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娇纵美人花(62)
男人的眉毛逐渐皱起。
明明碰的是卫霄,段枫玥先一步不行了,眸中水汽越来越盛。他的身子旷太久了,卫霄这个狗东西,白长一个又大又丑的玩意儿,晾着也不给他用!
段枫玥恨得牙痒痒,对着卫霄的鼻梁抬着下巴不满地哼了一声,心道不给他用就不给他用,他自己用。
渐渐的,觉得差不多了,段枫玥一把把卫霄推开。
热,好热。
卫霄知道自己喝酒了,但没想到这么难受,身体仿佛被放进了油锅,不断膨胀再膨胀,火热的气急需一个出口。
难挨的幻觉中,好像有什么软润的东西把他慢慢包住了,火气顺着跑过去,一股瘙痒的快/感升腾起来。
卫霄迷迷糊糊睁开眼,昏黄的视野中,烛火摇曳,一抹极艳的紫色在眼前晃荡,珍珠白的肌肤上的汗珠反射着炫光,把卫霄一双迷蒙的眼睛看懵了。他猛然吞下一股口水,感叹道:“我嚓……”
这梦也太真了,他媳妇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
不都是他死皮赖脸,不讲武德,用盡花招才能享受这种待遇吗?
段枫玥累得气喘籲籲,他根本没怎么这么弄过,很生涩。焦急得差点骂人的时候,猛然看到卫霄睁眼了。这无异于对着镜子做事,段枫玥羞耻极了,“啊”一声大叫,就随手拿起枕头,扔在了卫霄脸上。
鼻梁上一股热意,卫霄是真清醒了,他猛然把要跑的段枫玥拽回来,擦擦鼻血深吸一口气:“自己坐上来的,跑什么呢?”
段枫玥“嗯!”一声,身子立马稳不住了,眼泪都差点下来,按着卫霄的肩膀发抖,微微颤颤道:“你混蛋!一下就……这么深。”
“想要了?干嘛不跟我直接说?”卫霄把他搂过来,亲他的脸,身体的异样让他立刻想明白了,“你刚刚给我喝的醒酒汤里加什么了?”
“……”段枫玥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死咬着嘴,还是有些声音泄了出来。
这回卫霄可不是故意的,起码有一半不是故意的。
上回他在段枫玥房里翻到那个盒子,心里立马有了小九九,寻思先休息两天,等段枫玥哼哼唧唧又十分别扭地找他要的时候,他再得寸进尺地提要求,让段枫玥半推半就地给他点甜头尝尝。
计划实行了没两天,被揪去和八皇子应酬。他懒得在酒桌上跟八皇子一派的文臣玩之乎者也的心眼子,每次都是多喝几杯,借着酒劲儿扮猪吃虎说胡话躲试探。
不光如此,闲暇之余还要应付瑞王。自从段玉成被段枫玥赶了回去,失去了瑞王的信任,地位一落千丈,瑞王也开始懷疑起卫霄来,一直在查他背后的人是谁。
皇帝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简直信任过了头,卫霄和三皇子都怀疑是不是有诈。
三方联合混打后,卫霄回到家三更半夜,累得跟狗一样,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精力折腾段枫玥了,还不如抱着热乎乎的媳妇好好睡一觉。
久而久之,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今天要不是段枫玥来这么一出,他都想不起来。
但媳妇都送上门了,不吃简直不是人。卫霄心痒难耐,想起了之前的小九九,对段枫玥极盡撩拨,把段枫玥弄得伏在他怀里快哭了,按耐不住道:“你别光弄我,你动一动……”
卫霄哼笑着,就是不肯动,咬段枫玥的耳朵:“我不在家时,你自己不是弄了?你把我当成…自己动一动不就好了?”
第40章
低沉暧昧的声音钻入耳朵, 段楓玥睁大双眼,一片红云飘上耳尖,又羞又恼, 猛地推了衛霄一把:“你翻我东西!”
他还道衛霄抽什么风,原来在这儿等着他。他就等着段楓玥自己爬上来呢。
这个机关算尽的狗东西!
这帽子安在衛霄脑袋上着实有点理亏。但衛霄毫不在意地接了这盆脏水,把段楓玥拉回来, 碰他滚烫的臉:“你没有我怎么翻?你说说, 是那东西的滋味好, 还是我的滋味好?嗯?”
段楓玥難堪地咬緊唇,但卫霄的声音在耳邊轻柔无比,循序渐进地诱哄,他喘着气断断续续说:“那个没有你大,很凉…不好用, 我用了两回就没有再用。”
孕期后半段,他身子跟透风的空井一般, 冷飕飕的,夜里彻夜難眠,想卫霄来暖一暖他。他也用手弄过, 费劲不说,根本进不到想要的地方。
偷偷让白桦出去买这种东西,他想到卫霄牲口一般的强健身体,特意叮嘱了要大些的, 结果拿回来的玩意儿比卫霄要小一圈,他用了两次都覺得不舒服, 不是那个感覺,让白桦再去找,白桦支支吾吾地说这便是最大的了, 没有再大的了。
白桦不好意思,段枫玥也不好意思,这话听在耳朵里总觉得他段枫玥是什么如狼似虎的哥儿似的。于是转头将东西收了起来,不再想这些事。
没想到被卫霄翻出来了。
所以他回来时段枫玥身子才那么涩。卫霄瞅着段枫玥通红的泪眼,直心疼。一个男人要是让媳妇都吃不饱,还有什么用?于是让段枫玥按着他的肩膀,把段枫玥箍在怀里,上上下下的用劲儿。
段枫玥得了甜头,親热地去親卫霄的下巴,难耐地叫:“夫君……”
足足折腾了一夜,段枫玥满足得不得了,彻底放下心来,卫霄还好用得很,还不到不行的时候,他以后的日子有盼头了。
卫霄也痛定思痛,表现很好,归家多晚都来照顾段枫玥。段枫玥受了滋养,容光焕发,早晨卫霄出门时,他都有心思起来捣鼓了。
“……行了吧?吃酒而已,又不是上朝。”卫霄无奈地举着双臂任由段枫玥摆弄,这般隆重的待遇,他认为八皇子一派还真配不上。
“戴这个吧。”段枫玥被他催着,急忙选了个发冠,伏在卫霄面前欠着腳给他束发。
他一身轻薄的里衣,里面连小衣都没来得及穿,昨晚放纵的红痕横跨在脖颈和锁骨上,清香又温暖的味道冲了卫霄一鼻子,他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不再瞎抱怨了。
他都想直接别出门了,让段枫玥给他衣裳脱了穿,穿了脱,多来几回。
又系好腰帶,段枫玥总算满意了,拉着卫霄的袖子在他下巴上親了口,把卫霄推出去:“走吧,晚上给我帶点不油的。”
卫霄这几天出门应酬,晚上都给段枫玥包些零嘴来。思考着今日要带什么,就看到芙蓉樓新出的限量菜品,叫八宝鸭,尋思晚上带人来吃得了。
夜晚,卫霄专门回了趟将军府把段枫玥接出来。
段枫玥戴着面纱下了马车,很是兴奋,东看看西看看。他很久没出来了,一是怀着如意时行动不便,二是他怕出门被人认出来。
卫霄晌午时喝了不少,晚上还有些醉醺醺的,拉着段枫玥去他提前订好的天字阁。上樓时,从樓梯上下来一个端着捧案的走堂伙計,低着脑袋,腳步凌乱,直往段枫玥身上撞来。
眼看着菜汤就要洒在段枫玥的衣裳上,卫霄长臂一捞,把段枫玥搂到怀里,皱眉不悦道:“怎么办事的?”
伙計低着头连连道歉:“真是对不住贵客,人太多了,我毛手毛脚的,惹了您不快。”
好在也没弄脏,段枫玥拉了拉卫霄的袖子,卫霄挥了挥手,没再说什么,把人放走了。
那伙计端着摆满菜品的捧案,像游鱼一般穿过大堂,脚步轻盈地走到了卫霄订的天字阁对面,敲开了同样规格的一间房。
“他动作太快了,属下没有看到他面纱下的臉。”
“回去自己领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