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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卦盘成精了(去防盗)

作者:苏景闲 时间:2018-01-03 11:15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灵异神怪
好看能打话不多的护短攻X天资奇高什么都能算的卦师受。
因为莫名的感应,玄戈把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捡回了出租屋。没想到对方后来就不走了,声称自己占天卜地什么都能算,但给他算的卦没一次准。还蹭吃蹭住,半夜爬床,经常隐性撒娇,让他很伤脑筋。

陆爻:相信我,我算了一卦,你真的就是我不见了两年的祖传卦盘,和我签过血契的!不然怎么解释我只有挨着你才能睡着?
玄戈:撒娇新姿势?晚上想一起睡?
陆爻:我没……嗯!

阅读指南并扫雷
·本文主受,1V1,HE。
·作者立志成为甜文选手,自身虐点极低,所以高举甜文大旗不松手。
·本故事纯属虚构,算卦内容请勿考据。
·依然每天上午八点更新,坚持日更不动摇,有事更不了会微博文案同时请假,可以放心跳坑!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爻;玄戈 ┃ 配角:abcd ┃ 其它:算卦;陆爻;玄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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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卦

  夏天的暴雨来的很急,没几分钟就打得窗户玻璃噼啪作响。玄戈夹着手机,几步过去关好窗户,一边说话,语气难得耐心又礼貌,“老爷子已经走了,走得很平静,十四天前下的葬,墓地在长柏……是的,我是他远房侄子……谢谢您。”
  对方得知老友去世,也是唏嘘不已,听玄戈说老友走的时候没受什么苦,后事料理得妥当,传下来的手艺也有人继承,才叹息着挂了电话。
  等屏幕上显示“通话结束”,玄戈把手机放到旁边,随手点了根烟,翻了个巴掌大的小本子出来,认真地在最后一个名字后面打了勾——老头子去世前嘱咐一定要通知的人,就都通知完了。
  他盯着纸面上写着的十几个名字,指腹捏着页角,无意识地磨了好一会儿。
  吐了口缭缭绕绕的烟圈出来,把本子合上放回抽屉,玄戈估摸着这雨还要下些时候,就去厨房旁边的储物间拿了把黑色的长柄伞在手里,又最后检查一遍水电,这才把店门关上。
  “锦食”的新招牌是木制的,被雨水一打湿,颜色就显得有些深。玄戈站在招牌下面撑开伞,两步下了台阶走进雨里,雨水打在伞面上,声音像是沿握着伞柄的手,一路震到耳膜。
  雨天真他妈讨厌。
  踩一脚都是水,玄戈心情莫名的不太美好,避开地上连串的水洼,边走边在心里合计,老头子的遗愿还有哪些没做完。旧的招牌烧了,烧出来的木灰陪了葬,新招牌前几天做好就挂了上去,来吃饭的顾客都说还挺好看,该通知的人也都通知完了……
  没等玄戈一样接一样地想下去,步子就迈不动了。
  在距离他一米多远的地方,躺着个人。
  雨下的大,年久失修的路灯基本没多少用处,玄戈看了两眼,估摸着又是个醉鬼,只不过倒地就睡的地方没选好,被大雨淋了个正着。这一片经常都有喝醉了直接躺睡的人,讹人的技术还个个都十分纯熟,玄戈才来的时候没少被坑。多看了两眼,他也没什么好奇心,撑着伞继续走自己的路。
  他出门的时候衣服没收,风大雨大的,八成又要重洗,越想越糟心。
  雨没有一点变小的趋势,两边的楼影黑幢幢的,老旧的水泥外墙被雨水淋透,像是画了丑陋的涂鸦上去。除了雨声,周围还是一样安静。没过两分钟,又有脚步声在慢慢靠近——是玄戈打着伞返了回来。
  趴地上的人姿势一点没变,玄戈走过去直接蹲下,喊了两声没反应,就伸手拍了拍对方露出的手臂,结果一碰到湿漉漉的皮肤,指尖就被冷的缩了缩。
  手一顿,玄戈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啊,这体温也太凉了,嘴唇似乎也白的没血色。他迟疑了两秒,伸手探了对方的鼻息,感觉呼吸还算明显,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是下大雨的晚上碰到个死人,那还真有些麻烦。
  手指在对方鼻尖旁边停了三秒,鬼使神差的,玄戈手往上移,两下把被雨水打湿了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露出了一张白净的脸。
  对方看起来年龄不大,估摸也就二十岁左右,很陌生。
  就着不太亮的光线,玄戈盯着这张脸看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心跳是越跳越快,一声声的打在耳膜上,快把雨声都盖过去了。
  这是遇上心律失常触发器了?一碰心脏就乱跳。把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感觉都忽略掉,玄戈起身先快走几步,把手里的黑伞收拢放到店门口,又淋着雨回来,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人一抱到怀里,玄戈自己先打了个哆嗦,重倒是不重,只不过感觉抱的不是人,是坨冰雕。
  玄戈住的地方离店不远,所以也就把冰雕抱了十来分钟,进了房间就直接丢到了半旧的沙发上。没用力,但陈年老沙发还是发出了一阵“咯吱”声,像是下一秒就要散架。
  确定人还没醒,玄戈花五分钟洗了个澡,完了走出来,沙发已经被霸占,他只好坐到床上,一边擦头发一边想怎么办。路上他注意了,对方身上没一点酒味儿,没伤口没血,昏迷地安安静静,也不见哪里不舒服,像是睡着了一样。
  而作为没有身份证的黑户,他不准备把自己往警察面前送。
  所以看着一点没有清醒迹象的人,玄戈觉得有些棘手。原本他没准备助人为乐,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了这人后,走得越远心里就越慌,他估摸着等他自己回了家,怕是心脏病都要犯。而且他总觉得不把人带回来,就会出什么事。
  行吧,今天就乐一次,助助人。
  玄戈长腿跨过去,就着手里自己擦头发的毛巾,弯腰给沙发上的人也擦了擦脸。不知道是用的力气太大,还是对方脸皮太嫩,几下就给擦红了。
  红了气色好。
  玄戈手上没停,把对方的衣服裤子扯下来放到一边,草草擦了两下意思意思,然后从床上拿了薄毯,直接搭上去。
  大功告成,七级浮屠有了。
  把阳台上的衣服收下来,合着两套湿衣服一起丢进洗衣机,玄戈去冰箱里拿水喝了几口,就关灯睡觉了。
  意识回笼的时候,陆爻觉得全身酸痛,四肢都像挂了十公斤的水袋,抬都抬不起来。不过他已经很习惯这种感觉了,闭着眼等着恢复力气。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过程大概需要一二十分钟,陆爻闭着眼没动,开始用昏沉沉的脑袋回忆。昨天他给面馆老板算了一卦,抵了一碗大份牛肉面的钱,十分划算。因为算得准,老板还给煎了个鸡蛋,幸运度max。
  吃了面出来,没等他找到晚上住的地方,全身就开始发冷发痛,熟悉的冷意像是要渗进骨头缝里,盛夏的天气,他站街上冷的直打哆嗦。到后面他痛到意识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倒在哪儿了。
  不过,反正都是随机倒,除了垃圾堆马路中间什么的,也都没多大差别。
  回忆到这里,陆爻随便起了一卦,出来的很快——坎卦,感寒之病,再看看,还有故人来。
  唔,看来自己当时是往北方走的,感冒是因为淋了雨,不过故人来?救我的还是熟人?
  周围都静悄悄的,没什么响动,躺着的地方像是床或者沙发之类的,陆爻不清楚周围的情况,就闭着眼等无力感过去。他感冒的症状也很标准,一边鼻孔像塞了坨橡皮泥,呼吸十分艰难。数到第六百下,觉得差不多力气恢复了,他才睁开眼睛坐起来。
  看了一圈,他确定自己应该是在救他的人家里,房子挺小,一眼就看完了,家具就四样,一张单人床,一张餐桌,一个木质衣柜,还有自己睡着的旧沙发。床上收拾得很干净,床单洗得发白,理得齐整,自己盖着的毯子似乎也有一股肥皂味儿。
  而他自己的双肩背包就放在沙发脚旁边的地上,像是没人搭理的小可怜。
  确定房子里没人,陆爻站到地上,伸了个懒腰。他身上就穿了条黑色的平角内裤,身形挺好,不壮实,但薄薄一层肌肉让线条显得很漂亮,双手举高伸懒腰,远远看着还算是赏心悦目。
  这时候,门口传来响动,陆爻下意识地看过去,视线就和一脚跨进门的玄戈对了个正着。他还举着手,保持着伸懒腰的姿势,有些懵。
  玄戈看人醒了,也没惊讶。对方身上只穿了条内裤,他看了一眼就礼貌地移开了视线。但视线是移开了,白花花的肉、体却还在眼前晃。
  昨天时间晚了,他也没注意,刚刚才发现,自己抱回来的不是冰雕,而是雪雕,这人皮肤白的像是要把太阳光给反射回天上去,晃眼睛,腰也细的慌,他可能两只手就能掐住。
  发现自己又在想些有的没的,玄戈往里面走,他刚去跑了三公里,身上一层汗不舒服,朝傻愣愣看着自己的人点了点头,直接进了浴室,没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水声。
  陆爻把举高的手放下来,倒没觉得尴尬,只是有些奇怪——说好的故人来呢?他能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一面之缘都没有,更别说是“故人”了。
  自从卦盘不见之后,自己算卦果然是越来越水了。
  摇头晃脑地哀叹了几秒自己不复往日辉煌的算卦事业,陆爻连打了三个喷嚏,揉着鼻子去阳台把自己的衣服取下来,黑T恤牛仔裤,两下就穿好了。之后,他仔细地把自己盖的薄毯叠好,坐到沙发上,等救命恩人洗完澡出来。
  救命恩人这种存在,放古代那是要以身相许的,降一级待遇,也得结草衔环。
  他身上没钱,包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陆爻合计着,自己要不给救命恩人算几卦当报恩?家庭事业和运势,疾病大祸加血光,一轮下来,也能凑成报恩大礼包了,还体现了自己这个专业型特殊人才的价值,就是不知道对方接不接受。
  他正想着,浴室的门开了,不过救命恩人没看他,直接去了厨房。没两分钟,香味儿就飘了出来。陆爻咽了咽口水,摸摸自己软瘪瘪的肚子,告诫自己一定要争气一点,自己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不能这么经不起诱惑……
  给自己做了一层又一层的心理建设,他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厨房门口瞟,眼睛周围的肌肉都给瞟酸了。
  隔了几分钟,穿着件军绿色工字背心的救命恩人出来了,手上还端着两盘蛋炒饭。
  心理建设瞬间崩塌。
  陆爻一个激灵,眼睛黏在蛋炒饭上无法脱离,内心十分挣扎——这到底是不是救命恩人饭量大,一次吃两盘?如果不是,他能不能期待一下?
  没等他挣扎出个结果,就听对方先开了口,“过来吃饭吧。”
  陆爻虽然迫不及待,但矜持还在,十分客气,“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显示出来的,是巴不得躺进盘子里和蛋炒饭滚成一团。
  见对方不回答,只是把盛满了蛋炒饭的盘子放在对面的位置上,非常直接地表明了态度——随意,也可以理解为,爱吃不吃。
  必须爱吃!陆爻决定恭敬不如从命了,心里想着,饭不能白吃,那就在算卦版报恩大礼包里再加上财运爱情和桃花好了,完美!
  咽下嘴里的蛋炒饭,陆爻勉强自己的右手停下筷子,表情诚恳地望着坐对面的人,“恩人,我算卦很准的,要不要来一份豪华算卦套餐?”                        
作者有话要说:  爻,yao,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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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文啦~给小仙女们比一个秋日暖阳一样的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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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卦

  然而对方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陆爻心里琢磨着,难道他这恩人爱好特殊,不喜欢豪华套餐,比较喜欢朴素一点的?心里念头划过去了几个,视线倒是十分专注地看着玄戈,等对方回答。
  不过他手上动作却半点没停,蛋炒饭一勺接着一勺地往自己嘴里送,明显是十分没有专业素养地屈服在了炒饭面前。
  等陆爻一盘子炒饭都吃完了,玄戈也没出声,低头看看自己连葱花都刮得干净的盘子,陆爻很快切入不好意思的状态,有些无措地放下手里的筷子,“我——”
  “救你只是顺手,不用道谢,早饭吃完,你可以走了。”直接打断了陆爻要说的话,玄戈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拿了瓶矿泉水出来。他现在心脏没继续瞎跳,虽然昨天倒回去救人时的状态明显不正常,但他也不想深究,反正他自己身上不正常的情况不差这一样。
  现在人已经清醒,自然就该走了。
  玄戈拧开瓶盖,回头就看见那人站着,一双眼跟着自己转,因为皮肤白,眼瞳显得很黑,看着挺可怜的,他的语气不自觉的就软了半分,“还有什么事吗?”
  喝了口冰水冷静冷静,玄戈察觉到自己现在态度不怎么对——这人要是回答说想继续住两天,他可能都忍不住要答应。
  很有问题啊。
  陆爻错开和对方接触的视线,指了指自己面前干净得像洗过的碗筷,“那……要不我帮你把碗洗了再走?”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能报一点是一点,毕竟报恩要积极些。
  喝水的动作一顿,玄戈没想到对方是在纠结这个,莫名的有些好笑,“不用,我洗。”说着视线也落到了陆爻面前摆着的空盘子上,盘子光洁的跟新的差不多。他的视线又漫不经心地在陆爻腰上绕了一圈——腰这么细,看不出来吃的还挺多。
  眼前浮现出对方伸懒腰的画面,白的像雪一样的皮肤……玄戈抬手,又喝了一口瓶子里的冰水。
  盛夏的天气,才九点没到,太阳就升得挺高了,陆爻坐在树荫下的秋千里晃了十几分钟,这才看见穿着军绿色工字背心的人,从楼道口走了出来。对方步子迈得很大,根本没注意到自己。
  从秋千上站起来,陆爻下意识地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忘了问对方的名字。
  失策失策,不过算了,有缘总会见面的。
  有些丧气地坐回秋千上,陆爻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儿等了十几分钟,见了人又没上去说两句话,到底是个什么节奏。揉了揉还堵着的鼻子,他随手起了一卦,自己嘀嘀咕咕,
  “往东南方走比较不容易被饿死,那好吧,就往东南,先珍爱生命,才能积极报恩……”
  跟着卦象指的方向,陆爻走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额头上汗都出了两层,路过一个巷子口,他走过之后又几步倒回来。
  巷口长着棵大树,树下面有张桌子,上面是两块石头压着张大红纸,纸上用毛笔工整地写着“月老姻缘登记处”,一个穿条纹衬衣的老先生正往一块蓝色泡沫板上贴纸片,每张纸上的“征婚启事”四个字都非常显眼。
  陆爻在旁边看了二十分钟,发现这里人来人往,很符合他的要求,于是就挨着花坛坐下,又把双肩包打开,拿了张白纸出来,客客气气地找老先生借了毛笔。
  顶着对方“这么大点儿就想着相亲”的奇异目光,陆爻拿毛笔蘸了墨汁,“唰唰”几下就在纸上写了五个大字,“免费算姻缘。”行云流水,十分好看。
  把笔墨放回原处,陆爻又借了一点浆糊,把宣纸黏在了树干上,迎风招展。
  老先生看了会儿随风飘荡的“免费算姻缘”五个大字,又看向陆爻,“字写的不错。”
  陆爻很满意效果,心情不错,“谢谢您,不过说起来都是泪,小时候没拿铅笔就先拿了毛笔,练字没少被打手心,心理阴影十分浓重。”他皱着眉回答,还做了个打手心的动作,表情夸张,把老先生都给逗的笑了出来。
  看对方收拾好东西就闭目养神,陆爻也没再搭话,把双肩包背到背上,找了个地方,坐等顾客上门。
  蝉鸣催眠,等陆爻在“夫妻双双把家还”的调子里快睡着的时候,第一个顾客来了。
  对方是个中年阿姨,手上提着菜篮子,路过的时候问陆爻,“你算姻缘真免费?”
  穷困青年陆爻点头,“真免费。”说着打了个哈欠,拉开双肩包,在里面翻了个底朝天,废了老大的劲儿才掏了三枚硬币出来。两个一块一个五毛,三个都摆在手心里,递过去,
  “你伸手碰碰这硬币,一边在心里想想自己想问的事情。”
  中年阿姨还挺谨慎,就伸出食指碰了碰,“行了。”
  没说什么,陆爻借用了老先生的桌子,把三枚硬币拢在两手之间,摇了几下,然后丢在桌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啪嗒”声。
  看他丢硬币丢得随意,没什么讲究,也没念咒语之类的,中年阿姨的表情已经带上了非常明显的怀疑。
  陆爻也不在意,反正被怀疑又不掉块肉,他继续自己的套路,“你想算什么?”一边在心里默念:语气要淡定,表情要高深,最好有乘风归去的范儿,保持住啊!
  “算算婚姻,想问问我家那口子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这倒是简单,”陆爻嘴角沾了点笑,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有些掉漆的桌面上点了点,“可是阿姨,你家那口子不是不在了吗?”
  说着,他手指滑了一寸,细白的指尖碰到了桌面上摆着的硬币,语速有些慢,“夫早亡,长子早夭,您现在应该是跟着小女儿住的吧?”
  对方脸上是明显的惊愕,“对对对,就是跟着女儿住的,”中年阿姨把提着的菜换了一只手,再看脸上的笑容就明显不一样了,“那您看看,我的姻缘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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