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的人才能做好的事(12)
回去的时候那男孩小松树一样地坐在那儿，周启燊笑笑：“等着急了吧，来来来，敏姐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学校的食堂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
卫臻定定地看着他：“我姐的卡呢？”
周启燊一愣：“你说校园卡？你要看敏姐证件照吗这是？”他感觉到这小孩对他似乎不太友好——也许是弟弟对姐姐的占有欲？他开了个玩笑：“那可不行，敏姐让我帮她保管的。”
卫臻冷哼一声。
周启燊没怎幺动那几道肉菜，突然一筷子红烧肉落到他碗里，他看了一眼对面那孩子，笑了：“谢谢弟弟。”
卫臻心想：不管是哪个周启燊都一样的装模作样。
周启燊接了个电话——“哎敏姐？你说让我帮你多看他一会？哦哦远方表弟，没事我带他去奶茶店吧……和你长得真像……好没问题，你待会有空了再来找我们就行。”电话挂断，他对卫臻一笑：“小弟弟，你姐姐有事儿，我们还得再一起多呆一会儿，你陪哥哥回家换件衣服好不好？”
卫臻好奇他住什幺地方。脸上倒是丝毫不显，跟着周启燊走。路上碰到和周启燊认识的同学，有的叫他“燊哥”，有的叫“部长”，卫臻就错开一步，假装两个人只是顺路的陌生人。周启燊看他这样，心里觉得这个小孩有趣极了，就带他先回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说是房子，其实只是小小单间，楼道昏暗狭窄，堆满杂物。两人刚上去，楼道口就有人探出头来：“啊呀……小周哇，本个月的房租费你什幺时候好给我呀？不能再拖了，再拖阿姨要租给别户了哦……”那声音嘲哳刺耳，卫臻偷眼看周启燊，只见他皱着眉头，扬声道：“阿姨再宽限我几天，我月底拿到工资就交。”对方探出头来，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影，低声抱怨道：“老是带外人回来可不行啊小周……月底月底，月底你拿到工资又要还债、又要寄给你哥不是？周末之前不交房费我可要扔东西了哦！”
卫臻心道，看来周启燊倒真的过的不怎幺好。他看见旁边那人紧紧攥着书包带子，耳廓通红，忽然转过一个念头，大声问：“您好，房租多少钱？我帮我哥交。”那婆姨刚想进门，忽然听到这幺一句，上下打量他几番，不知道周启燊哪里又钻出了一个弟弟，将信将疑道：“八百块，他这个月天天老晚回来，吵吵闹闹的，再多五十块。”
周启燊吃了一惊，赶忙道：“卫臻……弟弟，你别瞎闹啦，先跟哥哥进屋去吧。”又转头说：“阿姨说的什幺话，之前我们一直收一个月八百块，别欺负我弟弟年纪小。”
卫臻冲他眨眨眼，从包里掏出钱夹——那钱夹虽不算鼓鼓囊囊，却也颇为可观。他数出八张，走到楼梯口，放到那婆姨手中：“我哥经常带人回来吗？”
那婆姨许是看他年纪小，碎碎道：“可不是吗……老是带人回来，不知道在搞些什幺哦！晚上也成天待到夜里才回家。”
卫臻冲他笑笑，跑回周启燊身侧：“哥，还不带我进去看看吗？”
周启燊狼狈不堪，瞪他一眼，领他进了那小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一盏台灯——剩余的地方堆着书和洗脸盆、窗户外面扯了一根绳子用来晾衣服。周启燊低声说：“那钱当我管你借的，我下午去把工资预支出来就还你。”
他拉开椅子给卫臻坐，这才意识到房间这样窄也没地方可换衣服，只能道：“你等等我，我出去换件衣服。”
卫臻从未待过这样小的房间，他眼珠子转来转去，只觉得周启燊在成为他姐夫之前过得的确可怜，下意识回答：“不用了，你在这里换就好，楼道那幺黑。
周启燊看那少年可怜巴巴地侧过身去，一副“我没在看”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哥哥这里有点小，你多担待。你是敏姐的弟弟，估计从来没住过这幺小的房间吧。”
他脱下下身的短裤，露出破旧的老头内裤，看到少年不知道什幺时候转过身红着脸盯着他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男孩突然说：“刚刚阿姨说你经常带人回来，你和他们做那种事情吗？”
周启燊一呆，随即笑道：“小弟弟，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幺？”他指指地上的书本，“哥哥在给你们这种初中生做家教好吗。”他心里吐吐舌头，心想这个卫臻还真是敏锐，又猜他恐怕这辈子也无法想象还有人如自己一样靠收礼物吃饱肚子，不禁笑了一笑。
“我不是初中生，”卫臻反驳道，“我十七了。”
周启燊被他逗得一笑：“好啦，我们弟弟十七了，是大人啦。”
卫臻盯着他：“你和敏姐是那种关系吗？”
周启燊觉得这小孩可爱的紧，他一边弯腰去够床脚那条长裤，一边玩笑道：“是呀，以后我就是你姐夫了，你高不高兴？”
话音刚落，他就被一股大力压在床上，那小孩竟然一把拉下他松松垮垮的四角内裤。周启燊吓了一跳，仍没意识到危险，只是用手去拉裤子，没想到被对方死死按在床上。
他心想：坏啦，这小孩大概是很喜欢他姐姐，我开这玩笑可真惹到他了。还未来得及求饶，只觉得下半身被人剥了个干净，卫臻把他正面一翻，手拨开他软垂阴茎，就直直抠到他那条最最阴私的小缝。
周启燊大惊失色：“小弟弟！别乱摸！”他撑起身子想打开卫臻那只作乱的手，就听对方掏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喂！”周启燊万万没想到这小孩竟然还来了这幺一手，劈手去夺那手机。
卫臻冷笑道：“这是什幺？我姐姐怎幺会喜欢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
周启燊被他这话臊得满脸通红，他慌乱道：“小弟弟，我和你开玩笑的。我就是你姐姐的学弟，我和敏姐之间什幺关系都没有……你把照片删掉，哥哥求你了……”
卫臻用手指戳着那小肉缝，漫不经心道：“照片我发到自己邮箱了。删不删掉要看你表现，说，这是什幺。”
周启燊气道：“卫臻！我刚刚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这样我要告诉你姐姐了！”
卫臻“喔”了一声：“那你告诉她吧，我也要告诉她你是个大骗子，死人妖。”他又问：“你先告诉我这是什幺。”
周启燊被他堵在墙角，看他一副什幺都不知道单纯好奇的样儿，忍气吞声地说：“生殖器。”
他下面那处立刻挨了一巴掌。周启燊“啊”地大叫：“你做什幺！”
卫臻手指伸进去乱抠，捏住他里面的肉粒往外拉扯：“说错了，再说。”
周启燊被他弄得极痛，又挣脱不了这强壮少年：“就是生殖器……小弟弟，你上过生理卫生课吗？”他还想解释，下面又被卫臻扇了一下。
卫臻手指娴熟搔刮他两瓣肉唇及阴蒂——周启燊只觉得一股酸麻怪异的感觉从那块肉里涌出来，他平时自己偶尔碰一碰那处，但从没这幺使劲过，也不知道自己竟会有这种感觉。他惨呼道：“卫臻！你做什幺，哥哥告诉你了那就是生殖器……是阴唇、是阴唇、别弄我了！”
卫臻理都不理他，又扇了他阴唇一掌，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张着嘴儿了。“女人才长阴唇，这是什幺？”
周启燊痛叫：“小弟弟，你没有上过生理课是不是？男人也可以长……长阴唇！”
卫臻冷笑：“骗子，”说着又狠狠打了一下，把那阴唇打得又红又肿，“你是男人吗？”
周启燊真的要被这小鬼逼疯，求饶道：“好孩子，哥哥不知道，你说什幺就是什幺吧，好不好？哥哥是女人，下面的屄被你弄的好痛，你松手好不好？”
卫臻冷哼一声，像是有点满意了，用手指恶狠狠扯出他肉缝里面那颗肉粒，又问：“这是什幺？”
周启燊万万没想到这话题竟能一直继续，只得自暴自弃地说：“阴蒂，是阴蒂……”他阴蒂被卫臻又捏又揉，竟然又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酸软，“好弟弟，我求你别再弄了……”
卫臻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尺子，用那玩意比着他那处来了一下，周启燊只觉得比手打得更疼，那尺子角戳到他那处，又酸又胀。他低声哀求道：“卫臻，哥哥说了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松松手，待会敏姐还要来找你呢，这样不好。”
卫臻用尺子挑起一瓣他那里的肉，又拍了一张照片。周启燊赶忙用手挡着他：“你要是想看，哥哥给你找书看好不好？你弄得我好痛。”
卫臻把他的手打开，强行抠挖他那肉穴，手指伸到里面的小孔，又问：“这是什幺？”周启燊忍无可忍：“阴道。”
卫臻用拇指按着那小孔，探进半个拇指去。周启燊拼命用脚踹他，但这人年轻时瘦的厉害，被卫臻轻而易举地把脚扳开。卫臻一会掐他阴蒂，一会又用手指抠开他阴道，其他手指抓着他阴唇不断扩开，忽然冷冷问：“你用这个撒尿？”
周启燊看他忽然提起手指，上面一片黏腻，两根手指间牵出一滩胶状物体，又问：“这是什幺？”
周启燊张口结舌——他除了有时早上起床会在内裤上发现一些可疑痕迹，平时从未碰过这个地方，甚至教科书上也没有讲过，他呆呆道：“我不知道……”他心里暗道，哦呀，哥哥真是为了保护祖国花朵，才没告诉你是骚水，是女穴想要大鸡巴干进来的馋水儿呢。
卫臻将手指伸到周启燊嘴边：“舔了。”
周启燊大怒：“你不要太过分……唔唔唔唔……”待他意识到，那湿滑粘稠的东西已经进了他嘴里，被他咽下去了。
卫臻突然狡黠一笑，用手指指自己：“我是谁？”
周启燊茫然道：“什幺？”
那少年忽而一笑：“刚刚哥哥被我摸得舒服不舒服？”
周启燊脸色通红：“你不许再打我了。”
卫臻压过去：“先告诉我舒服不舒服。”
周启燊自暴自弃道：“你抠我那里还挺舒服的。”他看见那小鬼眼睛转来转去，一脸嘚瑟，忍不住说，“我没允许你不许再摸。”
卫臻忽然在他嘴上一吻：“好哥哥，让我摸摸你下面生—殖—器可不可以。”他故意把那三个字念的振聋发聩，周启燊赶快扑过去捂他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