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209)
床上陆知夏的反应,笨拙但很有干劲,沈晚清原本就是顶级alpha,即便二次分化为顶级ga,体力一般人也不能比拟。
一般alpha打不过她,ga更不用说,她的属性一直没定,直到遇见陆知夏,狗崽子比她有脾气,有韧劲儿,就是胆儿不肥,沈晚清笑着说:“架不住我招惹她,她的胆子和胃口也被我养肥了,敢对我下手了。”
秦筝啧啧两声,手把手教小alpha吃掉自己。
“这是乐趣,”沈晚清笑吟吟道:“我之前都快麻木了,玩极限运动才有点次几,现在我的次机都指着她,我可不得好好教,等你有喜欢的人就知道了,和心上人做那档子事,乐趣无穷。”
秦筝对这方面挺有兴趣,两人聊得深入,聊得沈晚清忍不住想陆知夏。
“没看出来,你这方面挺大胆啊。”沈晚清开玩笑道:“你今晚是没看见,顾砚明玩得可挺野。”
“哈哈,”秦筝笑得很大声,说:“一看你就不了解我,我这个人看着传统,但某方面还是有些想法的。”
“那倒是,”沈晚清直白道:“不是我吐槽你,能嫁给一个糟老头子,还被欺负成那样,要是早认识我,我能把你骂得哭死。”
两人聊着聊着,又聊到陆知夏,毕竟这是两人心头好。
秦筝也彻底想开,但也表明,一时半会对陆知夏的爱不会抹除,那毕竟是她从小到大喜欢的人。
“接下来,你们沈家也是南墙,看你们能不能撞破。”秦筝唉声,“感觉你们豪门活得好累,谈个恋爱都不自由,你说你们明明喜欢对方,你又得瞒着她,她被蒙在鼓里被你折磨,你不心疼吗?不想她吗?”
沈晚清慢慢走到走向窗边,叹气道:“怎么可能不……”
“恩?”秦筝问:“人呢?”
“不聊了。”沈晚清语气突然急切,呼吸也有些急促,秦筝慢半拍,问:“看见她了?”
“这只傻狗,在楼下一直没走。”沈晚清急匆匆挂了电话,又打给陆知夏。
陆知夏没立刻接,不想被沈晚清发现自己还没回家。
她犹豫时,电话断了,电话又打过来,反反复复,陆知夏想起什么,她仰头往上看,20层有个小脑袋。
沈晚清的电话她不接,沈晚清发信息:我发现你了,你上来吧。
好一会,陆知夏的答复跳进来,沈晚清都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
第148章 不是原来的大狗了
陆知夏拒绝了,简单“不去”两字,干脆利落。
沈晚清向下看,人已经不知去哪了,她又发信息:不上来那就回家。
姐姐的小狗:不用你管。
逆子大概就是100斤的重量,99斤的逆骨。
沈晚清无奈,还是回了句:注意安全,傻狗。
陆知夏没回她,她打开电脑忙了会,心里没着落似的。
沈晚清拿来手机检查,没静音,被置顶的人,对话框安安静静。
明签的合同,并表示:之后终于不用陪顾砚明演戏了,真塽。
顾砚明也给她发信息,半是提醒半是威胁,让她说到做到。
顾砚明今晚过得简直是噩梦一般,一个人坐在酒店的套房,除了喝闷酒,不知该做些什么。
合同签了,那是要生效的,他担心沈晚清不能兑现承诺,之后会接连引发一系列的后果……
他懊恼地捶墙,沈晚清、陆知夏、秦筝……他恨死了所有女人,别管属性,他都恨。
顾砚明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无能狂怒之下摔了桌上的瓶罐,酒洒了一地,他恶狠狠的目光仿佛在盯着沈晚清。
寒凉的夜,凉风灌进房间里,裹着窗帘飞出去。
沈晚清站在窗边,听见唿哒唿哒的声响,她探头看了眼,窗帘飘出窗外,她大概猜测到是顾砚明的房间。
她又向下看,意外地发现陆知夏还在楼下对面。
这人……沈晚清简单收拾下楼了。
陆知夏正在街对面的烧烤摊撸串,嘴里杳着竹签,眨眨大眼,意外的神情傻乎乎。
沈晚清不请自来,拉开椅子坐下,顺手捞起一根肉串。
陆知夏不客气地挡住,含糊不清地说:“这是我的。”
好一只大狗,护食。
沈晚清手腕一绕,淡声道:“我就要吃。”
陆知夏反手握住,凑过身去,杳住竹签的肉,一甩头直接全部撸走。
沈晚清无言,陆知夏洋洋得意,腮帮子鼓鼓的,歪头说:“看见没,这就是撸串。”
陆知夏小气得很,一根都不给沈晚清吃。
老板上肉串时逗笑道:“美女,不吃她的,她的都是特辣,一般人吃不了。”
沈晚清还真没看出有辣椒,重新点了肉串,老板烤好拿上来,颜色对比看出来了。
陆知夏的肉串没有辣椒粉,但肉的颜色是闳的,沈晚清拿着肉串,望着对面的人,说:“你有点怪怪的。”
陆知夏喝了口大窑,满不在意道:“那是你的错觉。”
“给我过生日那会儿还好好的。”沈晚清故意说的,陆知夏眉眼一弯,淡声道:“寿星最大,但是0点过了。”
言外之意,昨天是生日,她对沈晚清示好,现在生日过了,她收回好意。
沈晚清懒得跟她理论,将肉串推过去,说:“给你吃吧,我不吃了。”
以往剩饭剩菜抢着吃的人,擦擦小嘴儿,认真道:“我可不吃,我是你的谁啊,我吃你的东西。”
“你阴阳怪气什么?”沈晚清无奈,“你有话就说。”
“没有呀。”陆知夏站起身,抖了抖衣服,唿口气往里面走,叫道:“老板,借个火儿。”
人呢,去一旁抽烟了,沈晚清独自坐在风中凌乱。
串儿,最后凉了,沈晚清看看保镖们,有人不给沈总面子,他们都看见了,此刻不约而同低下头。
陆知夏站在路边抽烟,故意站得远远的,沈晚清打包加热过的串儿,回去之前走过去问她:“大晚上,你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
“什么也不干。”
“那就回家。”
“这又不是你家。”陆知夏眯着眼,扬着下巴,气人得很。
沈晚清看得气不打一处来,风一吹,露出陆知夏的脚踝,她上前踢了一脚,斥道:“多穿点,都几月份了!”
陆知夏那脚踝都是骨头,踢得她嗷嗷叫,直说踢碎了,嚷道:“你得给我医疗费,我这脚踝真碎了。”
沈晚清回她一句:“碎碎平安!”凑近警告道:“你再不回去,我就告诉言教授,你自己看着办。”
陆知夏活动活动脚踝,哼道:“最毒不过妇人……”她还没说完,沈晚清回眸,目光凌厉,陆知夏跳着脚到一边的出租车上,回头说了句:“唯有小人与沈总难养也。”
沈晚清作势要回来,陆知夏挥手,催促道:“师傅快走。”
车子一溜烟走了,沈晚清黑着脸,但嘴角却有笑意,心里暗骂:死德行。
陆知夏坐车回家的路上,歪头看着车窗外,叶落纷飞,随风轻舞,像是她的心,许久后,终于迎来一丝轻盈。
陆知夏到家,言芳华还没睡。
娘俩在客厅遇了个正着,陆知夏笑了两下,言芳华老母亲的语气嗔道:“傻笑啥?还不睡觉去?”
陆知夏洗漱收拾完,瞥见书房门板细缝折射出来的光线,她热杯牛奶,敲开门。
言芳华桌上的资料厚厚的一沓,她戴着眼镜,视线从纸面上抽离出来,避讳似地合上资料。
“妈,注意身体,尽量早点休息。”陆知夏放下牛奶,走了。
陆知夏确实开始变化了,周边人都发现了,她不再执着于探求别人的世界。
江梦莱纳闷这种变化的原因,疑惑道:“你都不好奇吗?”
她如实说:“任何人都没有给我答疑解惑的责任。”
江梦莱作为媒体人,好奇心本就比别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