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他成爽文主角了(51)
“我没事,”克尔莫斯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冷冽且威严:“星盗团里有叛徒,你注意一下,昨晚发过来的定位路线图被泄露出去了。”
“我目前在帕索星,星舰坏了,你驾驶飞船里的备用小型飞行器过来接我。”
“好的,”听到星盗团里有叛徒的事,章煜严肃了不少:“我们临时降落在了隔壁星球,我过去大概需要两天。”
克尔莫斯淡淡的“嗯”了一声。
小型飞行器的速度较慢,从帕索星到荒星估计也得两天,到时候和江以温坐克鲁斯号去首都星,就可以赶上二十天后的联谊会。
挂断和章煜的通话,克尔莫斯擦了擦快要流到眼睛里的血,他受的伤并不重,只是当时被突然袭击的第一瞬间,额头撞上了星舰的操作台。
克尔莫斯脑海里列了一遍星盗团的虫,锁定了几只叛徒嫌疑较大的虫之后,便一心骚扰江以温了。
他迫切地想看一眼江以温,整整一天没有见,心里已异常想念,就像第一次给喜欢的虫打电话般,心脏跳动的频率都快了一些。
只是对方的终端却显示着占线中。
和什么虫要聊这么久?
克尔莫斯死死地盯着“占线中”三个字足足半小时。
*
江以温这边正在和江锦视频,每次和自家弟弟聊天,没有一个小时,对方是不会有挂断的想法。
江锦此时正仰躺在床上,以一个非常死亡的角度和江以温闲聊,嘴里还发出邪恶的笑声:“嘿嘿,哥,你知道吗?之前大皇子不知道被谁暴打了一顿,脸肿得像头猪,牙还掉了一颗。”
看了克尔莫斯视频的江以温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忍不住“噗呲”笑了一声,顺便偷偷截了几张江锦的丑照。
江锦完全不知道自己坏心眼的哥哥的小动作,仍旧乐呵道:“那虫打得还贼有水平,有许多在营养舱里没法泡好的内伤,他估计也是怕丢虫,半夜偷偷跑到我们队里的军用医院来治,结果被一个士兵看到,在我们这儿都已经传开了。”
“活该。”江以温点评。
江锦表示很赞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哥,你有没有收到婚姻登记中心发的消息?”
江以温有些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唉,将军今天和我说皇室让我也去。”江锦一张帅脸都皱成了一团,听上去十分苦恼。
……江锦才刚成年,皇室是真他虫的畜生。
A级雌虫,帝国最年轻的上将,公爵之子,不过确实是不管哪一个身份,都足够吸虫。
尽管在心中狠狠臭骂皇室,但丝毫不影响江以温调侃脑子里一直只有如何变强的自家弟弟:“嗯……那小锦准备带哪只雄虫回家?”
“才不会,我对除哥以外的雄虫的信息素过敏。”江锦一点都不想在联谊会上和某只雄虫发展出更加亲密的关系,只是上头的命令,让他不得不去,不过有他在旁边,到时候也可以吓退想围绕在哥哥身边的臭雌虫。
想到此的江锦双眼一亮,颇有些雀跃:“我去接你回来吧哥,你最近到底在哪里?”
江以温从没听说过江锦对信息素过敏的事,以为是对方因为暂时不想找虫恋爱而找的理由。
“我的一个朋友和我顺路一起回首都星,他也是A级,非常强,你别担心。”江以温接了杯水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的喉咙。
对面捕捉到关键词的江锦瞬间炸了:“A级?是雌虫?是谁啊?我认识吗?雌虫很会骗雄虫的,哥你可不要被骗了!”
A级雌虫在帝国屈指可数,江锦在脑海里一一过了一遍,只觉得没一个是好东西。
江以温看着江锦顶着雌虫的性别说出这种话,觉得有些好笑:“他叫克尔莫斯。”
“这不是荒星的地头蛇吗?荒星全是雌虫,哥你去那干什么?”江锦眼中全是毫不掩饰的关心:“他有没有欺负你?听说克尔莫斯很残暴。”
江锦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让江以温头都大了,表明自己现在很安全之后,江以温找个理由在对方谴责的目光下果断地挂了电话。
而身处帕索星的克尔莫斯眼睁睁地看着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江以温的终端“占线中”三个字才消失。
到底是和谁能聊这么久?
肯定不是家虫,之前就猜过江以温和他家虫关系应该并不好。
克尔莫斯感觉这个问题的答案相对于下午的战斗而言更加令他如临大敌。
他能认识身为艾莱特的自己,肯定也能认识其他雌虫。
一想到这儿,克尔莫斯感觉有一瞬间的呼吸不顺畅,更是如坐针毡,连忙给章煜发消息让他加快速度。
*
克尔莫斯没在的这几天里,江以温过得挺潇洒。
闲暇时在仓库里拆当初克尔莫斯送的堆成小山的盒子,或者和基地的雌虫们谈天说地。
只是克尔莫斯时不时会发几句非常肉麻的消息过来。
最开始叫雄主,后来小可爱、甜心,宝贝之类的全都有过。
江以温实在是有些想象不出来面容凶狠的雌虫在终端上打出这些称呼时的表情。
克尔莫斯是在第四天晚上回到基地的。
江以温当时刚吃完晚饭,正在回房间的路上,就被虫从身后一把抱住了。
这是一个充满了想念意味的炙热怀抱。
熟悉的气息让江以温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身后的虫是克尔莫斯。
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是落在后颈的湿热的吻。
作者有话说:
江锦的脑袋只装两件事,一是哥哥,二是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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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橋
第42章 一起睡
“我想你了。”雌虫的唇和他湿热的吻不同, 有种久未进水的干燥感,此刻正贴着江以温像块凉玉般的后颈。
他着迷地嗅闻着鼻尖萦绕的清甜淡香,克尔莫斯无与伦比地想念的雄虫性别的江以温。
尽管那天只闻到了瓶口处泄出的一丝信息素,但味道已足够令他念念不忘。
克尔莫斯突然就有些嫉妒蒋锐, 竟然比他更早地品尝过江以温信息素的滋味。
眼珠一移, 克尔莫斯的目光落在了江以温的耳钉上。
对方说是这个小玩意儿可以隐藏真实性别。
“克尔莫斯,松手。”雌虫每次抱他的力度都大得让他腰间发疼。
臭直雌, 一点也不懂得怜惜雄虫。
江以温不知道自己整个脖颈连带着耳朵已经布满红晕, 他的皮肤很薄, 只要有一点外界的刺激,变化都会非常的明显。
但克尔莫斯喜欢得紧,本就有些口干舌燥的他看着这片因他而生出的艳色, 更是意动。
克尔莫斯用脸用力地蹭了蹭这一块娇嫩的皮肤。
江以温在这一瞬清晰地感受到了雌虫脸上疤痕的纹路和下巴处长出的零星胡渣。
分离了四天, 此时克尔莫斯才抱了半分钟,连怀中微凉的身躯都还没有捂热, 自己微乱的心跳也都还没平复,他自然不想轻易放手。
克尔莫斯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入江以温耳里:“你想我吗?”
江以温自然是知道对方想听到什么答案, 只是这个回答一说出口, 就代表着两虫的关系不再仅仅可以用“朋友”这个词就能概括。
他一向对这种事有些莫名的抗拒, 上一个位面也是过了很久才答应和傅与峥在一起。
直到后颈被轻轻地咬了一口,江以温才在这仿若针扎一下的刺痛中回过神来。
雄虫的后颈因为是信息素散发最浓郁的地方, 所以雄虫们都默认的将其列入了较为隐私的部位。
除了关系亲近的虫, 不会被别虫碰。
但克尔莫斯似乎格外喜欢这儿,总是逮到机会就蹭上这块肉,只是这次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对雌虫生出了一点别样的感情, 导致江以温的身体有些莫名其妙的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