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祭灵师 贰(46)
祁宏哑然失笑:“太晚了,别做了行不行?”
床上的男人一把掀开被子,大方的让他看自己□的身子,笑道:“凭什么你身上就多块布?脱了。”
“我不习惯裸睡。”
某人微微一笑:“你是不习惯自己脱。”说罢,揽住情人的腰身,利落地扯掉黑色的小裤裤。刚刚洗过澡的身体还散发着清香的气味,本来不想做的人也动了情,压着他半个身子,瘙痒似地揉着他腿间的柔软,轻声道:“你说晚上回家可以做。”
“有点累了,明早行不行?”
“又不是让你出力,躺着就好。”
此时,祁宏嘴里说着推拒的话,身体却耐不住他的撩拨而放松了下来,半眯着眼睛无意识地扭动着。强势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温柔,吻着他的脖颈一路滑到肩头,下面的手似乎有些急躁,弄硬了那个地方就去往甬道里钻。祁宏猛地吸上一口气,适应硬闯进来的手指,单手揉着情人湿漉漉的头发,小声说:“明天还有事,别太使劲了。”
百忙中点点头,黑楚文才不会把这话当真。思付他哪次做到中途不是喊着让自己再快再用力,到了节骨眼上谁还有理智可言?先别管什么明天的事了,眼前的事才最要紧。
顺着根部很温柔的分开他的双腿,看着他撑起半个身子正凝视着自己,黑楚文浅浅地笑,凑过去亲吻的时候趁机挤了进去。一声闷哼在耳边响起,叫的人心里痒痒的,下面的硬热之物随之胀大几分,使了劲顶进去,怀里的人高仰着头口中呼出——啊......
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托着他的臀部,黑楚文把祁宏紧紧地抱在怀里,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腰部疯狂蛮力地摇晃着。赤红的眼看着他在怀中耸落的摸样,难以衡量自己的力道是不是过重。一声声靡荡到骨子里的呻吟满足了官能与心理的欲望,好像是个男人都喜欢这调调,都会被这叫声弄的浑身发热蛮力使不尽。
“祁宏,舒服吗?还要不要?”
“要,啊,再,再用力,啊。”
黑楚文偷笑,这才刚刚开始他就忍不住了,索性做的尽兴一些让他更加疯狂吧。于是,抽出埋在他体内的家伙,大力地把人翻转过来,托起他的腰,再度闯了进去。背后位的姿势让祁宏难以自持,一次猛过一次的鞭挞很快将多余的思绪打散,他想要回头看看情人,刚有了点动势,屁股上就被打了一巴掌。
黑楚文喘着粗气,说:“留点劲给我叫两声吧。”
“不是,我,我想,啊,快,快点,用力,啊,要出来了,楚文,楚文。”
黑楚文一副“那就不客气”的态度,抓着他的腰强悍到几乎暴力的程度,把祁宏弄的想要死在他身下。
第二天中午,窝在被子里的人翻了身蹭进情人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身子呜呜嗯嗯地乱哼个不停。早就醒来的黑楚文笑着摸摸他浑圆的屁股,咬咬他的耳朵,说:“醒醒吧。”
“几点了?”
“快一点了。”
祁宏懒洋洋地压在上面,把脸埋在黑楚文的肩窝里又是乱蹭一通。盖在被子里的手掐了掐他的腰,说:“昨晚真爽。”
“我差点被你榨干了。”
闻言,祁宏笑了出来,抬起头亲了他的脸,笑道:“昨晚本来想跟你玩69,下次记得让我清醒点。”
一听这话,黑楚文的眼睛顿时亮了!搂着他翻身压在下面:“现在玩也行。”
“下去!又累又饿,我要起床。”说着,推着黑楚文起了身,不管身后的男人如何不甘心,他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下午,黑祁二人到了警察局听取死者的调查结果。在付康林的办公室里,他们还见到了重案组长。原本,祁宏不方便来这里的,但早有付康林打了招呼,重案组长也不敢有何微词。
根据警方的人调查表明,第一名男死者叫“方浩”是某家私营出版局的太子爷;女死者名叫“严小玉”是黑道上老泰斗严金涵的小女儿。方浩与严小玉是交往中的情侣,但因为门不当户不对,遭到方家家长的反对。反对的理由还有一条,方家从几辈上留下的家规,不可嫁娶严、彭、史这三姓的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古怪的规矩,方家人拒不说明,警方也没办法。只是得知儿子被杀,方家母亲口口声声说这是报应。
“报应?”祁宏下意识地反问一句,随后又说:“昨天我接触过严金涵,并没有听他提到关于婚嫁方面的禁忌,也许,只有方家才有这个规矩。昨天发现的第三名死亡男子请尽快查出他的身份。另外,我们要去见见方家的人,请把地址给我。”
重案组长实在不喜欢被一个黑道律师喝来喝去,他看了看身边的局长,对方倒是一直笑眯眯地看着祁宏,这样的态度表明了立场,组长也只好拿出地址给了黑楚文。
首先离开办公室的是重案组长,随后,黑楚文在临走前对付康林说:“你还记得法医老刘吗?”
付康林点点头。黑楚文的问题让他想起了“笑面佛”的案子。那一晚,若不是黑楚文及时出现,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但黑楚文为何会提到这件事,他有些纳闷。
“付局,尸体放在这里不合适,我不想有第二个老刘。你最好找个远僻的地方做停尸间,我会施法隐藏起来。”
付康林连忙应下,说:“这事,我让宇文去做。”
“谁是宇文?”黑楚文问道。
“秘密小组的新成员,你还没见过。这个宇文天赞出身古老的幻术之门,也是个风水师。”
黑楚文哼笑一声,问付康林是不是打算走旁门左道了。
祁宏也觉得付康林有点不对劲,离开了警察局,在路上他问黑楚文,那老狐狸的秘密小组到底是干什么的?
“说白了,就是专门侦破非人力所为的案件。小于哥哥能被看上,是因为他一身的好功夫。据我所知,组里还有一个黑客高手和高级骗子,现在又弄来一个会风水的幻术专家,我看付局是不打算过安稳日子了。”
撇撇嘴,祁宏对此事不以为然,不过还是有他关心的事,比如说:“你现在领取几份薪水?”
黑楚文笑道:“两份。”
“这还差不多。”
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方家。方家是大户,想要见到主人可不是容易的事,黑楚文说明来意却被拒之门外。
祁宏不耐烦了,戴上那副装斯文的眼镜,走过去直接推开黑楚文,冷眼看着门里的男人。说道:“我是三义会的律师,祁宏。转告方先生,多少给三义会一些面子。”
门里的男人瞪起眼睛,不客气地说:“我们跟三义会没有交集,请回吧。”
“没有?”祁宏面色严谨,隐藏在镜片后的一双眼睛隐隐透出刺骨的寒意。他盯着对面的人,低声道:“你们家少爷跟严老爷子的女儿死在一起,老爷子的事就是三义会的事。现在,我是以私人身份来拜访想调节两家人的恩怨,你要想跟我结梁子把脸皮撕破,我只能递帖子踩龙口。一个小小的书局,别给脸不要脸。”
早后退数步的黑楚文憋着笑,心想若知道祁宏来黑的,他何必还出示什么警官证?早早这么干不就省事了。看门里那男人的脸色一阵绿一阵青,肯定是被祁宏唬住了。自家情人有一套,不愧是三义会二当家的。
男人匆匆跑向主屋,不多时走出一个年纪约在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祁宏一眼便认出,对黑楚文说:“是律师,我跟他打过交道。这人城府很深,等一会你别说话,我对付他。”
听祁宏这话,黑楚文以为方家的门会很难进,没想到对方的律师表现的极为热情请他们进去。还说好久没跟祁宏见过了,很诚恳的“寒暄”一番。
刚刚走进方家,黑楚文突然察觉到一阵阴寒之气。抬起头看着屋顶,缭绕在上面的是网状的黑气,分明是被人下过咒的表象。他没有告诉祁宏,很老实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路走到到客厅,看到了方家的主人。
老人六十开外,花白的头发一丝不乱。雪白的衬衫,黑色的毛开衫还有深灰色的裤子,衬托出老人沉稳的气质。他没有开口,伸出手示意黑祁二人坐下,很快有佣人上了茶。
大家都落了座,方家的律师首先开口:“两个孩子的不幸让我们很悲痛,我们都失去了最爱的人,何必还要相互指责谩骂?严家的人来闹过几次,以我个人观点来看,严家的所为实在难以苟同。不知道祈律师怎么看?”
期间,祁宏一直打量着方浩的父亲,这位老人面无表情,似乎心不在此。等律师说完了,祁宏才说:“方先生,我无意与你为敌。只是严老爷子求到我这,我又是晚辈,不得不出面调查。我只想知道,关于方家对严、彭、史三姓的婚嫁家规是怎么回事?”
方家老人面色一寒,直接说:“送客。”
“等等。”黑楚文突然走到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老人。他的笑容让一直稳如泰山的老人感到诧异,多看了几眼便流露出惧怕的神色。黑楚文哼笑出声,问:“我听说方浩是您的独子,但您的面相来看不是无后,您在外面肯定还有一个儿子。”
闻言,方家主人顿时苍白了脸色,一把抓住黑楚文的手腕:“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不止这些,如果你肯回答祈律师的问题,我会告诉你更多事。”
一旁的祁宏扶额,心说:亲爱的,不要随便显身手,会被当成神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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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主人从最开始就没把黑楚文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却不同,他的眼中只有这个神秘的年轻男子,他甚至要与黑楚文单独谈话。而就此问题没有发言权的律师却横插一脚,礼貌地请黑祁二人稍事回避,坐在老友身边低声说话。
站在不远处的黑楚文笑而不语,身边的祁宏像是看好戏似的瞧着那两个年近半百的人,嘴也没闲着,问道:“这个家好像不大对劲,阴气森森的。”
闻言,黑楚文退到他的身后,靠近耳边:“被人下了咒。”抬眼又看了看屋顶“方老爷子也算是行善积德的人,怎么会招惹到这么阴损的事?”
祁宏回头一笑:“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正在争论中的两个人忽听黑楚文爽朗的笑声,纳闷地扭头看过去。这时,方浩的父亲“方伟清”拍拍律师的肩,说道:“你回家吧。”
“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