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任性!(89)
贺彦枫有些庆幸今天听了秦警司的话没去听庭审的好了,不然,一直看这一张脸,再一想到她妄图嫁给他的念头,简直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庭审前是漫长的法律程序,法官,陪审员们咬文嚼字地讲述法律条文,确认苏瑾姓名并犯罪情况等等,苏瑾一脸抗拒的表情。
然后是公诉人宣读公诉书,长篇大论地读了苏瑾的犯罪事实,并受害人提供的证据等,不一而足。
苏瑾一脸麻木的表情。
随后是公诉人对苏瑾发问,针对其犯罪时的情况及精神状态很有技巧地提问,苏瑾也意识到这里很关键,埋伏着许多地雷,不能不小心,可是,她面临着一个两难选择,太清醒太巧妙地回答问题,显示她的精神状态好。颠倒错乱的回答,却又不足以自我辩解她的罪行。
紧跟着,是苏瑾的辩护律师提交法庭苏瑾的精神状况司法鉴定书,申辩苏瑾在实施犯罪行为时精神状态异常,故而不需要负刑事责任之类的云云。
随后是公诉人对苏瑾再次有技巧的盘问,然后是和苏瑾的辩护律师的唇枪舌战。显然,秦警司这哥们做公诉人确实有经验,嘴皮子也好使,一下子就把苏瑾那律师说得哑口无言,法官的脸上出现若有所思的表情。
最后,尘埃落定,法官判苏瑾有罪需要入狱服刑。
此时,连屏幕这边的贺彦枫都屏住了呼吸。他知道,对于苏瑾那样一贯骄傲的所谓名门闺秀而言,这相当于把她全部的骄傲剥下来,往地上践踏,这其实比杀了她还要痛苦。此时,贺彦枫听着都有一丢丢不忍心,毕竟,他从来都是一个性情中人,并没有喜欢看着人倒霉的心理,只是,苏瑾的话,实在是不能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不然就是“农夫与蛇”。
果然,接下来的一幕叫贺彦枫的那一点同情心顿时荡然无存。
屏幕上的苏瑾神情扭曲而狰狞,对着刚才展示过被拐骗儿童头上乌青被撞的虐待痕迹的投影仪疯狂大叫:“那算什么虐待?我只是抓着他的头往桌子上磕了一下而已。他根本就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们知道吗?贺乐扬是贺彦枫的儿子就是创办了扬程科技的贺彦枫,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女人都想嫁的贺彦枫!哈哈,他都有儿子了,而且,这儿子牛逼啊,是一个男人给他生的!男人和男人生的孩子,不是怪物是什么?难道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贺彦枫气的站起来,手里的水杯都捏爆了,水啊茶叶啊搞得笔记本的键盘上一片狼藉。
此时,好不容易哄睡了乐乐的莫程走出来,赶紧冲上来帮忙,从纸巾盒里扯了一堆纸巾来擦拭键盘上的水和茶叶,一边还埋怨地说:“你还愣着干嘛呢?水浸到键盘里,电脑要坏的。这是你才拿来的外星人呢”。
贺彦枫急忙想要关掉文件,可是电脑却忽然死机,屏幕上神情疯狂的苏瑾就定格在那里,恶狠狠地“瞪着”正忙忙碌碌地擦拭着键盘的莫程。
莫程也看到了,不悦地皱眉,说:“还以为你在看小黄片呢,结果你看的什么鬼东西。这女人怎么看起来这么可怕?”
贺彦枫索性长按电脑启动键,终于把电脑关了,叫那恶毒女人归于黑暗。
贺彦枫揽住莫程的腰,说:“乐乐睡着了?”
尼玛这女人真是毒药,本来贺彦枫性质高涨得恨不能速度爬床的,现在都没什么心情了。
接下来莫程的一句话更加叫他败火又郁闷:“这个女的的表情,怎么……像是在哪里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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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面对着日思夜想了五年的老婆,贺彦枫还是很勇猛地打起了精神,先是绵绵情话,然后上下其手,随即突飞猛进到宽衣解带。
莫程有点害羞,无论怎么有思想准备,可是这样子被脱光了像案板上的鱼一般等着被他吃还是还很不好意思,倒是宁可他一下子冲进来算了,别这么慢条斯理地做什么拓展,一根手指到四根手指什么的,不要太羞耻……
贺彦枫很有耐心也很有技巧地撩拨着老婆的身体,直至老婆完全热起来,手指也能感觉到那紧紧箍着的一圈松开一些了,似乎还分泌出了些许肠液。
低下头,看见莫程的脸上一层薄汗,在床头灯的暖光下简直称得上艳若桃李,偏偏是一对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白生生的牙齿,神情亦是迷离迷茫,完全情动的样子。
贺彦枫俯身吻住这心爱的人,唇齿交错中霸道宣称:“老婆,我来了,穿过大半个中国……”还有,穿过五年的光阴……“我、来、了!”话音落下,贺彦枫用力闯入了莫程的身体,那一瞬,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喊。
也许是因为前戏充足,莫程并不觉得痛,而是一种自己的内部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略略诡异,但是,随着他开始缓缓地抽动,那种饱胀的感觉变成了满溢的幸福,从莫程被吻得略红肿得的嘴唇中不断溢出:“啊…啊…啊哈…再用力些…”
“遵命,老婆。”贺彦枫低头吻住老婆,随即一个大力俯冲,叫莫程发出的软软低吟瞬间拔高了几个分贝。
“混蛋,谁叫你……”莫程想用腿踢他,却被他顺势抓住,扛在肩膀上,随即以狂风骤雨般的动作将莫程拖入灭顶般的极致感官享乐中。
这一夜,凝聚了五年的刻骨思念,所以,很长,很堕落,很欢愉,很缠绵……
第67章
一晚上做了两次,次数不算多,时间却拉得很长,将近两个小时,其间,贺彦枫像得了一直垂涎的新玩具的孩童一般爱不释手,哄着莫程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莫程开始还很紧张羞涩,手脚都不配合,可是,对方沉浸在性爱中的嗓音非常低沉而喑哑,听起来十分性感而且不容抗拒……再后来,被他的动作带入巅峰的莫程仿佛全身都软了,一滩泥一般任由他索取。
莫程越是软,他就越是硬,钢枪一般入在莫程最柔软的地方,深深地来回,重重地捣……
等第二次做完,贺彦枫还要俯身上来,莫程用手软软地推着他,勉强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还来?你想整死我吗?”
贺彦枫确实想要再来一发,五年来的懊恼思念,失而复得的欣喜,叫他的心头鼓风机一般涨着,加上此时软瘫如泥的老婆玉体横陈在面前,皎白如玉般的身体上落着点点红痕,旖旎情致,叫他怎么停得下来?恨不能就呆在老婆那个销魂的地方,再也不出来了就好了。
可是,老婆这不胜弱衣的姿态却叫贺彦枫怜惜不已,他亲了亲莫程汗湿的发,说:“不来了。可是你这样,又出了一身汗,总得去洗洗。”他是心疼老婆,不想累着老婆,可是,刚才欢爱时那飞上云端般的畅快之感叫人简直欲罢不能,如果不是老婆不愿意,他还可以再战三个回合。
莫程租的这个老房子里卧室没有卫生间,洗澡什么的真不方便,而且动静太大怕惊醒了乐乐,贺彦枫只好自己去厨房用盆子接了一些热水来,给已经陷入昏睡的莫程擦拭身体,然后把毛巾一丢,自己也上了床,抱着睡得人事不知的老婆软绵绵的身体,心满意足。
莫程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每次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就能感觉到贺彦枫还在迷恋地吻着自己,而他的手亦然流连在自己的肌肤上,像在婆娑什么古董珍玩似的。莫程推他一下,挪了挪身体,说:“干嘛呀,跟个猥琐狂一样,老是摸来摸去,亲来亲去地,你不睡觉吗?”
贺彦枫固执地将莫程拉回来圈进怀里,又亲了亲心爱的老婆,理直气壮地说:“亲自己老婆有什么猥琐的?”
莫程嘟哝了一句,却被他蛮横地堵住嘴吻住,莫程挣了两下,就放弃了,觉得枕在这家伙坚实的胸膛上也不错,很踏实的感觉,至于这家伙手啊嘴啊不停的骚扰,却也渐渐地叫莫程品出一种宠溺的感觉。
莫程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然后安心地靠在他的胸口,沉沉地睡去。
醒来时,莫程发现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但是,能感觉到外面的天光,枕边的人已经不在了,房间外面似乎传来隐隐约约的话语声,可能是贺彦枫和乐乐在外面小声地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