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向导揣了最强哨兵的崽后(174)
两人一路走着。
和言裕栖想象中那种有蝙蝠的山洞不同,直到他们走到密道的尽头,看到被人绑在石柱上,嘴巴上粘着胶布的爱德霍尔,并将他从上面放下来,他都没有遇到危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言裕栖撕开了爱德霍尔嘴巴上的胶布道。
“我一找到这个密道,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听到了脚步声,然后就看到了你们。”爱德霍尔蹙着眉思考道。
言裕栖闻言,蹙了蹙眉,而后望向路逾矠道:“真是的,早知道没什么事,我就不叫你过来了。”
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这次的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
奇怪,太奇怪了!
就在言裕栖心底一大堆疑问时,他的智脑突然跳出了一条信息。
仍旧是从爱德霍尔手机上发来的,不过,这次,却不是什么实质性的对话内容,而是一堆动物的名称:【黑豹、锈斑豹猫、渔猫、兔狲、猞猁】
还不待言裕栖想明白这几个名称到底是什么意思。
又一条消息出现在了言裕栖的眼前【既然你破坏了我的计划,那就来猜猜,下一个,会是谁?】
……
之后的几天里,言裕栖收集到一些信息,也没有再出现别的受害者,只是案情进展仍旧非常缓慢。
通过各方打听,失踪地及其周围考察,DNA对比,整合几个失踪人员的资料对比相同处,言裕栖渐渐发现:目前已经失踪的5个都是男性,且这些失踪者全部不是普通人,有哨兵也有向导,而且,年龄全部一致,都是23岁,并且,他们的精神体都是猫科的。
没错,那个绑架犯留下的动物名称,就是失踪者的精神体,并且,还是根据失踪时间排序的。
第一个:S级哨兵,精神体为黑豹;
第二个:B级向导,精神体为锈斑豹猫;
第三个:B级向导,精神体为渔猫;
第四个:S级向导,精神体为兔狲(sūn);
第五个:也就是刚失踪的邓希,A级向导、精神体为猞猁(shēlì)。
目前,除了第一个失踪的是哨兵外,后面都是向导。
然而,除了以上的信息外,其他任何相似的线索都未找到。
只是从其中一个失踪者的管家口中得知:“那是个怪物,没有脸。我看到后就吓晕了,醒来时,就发现少爷不见了。”
……
这些天来,言裕栖因为这起人员连续失踪案,搞得很疲惫。
明明已经很努力搜索线索了,到头来却发现,并没有什么用。
言裕栖想好了,等把这件案子解决了,他就去提交调职报告,说自己通过这次案件,发现了自己能力上的不足,无法胜任好当前工作,想调回原岗位。
毕竟,现在这个工作,说实话,他觉得并不适合他。
工作一大堆,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而且,很费脑子。
因为劳累,他这些天都没怎么睡好。
而路逾矠也因为工作,每天早出晚归。
每次他睡着了,他都没回来,等他醒了,他已经出去了。
要不是每天能看到他换洗的衣服和留下的字条,他都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回来了。
又是一周周三,言裕栖随着闹钟醒来。
屋内照常没了路逾矠的气息,言裕栖打算起床上班,却在起身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体很不舒服。
这种感觉,并非是普通的小病小痛,而是和他第一次结合热时出现的症状一模一样。
只一秒,他便想明白了。
这是他时隔快4个月,第二次结合热。
旁人的结合热是有周期可循的,一般在18岁左右,间隔有1月、2月、3月不等。
可是,他是个例外。
他直到23岁才第一次来结合热,并且,自此之后,身体一直没有再出现过异常。
说实话,第一次出现结合热后,他也给自己准备了抑制剂,但是由于这几个月他都没事,所以就掉以轻心了。
这次搬家,他并没有将药带来。
他的药都放在自己的房子里。
意识到这点后,言裕栖摸索到了齐培逸的电话,打了过去。
齐培逸是他能相信的人,同时,他还是个普通人,他不会被向导素影响。
等到齐培逸那头接通了电话,言裕栖因为身体难受,说完了让他给他送抑制剂过来的话后,也不等齐培逸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另一头的齐培逸,找到了所有牌子的抑制剂,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成份,确定每个牌子都和他记忆中一样写了孕妇忌用后,他蹙着眉,思考了片刻,便给路逾矠打了电话。
总归他们也同居了,言裕栖也有了孩子。
他不给路逾矠打电话,可能是碍于面子,所以,他打了。
谁知一通电话过后,路逾矠没接,遂齐培逸只能先给他发了信息,然后拿着抑制剂准备开车去言裕栖家。
就在他坐上车准备发动车子时,他收到了路逾矠的电话。
第83章
“你在哪儿?抑制剂给我, 我送过去。”电话刚一接通,齐培逸手机型智脑的扬声器处便传来了路逾矠的声音。
“我在第三军区2号停车场。”齐培逸闻言,也没有多说, 直接应声道。
“你在那儿等着。”随着路逾矠这一声落下,通话直接结束。
齐培逸没有等多久, 1分钟后,路逾矠便出现在了齐培逸的车窗外。
由于他来得太快, 以至于, 在听到耳边响起的轻敲车窗的「咚咚响时, 他根本没想到来人是他。
齐培逸一边收敛着面上讶异的表情,一边放下车窗,将放在手边的收纳箱里的装着抑制剂的药盒从车窗空档处递给了路逾矠。
路逾矠伸手接过后,道了声“谢谢。”便快速转身准备离开。
齐培逸见此,赶忙道:“等等。”
见路逾矠停下步子,重新回头望向他,齐培逸这才道:“这个抑制剂吃了对孩子不好。”
眼见着路逾矠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 神情微动, 齐培逸继续道:“现在三个月危险期已过,前两天我给小栖检查了, 孩子很正常,他身体也很健康。如果有别的方法,最好还是不要吃抑制剂,你懂我的意思吧?”
路逾矠沉着眸子,看着手中药盒背面的文字说明没出声。
齐培逸见路逾矠没吭声,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有听懂他的话, 未免他没听懂, 他只得解释道:“通俗来说, 房事只要不要太激烈,正常的是不会有影响的,这你应该明白吧?”
路逾矠闻言,将视线从药盒上移开,望着齐培逸道:“这药,对他的身体有害吗?”
这上面的「禁忌确实写了孕妇忌用。
齐培逸:“对母体有一点点影响的,重点还是对孩子影响比较大。”
路逾矠:“没有别的药了吗?”
齐培逸:“没有,其他药副作用比这个还大,你手上这个,已经是目前最新对人体危害最小的了。”
路逾矠:“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的。”
他会尊重他的想法。
……
卧室里——
言裕栖挂完电话后,便紧蹙着眉头抱着胳膊缩成一团,眼下他浑身冒汗,燥热难耐。
结合热,是这么难受的吗?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应该备上抑制剂的。
齐培逸这会儿在军区上班,军区距离他这里,就算不堵车,也要30分钟的路程。
他刚挂完电话,再加上他走路到停车场的时间,最少要40分钟。
也就是说,他要以这种状态忍40分钟吗?
但愿,他能撑得住。
不,一定要撑住,绝对不能失态!
就在言裕栖兀自陷入自我意识挣扎,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他手中的戒指的亮了亮。
没过多久,他的耳边,传来了敲门声。
清晰的敲门声,在除了空调声外,分外安静的室内显得异常清晰。
言裕栖蹙了蹙眉,他想调动精神力去探查一下,到底是谁在敲门,却发现,脑子昏昏沉沉的,根本不听他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