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农家院爆火全网(72)
“长贵别搭理他。”旁边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拉住他,今天大伙来就是恶心人的, 不能动手,因为动了手就犯法了,对方报警能给他们抓进去。
“你偷了自家亲嫂子,你亲哥知道吗?”
张麻子瞪大眼睛,“你说啥?!”
时不遇继续说:“她还给你生了个儿子,让你哥养着,啧啧啧这样的人真是少见。”
这回旁边人都震惊住了,大伙对这种八卦事都格外好奇,顾不上找时不遇的麻烦了,兴致勃勃的看着他。
李长贵还小声问了一句,“麻子,这事真的假的?”
“滚你妈的,他说啥你就信啥啊,他说我偷你媳妇你也信?”
“靠,我就随口一问,你急什么?”
张麻子当然着急,因为这事是真的,万一传出去让他哥知道就坏了!他哥脑子不太好,发起疯六亲不认,能拿刀砍死他!
梁二斌见事态不对,连忙拦住两人,“别吵了,别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他又看了一眼时不遇,“搭理这个二椅子①干啥?让他胡说八道去吧。”
张麻子擦了额头上的冷汗,啐了一口涂抹,“没错,别搭理他。”
时不遇靠在椅子上打量着梁二斌,“你别着急劝他们,一个偷了你五千块钱,另一个人啊……”时不遇目光落在张麻子身上。
“你再胡说八道,我他妈弄死你!”还不等时不遇开口,张麻子抄起凳子就要往他身上砸。
结果被人旁边的人一把拦住,梁二斌一语气森森的问,“另一个怎么了?”
“二斌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梁二斌看着时不遇,对他说的话已经信了八分,自己丢钱这件事发生在去年年底,除了家里人知道,他没跟外人说过,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另一个人,糟蹋过你的妹妹。”
话音一落,张麻子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他以为这件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竟然被一个陌生人说出来。
那件事发生在十多年前,梁二斌有个亲妹子,比他小八岁,是个非常白净可爱的小姑娘。
兄妹俩感情很好,梁二斌把她当眼珠子似的疼,攒点零花钱都给妹妹买吃的。
十六岁的时候,梁二斌辍学去县里打工,第一个月拿着工资给妹妹买了身连衣裙,结果回到家见到的竟然是一口小小的棺材。
妹妹死了,父母说是掉进河里淹死的。
梁二斌不相信,妹子是个非常胆小的姑娘,平时自己一个人都不敢去水边,怎么可能突然去水库游泳?
当年刑侦技术落后,警察过来也没查出什么问题,只当是孩子贪玩溺水草草下葬。
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每次想起都难受的要命,没想到当年的事竟然另有隐情?
梁二斌看着地上的张麻子,语气冷的结冰,“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不是,你听我说……”张麻子语无伦次的解释。
“我问你,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梁二斌两眼红的吓人,揪着地上人的衣领把人拽了起来。
张麻子打死也不敢承认当年的事是他干的,可嘴却控制不住的往外说:“你妹妹放学的时候,我把她拉到学校附近的苞米地里糟蹋了,可我没想到她会跳河自尽,她自己淹死的跟我可没关系啊!”
“张麻子,我操你妈!”话梁二斌一拳砸在他脸上,直接把人打的鼻口喷血。
旁边人见状,连忙上前拉架,可拉不开啊,梁二斌本来体型就壮,加上他怒火冲天恨不得把张麻子活剥了,一会的功夫就把人打的晕了过去。
时不遇见差不多了,一挥手几个人瞬间分开。
徐奥趁机拨了报警电话,半个小时后警察来了,把这伙人全都带进局子里。
林简回来时事情已经解决完了,时不遇坐在院中的葡萄藤下正在喝茶,修长的手指拿着杯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扣子只系了两颗,长发松松散散的束在脑后,整个人像一幅画卷,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天气有些阴沉,乌云滚动好像要下一场大雨。
林简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搬了把凳子在他身边坐下。
时不遇握住他的手,“忙完了?”
“嗯,宁姐领着他们去安排房间了。”林简就着他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旁边有几个旅游的妹子正靠在一起窃窃私语。
跑了一天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这会口干舌燥,喝的有些着急,浑浊的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时不遇的目光随着那滴茶水慢慢游弋,最后定格在他白皙的锁骨上,他伸出手指擦了一下,然后放在嘴里舔了舔。
那几个女生发出压抑的尖叫声,举起手机拍的更来劲了。
林简呆住,脸腾的烧了起来,磕磕巴巴的说:“你,你干,干什么?”
时不遇眸色漆黑如点墨,拉起他就往屋里走。
林简踉跄的跟在他身后,隐约听见背后那几个女生低呼,“做饭了!做饭了!”
做饭?做什么饭?林简满头雾水,一进屋就被他压在门上吻起来。
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几乎把林简吻的喘不过气,嘴里的唾液来不及咽,顺着嘴角流出银色的丝线。
“轰隆隆——”天色越发黑起来,一道闪电划过窗边。
一吻结束,两个他都乱了呼吸,林简看见时不遇眼底的如暴风雨般的欲|望,头皮忍不住发麻双腿发软。
“你……会不会?”
“在手机上学过。”时不遇一改往日清冷的声线,喑哑的声音像长了钩子,转进耳朵里痒的不行。
林简耳根热的发烫,“那,那好吧。”
两人吻着向后挪动到炕边,微凉的手顺着林简的衣摆探进去,抚摸着他光滑的背颈,顺着尾椎一路向下,直接抓住他两瓣柔软捏起来。
“等,等一下!”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突然下身一凉裤子就被拽了下来。
(一只河蟹爬过。)
这一夜林简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个油锅里,被炒的外焦里嫩,炒到最后嗓子都哭哑了对方也没放过他。
不过爽也是真爽,这老狐狸天赋异禀,把他顶的的仿佛灵魂出窍般飘在半空中,□□。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简发现身上已经清洗干净了,刚要起来,扑通一下又跌了回去,腰软的仿佛不像自己的似的。
林简骂骂咧咧,废了半天劲才把衣服穿好,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
看见门外时不遇正跟谭伟收拾院子里的花草,已经进了八月,昨晚的一场雨把院子里的格桑花打的凌乱不堪。
“你醒了,饿不饿?腰还疼不疼?”时不遇脚步轻快的走过来。
林简咬着后槽牙,“你说呢。”
“待会我给你揉揉。”
正当两人说这话的时候,门口突然来了一辆面包车,梁二斌从车上走了下来。
林简一见他眉头就皱了起来,两人虽然没有多少交集,但听他父亲提起过几次,这人在村子里的风评十分差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身边跟着几个哥们弟兄,天天游手好闲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