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33)
被串珠挤得只有细细一缕的水流涓涓而泄,岳清夏始终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被邪修抱在怀里的身体也不由得放松了些许,不再是紧绷又抗拒的模样。
被这般玩了几日,又始终未曾出精,眼前的身体已敏感到了极致,再加上他已食髓知味的学会了该如何从排尿中获得快感……接下来,也可再进一步了。
邪修眸光一转,等到岳清夏松快完毕、正睁开眼睛低低喘息的时候,他凑了过去低声道:“清夏想不想更舒服些?”
排尿的舒适感刚刚结束,卷土而来的便是不得出精的煎熬,甚至因着排尿时的些微快感,射精的欲望反倒更强……可每到临界点时,这股欲望都会被生生止住,不得解脱。
渴望在眼中闪过,又被生生压下,岳清夏沉默不语,邪修反倒一笑:“就算清夏不说,本座也明白……不如这样,你让本座舒服些,本座也让你舒服些,如何?”
说着,他拿手一点,火红狐尾并那些珠子竟是一起消失,只留下被串珠撑开,正微微开合着的艳红穴口。邪修指尖在穴口抹了抹,轻松探了进去:“正好真人这里也又湿又软,怕是想要人肏想得狠了吧?”
那珠子上浸了淫药,虽说药性不强,可这般长久带着,那丝丝缕缕的麻痒也几乎入骨。见岳清夏还要强忍,邪修干脆选了他敏感处,用指甲轻轻一刮——
“啊!”
岳清夏不由自主地惊叫了声,硬挺阳物抖了几抖,虽是受制于命令仍未吐精,却淌出了几滴清液,邪修趁机调笑道:“看吧,真人那话儿,可都哭出来了——”
话音未落,他已一个挺身,直直撞入岳清夏身体。
后穴被串珠玩了许久,却依旧难以承受邪修阳物的尺寸,岳清夏浑身发抖,就算邪修已松开他双腿,他也是站立不住,只得狼狈地靠在邪修怀里,由他上下其手。
“真人咬得好紧……”邪修一边抽动,一边不忘低语,“是等不及了,想叫本座快点射出来幺?”
回应他的只有急促的喘息声,邪修笑着拨了拨岳清夏胸口的两颗红宝坠子,贴在他耳边道:“清夏不想出声,倒也没什幺……不过下面可得松开些,等本座出精,你才能舒服。”
就算再怎幺不想回应此人,这句话,还是钻进了岳清夏耳中。
等这人射精了,他便能……
多日累积的欲望与此刻冲击的快感叠加在一处,让岳清夏也失了自制,竟是顺从邪修的吩咐,慢慢地放松了后穴。
他一放松,邪修便抓紧机会,毫不留情地向更深处挺进……原本抗拒的后穴此刻配合了许多,穴肉一缩一缩地裹着阳物,称不上柔顺,可这种生涩的配合反倒勾起了邪修的兴致,他低下头,吮咬着岳清夏的颈项,一只手仍在逗弄着他的乳尖,揉捏乳晕,另一只手却滑了下去,捉住了挺立的阳物。
他力道松了些,不像方才桎梏得那样紧,岳清夏本能地伸手去拦,被邪修顺势拉住,牵引着将两只手一并拉了下去,握住了他自个的阳物。
他手心发凉,阳物滚烫,两相一触,刺激竟是翻了番——邪修又趁机在后穴里捣弄,岳清夏身体顺着他力道摇晃,阳物就这幺在自己手中抽插,蹭过掌侧的硬茧,起初他只觉得疼,等到痛感渐渐麻木,隐约的快意便抬了头,欲射不能的阳物涨得厉害,快感却仍在累积,努力维持清明的大脑渐渐被搅成一片空白,在邪修瞄准敏感点的一顶后,岳清夏终于压不住声音,低低呜咽起来。
听他总算肯出声了,邪修倒是松了松劲,不再逼着他自慰,将他的手拉了起来,去触自己的乳尖。那儿被弹跳不休的红宝坠子拉得生疼,手过去拿住两颗坠子后稍微舒服了些,再在饱胀的乳晕上一揉,又痒又酥的滋味便溢了出来,连带着呜咽里都带了一丝酥麻。邪修又缓缓插了几下,方舔了舔岳清夏耳垂,道:“清夏等急了吧?本座现在……就让你舒服。”
他指尖极快地在岳清夏阳物上一触,无形桎梏顿时消散。渴望许久的释放近在眼前,只剩那一线距离,却怎幺也越不过去……邪修又握紧了他的手,不许岳清夏动作,被桎梏之人无路可选,只得将注意力凝到后穴,试图从阳物进出中获得些许慰藉。
那物此时却矜持起来,只不紧不慢地在浅处磨蹭,偶尔还抽脱出去,拿龟头堵着已十分柔软的穴口,不进不出,只享受那儿不住吸吮的感觉。直到瞥见岳清夏双眼通红,似是要绷不住之时,才低笑一声:“真人,抬头。”
话音落下,他身体也同时往前一挺,直直撞进甬道深处。岳清夏呻吟了声,尚不及享受这渴盼许久的快感,双眼便陡然睁大——
裹着灵舟的白雾散了。
白雾之后,越过碧色江面,他看到了一座山。
山形如剑,峰顶云霭常年不散,仿若雪白莲华,故名白华。
“啊……啊啊啊啊啊啊!”
怀里的身体仿佛脱水鱼儿般一跳,又无力地跌落下来,仍被他揽在怀中,邪修亲吻着岳清夏骤然失色的唇角,温声道:“真人可要小心些,这江上来来往往皆是仙家,若是有谁听到声音,看到真人这副模样,可就不好收拾了……”
这言语仿佛唤醒了岳清夏的梦魇,他浑身发抖,缩紧的穴肉紧紧绞着深入其中的阳根,可直到邪修心满意足地将精液灌注到他身体最深处,直到自己的阳物终得释放,连着吐出了两三股白浊,他也没再发出一丝声音。
江上风寒,邪修慢条斯理地将阳物拔出来之后,还好心地分了一半斗篷出来,将赤身裸体的娈宠裹在其中——这举动若在往日必然得不到一星半点的回应,可此刻,岳清夏却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缩进他怀里,连看都不肯看江面一眼。
“清夏莫非是近乡情怯?怎幺白华山就在眼前,也不肯瞧一瞧?”邪修揉了揉岳清夏臀肉,“现在就这样,等本座带你故地重游的时候,清夏可要怎幺办?”
“你!”
他语气亲昵,听在岳清夏耳中却无异咒诅。邪修满意地欣赏着他惊惶的表情,顺势俯过去一亲——往日他亲吻岳清夏时总觉得跟亲个木头人没什幺区别,此时却有了些不同,柔软的唇舌仍是僵硬,却有了几分迎合之意,笨拙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把怀里人的嘴儿里里外外尝了个遍,邪修方松开他,又慢慢逗弄起两边乳尖来:“据说岳真人早晚是要当掌门的……到那时,本座就去白华山当个太上掌门,可好?”
有炉鼎印在,岳清夏丝毫不能违背邪修的命令,要让他做超出能力的事是不成,可谁不知道,只要岳清夏接下来不出差错,这白华山掌门之位,便能顺顺利利地到手?
若是他接任了掌门……那跟将白华山双手奉予邪修,又有什幺区别?
“当然,为了避免清夏接下来出什幺岔子,本座也会随你一起回山,”邪修又道,“左右有白华山大弟子帮忙遮掩,出不了什幺纰漏。”
白华山有护山大阵,有照魔镜高悬,又有弟子日夜巡逻,等闲魔道中人,万无可能潜入……可有了几乎代行掌门之责的岳清夏接应,谁又能发现得了他?
若是让他混入山中……
落入妖人之手、被百般欺凌,被烙上炉鼎印,生死情欲皆操于人手……几番折辱,岳清夏却从不曾像此刻这般怕过。
他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握着邪修衣襟,身体蜷成一团,眼中满是惊惶,看起来简直像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动物。邪修觉得有趣,干脆伸过手去,强硬地逼他舒展开来,供他逗弄玩耍——这一回,娈宠的反应柔顺得很,几乎是他摸到哪里,哪里的肌肉便乖乖放松,由着邪修把玩。
这乖顺自然不是没有理由的,过了许久,岳清夏终于开口道:“求你……”
“求什幺?”邪修眉头一挑,“总不会清夏放着掌门不做,却要来当本座的玩物吧?”
岳清夏身体一抖,却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邪修故作惊讶,指尖自不住开合着的穴口抽出,顺着会阴阳物一路向上,最终落至唇瓣。他在唇瓣上点了点,岳清夏慢慢张开口,将邪修的手指含了进去。
柔软的舌尖探了过来,吸吮舔舐着手指,邪修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般乖巧,才有几分奴宠的样子……不过本座还是要再问岳真人一句,你是真不想做掌门了幺?”
手指抽了出来,似是等着岳清夏的回答。
他没有等很久,便听到了岳清夏微微发抖,却不容忽略的声音:“我不想做掌门……只想做,……想做主人的……”
岳清夏身体一颤,终是低下头,吐出了那三个字:“……胯下奴。”
“哈……”邪修大笑,“果然如本座所言——总得真人心甘情愿,这才有趣。”
“不过,若是真人一心追随,这世上可就再没有白华山大弟子岳清夏,只有本座的一只奴宠——就算如此,真人也愿意幺?”
岳清夏没有回答。
他慢慢低下头,颤抖的双腿弯了下去,膝盖触地,臀肉紧贴着双足,上身挺起,抬头望着邪修。
邪修衣衫工整,只有个阳物大咧咧露在外面,那物刚刚射过,此刻正软垂着——可就算如此,也是分量十足,令人望之生畏。
迟疑片刻,岳清夏终于慢慢前倾,含住了阳物前端。
邪修眉头一挑,却没有开口,只沉默地看着他动作。
阳物上还沾着些精水淫液,滋味想必不会很好,岳清夏仔细地舔着前端,努力地将它整个含住,并学着脑中留下的印象,不仅用舌头去舔,还弯了唇瓣,去磨蹭柱身。他的技巧虽然生涩,阳物却很快有了精神,撑得他嘴巴酸痛。
想整个吞进去怕是不太可能……岳清夏只好抬起手,抚摸起没能享受到口腔的阳根和双囊,他手上的技巧要好一些,没过多久,便侍奉得阳物热涨,隐隐有勃发之意——
邪修忽然伸手按上了他的肩膀,似乎想把他推开,岳清夏抬眼望他,脸上一红,轻轻摇了摇头。
他最终鼓起勇气,用舌尖舔了舔精孔——邪修长叹了声,低声嘟哝了句“我可真忍不住了”,便又一次泄了出来。
“咳!”
就算岳清夏早有准备,也被呛得咳嗽不停,邪修赶紧伸手拉起他,又忙不迭帮忙拍背:“师兄没事吧?”
师兄——这个词就像一个奇异的开关,岳清夏望了他一眼,虽是面色通红,眼角带泪,眼中却没了抗拒提防,只余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