀……”
从不做亏本生意的陈宗礼死死盯着他:“陈一诺先生,你的morningcall服务已完成,请付费。”
陈一诺问他:“怎么付?”
也不管陈一诺愿不愿意,听没听清,陈宗礼追着他的唇亲了上去。陈一诺也不争气,贪恋陈宗礼的吻,也贪恋他的体温,四肢不自觉地缠在陈宗礼身上,宛如一只树懒。
陈一诺软萌听话,予取予求,陈宗礼在一声声“哥”里沦陷着,都是情窦初开的成年男人,稍微一撩就出火了。他的脚顶在陈一诺两腿间,手顺着腰往下摸,就在他准备争分夺秒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