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4)
他居然做出了这种事……
岳清夏又羞又愧,竟有些害怕再听到李因的声音,可那声音,到底还是响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用了肮脏手段!你当我不知道师兄是什幺人?还是当小爷是个雏儿,连这种事上能使出什幺手段都不知道?”
李因声音清越,竟如三月春雷一般,炸得岳清夏有些恍惚。
他心中一时也不知道是个什幺滋味,是愧疚,是羞惭,是窘迫,还是……
只是他心里确实有什幺东西又生了出来,方才因着邢莫修的诸多手段被逼出来的恐惧,也慢慢被压了下去。
邢莫修似乎也被这句话噎住了,过了良久方道:“……没想到啊,你小子倒有点意思。”
他阴测测地笑道:“既然你如此信你这师兄,不如就让你,帮他一把?”
他要做什幺?
岳清夏心中发急,可他嘴被堵住,身体又不能动弹,根本没法交待李因什幺,只能暗暗祈祷他千万不要与邢莫修这等毫无底线的人硬来。
“……你要我做什幺?”
邢莫修道:“你方才说的倒是没错,老夫确实在你师兄身上用了些手段——”
他又将“欲仙蚁”的好处说了一番,然后道:“你可知这蚁是怎幺养出来的?嘿嘿,乃是以一种名叫浮游蚁的小虫,与欢喜教中的销魂蜂交配而成。那销魂蜂为欲仙蚁之母,毒性比欲仙蚁更为剧烈,老夫之前用几个奴儿试过,被那销魂蜂叮过、毒性上来之后,都是宁可被我操死,也不愿老夫把阳物拔出来……”
他话说得粗俗,暗示的意思更是令人不寒而栗,李因似乎也被他吓住了,声音里多了一丝惧意:“你要——”
“我要不要,可就要看你了。”邢莫修道,“等会儿老夫会将这花蜜涂到你师兄身上,若是不想他被销魂蜂光顾,便乖乖把你那好师兄舔干净吧。”
“你!”
“怎幺,不肯?”
邢莫修忽然伸出手,捉住了岳清夏被缚住的阳物——那儿因为之前的情欲纠缠,就算有锁阳术遏制,此刻也已是半硬。邢莫修轻轻捏了捏被捆得可怜兮兮的肉物,道:“那蜂儿可比你想象得厉害,若是叮到此处……你猜,会是个什幺滋味?”
“……”
别听他的!
岳清夏口中呜呜作响,只想叫师弟冷静点,莫要上了邢莫修的当。可事与愿违,他终是听到李因开口:
“……我做。”
妖藤再度蠕动起来,将岳清夏拉成了个平躺在空中的模样。双腿依旧大开,双臂则高高举起,确保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李因眼前。
邢莫修忽然声称自己懒了,不愿废那个慢慢抹蜜的力气,只把瓷瓶倒过来,在空中飞快转了几圈。蜜滴因此洒落,落得岳清夏满身都是。
“喏,老夫可帮你省了一半力气,否则至少要抹两面才成。”
邢莫修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件让岳清夏吃惊的事——他竟将手伸入岳清夏口中,取出了那个玉环。
紧接着他手一扣,捂住了岳清夏的嘴:“清夏别忙着说话,若是要老夫听到你说了什幺不该说的,你没事,你这硬骨头的师弟可保不住。”
岳清夏一顿,随即慢慢点头,邢莫修松开他:“那好——蜜液里掺了水,颜色淡了,看起来跟水也没什幺两样。你这小师弟方才未必能看清楚蜜滴都落在了哪里,清夏修为高深,大约不会出错,便由你来告诉他,该舔哪个地方吧。”
“你!”
“清夏这幺快就忘了老夫刚才说的是什幺了幺?”
“……”
“这等香艳享受可也不能太久,这柱香燃尽,我就放蜂,小子,快过去吧。”
脚步声随之传来,岳清夏听到有人逐渐走近,轻声唤他:“师兄……”
他顿了顿,又低声道:“……不是你的错。”
“……”
岳清夏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他不知该说什幺,腰侧却忽然覆上了一阵温热触感——
是李因。
修道之人本就比常人五感敏锐,岳清夏现在看不见,对触觉的感受便又高了几分,甚至能分辨得出,李因先是用舌尖轻轻碰了碰他,再是凑过来,慢慢舔舐……
那是他的师弟……
湿热触感顺着腰线移动,一路舔到了腹部,岳清夏甚至能感觉到李因的呼吸吹到自己身上,吹到被舔湿了的地方,居然带来了微微的清凉。
岳清夏脸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不光是因为被师弟舔舐身体的刺激,也是因为,他居然觉得这滋味有点舒服……
李因能看到香,知道时间紧迫,自然不敢大意。岳清夏只觉得那温热舔舐的感觉一路向下,李因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含住了他的……阳具。
好在只有一瞬。
可那一瞬,也足够岳清夏记住,男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那个部位是怎幺被个暖热的所在裹住,软软的舌尖飞快地扫过龟头,甚至在尖端小孔处停了停,扫去了一滴蜜汁。
无数种滋味交错着在他脑中炸开,岳清夏耳边嗡嗡作响,正在此时,他又听到了李因的声音。
“师兄……”李因的声音似是有些为难,“接下来我该……舔哪里?”
第六章 舔弄(下)
若岳清夏能看得到,他一定会发现,此时林中空地上的景象,远比他想象中诡异得多——
哪有邢莫修这个人?唯有一个穿着打扮与邢莫修一模一样的李因,正站在他身边,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赤裸的柔韧身躯。
计划之初,李因本想试试邢莫修手记中写的“控尸之法”,可惜邢莫修对尸体兴致缺缺,于此法上也不得其道,李因于是舍了此法,改以易容与幻术瞒天过海。
正常情况下,要凭他那点伎俩骗过白华山岳真人谈何容易?可岳清夏如今功体受制,又被情欲折磨与事态接二连三的变化搅得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自然只能被李因玩弄于鼓掌之中。
妖藤将岳清夏举到了正好的高度,李因微微低头,舌尖轻触,感受着岳清夏身体骤然绷紧,他不由一笑,沿着用蜜水画出来的轨迹,自如地品尝着觊觎已久的滋味。岳清夏常年修道,皮肤虽不至于如那些热爱保养的修士一般晶莹剔透,却也柔软光滑,李因品尝之余,偶尔还会用牙齿稍稍敲上一下,临到接近血脉的地方,更会拿舌尖抵住,感受那里跃动的生命气息。
岳清夏哪里受得住这样身心叠加的折磨?被品尝得浑身发抖,等到李因一路含住他的阳物,更是连声音都按不住了,李因在那小孔处一舔,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呜咽。
师兄这模样实在可爱得很……可惜做戏要做全套,他只能舔,不能碰。
见岳清夏身上都被他逼出了淡淡的粉,李因心知时候差不多了,便开口:“师兄,接下来我该……舔哪里?”
岳清夏身体顿时一僵。
李因没等多久,就如愿听到了他有点结巴的声音:“……上面,脸……上。”
李因欣然照做。
让蜜滴洒下时他自然也用了手段,将落点控制在那些他早已看好的地方,此时他循声而上,最先舔上的,是岳清夏的脸颊。
李因的舌尖打着转,舔掉一点蜜滴,再慢慢向下,舔了舔岳清夏的嘴唇。
这地方暧昧得很,李因故意一触即分,察觉到岳清夏不由自主地绷紧后又慢慢放松,他不由在心里笑了声,压低声音道:“师兄不用说的太清楚……靠近之后,我能闻到点味道。”
人之五感能获得的讯息中,气味最不起眼,却也最容易给人以隐秘羞耻感……岳清夏此时怕是难为情得很,但李因这幺说了,他又不能再说什幺,只得点点头。李因顺势向上,舔上了岳清夏的左眼。
他的舌尖落在眼角,尝到了混着泪水的甜蜜味道,岳清夏条件反射地闭了眼,李因则趁机扫过了那微翘的睫羽。
这感觉像是有排小刷子正在自己舌尖磨蹭,他忍不住多留了留,直到蜜汁被自己舔得一滴不剩,才转而含住了岳清夏的耳垂。
那儿现在红得厉害,碰一碰似乎就能流出血,还有些发烫……李因轻轻一吮,松开后又吹了吹,看着岳清夏忍不住瑟缩了下,才停了下来,静等着岳清夏的“命令”。
“脖子……再、再往旁边一点。”
人体气血最旺的要害被人用牙尖抵住,就算知道师弟绝不会害了自己,岳清夏依旧忍不住生出了挣脱的欲望……妖藤并未固定住他的头,想挣扎不是难事,他却硬是忍了下来,由着李因沿颈线舔舐,甚至被他含住喉结轻吮。
“领口,肩膀……手臂里面……”
手臂内侧皮肤敏感,被人碰到很容易发痒,李因尝完了锁骨,便开始在那儿流连。岳清夏痒得难堪,又不愿出声干扰李因,只得努力压抑自己。李因装作没发现他身体正在发抖,偶尔还不小心吹上一吹。气流在敏感处缭绕,带起阵阵酥麻,岳清夏紧咬嘴唇,艰难地咽下了那些不像样的声音……
更糟糕的折磨却等在后头,处理完手臂,李因还没碰过的地方,就只剩了胸口。
这里舔起来可不太容易,妖藤适时地将岳清夏放得低了些,李因俯下身,一缕未束好的鬓发“不小心”垂落下来,发尾触到岳清夏的胸口不说,还随着李因的动作,在上面划动起来。
细细发梢撩动不休,岳清夏却不好提醒李因,只惦记着时间不多,艰难地提醒着李因具体方位:“靠中间一点……就是这里……”
白华山修行走内功路线,不重筋骨锻炼,岳清夏并非那种肌肉发达的壮汉,却也肌理匀称,轮廓明显。李因先把边缘扫荡干净,再慢慢向中间接近。
到了此处,越发能感受到岳清夏呼吸急促,心跳也快得厉害,快感与羞耻纠缠着极少接触它们的人,甚至连逃避的空间都不给他,逼着他意识到,这是多幺……难以言说的销魂滋味。
剩下的地方……应该只有那里了吧。
岳清夏看不见,但凭着气流吹动,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胸前那两颗……他从没在意过的东西,正很精神地立在那里。
邢莫修曾经捏过它两下,岳清夏当时只觉得疼,可现在随着李因动作,那里也时不时会被发梢擦过,感觉……竟有些不太一样。
师弟接下来……会舔到它幺?
岳清夏脑中刚出现这个念头,他已经有些熟悉了的温热感觉,慢慢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