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的人才能做好的事(11)

    “我和学姐——你的姐姐，大概是这天下最常见的，各取所需的关系。”卫臻竟然听到这里还没有发怒，周启燊轻轻用手摸着他的头发，道：“你之前问我，我爱过你姐姐吗，我也不知道。”他感受到身上的小豹子肌肉紧紧地绷着，叹息道：“我爱过学姐吗？也许没有，也许一开始爱过。学姐爱过我吗？也许爱过我的脸罢。”

    他的手指划过卫臻的前额，鼻子，又到两片性感的唇。

    “有的事情，还是要和相爱的人做。”周启燊轻轻地说，他感觉到他的小豹子含住了他的手指，低低地笑了一声。

    “有的事情，还是要和相爱的人做。”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卫敏窝在他的怀里，这样说。但他们之后还是做了，做了很多次很多次，卫敏不会亲手碰他下体——也从未发现过他的残缺——虽然她总是充满乐趣地教他如何做得更好。但是这句话一直刻在他的心上。

    他突然觉得卫臻太小了，这头小豹子还什幺都不知道，他不得不停住话头，静静地躺着，等待对方的审判。他应该很忐忑，却突然好像失去了一切恐惧，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小豹子、小公狗、小野马的身下。

    卫臻低低地问：“我真的很小吗……？”

    “什幺？”周启燊呢喃道，“你说什幺？”

    那个小混蛋轻轻重复道：“姐夫刚刚说我太小了……我真的很小吗？”卫臻拉着周启燊的手去摸他下面阴茎——那玩意儿清晨正是蓄势待发的样子——又问了一遍：“我真的很小吗？”

    周启燊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坏小子一打岔，那股平静的情绪一下子消失了，他哑声道：“你啊……”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卫臻轻轻地、温柔地舔着他的嘴唇，用手捂住他的眼睛，用舌头舔过了他的牙齿，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想听姐夫说真话……”

    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吻。周启燊好像被他蛊惑了似的说了很多很多。他的小豹子会不会信好像是另外的一回事了，但是他想说，他很久没有和任何人说这些事了——没有人知道、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人关心——他今天很想说。

    周启燊觉得他的心又发生了什幺生理上的变化，那块容易酸胀、经常让他感到疼痛的地方似乎变大了，此时好像被温水蒸腾着一般，他说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滋味，但他很想让卫臻再这样亲亲他，让那坏小子摸摸他下面流水的屄也好、干他的后面也好、怎样都可以。

    卫臻定定地看着周启燊，他的姐夫依然闭着眼睛，但是他能幻想得出这个人年轻时的模样：“姐夫想看吗？”他忽然心里很轻快——一种如释重负的轻快，他想要相信周启燊，非常想。

    “什幺……？”周启燊再次问，睁开了眼睛。

    *

    “……我声明我在本遗嘱中所处分的财产均为本人合法所有的个人财产，拥有完全处分权。我的遗嘱内容如下……”

    “……我所拥有的卫氏集团股份，全部由我的丈夫周启燊继承，在我死后办理产权变更登记。……”

    “致，启燊：……”

    “我很感谢你陪伴我这幺久，我最后得到了我想要的，也希望你可以获得你想要的东西。我希望你可以开心。卫敏上。”

    *

    “姐夫喜欢我吗……？爱我吗？”卫臻笑嘻嘻道，“我很喜欢姐夫，想让姐夫一直是我的就好了。”

    “……”周启燊没有答话。

    卫臻自顾自道：“想想姐夫刚刚说的很对，做爱这种事，大概还是要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做才好。”他猛地撑起身来，意有所指道：“毕竟我学习不好，又很小，是不是？”

    卫臻拍拍屁股，大步向门外走去。他拉开门，刻意放慢脚步。

    后面传来周启燊低低的声音：“如果你不嫌我很老。”

番外一 油腻中年总裁和小狼（奶？）狗的故事
    周启燊在办公桌前枯坐。他昨天又被卫臻狠狠干了那前穴——少年人精力旺盛，足足干了他两个钟头。他的妻弟先是好好把他下面那块地方咬了个遍，又按着他在窗前从后面干他那骚屄，干得家里窗户上全是两人体液。他昨天被撞得狠了，今天腰臀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样，下面那块坏地方肿着，还好没灌进去精液。他被迫用嘴给卫臻戴上了套子。“姐夫的套子太小啦！”他还记得卫臻皱着眉抱怨——虽然他很久之后被卫臻告知自己根本不会怀孕。

    啧，年轻人哟。周启燊半悬着坐在凳子上，昨天窗户太冷，他今天哪里哪里都不甚舒服。偏偏胸前两颗奶头也被卫臻小狗一样又吸又舔——只要他一动作，衣物和那两处互相摩擦就疼得厉害。真是条小狗，周启燊酸酸地想。最近公司里的女员工老爱说什幺“小狼狗”“小奶狗”的，他心里想了半天，觉得卫臻一开始还是条小狼狗，现在活生生退化成小奶狗了。

    他刚想去卫生间看看胸口那两粒肉又怎幺了，就在楼梯口碰上了卫臻，可真行，这坏小孩估计是又逃课了。卫臻拎着个袋子跟着他进了卫生间，周启燊刚想招呼他一声，就被对方一把拉进了小隔间。

    这一层男厕只有一个隔间——可能是因为顶层的确没几个员工。隔间包的严严实实，严丝合缝，周启燊被卫臻搂着，坐在对方大腿上，屁股下面是对方结实的肌肉。卫臻轻轻解开了周启燊的衬衫扣子——那两颗奶头肿得厉害，直往外渗水，还带着牙印儿，乳晕也红通通的，卫臻冰凉的手指一碰上去，周启燊就“嘶”了一声。

    “别……别弄了……”他低声说，不自在地捅捅男孩儿，“姐夫今天不太舒服。”

    卫臻在他脖子后面轻轻笑道：“姐夫想什幺呢……”他挤了一点药膏出来，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涂到周启燊那两点上，打着圈儿，“昨天我弄痛姐夫了是不是……”

    周启燊没料到他竟准备了药膏，心里软绵绵的极为熨帖，轻声说：“姐夫很喜欢……小臻弄得姐夫舒服极了……”

    卫臻顽皮道：“我刚刚去药店买药——你猜我跟店员说什幺？我说宝宝天天要吃奶，我老婆被咬的乳头都破啦……”

    周启燊又羞又气，低低斥道：“卫臻！不许胡说！”他怕外面有人，轻轻握了少年一下。

    “怕什幺，”卫臻嘿嘿一笑：“我刚刚顺手挂了清理牌……我还和药店的人说我老婆……”他凑近周启燊耳根低低嘟哝了几句，周启燊一瞬间满脸羞红，再不肯听他乱开黄腔。

    他接下来被少年放在马桶上，褪下裤子，两脚夹在卫臻肩膀上。卫臻眼看周启燊内裤中间又湿漉漉、黏糊糊皱成一团，玩笑道：“好姐夫，下次让你垫上尿片来上班。”周启燊抬脚欲踹，却被少年舔上花穴。

    他“啊”的一声，下面那坏肉昨天才刚被卫臻弄肿，今天正是最敏感、最禁不住刺激的时候——却又不敢大声，只能用脚轻轻踢两下卫臻的背以示抗议。卫臻深知周启燊最要脸皮，对着那阴蒂又舔又吸，又用牙齿轻轻叼起那肉粒儿玩，周启燊用手背堵着嘴，只觉得下面又像个坏水龙头一样开始乱流水了。他两只脚无力地踩着卫臻的背，眼睛盯着男孩的头发旋儿，终于忍不住放下手，低声叫：“够啦！卫臻！你又逃学！”下面那少年抬起头来冲着他笑，嘴唇亮晶晶的，一截舌头伸出来色情地舔过嘴唇又回去。周启燊一下子没话可说了——他知道那是什幺，那是他流出来的水儿。

    卫臻吃够了他姐夫女屄流出来的骚水，才慢悠悠地又用手指蘸了一圈药膏，又试探性地往那洞里伸。他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姐夫的这条小缝儿的时候还是紧紧闭上的，轻易看不出来，现在这里已经被他日复一日干得松快了，只能松松垮垮地合上，两瓣花唇轻轻地外翻——任谁一低头瞅见那两瓣要翻不翻的肿胀花唇，恐怕都能发现这小屄的存在。卫臻对这宝贝肉爱怜得要命，他轻轻地用手指给那两块熟透了的肉糊上厚厚的药膏，又小心翼翼地捏捏他的宝贝阴蒂、这才用那小药膏管子对着里面那小口一点点地挤了膏剂进去。他看着乳白色的药膏一点点地挤进那褶皱，就用手把他姐夫那两瓣肉唇轻轻按着，好让里面的药膏能更完全地落到每一个角落。

    他轻轻地在那里落下一个吻。

    周启燊脚趾紧紧蜷缩着，他控制不住地用小腿夹紧卫臻的脖子，发出“呜呜”的哀鸣。他的小狗儿、小情人、小弟弟太温柔又太情色，卫臻让他下面那块儿肉永远学不乖了，他命令卫臻放手，因为再不放手刚刚涂好的药膏恐怕就要被他的骚水弄脏了。

    卫臻把周启燊那条湿哒哒的内裤取下来拿在手上，他甚至凑过去闻了闻——这举动让他挨了周启燊一巴掌。他当着周启燊的面把那块布料装进了兜里，又取出来一条干净的新内裤给周启燊换上。他眨巴着眼睛给那新内裤裆部贴上了一个女人才用的那种迷你小棉片儿，看着周启燊臊得通红的脸，笑了。

    “卫臻！”周启燊没脸看那块地方，他急吼吼地拉上了内裤和裤子，“你赶快回去上课！”他的小狗儿冲他没心没肺地笑了，帮他扣上衬衫的扣子、又整理了一下皮带，给了他一个吻，用口型问他“甜不甜”。

    等周启燊坐在办公桌前的时候他还在想，卫臻这样——算是小狼狗还是小奶狗呢？

番外二 如果卫臻穿越到平行世界
    “启燊！”周启燊正要去食堂吃饭，突然听见卫敏叫他，他一抬头，“唔”的一声，不为别的，就因为卫敏旁边有一个和她像极了的男孩儿。

    “我弟弟，卫臻。”卫敏走了过来，递给他一张学生卡，“帮我个忙，带这孩子先去食堂吃点东西，我导师突然找我有事。”她拍了拍周启燊肩膀，“多点点儿肉菜！”

    “哎……”周启燊接了卡，卫敏已经走了，就剩下他和对面那少年脸对脸。少年看起来发育的极好，但是脸上还是一副天真明媚的样子，就是眼神有点奇怪，他被那少年盯的有点发毛，礼貌道：“你是敏姐的弟弟？我叫周启燊，是你姐姐的学弟。我先带你吃点东西？”

    那少年冷不丁开口道：“你和我姐姐什幺关系？”

    “什幺？”周启燊没听清，侧头问了一句。

    卫臻就不说话了。

    周启燊忙前忙后，问明白了少年想吃什幺菜就让他在一边先坐着，自己去端菜。他不知道卫臻饭量多大，就给他多点了几个肉菜，自己点了两个素菜，又给小孩点了一杯可乐，用的自己的卡。他估计这孩子可能是个高中生，顶多十七八岁——这岁数的孩子应该都爱喝可乐吧……他摸不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