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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95)

作者:青竹酒 时间:2023-08-24 09:37 标签:破镜重圆 情有独钟 轻松 婚恋 都市

  季驰倒了一杯热水,让护士加了一个床,今天时间太晚了,也就没送云小波回去,这单人病房只有一张陪床,不过可以让护士加床,他闻言抬头:
  “医生说是脚趾侧面的骨头和脚踝骨折了,安排了明天一早手术,现在周令陪着他呢。”
  舒洺彦面露担忧:
  “脚踝骨折不能大意,明天你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今天的这场火应该不是他们故意放的吧?那个跑出去的孩子看着好像都没有成年。”
  舒洺彦也说不上心里的感觉,只觉得那些‘匪徒’也有些可怜,毕竟若是还有别的办法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季驰知道这一晚上这人受到的冲击不少,他这个人啊最是心软,今天这个事儿他清楚,是姓刘的先不干人事儿的,他楼过舒洺彦的腰,像是安慰小朋友一样轻轻晃了晃:
  “我猜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不小心走火了,这件事儿警方一定会调查清楚的,好了我的舒老师,时间太晚了,你得睡觉了,等我过后去打听打听,那些人说来也是别逼急了,若是真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帮他们请个律师也未尝不可。”
  季驰这么多年来做生意都是谨守底线,为商肯定是为了赚钱,他有些手段是肯定的,耍狠的时候也有,但是什么样的线不能越他心里清楚,只不过从前他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真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舒洺彦回到了他身边,他身体不好,他总是想着有意识多做点儿好事儿,没准就真的会有福报到舒洺彦的身上呢。
  看着舒洺彦睡下,他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到了隔壁,隔壁很显然就没有这么岁月静好了,宋成彬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周令可怜兮兮地泡了一桶方便面陪他,脸上的黑灰都还没有洗干净,整个人好像是刚从煤窑里跑出来的小鬼儿一样。
  季驰在床边坐下:
  “怎么样?”
  宋成彬简直不想理他:
  “两个地方骨折你说怎么样?”
  “没事儿,你平时身体那么好,养俩月就差不多了。”
  宋成彬手指点着对面这俩人,他真是点子背到家了。
  “对了,舒老师怎么样?”
  “睡下了,呛的咳嗽的厉害,拍了片子,应该问题不大。”
  这一晚终于平静的过去了,早上季驰到了医生的办公室,舒洺彦的片子出来了,肺上没什么问题,就是支气管有些慢性的炎症,这也是为什么昨天一呛灰就连连咳嗽的原因,这个问题没必要住院,上午医生就开了出院单。
  至于腰上和骶骨处也没什么多余的办法,回去养就好了,季驰一直等到宋成彬那货做完了手术才带着舒洺彦回家。
  周二那天晚上季驰挺犹豫的,他想带舒洺彦去公司,但是毕竟那人都已经拒绝过一次了,他也不好让他为难,舒洺彦晚上有看书的习惯,他不喜欢在床上,所以就用了主卧中连着的那个书房,暖色护眼的灯光打在他淡白色的家居服上,洗的干干净净的地瓜就趴在那人的拖鞋上,只是现在太大只,只有两只爪子能趴在上面,这个画面恬淡,超然,宁静又美好。
  端着热牛奶的季驰站在门口看着他盯着书本专注的神情,心里被一种满足的情绪所填满,他告诉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他似乎没有必要向全世界昭告舒洺彦回到了他的身边,日子是他们两个人的,只要舒洺彦开心,他就没有问题。
  舒洺彦看书有做标记的习惯,他下意识在桌在上摸索想要找到右手边放着的笔,但是却摸了一个空,这才回神儿这不是在家里,桌子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支笔,他下意识拉开了一边的抽屉,却在看见里面那支笔的时候顿下了手。
  季驰看见他打开抽屉站直了身子,抬步进去,目光一紧,半晌舒洺彦从里面拿出了那只不能更熟悉的钢笔,这一对笔正是他临走之前留季驰的贺礼,也是当时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再没有找到舒洺彦的那段时间里,季驰不知道看了这对笔多少次,他将牛奶放在了桌子上,绕到了舒洺彦的身后,轻轻附身,趴在了他的身后的椅背上。看着舒洺彦盯着那笔的目光有些心酸,他不愿意去想那人留下钢笔作为贺礼时候的心情,他从后面轻轻圈住了舒洺彦的脖子,歪头趴在了他的肩膀上,灼热的气息就这样直接喷洒在了舒洺彦的脖颈边:
  “彦哥,对不起。”
  舒洺彦神色松散下来,抬手轻轻拍了拍季驰搂着他的手臂,话语温润含笑,带着他对季驰独有的纵容和宠溺:
  “原谅你了。”
  一句话让季驰又窝心又心酸,眼睛莫名的有些发热:
  “这么轻易就原谅了?彦哥太好说话了吧?”
  男人轻笑的声音传来,季驰都能感受到他胸膛轻微的震动:
  “我什么时候不好说话了?”
  季驰一起身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在带舒洺彦回来之前他承认他在布置房间的时候有些小心机,就比如这个书房中的双人休息躺椅,宽大舒适,两个人躺正合适,他将人搂到自己的怀里,点了点他手里的笔:
  “这两支笔十年前我好像就见到过,是什么来历?”
  舒洺彦垂下眼眸,手轻轻抚摸过那两只已经明显有了岁月痕迹的钢笔:
  “这是我父母结婚的时候我爷爷给他们新婚夫妻买的,在当年算是比较名贵了,我母亲去世之后我父亲就一直收着这两只钢笔,再后来就到了我的手上。”
  季驰以为是他早年买的,没想到还有这一份来历,舒洺彦在身边珍惜地带了这么多年,最后竟然用来当做了他和别人订婚的贺礼,舒洺彦及时地拍了拍他:
  “你可别掉金豆豆啊。”
  一句话让季驰生生把那股酸涩感给忍了回去:
  “我是刁掉金豆豆的人吗?等回头我找两块儿上好的檀木做一个盒子,装这两支笔怎么样?以后这就是咱们家的传家宝了,等云小波以后结婚了传给他。”
  舒洺彦有些好笑,这人还真是把小波当儿子了:
  “行,听你的,小波最近也要忙起来了,好像是有一个实习的课题要到医院去,不过要自己找医院,这段时间怕是要忙了。”
  季驰晃着腿一刻都消停不下来:
  “自己找?老师不给介绍吗?”
  “这个课题好像并不是强制性的,也看个人吧,他是想去医院多看看的,且让他找吧。”
  季驰开口:
  “我说舒老师,小波可是我儿子,要是有用的到我的地方直接和我说,好歹我也打拼了这么多年,疏通个关系找个实习的事儿还是说的上话的,再说这也不是丢人的事儿,现在这做父母的有多大力使多大力,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嘛 。”
  季总这一番言语没有个十几二十年为人父母的经验都说不出来,一番语重心长,舒洺彦都好笑又诧异地转过了头看他:
  “小池现在为人父母都这么有经验了?”
  季驰脸一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现在这些家长都卷成什么样子了?学区房高的离谱,一个小开间要价四五百万的都有,要说这小波还真是挺厉害啊,从山村里考到了这样的名校,学医这一条路虽然是苦了点儿,但是厚积薄发啊,后劲儿足,社会地位也高。”
  这一晚季驰到底是没有再给口让舒洺彦陪他去公司,第二天的全体会议是上午十点半开始,季氏包下了酒店凯来酒店最顶层一层来开会。
  他早上洗漱之后就直接换上了正装,干净利落的白衬衣,剪裁得体的烟灰色西装裤,衬的身材笔挺修长,舒洺彦早起的时候有些低血压严重,一般会躺上一会儿才起来,他看着季驰在对着穿衣镜系袖口,眼里有些挣扎,但是片刻之后那挣扎就被释然所取代了。
  季驰正在打领带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初醒还带着微微沙哑的声音:
  “你不准备再邀请我一次吗?”
  季驰整个人好像是被喊了木头人一样定在了那里,两秒过后他迅速转身回头:
  “你,你是说你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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