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104)
安德烈:“?”
那种,不是直接就放在手术台上,把所有的器官或者需要的东西都拿走,就可以了吗?
就知道,他是这种脑瓜简单的虫。
“这世上所有东西都会讲究一个物尽其用。”慢腾腾的研磨着他的同时,于寒想着之前见着的那些,讲给他听:“某种生物,一旦被确认签署了放弃生物权可以随意处理的条例,像你说的,他就已经是个工具,怎么用都可以的废弃工具。”
“要是已经死了就差凉了的还好,也许会被立刻处理掉。但要是半死不活,或像你这样被主人养的活蹦乱跳的品种,就会被灌点维持激素或者药物,然后送走……送哪去呢?给你讲讲。”
“一年前吧,我去过一个朋友家,他刚好就弄了一对儿这样的废弃玩物,是什么呢,是门铃。”
“吊挂在家里的大铁门上,肩胛这类的没有重要器官的位置穿了锁链,我的车开进去,大门打开,锁链就会在它们的骨头里面穿梭磨过去,让它们发出那种凄惨绝望……嗯,总之很好听的声音,能够清楚的提示主人,来客了。”
安德烈:“……”
看雌虫脸色都有点发白,于先生笑的更变态:“半兽类生物,恢复能力很强的,血不流干就死不了,这种门铃少说能玩个十天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过的挺快的是不是?不过要是倒霉赶上聚会的话,一会儿一辆车,一会儿一辆车……”
“等它们要不行了,给点维生素之类的灌回来,还能玩一波狠的,在咽气之前送回去,然后……呵呵,然后就轮到一些喜欢吃兽肉的先生女士们轮番在身上看看,放过血的兽的哪些位置他们喜欢,该取什么就取走,让它自己看着自己被挑选,最后,才是拿走内部器官的环节。”
“哦,我说的是比较利索的,有的怕自己花钱亏了,玩个一年半载的也是可能。都给你讲讲?”
“不。”他不想再听。
“还卖吗?”
“……卖。”
呵。
真顽固。
“虫虫。”男人贴近他,眼神中莫名燃着炙烈的火焰:“我曾经以为,你是个很耐玩的东西。如果不是你十年前和我有过一段儿,这些说不定你迟早有一天都能体验一遍,你知道的,只要还有气的东西我都能弄活,你可以当一年门铃,甚至更久,我所有的朋友都会认识你。他们或许也会喜欢一只眼睛像极光一样幽绿发亮的漂亮门铃。”
“雄主……”
“所以,咱们现在说回来,你想要试哪种零售?正好我舍不得这么玩你,给你一笔钱,就当我把你买下来,我们十年前那点亏欠和缘分,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雌虫明显被那句一笔勾销弄的酸了鼻子,眼眸看向另一侧……半晌没说话。
这个明明比他年龄小很多的人类,每每都能把他逼迫到这种哑口无言的地步。
而他变态的‘小雄主’则是又舔了舔嘴唇,凑近他耳边啄了两下:“关于你,我想尝试的有很多,你说说看,我来安排。”
“雄主。”许久,这只雌虫才终于沙哑的开口:“再给我折个……纸飞机吧。”
“不卖钱,要卖个飞机?”
“嗯。”从一个纸飞机开始,从一个纸飞机结束:“您给我一个纸飞机,我卖给您,想怎么弄……都可以,只要,是我要的结果。”
“真便宜。”
买了这么多年虫奴,就没见过卖一张纸价的。
床边到处看了两眼,找到个不知什么的包装纸,磨砂的淡绿掺了闪粉,慢悠悠的动作没停,直接摸过来顺手折了个简单的,折完戳在他脑门儿上。
“确定敢拿?”男人眼神警告,这只飞机不仅仅价值一张纸,它是个交换,也是场交易,更是所有一切的开始与结束。
“……”而那胆大包天的雌虫,还是在抿唇之后,拿了这只飞机,攥在手心捂在心前,哽咽的道谢:“谢谢……雄主。”
第066章 结婚吧
安德烈又一次被这个精力充沛到可能需要一百个雌侍也满足不了的人类雄主研磨折腾了一整个晚上,到天亮时才勉强被允许放过休息。
雄主第一次在睡过他之后直接走了。
他知道这是自己该有的待遇,他们说好了,交换过后,所有的缘分和亏欠,都一笔勾销。
拿了那只飞机的他,不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样。
他以为自己从来不怕痛。
可,在闻到雄主身上出现其它雌虫的气味时,那种曾经在以为雄主和弟弟在一起时贯穿心里的痛再次出现……这种痛非常奇怪,让他一刻都无法忍受。
让他想拖住雄主威胁他,警告他,禁止他触碰其它雌虫,甚至会想,如果他再敢碰,就咬死他。
他认为自己陷入了困境。
一个,雄主把他当玩物,他却把雄主当丈夫的困境。
不,甚至不是丈夫。
是习惯了被独占,也想要独占对方的坏雌虫。
没听说过哪只雌虫想独占雄主到这种地步的……大家都能坦然面对雄主納娶雌侍,买下雌奴的事,将心态调整的平和。
他却不能。
害怕自己失控,只能再一次选择不再去面对那些。
就这样,把自己交给雄主,让他过个玩瘾……也不错。
……
当再睁开眼时,安德烈发现,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变了,他在一个……阴暗的房间中,甚至没有门窗。
而他被锁链吊住翅翼,勉强脚尖能碰到地面。
男人双腿交叠的坐在不远处的一张黑色沙发上,看到他醒了,露出熟悉的笑意来,却夹裹着他眸中常常出现的那种疯癫感。
“可算睡醒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睡下去。”
“雄主……”
“换个称呼。”男人走近,检查了一下他被保鲜膜裹到血脉不通而发凉的翅翼根部,才开口:“我不是你丈夫。”
沉默片刻后,雌虫很懂事的,换了男人曾经想听,他却叫不出口的称呼。
“乖。”男人随手摸了他两下算表扬:“准备好了?”
“……?”
“没有恳求,没有怜悯,除了死亡,没有结束,懂吗?”
迷茫的点了下头之后,他看着男人整理了一些常见刑具一一摆在他面前:“想先用哪个?”
即使,曾无数次见过这些东西,却也并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是他亲自用在自己身上。
安德烈被刺激的眼眶发疼,缓了口气,几乎是用挤的才说出话来:“选您喜欢的,您觉得……好玩的。”
“呵呵。”
不知是冷笑,还是满意。
男人和他说的一样,没有任何怜悯,小小的房间里不知哪来的那么多玩具,总能试验到他身上,让他看着被弄到有点陌生的自己,被迫体验更陌生的反应。
男人中途有出去的时候,但却不会停下一些折磨,剩下他自己在房间中慢慢熬着,直到他再次回来。
持续了多久,他不知道。
可能几天,也可能十几天。
感谢他,没让他去大庭广众下当门铃。
最终,当鲜血满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时,雌虫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
看着眼前逐渐变得模糊的那张脸,他又一次在濒死前想抬起手摸摸,却被捉住了手。
“后悔吗?”
“……不。”被握住手的雌虫,用力的呼了口气,看着同样模糊的房顶,渗出一丝哀怨来:“我……很满足。”
“是吗?”
“是。”很遗憾临死之前没能看清楚他,雌虫叹了口气:“我……太喜欢您了。”
“嗯?”
“太喜欢……您了。喜欢到……看不清自己,是谁。”他一如当初神志不清时的空洞眼神,呢喃着:“而且……其实……十年前,不是我救您……是……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