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51)
“这是我的大学同学, 秦筝,”陆知夏倒也规规矩矩地介绍了, 轮到沈晚清,她的手做邀约状,“这位是沈晚清。”
她自动掠过沈晚清的身份,毕竟她们之间不好定义。
这一波操作, 秦筝看得明白,沈晚清在宣示主权。
这是来自顶级oga的共通性,她一眼看出, 她们不仅认识, 而且关系匪浅。
秦筝笑了笑, 主动问:“这位是?”
颜梦回主动搭话, 说:“我是晚清的发小, 颜梦回。”
陆知夏这才留意到, 后面还站个人, 是个beta。
四目相对, 颜梦回礼貌地勾起笑,陆知夏漆黑的眸深深地望着她。
颜梦回不知她是否认出了自己,佯装无事,轻轻拍了拍沈晚清的肩膀,说:“晚清,我们换个地方吧。”
沈晚清没回她,偏头看陆知夏,笑着问:“几点回家?”
两人距离近,沈晚清眸光肃然,一片清冷,透着威严。
“还不确定。”陆知夏相当诚实,“我们还要逛会夜市。”
沈晚清点点头,摸摸她的头,跟么小宠物似的,说:“完事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不用了吧?”陆知夏往后靠了靠,拉开距离。
沈晚清淡笑,那笑里分明藏着一把刀,语气温柔:“用的。”
她站起身,回身看颜梦回,说:“你不想尝尝?”
颜梦回蹙眉摇了摇头,沈晚清主动跟秦筝道别,伸出手去。
秦筝连忙站起身,握住沈晚清的手。
过分漂亮也是攻击力,沈晚清是那种锋芒毕露的冷兵器,让人生畏,且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沈晚清握住手,没有立刻放开,而是淡淡道:“失礼,我要冒犯您一下。”
说话间,沈晚清将秦筝的袖子往上拽。
青紫一片,触目惊心。
沈晚清回身看陆知夏,她的脸色登时阴沉下来。
陆知夏霍然起身,语气有些急,问:“秦筝,到底怎么回事?”
秦筝慌忙间要缩回手,沈晚清却没有放开她,反而走到她跟前,低头直视她闪躲的眼神,有一种逼问的意思:“你身上还有伤吧?”
秦筝挣不脱,有些急了,眼眶也红了,颤声道:“请你放开。”
沈晚清依旧攥着她,语气温和却又坚定:“不管打你的人是谁,打人都是不对的,你应该学会保护自己。”
陆知夏眸光阴沉,想到了什么,问:“是他打的吗?”
“你放开。”秦筝使劲儿向后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求助地看向陆知夏。
陆知夏握住沈晚清的腕子,语气冷硬:“放开。”
沈晚清偏头看了一眼陆知夏,淡声道:“接下来的话,我说给你们两个听。”
她先看着秦筝,说:“首先,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显得你很软弱。”
她又看陆知夏,语重心长道:“谁都叫不醒装睡的人,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你可以继续装睡,如果不是,请你醒过来,给予对方痛击。”
沈晚清说完放开秦筝的腕子,拍了拍陆知夏的后腰,嘱咐道:“你帮朋友可以,但是不要惹祸。”
她转身准备走,想到什么又回头,说:“三思后行,做事麻利点,我不想看见你上热搜。”
沈晚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挥了挥手说:“完事找我,一起回家。”
陆知夏回眸,正赶上颜梦回也回头,目光再次触碰,各怀心事。
“你跟我说实话。”陆知夏眉头皱着,“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就别瞒我。”
秦筝低头揉揉泛红的手腕,不做声。
沈晚清和颜梦回上了车,沈晚清低头摆弄手机,再次确认:“你真的不试试麻辣烫?”
“不要。”颜梦回眉头皱得很深,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陆知夏。
她高高瘦瘦,手臂肌肉线条紧致,皮肤白皙得发亮,自带贵气。
在脏乱差的环境里,她的存在,有一些突兀。
颜梦回语气中有些嫌弃:“真不知道这种垃圾有什么好吃的,环境脏乱差,你以后也别来了。”
沈晚清刚发动车子,听见这话,又熄火了。
颜梦回注意到不对,偏头看她,见沈晚清眸光冷淡,神色冷清。
“怎么了?”颜梦回仿佛才意识到,刚才随口说的话,有些过了,补充道:“这不是我说的,是那些专家说的,麻辣烫是垃圾食品,我也怕你吃坏肚子嘛。”
沈晚清发动车子,语气很淡:“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车内安静,好一会,颜梦回声音颤着,低低地问:“你生气了吗?”不等沈晚清说话,她垂眸道歉,泪水也落下来。
沈晚清无奈地叹口气,无奈道:“我也没说什么,你哭什么啊。”她抽出纸巾递过去。
“你别气了,要不然咱们回去吃麻辣烫吧。”颜梦回的提议,沈晚清自然不会接纳。
车子最终停在颜梦回家门口,她疑惑:“晚清?”
沈晚清停车,轻轻舒口气,说:“梦回,我让家里给你准备定制餐,晚点送过来,吃饭下次吧。”
沈晚清下车,后排的保镖已经开了门,她坐上车,车子离去。
颜梦回站在车边,潮红的眸子露出一丝阴狠。
麻辣烫店也没能问出秦筝的话,夜市虽热闹,但两人都不在状态。
陆知夏眉头拧着,一路走过去,眉目凌厉,眸光很深,和她擦肩的人都自动避让。
秦筝跟她走了很久,人少的地方,她拉住陆知夏的手,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谁?”陆知夏正在盘算别的事,分了心。
“就是那个沈晚清。”
“她……”陆知夏顿了顿,说:“我们两家联姻,她算我姐吧。”
“就这样?”秦筝似乎不信,追着问:“你喜欢她么?”
陆知夏的心尖一跳,立即反驳:“你说什么呢?”
“你别气。”秦筝牵着她的袖子,低眉垂眸道:“你要有喜欢的人,记得告诉我。”
陆知夏有些心烦,双手扳着她的肩膀,忍着火气问:“秦筝,你跟我说实话,你的伤到底怎么来的?”
秦筝别过头,深吸口气说:“真没事。”
陆知夏火大,也没再问,有些赌气地说:“你回家吧,不逛了。”
“我让你不开心了,是不是?”秦筝低声道歉:“对不起,鹿鹿,我不是故意的。”
“出租车!”陆知夏替秦筝拦车,提前预付车费,“多不退少了你补。”
秦筝几乎是被陆知夏塞紧车的,她坐在车子里,眼泪汪汪的。
车子驶出去一段距离,陆知夏伸手拦车,这次边上停了个私家车。
车窗压下来,一个西装男低头说:“我是沈总的人,请您上车。”
陆知夏着急,也就上了车,指着前面的出租车说:“跟上。”
她们赶到时,出租车已经走了。
保镖下车,绕到车尾,打开后备箱,俯身拿出一个棒球杆:“出于对您个人的安全着想,打架需要带武器,但这是法治社会,先去掉任何可能性的证据,也别往死里打,尽量走法律途径。”
陆知夏:“……”
陆知夏背着双手握着棒球杆,往利德烟酒行走。
她还没到跟前,已经听见里面隐约的争吵声。
利德烟酒行侧方位停了一辆奥迪,陆知夏倾身看了一眼,上面写着:翟教授,联系方式:……
翟教授,翟青杉,也就是秦筝的丈夫。
海京大学的心理学和经济学的双料博士,外人眼里儒雅君子,一派斯文。
陆知夏听着渐渐清晰的争吵声,伴随着肮脏侮辱性的字眼,她拎起棒球杆,左右张望。
摄像头左右两个,左边只剩“摄像”两字,头没了。
右边的只剩头耷拉着,线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