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精和他的直男室友(119)
之前虞澜一直不让亲,忽然,他像获得恩典一般有机会触碰虞澜,巨大的狂喜淹没了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喉间再次滑动。薄静时警告自己,不要太过分,如果这次过分或是不守承诺了,他的宝贝儿下次一定不会再这么好说话……
一边薄静时又有些担忧,他的宝贝儿怎么这么单纯。
他只不过哄了几句、说了几句好听话,虞澜就开始心软顺从他的坏心思。
双手虔诚地将脸蛋捧起,薄静时调整呼吸,像正在进行一件伟大而神圣的事情那般,缓缓低下头。
然在唇瓣碰上那柔软的、散发香气的唇肉之后,薄静时的理智全无,像一捧油当头泼下,让他整个人沸腾了起来。
薄静时磨着虞澜的唇肉,狠狠地磨,反复地蹭。
“不准舔进来!”虞澜凶凶地瞪着他,“说好只亲一下的!”
好不容易能够吃到,却只能碰碰嘴皮子,连伸舌头尝尝味道都不行。
虞澜说话时嘴唇张张合合,近在咫尺的芬芳之地近在唇前,只需要他再往里头碰一碰,就可以吻到里面,尽情品尝里头甜腻可口的水液。
散发出来的香跟魔咒似的让他头晕转向,明明被迷得大脑发昏,仍要强撑理智。
薄静时都要急死了。
舌头刚情不自禁要探出唇缝,又面色难看地憋了回去。
很想伸出舌肉攻占虞澜的口腔,却又要信守诺言。
截然不同的思绪在脑中拉扯,薄静时只能想象着自己已经舔进去,借着唇瓣上传来的温软触感想象他已经吃到让他魂牵梦萦的甜腻水液。
他太急切了,用唇肉抿着虞澜那小巧可爱的唇珠,反复地磨蹭,连唇周都没有放过。
明明虞澜的口水都已经漏出来,唇缝大张呜呜地打开,他仍记得自己的诺言,强忍自己,没有舔进去。
没有舌吻,却有反复响起的接吻声、唾液交换的粘腻水声。
薄静时单方面模拟了一场激烈的舌吻,来满足自己的想象。
剧烈的喘息从喉间压不住地溢出,混合着喉间滚动的吞咽声,仿佛野兽进食时的低吼,让人心惊。
虞澜伸出双手按在薄静时的胸口,小幅度地抵推,时不时的小声呜叫让薄静时如梦初醒般松开了他。
薄静时想要为自己无礼又野蛮的失控行为道歉,但他的情绪起伏过大,他剧烈喘息着,投来的眼神凶狠直白,跟丧失理智的野狗没有两样。
被亲得晕头转向的虞澜则迷茫着小脸蛋,薄静时确实没有舔进来,只是亲了亲他的嘴皮,但他唇肉被磨得酥酥麻麻,浑身开始发热。
他被惊到了,居然还有这种亲法,薄静时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薄静时想凑过来舔舔他的脸蛋,却被他一巴掌无情拍开,他别开头:“差不多行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薄静时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才稍微让自己冷静点下来。他快速调好空调温度,把虞澜抱进怀里,二人一起进了被窝。
关灯,拉被子。
“为什么不让我亲宝宝?”薄静时捏着虞澜的手,下意识要抬起手腕亲他的手背,但又忍住,只是捏了捏,声线完全是一副委屈却不敢发作的模样,“以前宝宝都让我随便亲,掉眼泪都可以,就算舔到很里面也没关系。”
“你还有脸说?”黑暗中,虞澜气呼呼地爬到薄静时身上,趴在上头低头凶人,“你每次亲那么用力,我嘴巴都肿了。”
“这让我怎么专心复习?我还要用嘴巴背书呢!”
说话时呵出的湿软香气全部落在薄静时的唇边,薄静时僵了僵,虞澜更加生气,伸手捏了捏薄静时的脸:“你管管他!”
“……不管他,等会自己就好了。”薄静时反抱住他,像抓住言语漏洞那般,“等宝宝考完试就可以亲了?”
“嗯!”
“怎么亲都可以?”
不知是不是虞澜的错觉,薄静时的声音仿佛有一瞬上扬,很亢奋的样子。他迟疑片刻,还是颇为娇气地说,“那也不能亲得太用力。”
虞澜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薄静时蹬鼻子上脸,有了甜头便愈发放肆。
“宝宝我最近一直在忍,没有打扰你复习,但我真的好想你,好想……”薄静时捉着他的手去按,哑声道,“真的好想,宝宝,我每天都这样子,特别特别想你。”
薄静时反复强调自己最近有多想虞澜,好像非要得到主人的夸赞似的。
虞澜困得不行,被一句句宝宝好软宝宝好可爱好想宝宝等言语哄得更加晕乎,加上薄静时的嗓音颇为委屈,他又很想睡觉,只能应付着说。
“那等我考完试,等我考完试,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真的?”
虞澜困得都要睡过去,哪里还记得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他胡乱地应答:“真的,但是我现在要睡觉。”
哪怕再困,他仍要抬起下巴亲亲薄静时的下巴,甜甜道,“老公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今天没课打算大写特写,结果学校来了个强制讲座。到学校门口才知道同学帮我签到了,想着来都来了就听听吧。听完后感觉,还是不该来的T-T。
美丽的女士们12月快乐!本章发100个小红包,希望大家在2022的最后一个月,可以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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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考完试
虞澜的考试时间较为零散, 大致需要一周时间全部考完。
考完第一门时,虞澜并没有觉得放松多少, 考场上太冷了, 哪怕开着空调,手仍被冻得拿不动笔。
外头的雪雨一直在下,雪景美好, 他却在室内奋笔疾书,根本无暇欣赏。
铃声打响, 虞澜等待老师收卷, 自己则慢吞吞地把身份证、学生卡、水笔等物品收进一个小包包里。
下午没有考试, 他和牛恬恬约了去图书馆, 但中午他仍需要睡午觉。
他已经有点困了。
考完试的教学楼跟高峰期的地铁站似的人挤人, 人流之中难免有摩擦碰撞,虞澜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
“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踩疼你吧?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很抱歉……”那人道歉的话说到一半, 扭身看到虞澜后, 忽然目光一顿,结巴在那里,连话都不会说了。
头上戴着一顶毛茸茸的白帽, 半张脸蛋被宽大柔软的围巾裹住,只因为微微抬着头看人,被冻得发粉的鼻尖与澄澈动人的眼睛一起暴露在视野下。
皮肤通透似雪, 发丝顺滑乖巧地贴在额边, 鬓边露出一小截同样泛粉的耳尖, 因为过于出挑的外貌与气质, 让虞澜看起来处在一个独立的空间氛围。
虞澜伸出手拉了拉围巾,脖子也缩了缩,鼻尖埋进围巾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他说:“没关系。”
那人反应极快地收回脚,加上没使全力,疼倒是不疼,就是心里不舒服。
但对方已经道歉了,他也不能怎么样,况且对方也不是故意的,人的确很多。
在对方失神的间隙,虞澜已经进入电梯间,角落里的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短靴。
没明显的鞋印,就是鞋头扁下去了一小块。
围巾下的嘴巴轻轻抿了抿。
不开心。
该教学楼被用作考试,周围拉出警戒线维持考试秩序,警戒线外的人不多,加上薄静时人高,虞澜一眼就看到了他。
在虞澜看到薄静时的同时,薄静时也看到了虞澜,薄静时朝出口走去,等到出口的时候虞澜已在他跟前。
薄静时伸手握住虞澜的手,眉头皱了皱,另一只手取下围巾在虞澜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把虞澜裹得跟小企鹅似的。
“宝宝怎么不开心?”薄静时与虞澜在一旁角落,把虞澜的手往体温炽热的脖子边上送。他侧过头低头亲了亲虞澜的指尖,“出的题目很偏吗?”
“不是,我都会写,考的题目都背到了。”虞澜委屈地仰起头,“有个同学不小心踩到我,我的鞋头扁了。”
薄静时愣了愣,眼底逐渐浮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