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老攻是东北银(79)
贴好后,等了大概几分钟时间,郝樊将卡纸揭下,图案成功印在皮肤上。
唉呀妈,可爱死了,这才是最适合自家媳妇的纹身。
趁着苏羽睡死了不知道,男人先抓在手里揉圆搓扁,紧接着又俯下头去,吧唧吧唧亲了几大口,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媳妇沉入梦乡。
苏羽发现郝樊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男人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对那方面热衷了些,他能理解,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可以往郝樊也没丧心病狂到每晚都要的地步啊?
最让苏羽难以启齿的是,男人不知道从哪学的,还是自己钻研的,新填了个咬人的毛病?
总爱抓着他的嘟蛋子啃,那又不是白面馒头,他是饿疯了吗?
苏羽忍无可忍,把男人推出去好几次,可他没一会儿功夫又扑上来,死性不改。
捏了捏酸软的腰,苏羽双目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小脸蜡黄,一副肾虚模样。
现在那地方还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有没有被郝樊咬伤啊?
不行,他得去检查一下。
苏羽轻叹一声,强撑着直起身体,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缓慢又坚定的朝卫生间走去。
然后没一会儿的功夫,卫生间就响起苏羽愤怒又难以置信的怒吼声:“郝樊,你他妈有病吧?”
苏羽气的差点裂开。
他背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将家居长袍从肩头褪掉。
身上一些暧昧的痕迹随之暴露在空气中,都是男人造的孽,苏羽对此习以为常。
直到长袍彻底落地,具有冲击力的画面扎入眼底,只见他的嘟蛋子上,左边纹了只米老鼠,右边纹了只唐老鸭。
看到这一幕的苏羽人都傻了。
卧槽,谁干的?
他背过手去,用力的搓了搓,皮肤都搓红了,愣是搓不掉。
苏羽不信邪,拧开水龙头,舀起一捧水泼上去,继续搓,依旧没搓掉。
苏羽:……
卖纹身贴的店家没做虚假营销,这玩意果真是持久防水不掉色。
妈的,还会是谁干的?苏羽用脚趾想想都知道。
他可真行啊!贴在这么隐秘的位置,一来能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二来不容易被自己发现。
郝樊你等着吧,你丫完蛋了!
看小爷不把你的脑瓜子削成三角形的?
然而更让苏羽窒息的还在后面。
他只是秉持着好奇的态度,将嘟蛋子从中间轻轻掰开一条缝,结果……
苏羽眼前一黑,忙伸手扶住洗漱台,才勉强没有晕倒。
男人曾说过,要把桃花纹身的花蕊扣掉,然后贴在他的扎扎上,碍于苏羽极力反对,男人这下流的想法最终才没有得逞,结果他一转头就贴在……
“郝樊,你给我滚过来,小爷我要杀了你。”
苏羽都快把后槽牙咬碎了,整个人气到发抖。
郝樊还不知道自家媳妇已经发现他干的好事,只听苏羽的声音不太对,鉴于多年挨打的经验,他没有大大咧咧走进卫生间,而是将门推开一条缝,偷偷摸摸探个脑袋进来:“媳妇,你喊我啊?有事吗?”
结果映入眼帘的,是自家媳妇赤条条的诱人身躯,视线从下往上扫去,男人色气的吹了声嘹亮的流氓哨。
然而等目光落到苏羽脸上,男人吹到一半的流氓哨卡壳了。
郝樊被呛了一下,捂着胸膛咳嗽两声。
“媳妇,咋滴了?小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你钻炕洞里去了?”
郝樊刚问完,就自发找到答案。
自家媳妇此刻背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两瓣嘟蛋子上各纹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米老鼠和唐老鸭,过分可爱,分外风骚。
居然被发现了,他还以为能瞒得住呢?
郝樊还盘算着时间久了,等这俩卡通人物褪色后,就给他换上海绵宝宝和派大星。
摸了摸鼻头,男人清了清嗓子,嬉皮笑脸的问道:“咋样?媳妇?喜欢你的新皮肤吗?”
“我喜欢你个头!”
“喜欢我的头?”郝樊笑的贱兮兮的,还在装傻充愣:“那哥也不能把自己的头给你纹上啊?”
“郝樊!!!你他妈干脆改名叫好贱得了!”
“那可不成,哥可不想上春晚。”
他还敢顶嘴?苏羽气疯了,今天不抽死他,自己接下来几晚都睡不着觉。
左右瞧了瞧,也没啥趁手的武器,想起之前翻找洗面奶时,好像在洗漱台的柜子下面见过一个崭新的马桶搋子。
苏羽半蹲下身子弯下腰,打开柜门一瞧。
果不其然,那个马桶搋子还在,依旧是未使用的状态。
他光顾着找能揍人的东西,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会导致桃花盛开。
虽然盛放的花苞并不大,但也足够让郝樊大饱眼福了。
只是男人还没来得及多欣赏两眼,就见自家媳妇抡着马桶搋子朝他冲了过来。
“郝樊,小爷我今天要把你的脑瓜子拧开。”
“诶?苏小羽?那玩意可不兴往哥的脑袋上抡。”男人慌了神,边逃跑边求饶,带着自家媳妇在卧室里兜起圈子。
“为什么不能往脑袋上抡,有种你别跑。”
“虽然是崭新还没用过的,可它是买来通马桶的。”
“那不正合适?反正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粪。”苏羽咬牙切齿,骂的很脏。
郝樊:……
自家媳妇这是跟自己杠上了?累得气喘吁吁依旧不肯放弃。
郝樊怕他再气出个好歹来,最终还是决定不跑了。
“媳妇,你把那玩意放下行吗?哥错了,哥主动上前领罚,但你别用那玩意揍我,行吗?”
听到这话,苏羽的眼珠子转了转,将马桶搋子丢一旁,然后双手抱胸怒瞪着男人。
瞅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等会儿怕不是能给自己扒下一层皮?
郝樊哀叹一声,磨磨唧唧的走上前。
苏羽嫌他走的慢,跺了跺脚怒吼一声:“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别叫,再给我吓破胆,小心哥的胆汁呲你一脸。”
临近跟前,郝樊双手抱头,主动蹲下了。
然而还不等他做好准备,自家媳妇的小拳头就噼里啪啦的落到身上。
“唉呀妈,打两下出出气得了呗?你揍起来没完了?”
“给我闭嘴,再说话踢死你。”苏羽还憋着气呢,没那么容易饶过他。
“媳妇,别薅头发啊,你还逮着一个地方薅?哥真知错了,不敢了,我改了,再也不敢了。”郝樊认怂的话倒是张嘴就来,没办法,都是练出来的。
正所谓熟能生巧,架不住他挨打的次数太多了,赔罪的顺口溜那是一套又一套。
苏羽打累了,直起身来,揉了揉酸麻的手掌心。
该死的男人!怎么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该硬的地方硬,不该硬的地方还硬着?
微微眯起眼,苏羽将郝樊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心里突然冒出个能报复男人的好主意。
“你给我蹲好了,不许起来。”苏羽凶巴巴的威胁一句。
“知道了,哥绝对不起来。”郝樊依旧双手抱头,看上去挺老实,但一双眼睛却贼溜溜的盯着自家媳妇离去的背影。
干什么去了?不会是气没出够,要去拿什么凶器把自己给卸了吧?
郝樊提心吊胆的,眼睁睁看到苏羽抱着一个盒子和一瓶矿泉水走上来。
“媳妇,你拿的啥呀?”
“别废话。”苏羽踹他一脚,颐指气使道:“滚到床上趴着去。”
郝樊惴惴不安,却又不敢不听媳妇的话,只能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提心吊胆的趴到床上。
苏羽紧随其后,小腿一迈,跨坐到男人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郝樊身上的家居服推了上去,堆在肩膀处。
“媳妇,你这是干啥呀?要给哥搓澡?还是按摩呀?”
“闭嘴,别废话。”苏羽懒得跟他逼逼赖赖,直接从盒子里掏出张kitty猫的纹身贴,用矿泉水打湿后,“啪”的一下糊在男人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