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离婚(10)
我一黄花大老爷们,腆着脸皮要补偿费不是因为没气节,而是因为真的穷!
慕容与非说:“你是我夫人,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早初我给苏家的聘礼够多了,你让我给钱,这不合规矩。”
苏遇顾不着别的,他才不信慕容与非身上不带钱,先抢了再说,一只手被扣住了,便用另一只手摸来摸去。
这简直就是变相挑逗,慕容与非忍无可忍,把他推到边上的墙壁上:“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苏遇动不了手了,气呼呼的踩他的脚,慕容与非总是快他一步躲开,贴着他的耳根说:“钱你就不要想了,如果非要负责,那只好以身相许。”
苏遇一下子从脸红到耳朵根,抬起腿重击男人的要害,慕容与非虽然躲的快,但还是没有避免,顿时脸色变幻莫测,攥紧拳头砸了一下墙。
苏遇跳出他的包围圈,叉着腰威风凛凛的说:“慕容与非,我知你是个情场浪子,这种话你对狐狸精说去,我才不要你以身相许,劳资……啊呸,本小姐看不上你。”
慕容与非神色忽明忽暗,玩笑说着说着会化成一道无形的利剑,狠狠扎进自己的胸膛,痛也说不出话来。
慕容与非磨了磨牙齿,突然上前一步把他扛了起来,苏遇大惊,一边抱住假发一边嚎呼:“你干嘛,放我下来,打劫啦!劫色啦!”
慕容与非用如此粗鲁的方式把他扔进车里,苏遇人仰马翻,满眼砸出了星星,艹!劳资跟你拼了!
苏遇怒起反攻,突然见慕容与非不知从哪找出一根绳子,把他的手被绑了起来,像捆着待宰的食物:“你太不听话了,我不绑着你,真的害怕你会离开我。”
苏遇嗷嗷蹬腿踹他:“你这个禽兽!你要对本大爷做什么?救命啊~啊~啊~”
慕容与非抬起眼睛,神色浓郁:“你承认了。”
“什么?”
慕容与非关上车门,现在只想立刻马上回家,一刻都不能等。
苏遇同样是被扛着进门的,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他实在是晕了,晕的半路假发掉了几撮都不知道。
慕容与非把他扔在床上,确认他不会跑掉,才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欺身而来:“苏遇,我不想和你装傻。”
“啊?”
“但是我害怕戳破了你的身份,你会离开我。”
“enmm……”苏遇已经分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慕容与非抬起他的下巴:“你好好看着我,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鱼飞哥哥,我答应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
苏遇傻傻的眨着眼睛,鼻子嗅了嗅:“你是不是喝多了。”
“喝多的是你!”
慕容与非攥紧的拳头压在身侧,说的再多都如同打在棉花上,心中的一腔怨愤和苦楚顿时压抑不住,捧着他的脸炽热的亲吻上去,比说着要还他的吻更加热烈,撬开唇齿,贪婪的索取每一个角落。
苏遇浑身发热,酒壮人胆,不知怎么的手臂环绕上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慕容与非猛然清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遇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公啊。”
“叫老攻。”
“啊?”
苏遇还在一脸懵懵懂懂中,突然肩上一凉,这……这个家伙在做什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等等……
身体被翻了过去,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他动弹不得,充斥着巨大的恐惧感,如火山被撬开一个洞,顿时火石电光,天崩地裂。
好疼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感觉快要爆炸了,怎么办?谁来救救我,要死了要死了。
慕容与非捧起他的脸,一往情深:“遇儿,对不起,我真的很想你,你能明白吗?我等你等了有多久,等到快要发了疯。”
“不要……嗯~”苏遇眼前一会儿发白,一会儿浮现慕容与非的脸,甚至有些碎片式记忆浮现在脑海中,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虚幻。
疼痛伴着隐隐的快乐,苏遇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交织再错开,被换了无数个角度,一次次被吃干抹净。
就这样浮浮沉沉的,苏遇度过了一个并不真实但很漫长的夜晚,再一次印证了假酒害人,被人吃了还傻乎乎喊人老公呢。
第二天清早,梦回酒醒,慕容与非承认自己确实冲动了,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没想到他有一点主动。
苏遇睡在身边,发丝间还残留着汗珠,慕容与非在他的额头亲了亲,紧接着想这件事该如何善后,他会承认我们发生的关系吗?
慕容与非穿上衣服去楼下倒水的功夫,苏遇醒了,浑身酸痛没办法平躺,一旦躺下来某个地方就山崩地裂的疼痛。
苏遇望着天花板努力在脑海中回想,啊啊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副事后被人甩了的惨样啊。
等等,事后?事后!苏遇一屁股坐起来,“啊”的一声又斜着倒下去,要死了,居然和妹妹的老公睡了。
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以男人的身份还是女人的身份□□,如果是男人,慕容与非这个死给,有狐狸精就算了,还他妈敢玷污我。
如果是女人……就更惊悚了,昨晚喝酒上头,慕容与非极有可能不分男女就上了,完事穿裤子走人,我是他自家老婆,不杀人不犯法的,哭都没处哭去。
苏遇狠狠砸了一下床单,靠!劳资在这慕容家还能呆的下去嘛,苏家大事未解决,他岂能轻易暴露。
慕容死给到底几个意思,就算我喝了酒做出有反常人的举动,你也不能说上就上了啊!劳资的清白啊呜呜呜……
门“咔吱”一响,苏遇实在没辙,闭上眼睛装睡,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高大的黑影弯下腰,在他面前停顿了许久。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快给劳资滚出去啊!
慕容与非咳了咳嗓子,总要坦诚相待才好,他已经做好了向苏遇表白的准备,还有些紧张:“你醒了吗?”
苏遇睫毛微颤,不能动啊不能动,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应对,继续装霖儿吗?他还会相信吗?
慕容与非似乎发现了:“你是不是装睡。”
苏遇不理他,仍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要不然继续装傻吧,嫁来慕容家本来就是一场戏,被啪了也只是……夫妻戏份最关键的一步啊!
慕容与非低下脸:“你不说话,我就亲你了。”
苏遇激灵了一下,演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睛,缠缠绵绵的喊道:“老公。”
☆、14.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慕容与非松了一口气,看来没有翻脸不认人,当他准备近一步坦白时,苏遇却戏精附体,揉着头装傻:“人家昨天酒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谢谢老公把我带回来。”
慕容与非的脸霎时沉下,他是决心要和自己死磕到底吗?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愿意接受我。
苏遇见他久久不说话,以为是戏不够足,添油加醋道:“老公你怎么还不去上班呢,啊,是在等我吗?我穿好衣服就来。”
慕容与非一声不吭,眼神逐渐黯淡,昨晚说的话,又是一个字都不记得了吗?这是你第多少次忘记我了,我快要数不清了。
两人僵持中,苏遇为了证明自己的屁股并无大碍,一个箭步跳到了地上,“嘶”的一声,摇摇晃晃抓住了慕容与非的胳膊。
突然门又被打开,两人同时看去,陷入了更混乱的关系漩涡。
苏碾尘说:“抱歉,我见门没关。”
苏遇衣衫不整,头发掉了半截,和慕容与非拉拉扯扯的,太有鬼了好嘛,苏遇连忙解释:“大哥,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慕容与非咬牙,先对付外人再说,顺势搂着他的腰:“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苏遇被□□千百回的老腰被这么一搂,更要命了。
苏碾尘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苏遇身上,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我来看看霖儿,出嫁这么久,该回一趟娘家了。”
苏遇捂着额头反应慢了半拍:“大哥,我……。”
慕容与非脸色生冷,一点都笑不出来:“我与霖儿新婚燕尔,甚是恩爱,忘了带霖儿回去,是我考虑不周。”
苏遇歪着脑袋瞪他,你怎么说话不脸红呢?
然而苏碾尘问他:“霖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苏遇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烫手,不可思议的反问:“有吗?”
“是不是病了?”
苏遇忙摇头:“大哥,我就是睡的多了,我没事,我这就随你回家。”
慕容与非一副主人的姿态:“大哥先去楼下坐坐,我和霖儿随后就来。”
苏碾尘关上门,周身散发着寒气,苏遇吐了一口气,没来得及多想,慕容与非的手就覆盖在他的额头上。
苏遇吓得连忙躲开:“你干嘛?”
“你发烧了,感觉不到么?”
“怎么可能!”
“你是傻子吗?连自己有没有生病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人照顾你,你就不会说出来么?”
苏遇把他的手推开:“我脑子不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什么意思?”
苏遇找出衣服搭在胸前:“我要换衣服了,你要看吗?”
“……”慕容与非心想你哪里我没看过,但是还能说什么呢,与他理论,与他胡搅蛮缠非要负责么,可他并不要。
慕容与非咬牙推开门,两个男人站在楼下,一句话不说却好似激烈交锋无数次。
苏遇换完衣服和新的假发,看着脖子上的小草莓陷入了沉思,这踏马是有多激烈,左一口右一口的,不管了,能演一时是一时,反正他也没有当场戳穿。
苏遇在喉咙系上一条薄丝巾,踮着脚轻轻缓缓的走下楼梯,每一步都是扯着肉般的疼,学着慕容玉儿对慕容与非的妹妹式乖巧,对着苏碾尘说:“大哥,我们回家吧。”
慕容与非横叉进来:“我陪你一起。”
苏遇一脸黑人问号:“你不是要上班吗?”
“班可以不上,娘家是一定要回的,再说,大哥亲自来了,我不去岂不是没有规矩。”
苏遇忙把他推开:“老公,工作要紧,我一个人回家就行了。”
“呵,那怎么行,我片刻不见夫人你,便觉得如隔三秋,你去哪我自然是要跟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