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中的主人(49)
赫越是他的主人,为他们这段关系掌舵的,真正的主人。
“雄主,对不起。”
“自己扇,用力,扇到我满意为止。”
更衣室传来掌掴的声音,清脆的声音一点间隙都没有。科维勒对自己向来很狠,得到赫越的命令对自己也下得了死手。他的脸边脸都高高肿起,嘴角还渗出了血。
“停。”
赫越低睨,皮靴踩了过去。脚下的雌虫吃痛地轻哼,却躲都没有躲,反而迎了上去。
上校高昂的情绪从赫越扬手劈下的时候就直愣地腾起,现在更是高亢。
“.货,自己扇自己,还给你打爽了?”
科维勒连忙摇头,忍着脸侧的疼回答:“没有……是雄主,是您打我才这样的。”
更衣室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帘子外面传来的几只军雌的声音。赫越脚下的雌虫上校浑身绷紧,紧咬住唇,硬是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你刚看到刷新的特训成绩吗?”
“看到了,是科维勒上校又破记录了吧?”
“是,上校的实力跟个疯子一样。”
“不然怎么能让他当上校呢?”
……
几只军雌连单人更衣间都懒得进,直接在更衣室的椅子旁开始换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始终围绕着那位传说中的科维勒上校。
而话题的当事人正待在遮光的帘子后面,被赫越踩着.,为了不发出声音,嘴唇都快要被他自己咬出血。赫越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倾身施加了重力。
科维勒往后倾倒,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担惊受怕之际,所有的痛感都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经历起身心的双重折磨。他恳求的目光投在赫越身上,却没有换来一点怜悯,反而让赫越生起恶劣的兴致。
赫越脚下的科维勒上校,和外面雌虫口中的科维勒上校重合。
外面的雌虫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外面一边聊天,一边相互打闹,不知何时才要从更衣室离开。
赫越的手捏住科维勒的下巴,拇指轻抚过他紧咬的唇,向他做了个无声的口型:
“张嘴。”
科维勒背在身后的手紧握着拳头,指甲快要掐进手心。他被迫听命张口,轻声哈气,小腹小幅度起伏。
现在的场景比在画室更有十足的冲击力,这里本就是人人都能进的更衣室,不隔音的遮光帘外面还有雌虫的声音,科维勒的身上还穿着那件别有用心的上校礼服。身心的冲击令科维勒眩晕,几乎直接达到了巅峰,但没有赫越的命令,他断不敢乱.。
赫越拽着他的下巴到了面前,抬眸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
科维勒往不透光的帘子外一瞥,颦眉恳求,轻轻晃了一下头。
赫越冷哼一声,不引人注意的声音完全掩盖在外面雌虫的高声谈话中。他空余的那只手握住遮光帘的一侧,警示的目光下眉间轻挑,好像下一秒,他就能立刻将搁在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层帘子拉开,让外面那几只言语间都是对上校崇拜的雌虫,也好好看看上校的华丽重工的制服下,真正的样子。
科维勒被吓得身体一抖,却又被赫越暗示和威胁的目光盯得发紧,张嘴去咬赫越的衣服。
帘子外雌虫的声音热闹,盖住了帘子后一些细碎的声响。科维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惹得外面的虫注意。
他的喉咙收得很紧,试图连一点咽呜都不从喉咙里发出。
赫越捏了一下他的脖子,按动滚动的喉结,又使他被迫放松一些。
……
外面的雌虫嬉笑了几声,吵闹的声音终于越来越远。门“吱呀”一声响打开,他们的声音戛然而止,最终在一声沉重的关门声之后完全消失。科维勒紧绷的神经也随着关门声松弛,喉咙里低声的咽呜再也抑制不住。
“比在画室还兴奋啊,上校?”
科维勒说不了话,咽呜了一声,将先前分散到帘子外谈话的注意力收回来,专心致志地对待面前的雄主。
他当真有去为了赫越练习,比起先前,他有了很多技巧。
粗糙的舌苔缓慢地磨,一点点挪动,发挥出它与众不同的优势。
“上校,你……”
科维勒眼看着赫越眼神中的冰冷一点点融化,再如同点燃了一丛篝火,或者浸润了一汪热水。细长迷/离的眸子钓人心魄,神情也从冷冽尖锐,逐渐变得温暖柔和。
科维勒大受鼓舞,倾身离他的雄主更近了些。
下巴酸疼,但他仍是努力收紧喉咙,施以适当的压迫。于是,他听见一声又甜又软的轻哼,仰头用蒙了眼泪的眼睛去看。
赫越单手捧着他的脸,拇指轻轻擦过他脸颊上的泪痕,倾身时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更像是将他环住。
“就知道使坏……”赫越的手指抹过他的眼睛,将带着眼珠的眼睫擦干净,“上校都是去哪里学的这些?”
科维勒咿唔一声以示回应,更加卖力地展示自己学习的优秀成果。
耳边总是传来绵软的轻哼,科维勒说不出赫越带着情愫的嗓音因为他变得更加无力,软软地轻唤“上校”的时候,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心跳快要爆炸了,他感觉自己也快要爆炸了。甚至,他觉得他现在,比刚刚赫越毫不留情地踩他还要难忍。
于是,科维勒的回应就是更加尽心尽力,试图将所有偷偷学过的、练过的,全部展现出来。
到底为什么能为雄主做到这个地步?
科维勒已经无从去寻找答案的源头,完全沉溺于此刻的温情。
扎高的发束往前落,零零散散地打在科维勒的脸上,好像还能闻到那阵熟悉的洗发水的淡淡花香,如同施了蛊一般让他无比着迷。
赫越还能站立,这种情况下不至于站不住身,只是他的膝盖也偶尔随着科维勒的频率颤动。
科维勒往前挪动了一些,跪久了的膝盖传来刺痛,也已经不足挂齿。他看着赫越动情时薄红的脸颊和眼尾,那更像是从白皙的皮肤里透出的粉。
他的心情很奇怪。
他想被.。
【科维勒,68%。】
这个想法萌生,然后越演越烈。但促使他产生这个想法的原因,并不是那个碍事的基因刻印,也不是为了骗到注入刻印点的信息素。
他想,让他的雄主,更加混乱一点。
他不敢想那时,晃动的发丝扇落在他的脸上,或快或慢地移动,他的雄主脸上的红晕更深,眼眸中的水雾更浓,被比口腔舒服无数倍的.服侍,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仅仅是这样一想,他就觉自己快要彻底丢了。
“不准。”
赫越比他还要先看到他的抖动,出声制止,将他从幻想的天堂生生拽入地狱。“上校……这可是,你特别翻出来的,新的制服……弄脏了可怎么办?”
科维勒咽呜摇头,早就顾不上制服新还是旧了。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敢撞我的坏小狗,今天都不许……嘶……”
科维勒收紧喉咙以示反对。
“这周都不许。”
调皮的小狗彻底没了顶撞主人的心思,可怜地往前撞。舌间咸/湿的味道传来,小狗在赫越的点头下满足地饮下。
赫越拍拍他的脸,又点了一下他的嘴唇,“收拾干净。”
等到一切结束,赫越向已经双腿发麻的科维勒伸了手,“扶你起来。”这也算恩赐,他很少会管跪久了站不起来的小狗。
科维勒心满意足地将手伸过去,放在他的手心上,在赫越的帮助下站起来。他的膝盖又酸又疼,像是针扎一样,根本站不稳。
于是,他往前踉跄了一步,扑到了赫越身上,差点给扑倒在地上。还好单人更衣间的空间不大,科维勒一手拍在隔间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搂住失去重心往后倒的赫越,往怀里摁。
他趁机躬身将下巴放在赫越的肩上,小声嘀咕了一句“雄主对不起”。但他心里暗爽得很,嘴角也往上扬,一点道歉的心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