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关系(120)
骆恺南又想抽自己巴掌,詹子延及时拦下:“说了不要自责,你再这样我回去了。”
骆恺南放下手,揽着人往酒店走:“好,听你的。”以后再抽。
这一次,他要彻底结束詹子延的流浪。
作者有话说:
小骆对詹老师来说就是阳光,收集阳光其实就是想把和小骆在一起的幸福日子收集起来、留存下来,这样即便他们分开了,他也能看着这个小鱼缸,回忆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度过艰难的当下,所以搬家也带走了。
(ps,詹老师的房子只付了首付,所以卖掉就几十万)
第99章 小别胜新婚
酒店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前台快速办好了入住手续,将房卡和身份证递还给他们的时候,顺便看了眼他们拎的塑料袋:“这里边是?”
詹子延心里一紧,说:“是我家猫,不允许带吗?”
前台笑了笑:“大多数酒店是不允许的,不过我们家可以,请您照看好自己的宠物,不要惊扰到其他客人哦。”
南南似乎听懂了,十分乖巧地卧在塑料袋里,一动不动,直到进了房间才咻一下蹿出来,肉爪触到绒毯,感觉十分舒适,转眼就开始踩奶了。
詹子延:“它好像很喜欢这里。”
骆恺南收起塑料袋,脱了外套,挂进门口的大衣柜,转身问:“你喜欢吗?”
詹子延:“喜欢是喜欢,这么豪华,可是太贵了,一晚上一千多,我这个月手头不宽裕,过两天还得回去,何必呢?”
“想什么呢,当然是我付。”骆恺南习惯性地想弹他额头,刚抬起手,想到那道疤,心里一疼,改成了摸,“我合同已经签好了,不愁资金了,你尽管花,以后赚的也都给你花。”
詹子延像是被撸脑袋的南南一样,舒服地眯起了眼:“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不需要你的钱,你省着点花。”
骆恺南:“赚钱给老婆花,天经地义。”
詹子延扭开脸,不让摸了:“老婆是夫妻之间喊的,我们不是,别乱喊。”
骆恺南以前觉得他古板,现在觉得这种偶尔的小古板特别可爱,追过去问:“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让我名正言顺地喊?”
有问必答的詹教授竟真的考虑了片刻,说:“等你父母同意之后吧。”
骆恺南把人搂过来按怀里:“不用他们同意,我们明天就去办签证。”
詹子延搭着他的肩膀说:“不行,恺南,你爸妈都很好,也都很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和家里人起冲突,你再忍一阵子,等我说通了他们……”
“说通他们?”骆恺南奇怪地问,“什么意思?他们已经知道了?”
詹子延噎住了。
完了,瞒了这么久,还是说漏嘴了。
骆恺南瞧他瞬间僵住的脸色,立刻想通了所有前因后果。
“是不是我爸为难你了?他给你洗脑了?”骆恺南松手,似乎要往外走,“怪不得你会提分手,又是他在自以为是。”
詹子延抓住他的胳膊,急道:“你去哪儿?别和你家里人吵架。”
骆恺南:“大半夜的我去和谁吵?你先冷静。”
詹子延:“我冷静什么,你该冷静——”
“砰!”
落地窗外突然不合时宜地炸了朵烟花。
已经横卧床上准备就寝的南南瞬间一蹦三尺高,蹿到了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两人对视一眼,无奈暂停,骆恺南趴到地上,捞出他弟,塞进詹子延怀里。
詹子延坐在床边,捂住了小猫颤抖的耳朵:“不怕不怕啊。”
骆恺南坐到他身边,看了眼手机,零点刚过。
“新年快乐。”
詹子延也回:“新年快乐。”
骆恺南撸着他弟油光水滑的绒毛,说:“我马上要大一岁了,子延,你要相信,我有能力处理好所有问题。或许偶尔会犯错,但我最终都能纠正过来。”
嘈杂的烟花声此起彼伏,詹子延歪头靠近他说话:“你打算怎么说服你的家人呢?我试了几次……效果不好。”
“你试了几次?”骆恺南的重点总是抓得精准,“你去试着说服我爸了?”
詹子延点头,挺惭愧的:“想解决了再告诉你,但我很不习惯当着人面儿说自己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所以总是紧张,表现不好,没能说服你爸,抱歉。”
骆恺南听得心又被刀割了个来回。
“你道什么歉?你还要让我心疼多少次?从现在起,你不准操心这些事,什么都不用管,好好吃饭、睡觉、照顾南南……还有你弟。等我处理完一切,就带你回”
詹子延:“可我也想帮你的忙……”
骆恺南捂住了他的嘴:“给我个弥补过错的机会,行吗?”
詹子延拉下手:“你没错,是我有意隐瞒……唔。”
骆恺南退后,盯着自己刚亲过的嘴唇:“再说我生气了。”
被拿捏住弱点的詹子延别无他法:“好吧……如果你搞不定,慢慢来,我能等,一定不要和你父母吵架,那样只会恶化你们的关系。”
“知道。”烟花声渐渐停了,骆恺南抱起躺在主人腿上撒娇的老弟,不顾小猫咪的啃咬,把它丢到了床上,“你先去洗澡,早点睡吧。”
詹子延听话地去了,中途回了两次头,似乎有话难言。
骆恺南心领神会,毕竟是他提出来的,可如今心疼都来不及,哪里有脸欺负人。
“今天不做,等你想做了再做。”
詹子延“嗯”了声,进浴室了,洗了挺久才出来,由于没带睡衣,只好穿酒店的浴袍。
骆恺南接着进去,快速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詹子延坐在床边打电话,骄里娇气的南南又趴他腿上享受抚摸服务了。
詹子延挂了电话,说:“是我弟,问我到家了没。”
骆恺南擦着头发问:“你是怎么在一个月内驯化他的?”
詹子延好笑道:“我又不是驯兽师。”
“你就是,不然你怎么能驯化我?”骆恺南坐到他脚边,低头亲了亲他裸露的小腿,“也很擅长钓鱼,一竿子就把我钓上来了。”
博览群书的詹教授突然词穷了。
显然,理论与实践是两回事,要他面不改色地回应这般调情,他暂时没这个能耐。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回复,拍了拍猫屁股,南南嗷一声跳开,不悦地瞪过来,但也清楚实力差距,甩着尾巴悻悻地找别地儿睡去了。
詹子延腿上没了小猫咪,腿间却多出一条大狼狗,一口咬上他的大腿,眼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略感紧张:“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不做,让你舒服而已。”骆恺南撩开他的浴袍,头钻进去,“就想教会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别忍着,都找我解决。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和我,就得这样。”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回复,拍了拍猫屁股,南南嗷一声跳开,不悦地瞪过来,但也清楚实力差距,甩着尾巴悻悻地找别地儿睡去了。
詹子延腿上没了小猫咪,腿间却多出一条大狼狗,一口咬上他的大腿,眼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略感紧张:“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不做,让你舒服而已。”骆恺南撩开他的浴袍,头钻进去,“就想教会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别忍着,都找我解决。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和我,就得这样。”
这不就成了他单方面被照顾吗?詹子延正想提出异议,骆恺南就开始“教”他了。
他很快就没有力气和心思想别的事了,所有知觉都汇聚到了下边,其他地方都是酥麻的。
不是第一次,可短暂失去后再拥有的感觉,胜似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