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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37)

作者:花卷 时间:2021-05-08 08:45 标签:双性 生子 年下

  二人你来我往地推拒,砰的一声,都跌在帐里铺着的厚毡里,岑夜阑猛地翻身骑在元徵身下,垂着眼睛喘息未定。
  元徵索性松开手,他看着身上衣冠不整的岑夜阑,帐篷里黑,可二人武功卓绝,夜能视物,彼此情态看得一清二楚。岑夜阑脸颊泛红,嘴唇抿紧,有种强硬倔强的清冷,看得元徵硬得不行。
  岑夜阑显然察觉到元徵顶在他臀上的东西,神色有点僵硬,他支撑着想起身却被元徵扣住了腰,一个灼热的吻也堵住了他所有要出口的,未出口的话。
  唇舌交缠间,岑夜阑听见元徵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岑夜阑,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
  岑夜阑心都被他这么一句狠狠掐了一把,刹那间,所有负隅顽抗通通都溃不成军,岑夜阑短促地喘了声,胡乱地咬住了元徵的嘴唇。
  岑夜阑想,他真的是疯了。
  如果不疯,身为三军主帅,怎么会和元徵在营帐里做这样的事。
  岑夜阑抬手挡住自己滚烫的脸颊,羞耻得不行,元徵却不肯,握住他的手腕将指头嵌入指缝,底下的东西也重重插了进去,逼出岑夜阑一声低喘。
  元徵说:“别忍着。”
  岑夜阑偏过头,耳根却红透了,元徵含糊地笑了声,另一只手摸上了岑夜阑含着他的雌穴,底下湿淋淋的,他一碰就发抖,咬得死紧。
  元徵喟叹道:“将军这儿怎么这么多水?”
  岑夜阑眼睫毛发颤,说,“……元徵,你别说了。”
  “这是夸将军,”元徵声音带笑,他逡巡一般抚摸着岑夜阑的阴穴,腿根,动作缓慢,却比直白的交合比岑夜阑更难耐。元徵那根东西只插着不动,难熬得紧,岑夜阑眼尾都红了,他咬了咬牙,抬腿踹了元徵一下,难堪道:“胡说,你到底做不做!”
  元徵攥住他的脚踝,低笑道:“将军忒性急。”
  岑夜阑闻言脚趾紧蜷,太过羞耻,底下抽搐着咬紧那根勃然的阴茎。元徵爽得脊背紧绷,到底年轻,无暇再逗岑夜阑,只管按着他凶狠地操了起来。
  营帐里铺着的厚毡是兽毛的,岑夜阑已经认出了,这是自己的营帐。他难耐地抓着元徵的肩膀,顶得深了,指头在肩上留下几道抓痕。
  元徵将精水射进去的时候,岑夜阑已经丢了两回,二人浑身汗涔涔的,元徵眷恋地摩挲着岑夜阑柔韧的腰身,细碎的吻自脖颈,乳尖,慢慢落在他肚脐上亲了两下。
  岑夜阑下头毛发稀疏,阴茎已经射了,他握着,竟张口就含在了嘴里。岑夜阑尚有几分迷糊,他呻吟了一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睁开眼睛,往下望了眼,脑子被快感逼得不清醒,那根东西却在元徵口中又硬了起来。
  元徵是头一回为人做这样的事,茎头不禁撩拨,湿滑地吐出液体,元徵竟也觉得可爱,尤其是岑夜阑难耐的喘息声,让他将那根东西吞得更深。
  岑夜阑身子敏感,不过是被吹个箫,女穴就湿得不成样子,浑然不顾才被操过,穴口翕动着,亟待人疼的样子,精液淫水淌得一塌糊涂。元徵揩了满手的淫液送岑夜阑嘴边,说:“乖,张嘴。”
  岑夜阑眼睛湿红,望着湿漉漉的指头,汁水流了一线,能解渴似的,他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地伸舌头舔了一下。
  元徵心口狠狠跳了跳,将岑夜阑翻过身,他用力揉掐了一把臀肉,指头抵在后庭穴口慢慢打转。
  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厚毡里,后背是少年赤裸结实的胸膛,他察觉元徵在做什么,眼睛大睁,往前爬了一步,“不行,元徵,你要弄……就弄前面——”
  元徵却压住了他,如擒住猎物的野兽,要连皮带骨都拆干净,他吻了吻岑夜阑的后颈,说:“我都要,前面是我的,后面也是我的。”
  “别怕,”元徵低声说。


第50章
  元徵这人说得任性又不讲道理,可动作却很温柔,不住地吻他的耳朵,后颈,声音喑哑地哄他:“阿阑,我不让你疼,你不要拒绝我。”
  岑夜阑久居北境,又在军营之中,自然对男子之间的欢好有所耳闻,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同人做这样的事。雌穴淌着水,元徵沾了就往股缝里送,岑夜阑看着清瘦,兴许是精于骑射,臀肉挺翘结实,透着股子饱满的肉欲。
  元徵狎昵地掐了掐,低声道:“岑夜阑,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么?”
  岑夜阑浑身紧绷,紧张得要命,少年人结结实实地按着他,汗涔涔的两具躯体,一碰一挤都是让人心颤的触感。他隐约听见几个字眼,分出一缕心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元徵在说什么。
  ——第一次相见?
  岑夜阑想了想,说:“……燕都?”
  元徵低低地笑了声,道:“是,那时你在校场驯服了烈马,我们都在台上看着你,真真是英姿飒爽,京都哪个少年郎都比不上你。”
  鲜有人这样直白地夸赞岑夜阑,更遑论这个人还是元徵,他头昏脑涨,竟然有几分不自在,耳根都红了。
  元徵脑海中似乎也浮现了当年的岑夜阑,他骑在马上,身姿笔挺,尚未经世事磋磨,意气风发,灿若锋芒毕露的流火枪。元徵心头滚烫,缠绵地吻他肩胛上的旧伤疤,舌尖舔上去时,岑夜阑抖了抖,只听元徵慢慢道:“我那时就想,这人可真好看……”
  他说着,自己却笑了,岑夜阑耳热,道:“荒谬。”
  “纨绔子弟,只见皮囊色相。”
  元徵深以为然,道:“我从小就不着调,没什么事是很认真的,只有喜欢你这件事——”
  “再认真不过了。”
  他张口一个喜欢,闭口一个喜欢,说得人不如何,听得岑夜阑却越发难为情,道:“不要总说这样的话……”
  元徵笑道:“为什么说不得?”
  “我若不喜欢你,那时总缠着你做什么,”元徵想着,还有点儿委屈,“我回回找你,你都不爱搭理我。”
  元徵说着,却往肉穴儿里又送了一指,穴口小,含着他的手指,抗拒得紧,如同这人,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岑夜阑只觉底下有些胀,可他想着元徵的话,想起旧事,无暇顾及。那时岑夜阑第一次入京,处处谨慎,他身后是岑家,是北境数十万重兵,一旦他和元徵交好,岑家就会卷入皇权之争。
  元徵说:“我后来求父皇将你留在京都给我做伴读,他不答应,你也不肯。”
  不知底下的手指碰着哪儿,岑夜阑身子弹了弹,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方想起要逃,元徵用力箍紧他,加重几分力道揉弄那处要害,嘴唇贴岑夜阑耳边啄吻,哑着嗓子叫他:“岑夜阑。”
  岑夜阑受制于人,底下滋生出的快感冲击着他仅有的理智,浑身都是酥软的,只有阴茎越发硬挺,抵在厚实的毛毡里。毛毡贴合皮肉,兽毛刮着敏感茎头,乳尖儿也在厮磨里硬了,每一寸皮肉都是痒。
  岑夜阑将呻吟咬在唇舌里,元徵换了自己的东西一寸一寸插了进去,一边低声说:“将军真了不得,后头也出水了。”
  少年那根东西天赋异禀,远不是几根手指能比的,粗硕又滚烫,岑夜阑疼得不行,眼睫毛直发抖,他骂道:“元徵,你混账!”
  底下虽不如女穴多汁,却紧得要命,贪婪地嘬着他,元徵粗喘了声,一挺身整根插了进去,口中道:“是,我混账。”
  他不要脸地对岑夜阑说:“将军多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岑夜阑含糊地骂了几声,挣扎着抓住元徵的手几乎就想将他掀下去,可元徵却动了起来,还刁钻地寻着他的敏感处弄,岑夜阑短促地叫了声,手中将蓄的劲儿就泄了。
  元徵反抓住他的手,探底下握住了岑夜阑的性器,那根东西硬着,可怜地吐出汁水。岑夜阑被烫着了似的,想挣开,元徵紧紧攥着他,两只黏糊糊的手拢着性器套弄,元徵说:“取悦自己有什么好害臊的?岑将军怎么这么害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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