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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朕都知道(77)

作者:不识朝朝 时间:2024-09-28 05:33 标签:甜文 穿书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祝蔚煊:“不然将军以为朕过来作甚?”
  赵驰凛哪里听不出陛下是故意的,若放在平时,他自然会有来有往配合着,只不过今日他实在没心情,“陛下请回吧,臣不想治了。”
  祝蔚煊闻言便作势要走:“既然如此,那朕就回去了,将军好好养病。”
  赵驰凛下意识伸手抓住了陛下的手腕。
  祝蔚煊:“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赵驰凛:“陛下分明知道臣想听什么。”
  祝蔚煊才懒得惯他:“哦?朕又不是将军肚里的蛔虫,将军想听什么,朕岂会知道?”
  赵驰凛:“陛下和法师在御书房有什么悄悄话,是臣不能听的?”
  祝蔚煊听着将军这酸气冲天的话,冷哼:“将军都说了是悄悄话,自然旁人听不得。”
  赵驰凛突然道:“臣倒是不知陛下待法师也这般特别。”
  多特别?动了杀心的特别?
  祝蔚煊:“法师不同常人,这很正常。”
  赵驰凛闻言松开了对陛下手腕的桎梏。
  祝蔚煊却并未离开,而是俯.身凑到赵驰凛的面前,定定地看着他:“将军此刻在想什么呢?”
  赵驰凛避开他的视线,“臣什么都没想。”
  祝蔚煊冷道:“将军不会在想朕和法师在御书房宽衣解带,要做一些——”
  赵驰凛沉声打断道:“陛下就非要这么说话吗?臣没有那么想陛下,也知道陛下也不是那种人。”
  祝蔚煊:“……”
  “那你闹什么脾气?”这下轮到祝蔚煊不解了,他以为将军是看到御书房那一幕误会多想了,才这般吃醋耍小性子。
  赵驰凛:“臣刚刚已经说过了。”
  祝蔚煊想了想:“将军这就毫无道理了,朕和任何一个大臣谈话,难道将军都要旁听吗?”
  赵驰凛:“法师不一样,陛下对法师很特别。”
  祝蔚煊奇道:“此话怎讲?”
  赵驰凛憋了一上午的话总算是说出来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祝蔚煊,“陛下也让法师一直跪着,陛下不会这样对其他大臣的。”
  祝蔚煊莫名其妙:“这是什么话?法师惹朕不高兴了,朕还不能罚他跪着了?”
  赵驰凛闻言梗了一下。
  祝蔚煊:“?”
  赵驰凛不再吭声。
  祝蔚煊这才后知后觉他到底是何意,只觉不可思议,“将军,难不成你觉得朕只能罚你跪?”
  “……”
  被陛下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赵驰凛有些不自在。
  祝蔚煊好似被将军传染了一般,不知怎地也微微不自在,手指蜷了蜷,似是解释也像是随口说:“法师惹朕不高兴,朕一般都杖责他,不会只罚跪他。”
  赵驰凛不自在只是一时的,追问:“什么谈话需要摸脸和解腰带?”
  祝蔚煊自然不会和他说实话:“……法师年过半百,却如此年轻,朕看看他怎么保养的。”
  赵驰凛闻言才勉强想起来法师已经年过半百,实在是净无的外表很有欺骗性,总让人忘记他的年龄。
  赵驰凛顿道:“即便如此,法师也极不庄重,岂可在陛下跟前宽衣解带。”
  祝蔚煊:“哦,旁人都不庄重,就将军最庄重,只有将军能在朕跟前解腰带。”
  赵驰凛能听出陛下语气并未指责,也并无气恼之意,“陛下是特意过来和臣解释的吗?”
  祝蔚煊:“将军真是想多了,朕都说了朕过来是给将军治病的。”
  赵驰凛:“那陛下开始吧。”
  祝蔚煊:“将军真是善变,刚刚还说不治了。”
  赵驰凛却没说话,已经拉过祝蔚煊的手。
  祝蔚煊不动,高傲道:“难道将军还指望朕替你宽衣解带?”
  赵驰凛:“臣不敢,臣为陛下宽衣。”
  祝蔚煊却按住了他放在自己腰带的手,“不必,朕今日不用。”
  赵驰凛一本正经道:“臣想看陛下,陛下的身体很漂亮,臣很喜欢。”
  祝蔚煊斥道:“……胡言乱语。”
  赵驰凛跪在床上给陛下宽衣,认真道:“臣所说句句属实,陛下给臣喂药那次,臣虽然意识不清醒,却是有感觉的,陛下的皮肤很娇贵,臣轻轻在上面都未敢使力,就留下印子了。”
  祝蔚煊臊得耳朵尖都红了,面上还勉强维持着淡定,训斥他:“闭嘴,不准再说了。”
  赵驰凛如愿扌莫上陛下的月要侧的皮肉,确实如他说的触手温润细腻。
  陛下身上无一丝赘肉,每一处皮肉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祝蔚煊被他扌莫的不免心猿意马,又想到净无的话,若是将军以后想起梦中,还会像如今这般乖乖听话吗?
  还有净无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唇被轻、咬、了一口,祝蔚煊回神,对上赵驰凛那略有些不满的神色,“陛下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还是说臣伺候的不好?”
  祝蔚煊:“将军不准太过放肆。”
  赵驰凛:“臣没有,陛下要不要试试臣上次说的?”
  这不是在梦中,陛下自然抹不开面子,像梦里那般坐将军脸上,但——
  净无说要想让将军回想起来,就要让他多多感受梦中之事。
  赵驰凛见陛下神色松动,再次蛊惑道:“臣一定会让陛下舒服的?”
  祝蔚煊睨着他矜傲道:“将军若是伺候不好,以后都不必再伺候了。”
  赵驰凛:“臣遵命。”
  话说完,陛下就被将军掐着月要往前拖拽了一把。
  祝蔚煊猝不及防坐他脸上去了,幸好将军看不见,此刻陛下的脸罕见的红了。
  ……
  花厅里。
  不明状况的王伯从陛下进去内心就一直焦灼着,眼瞅着陛下和将军都在里头待了大半个时辰了,竟还未出来,简直坐立难安。
  孙福有一副见怪不怪的淡定模样,“哎呦,王伯,喝点茶,陛下和将军定是有要事要谈。”
  王伯闻言给孙福有又倒了杯茶水,“公公喝茶,公公喝茶。”
  孙福有:“耐心等着便是,不必太过紧张。”
  尽管孙福有这般说,王伯还是很难做到放心。
  内室里。
  祝蔚煊收回手,有些失望,那么一大团玩意至始至终都是蔫头蔫脑毫无生气。
  赵驰凛倒是不在意,他心里巴不得慢点好,这样就可以借着治病,和陛下坦诚相见,多多相处。
  “陛下也累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赵驰凛拿起祝蔚煊的手亲了亲,又给他揉了揉手腕,动作格外细致温柔。
  陛下被将军伺候好后,就命令将军给他穿戴整齐,陛下极是注重脸面,自然不会衣衫不整,即便是刚刚碰小池凛时,也是一脸正色,随时询问将军的感受,尽心尽力只为将军治病。
  祝蔚煊抽回手,从床上起身,“好了,将军好好养病,朕回去了。”
  赵驰凛早已习惯陛下床下故作冷淡的态度,“臣送陛下。”
  祝蔚煊:“衣裳穿好,像什么样子。”
  赵驰凛闻言听话地整理好里衣。
  祝蔚煊:“不必送了,将军不是身体不适卧病在床,早点休息。”
  赵驰凛:“……”
  -
  王伯见祝蔚煊出了他家少爷的卧房,忙和孙福有迎了上去。
  “陛下。”
  祝蔚煊交代道:“好好照顾你家少爷。”
  王伯躬身应好,见陛下神色并无不悦,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王伯毕恭毕敬将陛下送出了将军府,又匆匆返回去,就见他家少爷竟还只穿了件里衣,正在喝水。
  卧房里的窗户都敞开着,也不知和陛下谈了什么,他家少爷看起来心情不错。
  王伯忧心道:“少爷,您今日实在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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