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清冷和伪禁欲闪婚后(95)
确实很兴奋。
甚至脚尖都微微绷了起来,闻清临轻声问:“真的?”
真的是因为这种原因…才做成脚链的?
听到闻清临讲话,沈渟渊才蓦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薄唇微张,想要替自己找补句什么,可抬眸却迎上了闻清临此时此刻,过于明亮,甚至称得上炽热的眸光…
鬼使神差,沈渟渊咽下了到嘴边找补的话,最后只“嗯”了一声,肯定道:“真的。”
没想到沈渟渊真的会这样坦诚直白,闻清临微愣一瞬,就挑起了唇角,他又忽然抬了抬腿,于是原本踩在沈渟渊膝盖上的脚尖就转而抬起,轻轻点了点沈渟渊肩膀,随他动作,蓝钻切割出耀眼光亮。
“沈总,”闻清临故意眨了眨眼,语气揶揄,“你觉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像圈地的野兽?”
沈渟渊抬手按住闻清临在自己肩头作乱的脚,又偏过头去,轻轻吻了吻那白皙脚背,才哑声应:“我确实是。”
沈渟渊今天实在是直白得过分了,有那么一个极其短暂的瞬间,闻清临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看透了自己癖好,趁今天自己过生日,因此真的什么都应下来哄他开心。
不过他此时兴致是真的很好,并不太想深究沈渟渊究竟是真的这么想,还是有意这么讲出来。
心尖微动,闻清临便又弯起眉眼,心血来潮提议:“那么这位英俊的野兽先生,要不要和我喝两杯?”
在闻清临看来,生日总该是要喝两杯的。
而沈渟渊当然点头应“好”。
闻清临这才终于舍得暂时收回腿,站了起来往画室走,从酒柜中抽出了一瓶珍藏的,年份很好的龙舌兰。
又进了厨房,闻清临本准备依照平日习惯,直接倒两杯之后加冰纯饮,却见沈渟渊拿出了盐罐,又从冰箱中拿出一颗柠檬,切了起来。
闻清临很快便反应过来,沈渟渊是准备喝龙舌兰shot,一种龙舌兰经典喝法——
简单来说,就是先把盐在酒杯边缘涂抹一圈,之后倒酒,最后把柠檬片盖在上面。
喝的顺序自然就是——
先舔盐,之后喝酒,最后吸柠檬。
会品尝到一种不同于纯饮的风味。
闻清临平时一个人习惯加冰纯饮,但偶尔换个喝法也觉得很不错。
沈渟渊在切柠檬,闻清临便准备先去涂盐。
可他还没来及动作,就被沈渟渊制止了:“闻老师稍等一下。”
闻清临偏头看过去,疑惑“嗯?”了一声。
尾音扬起来。
沈渟渊没有立刻出声回答,他切好了柠檬,放下水果刀,转而便从盐罐中舀出了一小勺盐,但…
视线落过来,沈渟渊略微勾了下唇。
之后,迎上闻清临疑惑目光,沈渟渊用指腹蘸了些许盐粒,却并没有将它们涂抹在酒杯边缘,而是转而抬手,精准均匀,将指腹上的盐粒都涂抹在了,他自己的瘦削锁骨上…
闻清临倏然瞪大了眼睛。
隐约意识到了沈渟渊是想玩什么,闻清临望向他的视线便更为专注,一瞬不瞬。
那视线里饱含毫不遮掩的期待与兴味。
而沈渟渊果然没有让闻清临失望——
他涂抹好了盐粒,就又转而拿起了那瓶已经被闻清临打开的龙舌兰。
微侧过头去,沈渟渊动作谨慎,将瓶中酒液缓缓倒入自己的锁骨窝中。
他倒得稳而缓,直至刚好将凹陷的锁骨窝填满,没有多一滴溢出来。
龙舌兰的浓烈香气已经顺着沈渟渊的锁骨处,疾速向空气中弥漫,更争先恐后钻入闻清临鼻腔。
闻清临忍不住舔了舔唇,喉结更是不自觉缓缓一滑——
很馋。
馋酒,更馋沈渟渊。
放下酒杯,沈渟渊才终于再次开口,嗓音还是温沉含笑的,甚至染了些许蛊惑意味:“我给寿星当酒杯,还请寿星慢用。”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又探手从一旁流理台上拿起一片柠檬递至唇边,咬在了齿间——
那意味简直再明显不过。
闻清临轻笑出声,终于向前倾身,一手扶住沈渟渊手臂,另一手撑在沈渟渊胸膛——
稳稳托住这只“人形酒杯”,开始品酒。
柔软舌尖探出,极其灵巧舔去沈渟渊凌厉锁骨上的盐粒,唇瓣又贴合上去,吮吸净锁骨窝中的酒液…
之后。
之后,闻清临抬眸,撞进沈渟渊早已变得深而沉的眼眸。
他笑了一下,便勾住沈渟渊脖颈,唇瓣覆上了沈渟渊齿间的那片柠檬——
混合了盐粒,烈酒与酸涩柠檬的味道,顷刻之间便在两人唇齿间弥散开来。
闻清临这十年来喝过太多次龙舌兰了,shot的喝法也自然不少。
可从没有一次让他觉得,这酒真的这么醉人。
仅是一口,就能让他大脑发飘,如在云端了。
这一吻结束时,整个厨房的空气都仿佛被氤氲得百般迷醉,万分旖旎。
闻清临更是已经不知何时,被沈渟渊抱起放在了流理台上。
沈渟渊探手至他腰间。
不过在要理所当然进行下一步的前一秒钟,闻清临还算找回了两分理智,按住了沈渟渊的手背,轻声道:“去浴室,我还没洗澡…”
沈渟渊哑笑一声:“我不介意。”
不过虽然这么说,他还是遵从闻清临意愿,小臂发力,利落将闻清临打横抱起,一路抱进了浴室。
全然不顾自己才刚刚洗过澡,身上睡袍被沈渟渊随意丢上衣架,不着一物的高大身影就再次向闻清临笼罩过来。
……
沈渟渊先用嘴给闻清临服务了一次,且服务得非常精心,非常到位。
并美其名曰这是“寿星理应享有的专属待遇”。
闻清临被伺候得已经不只是腰软了,而是全身都软。
就像捧快要融化的雪。
可接下来,形势就完全扭转了——
伺候好了寿星,沈渟渊终于开始品尝,享用,侵占寿星了…
他这天好像比之前的任何一天都要更为凶
狠,没入的时候,甚至能在闻清临平坦小腹上,看到那样的轮廓。
沈渟渊当真像头饿疯了的野兽,就好像要将他与闻清临分居两地的这一周,所有的想念与渴望,所有被闻清临莫名冷待时的不安与焦灼,更有日渐攀升日渐失控的掌控与独占欲,全部都借此倾泄给闻清临一样。
甚至还不仅如此——
闻清临之前确实同沈渟渊提过一次,觉得沈渟渊鲜少给他留下痕迹。
可后来沈渟渊也依然没有留过多少痕迹。
然而这晚,沈渟渊就像是要将之前没有留下的痕迹都补上一般,肆啃咬,不断吸-吮…
闻清临起初还会难耐哼吟,后来甚至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沈渟渊施为,又被沈渟渊一次次送上云端。
……
闻清临已经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样入睡的了,只知道这是他这一周以来,睡得最深最沉的一觉。
一夜无梦,直到天明。
睁眼时候,闻清临还没完全清醒,他下意识翻了个身,想再阖眸浅眯一阵。
可这一翻却清醒了——
沈渟渊还躺在他身边,正目光清明而专注望着他。
即便是和沈渟渊睡在一起之后,这也是闻清临第一次醒来时候,沈渟渊还在身边的。
往常闻清临醒的时候,沈渟渊都早已经出门去公司了。
怔了两秒,闻清临才开口:“几点了,你也刚醒?”
“还不到十一点,”沈渟渊抵了抵闻清临额头,低声答,“刚醒不久。”
嗓音里还好像含着晨起时特有的喑哑。
闻清临不疑有他,只当沈渟渊是还在倒时差,今天又难得不用去公司,所以也醒得晚。
却不知这人这一晚满共睡了不到三小时,其余时间都用来看老婆了。
房间里中央空调温度调得略高,睡着时候还不觉得,这一醒来,闻清临就感觉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