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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17)

作者:刘水水 时间:2019-04-29 15:36 标签:ABO 架空 先婚后爱 名门望族

  顾沉笑道,“这事儿我往后同你说,原本打算五月替朝廷运了货物,能将老式帆船换下来,换成轮船,到时候这上流就用不着拖船,北上运货也容易。”
  “你是打算,不做航运的生意了吗?”
  “也不尽然,张大人哪还有的商量。航运的生意要做,岸上的生意也要做,总有船到不了的地方。这事儿我从之前就在琢磨,从安城北上到京师,船只能走到上浦,陆路的距离还得走好几天。一旦上了岸,这货物还好,可回来的时候,运的可是一箱箱的银子,不请镖师,遇上山贼,这损失就得是船行承担。”
  乐盈缺惊呼,“那就得请镖师啊。”
  大手轻拍着乐盈缺的背脊,示意他别慌,“若是运的十万雪花银,这一来一回的工钱就得三万两,走镖毕竟是过得刀口舔血的生活,三万两还少不了。”
  三万两不是小数目,可不请镖师,损失不得更大。“银子带着确实太麻烦了,要是像宣纸一样就好了。”
  “糕糕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顾沉靠近乐盈缺,吻在了他的额头上,又道,“能将一处的票据到另一处兑换,得联络上各省的大商户,这些且不谈,其中有个大问题,这票据只是一张纸,无论是谁都能作假。”
  乐盈缺颔首下意识摸了摸额头,还有顾沉的余温,“若是朝廷支持,或许能有所帮助。”
  “此事,我同张大人商量过,若是能解决这造假的问题,推行应该不是难事。”
  话间,听闻窗外鸡鸣声,顾沉一怔,“忘了时辰,累了吧,先歇息。”


第十九章
  待到大少爷房门一开,门口候着的可不止大少爷房里的这群丫头,还有二夫人的侍女。侍女手中捧着碗汤药,见人先行礼问安,恭恭敬敬地把药呈上,“大少奶奶,这是二夫人吩咐的,补身子的汤药,您得喝着。”
  阿离接过的汤药,侍女也没走的意思,看来是要盯着乐盈缺喝下去。
  乐盈缺犹豫着,二娘的好意不能拒绝,可这安的什么心,他也不敢妄下定论。忽觉肩上加重,顾沉微微捏紧了他的肩头,乐盈缺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顾沉正冲他傻笑。
  顾大少爷醒了,他不是孤立无援。顾沉的手像是无形中推了他一把,乐盈缺心下一沉,道,“先放哪吧,汤药的事以后就不麻烦二娘了,内院事务繁多,盈缺会注意的。”不待侍女多说,又对阿离道,“阿离,备饭吧。”
  几个丫头前后出了屋子,房门一关上,顾沉才蹲到乐盈缺身旁,刚下戏谑他几句,手握住乐盈缺的手,指尖揉搓在他的掌心,顾沉这才发觉,乐盈缺手心都在冒汗。
  “怎么慌成这样。”
  “我怕二娘多想,我...其实喝了也没多大事的吧,若是他们起疑,猜到你...”
  知道乐盈缺少有对人说过不字,更何况是长辈,若是放到自己还傻的时候,就算是砒霜摆到他面前,他也能一咬牙喝下。万事想到的都是顾沉,顾沉心中一热。
  “胡说,若是猜到了,不过是另想法子。”
  侍女的回话让二夫人一愣,“这话是乐盈缺说的,不是顾沉的意思?”说罢又觉得不对,顾沉一个傻子,怎么会教乐盈缺说这些。
  林若秋一旁听着,“娘,你说乐盈缺在想什么,他不会是想攒着个孩子,就能为顾沉争得一分半毫吧。”
  “这还指不定怀没怀上呢,真好心他不领情,若是惦记着别的东西,那我们得好好盯着他的肚子了。”
  倒春寒一过,天儿就暖了起来,院中新开的几朵桃花,柳条渐黄。屋中,顾沉教着乐盈缺识账,凭生出几分惬意。
  账目早早的被顾大少爷誊抄了一份,纰漏的地方都用朱砂标注,乐盈缺连着看了好几天,顾沉是有问必答,算是把走账的流程给乐盈缺教了个遍。
  “记下了吗?”
  “记下了。”手中未停,连答顾沉的话都还看着纸笔。
  顾沉偏头看着乐盈缺的侧脸,这人脸颊有肉,不像是正面瞧时那般消瘦,摸上去时也带着几分滑腻。再是晶莹剔透的耳垂,朝里看就是精致的锁骨。
  被顾沉炙热的眼光盯得没发,哪怕自己专注笔下,还是不由停下来,“我...怎么了吗?”
  顾沉旋即坐到乐盈缺身边,将他围在了手臂之中,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如今就得教糕糕如何收账了。”
  乐盈缺心中大囧,顾沉认真教他做事了,见顾沉靠近的一刹那,他脑子竟然想得是些荒/淫之事。
  撇开脑子里浑浊的想法,乐盈缺道,“好。”
  哪料腰间的手忽然不安分了起来,解开乐盈缺的腰带,顺着就往里摸,才换了春衣,大手很容易的就摸到了乐盈缺的肌肤。
  又听到顾沉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教心肝儿这第一件事就是,商人做买卖是不希望自己吃亏的。”
  乐盈缺手上一哆嗦,忙不迭的撒开了笔,拼命地想要按住衣衫里作祟的手,“你...你别...不是要教我吗?”
  他哪制得住顾沉,顾沉紧贴着他的背,被桎梏在顾沉怀里,动弹不得,又听闻顾沉道,“这不是在教吗?我教糕糕识账,糕糕得拿东西同我换啊,天下哪有白来的好事。”
  顾沉嘴上说的正经,手上下流的事儿是的一点没停,乐盈缺扭捏的身子,支支吾吾道,“那...我们...我们不是夫妻吗?我...我都嫁给你...”越说声儿越小,要不是顾沉贴着他,都快听不清了。听到乐盈缺说他俩是夫妻时,心中徒生一丝愉悦。
  耳边是顾沉的低喃,“旁人求我都不教的,正是夫妻,我才给糕糕好处啊。”语气无赖,倒像是乐盈缺占了他天大的便宜。
  说不过顾沉,又躲不过他的轻薄,乐盈缺泄气的僵着身子。见乐盈缺不再挣扎,顾沉悠悠道,“糕糕,看着账,我再教你。”
  手指使坏的在按住了乳/尖,乐盈缺没忍住呜咽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捂住了嘴。末了又听到顾沉说,“只教这一次,糕糕要好好听着。”
  乐盈缺哪有心思看什么账,眼中氤氲,回头瞪了顾沉一眼。顾沉正一脸温柔,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
  那些不甘和委屈,霎时间化为乌有,罢了,由着顾沉胡作非为一次也不是不行。
  骨节分明的手又颤颤巍巍地握着笔杆,顾沉见状直起身子,下巴搁在乐盈缺肩头,“咱们先说这地,不过先前没顾得上,租地的人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没人收租,他们也不会自觉上缴。”
  顾沉气息平稳,哪像乐盈缺神色恍惚,紧咬着嘴唇才没发出呻/吟声。见乐盈缺这么能忍,顾沉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乳/尖被这恶人蹂躏的快要破了。
  “若是强硬找他们收租,有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到时候谁吃亏还说不一定,最主要的是,咱们如今没那么多时间同他们耗。”
  乐盈缺手上一松,笔杆从指缝中滑落,整个人软在了顾沉怀里。
  顾沉垂眸轻笑,在乐盈缺耳边吹着气,装模作样地说道,“糕糕,可不能走神。”见乐盈缺面带绯红,气息紊乱,顾沉一只手顺着裤亵往里下摸。
  “一般的田地收租,都是小斗进大斗出,我们先拿出点诚意,给称实了,先前的租金也不计较,利薄一点都成。至于种什么,养什么,得我们说了算。”
  乐盈缺没顾及得上裤亵里的手,只觉得一股暖流从顾沉的手中,传达到他四肢百骸,“嗯...唔唔...顾...”乐盈缺挣扎的想要回过身子,奈何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顾什么?”顾沉微微松开乐盈缺,着力帮着他转身。
  乐盈缺被他折磨的手脚酸软,身子在不住的打颤,抽泣着,“顾...顾郎。”
  说罢,自己怀里多了个湿哒哒的小可怜儿,顾沉抱着往榻边走,还在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再教糕糕一件事,这做生意不单要想着不亏,更要想着如何连本带利的收回来,刚刚跟心肝儿讨了利息,现下是不是得还我本钱了。”


第二十章
  人被放到榻上,顾沉不紧不慢地解着衣裳,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榻上的人。乐盈缺背对自己,背脊微微拱起,衣衫大开,紧抓着身下的被子想要往角落爬,瑟瑟发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脚上无法用力,全凭着双手,每一寸的移动都显得举步维艰,战战兢兢的不敢回头看顾沉一眼。
  顾沉没心急去逮想要逃跑的人,褪去袍子,再是内衫,等人爬到床脚,一把抓住了乐盈缺的脚踝,一手将人翻了个身,稍稍用力,整个人就被他拖了回来。
  费了好大的劲,全是徒劳无功,顾沉动动手指头,他就无处可逃。顾沉欺身压了上来,“往哪跑?”
  乐盈缺衣衫还未全脱,半遮半掩之间,顾沉挤进他双腿之间,单手拉下了他的裤亵。身体对顾沉的记忆很清晰,一经他触碰,胯下直挺挺一根。
  慌忙捂住下边,被顾沉擒住,“让我看看。”听着像是商量的语气,可一点儿都不容乐盈缺拒绝。
  白嫩的孽根跳出手心,在空中摇头晃脑的。顾沉手指抵在顶端,轻揉着,声音带着点蛊惑,“躲什么?心肝儿这儿我又不是没见过。”
  乐盈缺呜呜两声,张嘴是稀碎的呻吟声,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双腿倏地被举过顾沉的双肩,顾沉身子往下一沉,乐盈缺来不及反应,孽根被顾沉含在了口中。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像是浪潮一般,要将乐盈缺淹没,背脊向下拱起,双手攀上顾沉点双肩,只有紧紧攀附顾沉,他才不会被吞噬。
  口中温热,舌尖缠上孽根,吮得乐盈缺三魂丢了七魄,终于在无边的情欲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不…顾…顾郎…不要了…”
  只见乐盈缺小腹抽搐得厉害,腰身向上顶起,怕是要到到头了。顾沉口中一重,一股清淡的味道。
  从云端跌入谷底,身下的人吓坏了,久久不能从快感中抽离出来,傻痴痴的落泪,只能勉强发出短促的抽泣声。
  从未有人让顾沉觉得这般爱怜,放下乐盈缺的双腿,爬到他面上,手指摩萨着他的脸颊,一遍遍的吻着乐盈缺眼角的泪痕。
  “心肝儿,我以后只准你在榻上哭。”本是床笫间的荤话,顾沉眼神深邃,乐盈缺看不出有一定丁点儿调笑,只觉得心尖儿都是暖呼呼的。
  乐盈缺超顾沉伸手,双手捧住他的脸,嘴里颤颤巍巍的唤着他,“顾郎…”顾沉来不及答应,眼见乐盈缺向上抬起身子,便朝他吻了过来。
  自打知道自己清醒后,糕糕就再也没有主动过。顾沉旋即俯下身子,将人压进了被子里。
  床榻间是啧啧的亲吻声,和旖旎的撞击声,明明发情期刚过,顾沉却觉得他的糕糕比发情时还要热情,似清醒又似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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